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双腿还在酸。
身体黏黏的,像被人精准玩弄过一遍——事实上,也的确是。
我坐起身,看见床边那套婚纱。
纯白的,繁复蕾丝,裙摆长得像能拖过整条红毯。
旁边还放着一张卡片,是用手写的黑墨字体:
“今天,是你的婚礼排练。请穿好婚纱,十点整下楼。里面不用穿内衣。也不用穿内裤。”
我盯着那句话看了十秒,才发现手指已经紧紧捏住卡片边缘。
熟悉的感觉涌上来——不甘、焦躁,却又带着一点……兴奋。
我狠狠摇头,甩开脑子里那不该出现的念头,把婚纱抱进浴室。
结果我错了。
这根本不是婚纱,是A片服装。
裙摆虽长,但前开叉,高到大腿根。
胸口的心型剪裁几乎包不住乳晕,没有内衣,乳头直接顶在布料下,一摩擦就硬。
背后是镂空的,只靠两条交叉绑带撑住。
这种设计,根本就是“方便拔掉”专用的。
“可恶。”我对着镜子骂了一声。乳尖晃了一下,反而更硬了。
十点,我走下楼。
大厅红毯笔直铺到一面全身镜前。
镜子前放着一把白椅,像等着我坐上去受审。
我环顾四周,发现他没在。
取而代之的是一名摄影师。
黑衬衫,专业相机,冷冷点头:“坐下。”
我迟疑片刻,还是走上红毯。
每走一步,大腿内侧都会擦过裙摆,湿意摩擦得刚刚好,让身体逐渐发烫。
我刚坐下——咔擦。
快门声响起。
我抬头,摄影师说:“老板要我拍下你高潮的表情。”
我本能地夹紧双腿。
“现在就开始吗?”我问,声音比想象中还抖。
他没回答,只是打开侧边的白光灯。
镜子里的我,婚纱底下什么都没穿,双腿半张,乳尖清晰可见。
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只能闭上眼,把手伸进裙底。
指尖还没碰到阴蒂,身体就颤了一下。
昨晚他留下的痕迹,还有反应。
像是被调教过的肉体,自动记住了欲望。
指尖轻触,呻吟立刻漏出。
镜子里的我,嘴微张,呼吸凌乱,婚纱滑落,露出乳头。
咔擦。咔擦。快门声不断。
“把腿打开一点。”摄影师说。
我想拒绝,却还是张开。
一瞬间,我甚至感觉——我想给他看。
“手离开,让我帮你弄。”
声音不是摄影师的,而是从后方传来。
我回头。
那个男人站在门口——是时焱。
“我说过,这是婚礼。”
他走到蔓蔓面前,语气冷静又无情 :“你要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示在宾客面前,就像你让其他新娘做得一样。”
他跪下,掀开裙摆。
我已湿透。
他看一眼,笑了。
“很乖。”
随即,他吻上来——不是嘴,是阴蒂。
舌尖一圈一圈,吸吮、打转,像在刻淫纹。
“啊……!”我瘫软往后仰,手撑着椅子边,乳头硬得像要炸开。
咔擦。咔擦。
镜子里的我,被拍下高潮前的表情。
“让我进去,蔓蔓。”
他低声说:“把你的全部给我。”
他抱起我坐到白椅上,双腿被撑开架在他膝上。婚纱裙摆散落如花瓣,他低头看着我湿透却紧闭的小穴。
“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你的老公。”
他声音贴在我耳边,手指轻抚阴唇,温柔得发颤。
我咬牙不答。
他一边微笑,一边将龟头顶上来。
湿热滚烫,一寸寸逼近。
“呜……!”我猛然一震,指甲掐进他肩膀。
进不去。
我的身体紧闭,他却硬要闯进来。
前端刚进去一点,里面就像被撑裂一样疼痛。
“放松一点,蔓蔓。”
他说:“再紧也挡不住我,你知道的。”
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啊啊啊──!”
他猛地一挺,强行贯穿。
处女膜被捅破,热血混着体液沿着腿滑下。
时焱没停,低喘:“蔓蔓,你的小穴……好紧,好像咬住我了。”
我瘫在他怀里,眼眶湿红,口中逸出陌生的喘鸣。
“不准合腿。”
他命令道:“乖新娘要张开,让摄影机记录清楚,你的第一次是怎么没的。”
我颤着把腿再张开。
镜子里,婚纱掀起、双腿岔开、小穴破处还沾着血,而他,正抽插其中。
疼痛逐渐转化。
像灼热电流在腹底炸开,痛与爽交叠,让我哭也不是,叫也不是。
他在我体内缓慢进出,舌尖舔我的乳尖,还有脸上的泪痕。
不知何时,高潮猛然袭来—“啊啊──!”
我失控尖叫,身体在他膝上抽搐。
破处后不到五分钟,我就高潮了,难以置信。
他抽出,肉棒带着血与爱液,在我小腹射出一股浓热的白浊。
白色婚纱瞬间染上污渍,几滴溅到乳尖。
咔擦。摄影师再次拍下这一幕。
镜子里,新娘双眼湿红,小穴抽搐不止,肚腹与乳头淋满精液。
我瘫在椅子上,像刚被拆封、玩坏的玩具。
他跪下吻我额头,嗓音低沉却温柔:
“这套婚纱,我会洗干净,再让你穿一次。你会想再穿的,对吧?”
我喘着气,睁开眼看他。
他笑了,笑容像毒药混着蜂蜜,让人明知会死,还忍不住想再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