第3章 标本

“裤子脱了。”

这四个字,像四颗冰冷的子弹,精准地射穿了周凯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

他蜷缩在沙发里,双手还捂着脸,指缝里漏出的呜咽声戛然而止。

整个身体瞬间僵直,像一尊被瞬间冻结的石膏像。

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和无法控制的、筛糠般的颤抖,证明他还活着。

时间仿佛凝固了。

房间里只剩下挂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和他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

浓烈的酒精味、真丝的冰凉气息、还有他恐惧的汗味,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带着死亡气息的粘稠。

我赤裸着上半身,靠在沙发背上,目光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冰冷、精准、毫无感情地笼罩着他。

等待。

像等待一个拒不配合的病人最终屈服于麻醉。

几秒钟,或者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终于有了动作。

捂着脸的双手,极其缓慢地、带着千斤重量般,一点一点地滑落下来。

脸上全是纵横交错的泪痕和汗水,眼睛红肿得像烂桃子,眼神空洞、涣散,失去了所有焦点,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摧毁后的麻木和茫然。

他不敢看我,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膝盖上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布料,仿佛那里是他最后的避难所。

然后,那双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青白的手,开始颤抖着,移向自己的腰间。

动作僵硬、迟缓,像生锈的机器。

手指摸索着牛仔裤的金属扣,几次都因为剧烈的颤抖而滑开。

金属扣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快点。”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属刮擦般的刺耳感,打破死寂,也刺破了他最后一点拖延的幻想。“磨蹭什么?等着我帮你脱?”

他身体猛地一哆嗦,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

手指的动作骤然加快,带着一种绝望的、自暴自弃的粗暴。

“咔哒”一声,金属扣弹开。拉链被猛地拉下,发出刺耳的“嘶啦”声。

他停顿了一下,呼吸急促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断气。然后,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手抓住裤腰两侧,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猛地向下褪去!

动作太大,太急,褪到大腿中部就卡住了。

但他没有再继续往下拉,也没有试图遮掩。

他就那样僵硬地坐着,裤子堆叠在大腿根,露出了里面深色的棉质内裤。

内裤的裆部,被顶起了一个不算特别明显、但绝对存在的弧度。

我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瞬间聚焦在那个隆起的部位。

它就在那里。

隔着薄薄的一层棉布,形状清晰可见。

不算雄伟,甚至可以说有些青涩的尺寸,但此刻,它确实硬了。

以一种极其矛盾的状态硬着——在主人巨大的恐惧、羞耻和崩溃中,违背着主人的意志,在冰冷的目光审视和赤裸的性刺激下,倔强地、生理性地勃起着。

周凯的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胸口。

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到了极限,像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可能断裂。

汗水浸透了他的T恤后背,额角的汗珠滚落,滴在他紧握的、放在褪下的裤子上的拳头上。

他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要将他溺毙。

他恨自己身体的反应,恨这不受控制的背叛,更恨那个将他逼到如此境地的、冷酷的小姨。

“呵。”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冷笑。目光依旧钉在那隆起的部位,带着一种职业性的、近乎冷酷的评估。“这不是能硬吗?”

我的声音像冰水,浇在他滚烫的羞耻上。“哭?哭有什么用?哭能让你软下去?还是哭能让你硬起来?”

他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呜咽声更大了,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废物!”我猛地拔高声音,带着雷霆般的怒斥,像鞭子狠狠抽打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看看你自己!看看它!它比你诚实!它比你像个男人!”

他被我吼得浑身一僵,呜咽声卡在喉咙里,只剩下粗重的、破碎的喘息。

“抬起头!”我厉声命令,身体微微前倾,赤裸的上半身带来的压迫感更加强烈,“看着我!看着它!”

巨大的心理压力下,他像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极其艰难地、一点点地抬起头。

目光先是涣散地扫过我冰冷的、赤裸的胸口,那上面还残留着我刚才揉捻乳尖的痕迹,深褐色的乳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烫到,眼神里翻涌着巨大的痛苦和生理性的排斥。

最终,他的视线,极其缓慢地、极其不情愿地,落在了自己双腿之间,那个被内裤包裹着的、耻辱的隆起上。

当看到那清晰的、不受他控制的勃起形状时,他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

一种巨大的自我厌恶和崩溃感席卷了他,他猛地闭上眼,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几乎要从沙发上栽倒。

“睁开!”我的声音如同惊雷,“不准闭眼!看着它!这就是你!一个被女人骂两句就哭哭啼啼的废物,一个连自己身体都控制不了的懦夫!但至少,它还有点血性!它知道什么是该硬的!”

我的话语像淬毒的匕首,一刀刀剜着他最脆弱的地方,却又在极致的羞辱中,强行塞进一丝扭曲的“肯定”——对他生理反应的肯定。

“女人有什么可怕的?”我盯着他紧闭的双眼,声音压低,却带着更强的穿透力,像冰冷的针扎进他的耳膜,“一堆肉!几个洞!有什么神秘?有什么高贵?”

我刻意用最粗鄙、最物化的语言,去解构他心中对女性的恐惧和神秘感,试图用冰冷的“现实”去碾碎他因自卑而筑起的高墙。

“那个骂你的女人,她懂什么?”我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她懂G点在哪里?懂前壁后壁?懂怎么控制节奏?她什么都不懂!她只会张开腿等着男人伺候!伺候不好就骂!这种女人,值得你怕?值得你为她哭?值得你把自己关起来当废物?”

周凯紧闭的眼皮下,眼球在剧烈地转动,泪水再次汹涌而出,顺着惨白的脸颊滑落。

但这一次,呜咽声中,似乎除了痛苦和屈辱,还多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被强行灌输的茫然和…动摇?

“怕女人?”我冷笑,身体靠回沙发背,姿态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掌控,“那是因为你弱!因为你无能!因为你连自己的身体都搞不定!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控制不了!你连‘看’都不敢,‘碰’都不敢,你怎么可能不软?怎么可能不早泄?”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他内裤的隆起上,那形状在灯光下无比清晰,带着一种无声的嘲讽和证明。

“看看它!”我指着那里,声音带着一种蛊惑般的、冰冷的煽动,“它不怕!它比你勇敢!它知道该硬的时候就要硬!不管对面是谁!不管在什么情况下!这才是男人该有的东西!不是你那颗只会哭的软蛋心!”

“男人之心,不是靠哭出来的!”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扭曲,“是靠这里!”我的手指,猛地指向他双腿之间那个勃起的部位,“是靠它硬起来撑起来的!是靠它征服女人打出来的!软蛋,永远只能被女人踩在脚下嘲笑!硬起来,你才有资格说话!才有资格让女人闭嘴!才有资格…让她们离不开你!”

这番扭曲的、充满暴力和征服欲的“男人宣言”,像重锤一样砸在周凯濒临崩溃的意识上。

他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眼神空洞而混乱,巨大的信息冲击和生理刺激让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和一种被强行灌输的、模糊的“方向感”。

他看着自己那不受控制、却又在极端羞辱下依旧坚挺的部位,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无法言喻的痛苦和…一丝被点燃的、病态的、畸形的“希望”?

“现在,”我看着他那失魂落魄、精神防线几乎被彻底摧毁的样子,知道“心理治疗”的火候到了。

该进入更直接的“生理治疗”阶段了。

我的声音恢复了平板,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把内裤也脱了。让我看看,这个比你像男人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最后的遮羞布被无情地扯下。

周凯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神里瞬间爆发出巨大的惊恐和抗拒。他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挡那个部位,动作充满了绝望的自我保护。

“手拿开!”我的声音冰冷如铁,“不准挡!让它露出来!让灯光照着它!让它知道,它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硬了,就是硬了!这是它的本事!也是你唯一还有点用的地方!”

我的话语像带着魔咒。

在极致的羞辱和那扭曲的“肯定”双重作用下,在精神被彻底压垮的麻木中,他那只试图遮挡的手,极其缓慢地、极其无力地,垂落下来。

他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瘫坐在沙发里,双腿微微分开,任由那褪到大腿根的裤子和内裤,暴露出他完全赤裸的下体。

灯光惨白,毫无保留地照射着那个部位。

它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我冰冷审视的目光下。

尺寸确实不算傲人,带着年轻男孩的青涩,颜色是健康的粉红。

此刻,它正处于一种半勃起的状态,不算完全坚挺,但绝对脱离了疲软,直直地指向天花板,茎身上青色的血管微微贲张,顶端的小孔因为紧张而微微翕张着,渗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它在微微颤抖,随着主人粗重的呼吸和身体的战栗而轻轻晃动,像风中无助的芦苇,却又倔强地维持着勃起的姿态。

这就是周凯。

一个在巨大恐惧和羞耻中,被强行剥离了所有尊严,只剩下最原始生理反应的标本。

一个被我的“治疗”强行推到悬崖边,精神濒临崩溃,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做出反应的、可怜的实验品。

我看着他,看着那暴露在灯光下、微微颤抖的器官。

没有情欲,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审视和…一丝扭曲的满意。

很好。

效果显着。

恐惧被强行压制,生理反应被成功“唤醒”。

虽然手段极端,但结果符合预期。

“看到了吗?”我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平静,“它比你强。它知道该做什么。”

我站起身。

黑色的真丝裙摆随着动作滑落,堆叠在腰间,下半身依旧赤裸着。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

阴影笼罩着他惨白的脸和那暴露在外的、脆弱的器官。

我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汗味和恐惧的气息。

他猛地闭上眼,身体剧烈地向后缩,像要陷进沙发里,躲避我的靠近和那无法承受的压迫感。

“睁开眼。”我的命令不容置疑,“看着我。看着它。”

他痛苦地摇头,泪水再次汹涌。

“睁开!”我的声音陡然严厉。

巨大的压力下,他再次屈服。眼睛睁开一条缝,眼神涣散,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哀求。

“记住这种感觉。”我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蛊惑般的冰冷,“记住它硬起来的感觉。记住你是怎么在恐惧和羞耻中,还能让它硬起来的。记住,女人,没什么可怕的。她们的身体,你小姨可以随便看,随便碰。你的身体,也一样。硬起来,是本能。控制它,才是本事。”

我缓缓蹲下身,视线与他那暴露的、微微颤抖的器官平齐。

这个角度带来的压迫感和羞辱感,让周凯瞬间屏住了呼吸,身体僵直得像块石头,只有那器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地跳动。

我的右手抬了起来。没有直接触碰他。而是伸向了茶几上那瓶高度白酒和旁边准备好的无菌棉片。

拧开瓶盖,浓烈刺鼻的酒精味瞬间在房间里炸开,盖过了其他所有气味。我倒了一些在无菌棉片上,白色的棉片迅速被透明的液体浸透。

周凯惊恐地看着我的动作,完全不明白我要做什么,巨大的恐惧让他几乎窒息。

我拿着那块浸透了高度白酒、散发着浓烈刺鼻气味的棉片,目光再次落在他双腿之间那个脆弱的、暴露的器官上。

“消毒。”我的声音平板无波,像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医疗程序,“教学用具,要保持清洁。”

话音未落,在周凯骤然收缩的瞳孔和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惊叫声中,我拿着那块冰冷、湿透、散发着浓烈酒精气味的棉片,毫不犹豫地、精准地,按在了他那完全暴露的、微微颤抖的、粉红色的龟头上!

“呃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猛地从周凯喉咙里爆发出来!那不是情欲的呻吟,是纯粹的、极致的、生理性的剧痛和刺激带来的惨叫!

冰冷!刺鼻!火辣辣的灼烧感!

高度白酒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了他龟头最娇嫩的皮肤和粘膜!

那剧烈的、尖锐的、难以忍受的疼痛和刺激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席卷了他全身每一根神经!

他整个人像被高压电击中,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身体弓成了虾米,双手死死地捂住下体,双腿夹紧,发出不成调的、痛苦的嘶吼!

眼泪、鼻涕、口水瞬间失控地涌出!

那张惨白的脸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汗水如同瀑布般涌出,瞬间浸透了全身!

“疼…疼…小姨…疼啊!!!”他在地上翻滚着,蜷缩着,像一只被扔进沸水的虾,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块沾着透明液体的酒精棉片,冷冷地看着他在地上痛苦翻滚、哀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疼?”我的声音在惨叫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冰冷,“这就疼了?”

“这点刺激都受不了,你还指望能征服女人?还指望能让她离不开你?”

“记住这疼!”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压过他的惨叫,“记住这火辣辣的感觉!这就是你软蛋的代价!这就是你不像个男人的惩罚!”

“真正的男人,要忍得住疼!扛得住刺激!控得住这根东西!”我指着地上蜷缩的他,指着被他死死捂住的下体,“这点酒精都受不了,你凭什么让她叫?凭什么让她爽?凭什么让她离不开你?嗯?”

周凯的惨叫声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呜咽和抽泣。

他蜷缩在地板上,身体还在因为剧痛的余波而抽搐,双手死死捂着下体,指缝间能看到皮肤被酒精刺激得一片通红。

他眼神涣散,充满了巨大的痛苦、恐惧和一种彻底的、被摧毁后的茫然。

刚才那点被强行点燃的、畸形的“希望”和生理反应,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痛苦冲刷得无影无踪。

“废物。”我冷冷地吐出最后两个字,将手里沾着酒精和不明液体的棉片,精准地扔进旁边的医疗废物垃圾桶。

房间里只剩下他压抑的、痛苦的抽泣声。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可怜的“标本”。

“今天的课,上完了。”我的声音恢复了平板,“记住这疼。记住这硬。记住我说的话。”

“女人,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你自己那颗软蛋的心。”

“想硬,想当男人,就得先学会忍。”

“明天晚上,继续。”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向卧室。黑色的真丝裙摆随着我的步伐轻轻晃动,在惨白的灯光下,划出一道冰冷而决绝的弧线。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和那如同受伤幼兽般、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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