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七点整。门铃准时响起。
“叮咚——”
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正坐在沙发上,穿着和昨晚一样的黑色真丝吊带裙,上半身赤裸着。
灯光依旧惨白,酒精味依旧浓烈。
茶几上,那瓶高度白酒和几片新的无菌棉片,像冰冷的刑具,静静地摆在那里。
我起身,开门。
周凯站在门外。
脸色比昨天更苍白,眼下的乌青浓重,嘴唇干裂。
他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连帽衫,帽子拉得很低,几乎遮住了眼睛,双手深深插在口袋里,整个人缩在衣服里,像一只试图把自己藏起来的惊弓之鸟。
“进来。”我的声音平板无波。
他低着头,贴着门框挤进来,反手关上门,动作僵硬得像机器人。
浓烈的酒精味让他身体明显绷紧了一下。
他站在玄关,不敢抬头,也不敢往前走。
“脱鞋。过来。”我命令道,已经坐回沙发原位。
他机械地弯腰换鞋,动作迟缓。
然后,极其缓慢地、一步一顿地挪到沙发前。
他没有坐,就站在那里,低着头,帽檐的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能看到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嘴唇。
“帽子摘了。”我盯着他。
他身体一僵,犹豫了几秒,才极其缓慢地抬起手,把连帽衫的帽子拉了下来。
头发有些凌乱,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皮肤上。
他依旧不敢看我,目光死死盯着自己脚上那双洗得发灰的袜子。
“看着我。”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穿透力。
他挣扎着,极其艰难地抬起眼皮。
目光先是扫过我赤裸的胸口,那深褐色的乳晕和微微凸起的乳尖在灯光下依旧清晰。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眼神里瞬间爆发出巨大的恐惧和生理性的排斥,比昨天更甚。
昨晚酒精棉片带来的剧痛记忆,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神经里。
他几乎是立刻就想移开目光。
“不准躲!”我的声音陡然严厉,像鞭子抽打空气,“看着我这里!这是命令!”
巨大的压力下,他被迫再次将目光聚焦在我赤裸的胸部。
那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屈辱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喉结在疯狂地上下滚动,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裤子脱了。”我没有任何铺垫,直接下达了最核心的指令。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像被电击了。双手死死地攥着连帽衫的下摆,指节青白,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巨大的抗拒和恐惧几乎要将他撕裂。
“要我再说一遍?”我的声音冷得像冰,目光扫过茶几上的酒精瓶和棉片。
这个无声的威胁比任何话语都有效。
他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神里瞬间充满了巨大的惊恐。
昨晚那撕心裂肺的剧痛记忆瞬间淹没了他。
他几乎是带着一种绝望的、自暴自弃的粗暴,猛地抓住自己运动裤的松紧带,连同里面的内裤,狠狠地向下褪去!
动作太大,裤子直接褪到了脚踝。他僵硬地站着,双腿微微分开,那个部位再次完全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
我的目光,像精准的探针,瞬间锁定目标。
它就在那里。
尺寸依旧青涩,颜色粉红。
但和昨晚被酒精刺激后的半勃起状态不同,此刻,它几乎是瞬间就挺立了起来!
以一种近乎愤怒的、带着巨大恐惧和生理性应激反应的姿态,笔直地、倔强地指向天花板!
茎身绷紧,青色的血管清晰贲张,顶端的小孔因为极度的紧张而紧紧闭合着。
它在微微颤抖,幅度比昨天更大,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弦,充满了爆炸性的张力。
硬了。而且硬得很快,很彻底。
周凯的头垂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胸口。
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到了极限,汗水瞬间浸透了他连帽衫的后背,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
他死死咬着下唇,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呜咽。
但这一次,他没有哭出声。
昨晚的剧痛似乎榨干了他所有的眼泪,只剩下无声的、巨大的痛苦在身体里冲撞。
“很好。”我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赞许,只有冰冷的评估,“比昨天快。看来昨晚的‘消毒’,效果不错。”
“消毒”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那暴露在外的器官也跟着猛地跳动了一下。
“现在,坐下。”我指了指旁边的单人沙发,“看着它。也看着我这里。”
他像一具被抽掉了骨头的木偶,僵硬地、顺从地坐进沙发里。
只坐了半个屁股,背挺得笔直,双手死死抓着沙发边缘。
目光被迫在我赤裸的胸口和他自己那暴露的、剧烈颤抖的器官之间来回移动。
每一次视线扫过我的胸口,他的身体都会绷紧一分,那器官也会随之跳动一下;每一次视线落回自己身上,巨大的羞耻感又会让他痛苦地闭上眼,但立刻又被我冰冷的命令声逼得睁开。
“保持住。”我的声音平板,像在宣读实验守则,“看着。记住它硬起来的样子。记住这种感觉。”
房间里再次陷入死寂。
只有挂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和他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胶水,混合着酒精味、汗味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重恐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周凯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持续地、高强度地紧绷着。
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连帽衫,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他瘦削的、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膛轮廓。
额头的汗水汇聚成小溪,顺着惨白的脸颊滑落,滴在沙发扶手上。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破碎,每一次吸气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痛苦的颤抖。
他的目光,在我胸口和他自己那暴露的器官之间机械地、痛苦地移动着。
眼神里的恐惧和羞耻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因为持续的煎熬而变得更加浓重。
但渐渐地,一种新的、更深的痛苦开始浮现——疲惫。
极度的精神紧张和生理刺激带来的巨大消耗,开始侵蚀他紧绷的神经。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原本笔直挺立、青筋贲张的器官,开始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变化。
那绷紧到极致的硬度,似乎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松懈。
顶端那紧紧闭合的小孔,也极其轻微地松弛了一丝。
它依旧挺立着,但那种如同箭在弦上的、爆炸性的张力,正在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极其缓慢地流失。
就像一根被持续用力拉紧的皮筋,开始不可避免地走向松弛。
五分钟左右。
那变化已经变得明显。
它虽然还保持着勃起的角度,但茎身不再像之前那样绷紧如铁,青筋的贲张也减弱了,整体呈现出一种“疲态”。
它在灯光下的颤抖,也从之前那种高频的、应激性的抖动,变成了更缓慢、更无力的晃动。
顶端甚至渗出了一点极其微小的、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微弱的光。
周凯显然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眼神里的痛苦瞬间被巨大的恐慌取代!
他死死地盯着自己那正在“泄气”的部位,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绝望和一种即将再次失败的恐惧!
他猛地夹紧双腿,试图用肌肉的力量去阻止那不可避免的“软化”,身体因为用力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濒死般的呜咽。
“废物!”我的声音如同惊雷,猛地炸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才几分钟?就软了?”
我的斥骂像一盆冰水,浇灭了他最后一点试图挽回的努力。
他身体猛地一僵,夹紧的双腿无力地松开,眼神彻底灰败下去,充满了巨大的自我厌恶和崩溃感。
那暴露的器官,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绝望,以更快的速度萎靡下去,硬度肉眼可见地减弱,角度也开始微微下垂。
“看着它!”我厉声命令,身体微微前倾,带来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看清楚!这就是你!三分钟都坚持不了的废物!那个骂你的女人没说错!你就是不行!”
我的话语像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向他最深的伤口。他痛苦地闭上眼,身体剧烈地摇晃着,几乎要从沙发上滑落。
“睁开!”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暴戾,“不准闭眼!看着它怎么软下去的!记住这感觉!记住你这副没用的样子!”
巨大的压力下,他再次屈服,绝望地睁开眼,看着自己那正在迅速失去硬度、变得有些“垂头丧气”的器官。
那眼神,如同看着自己正在死去的尊严。
“想让它硬起来?”我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冰冷的、蛊惑般的磁性,“想让它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撑得住,挺得久?”
他涣散的眼神里,因为这句问话,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像风中残烛。
那是被反复羞辱和折磨后,仅存的一丝本能渴望——对“正常”的渴望,对摆脱“废物”标签的渴望。
“那就给我撑住!”我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雷霆般的命令,“用你的脑子!用你的意志!给我命令它!让它硬起来!不准软!”
“看着这里!”我的手指猛地指向自己赤裸的、深褐色的乳尖,“看着它!想着它!想着怎么用它!想着怎么让它爽!怎么让它离不开你!”
我的话语充满了扭曲的煽动性,试图用强烈的视觉刺激和征服欲的暗示,强行唤醒他正在消退的生理反应。
“不准移开视线!不准想别的!就看着这里!想着怎么征服它!”我的声音如同魔咒,带着绝对的掌控,“给我硬起来!现在!立刻!”
周凯的身体在我的命令和视觉刺激的双重压迫下,剧烈地颤抖着。
他被迫死死地盯着我赤裸的乳尖,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痛苦、羞耻,还有一种被强行点燃的、混乱的生理冲动。
他拼命地、用尽全身力气地,试图去“命令”自己那正在软化的器官。
我能看到,他那原本正在萎靡的器官,似乎真的因为主人这拼尽全力的意念和强烈的视觉刺激,出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挣扎般的反应!
它极其艰难地、极其缓慢地,试图重新挺立起来!
茎身微微绷紧,角度艰难地向上抬了一点点!
但这挣扎极其微弱,如同回光返照。
仅仅维持了不到十秒钟,在巨大的精神压力和生理疲惫的双重作用下,它再次以更快的速度、更彻底地萎靡了下去!
这一次,它几乎完全回到了疲软的状态,软软地垂在那里,颜色也黯淡了一些,顶端渗出的那点液体显得更加刺眼。
“废物!”我猛地站起身,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愤怒,“连自己的东西都控制不了!你还能干什么?”
我几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阴影完全笼罩了他。赤裸的上半身带来的压迫感如同山岳。我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汗味和绝望的气息。
他惊恐地抬起头,看着我冰冷的、充满怒意的脸,眼神里只剩下彻底的恐惧和崩溃。他下意识地用手去遮挡那个软化的部位。
“手拿开!”我的声音如同炸雷,“让它露着!让它知道自己有多没用!”
他吓得猛地缩回手,身体向后紧紧贴着沙发背,像要陷进去。
“站起来!”我命令道。
他茫然地看着我,身体因为恐惧而僵硬。
“站起来!”我再次厉喝。
巨大的压力下,他像提线木偶一样,极其艰难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裤子还堆在脚踝,那完全疲软、毫无生气的器官,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惨白的灯光下,随着他站立的动作无力地晃动着。
“站直!”我的声音冰冷刺骨,“抬头!挺胸!看着我!”
他被迫站直身体,尽管双腿还在剧烈地颤抖。他抬起头,目光涣散地看着我,脸上全是汗水和绝望。
“现在,”我的声音带着一种残酷的平静,“看着它。”我的手指,指向他双腿之间那疲软的器官,“看清楚。记住它这副软蛋的样子。”
然后,我的手指缓缓上移,指向他剧烈起伏的胸口,指向他那颗在恐惧中疯狂跳动的心脏。
“也记住这里。”我的声音如同寒冰,“记住你这颗只会害怕、只会退缩的软蛋心!”
“它软,是因为你这里软!”我的指尖几乎要戳到他胸口,“你心里怕!你心里觉得自己不行!你心里认定了自己是个废物!所以它才硬不起来!才撑不住!”
我的话语像重锤,狠狠砸在他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上。
“想让它硬?”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扭曲的狂热,“先把你那颗软蛋心给我淬硬了!”
“女人有什么好怕的?嗯?”我逼近一步,赤裸的胸口几乎要碰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冰冷的目光死死锁住他惊恐的眼睛,“她们的身体,我让你看你就得看!我让你碰,你就得碰!她们的反应,我让你学你就得学!她们就是一堆肉!一堆等着被征服、被使用的肉!你怕什么?嗯?”
“怕她们骂你?怕她们嘲笑你?”我的声音充满了鄙夷,“那就让她们闭嘴!用这里!”我的手指再次狠狠戳向他疲软的器官,“让它硬起来!让它撑得住!让它把她们干到说不出话!干到只能叫!干到离不开你!”
这番扭曲的、充满暴力和征服欲的宣言,在极致的羞辱和高压下,如同魔音灌耳,强行塞进周凯濒临崩溃的意识里。
他眼神空洞,巨大的信息冲击让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和一种被强行灌输的、模糊的、病态的“方向感”。
“现在,”我看着他那失魂落魄、精神防线被彻底冲垮的样子,知道“淬火”的初步效果达到了。
虽然生理上他依旧“软”了,但精神上的高压和扭曲的信念灌输,已经埋下了种子。
我的声音恢复了平板,带着终结般的命令:
“穿上裤子。”
他茫然地看着我,似乎没反应过来。
“穿上!”我加重语气。
他这才像大梦初醒,慌忙地、手忙脚乱地弯腰去提裤子,动作笨拙又狼狈,好几次差点摔倒。那疲软的器官在拉扯中无力地晃动着。
等他终于穿好裤子,依旧僵硬地站在那里,低着头,像等待最后的审判。
“今天的课,上完了。”我宣布,“记住这软。记住这硬不起来的感觉。更要记住,它为什么会软。”
我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他惨白的脸和依旧在颤抖的身体。
“明天晚上,继续。”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撑得住’。”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向卧室。黑色的真丝裙摆晃动,在惨白的灯光下,留下一个冰冷而决绝的背影。
身后,周凯依旧僵硬地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遗忘的雕塑。
汗水浸透了他的连帽衫,紧贴在瘦削的背上。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上那双洗得发灰的袜子,眼神空洞,没有任何焦点。
只有那紧握的、放在身侧的拳头,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死白,微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房间里,只剩下挂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和他那压抑到极致的、几乎听不见的、破碎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