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不是没想过卖身这条路。
但我以为,那应该是在医院的夜里,母亲昏睡不醒,我抱着账单哭得声音都哑掉的时候。
没想到,会是现在—坐在一辆黑色防窥的高级轿车上。
怀里抱着一份烫金的合约副本,身上套着一件陌生人替我准备的,不知道多少钱的白色丝质睡袍。
它柔软得不像布料,反而像一张无形的网,把我罩住,连呼吸都显得赤裸。
哔—声音一响,车门自动打开。
眼前,是一栋灯火通明的私人庄园。
三层楼,仿欧式拱门。
红毯从玄关铺到我脚边,像一条铺好的血路,等着我踏上去,走向未知的命运。
我下车时差点扭到脚踝。
鞋跟陷进红毯缝隙,让我踉跄了一下。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不习惯这种场合,更不习惯这件睡袍——布料薄得离谱,轻轻一晃,乳尖就会映出形状。
没有任何遮掩,只要些微的动作,就会颤动得惊心。
“晚安,秦小姐。”
门口的男人迎上来。
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脸色冷淡,语调一字一句,像是个机器人。
“本试用婚姻计划,为期十日。期间受试者须全程配合准新郎所有性接触与情境模拟。试用结束后,将获得一千万元整。”
一千万。
足够还清父亲留下的债务,还能付掉工作失误的赔偿,以及积欠的住院费。
刚好,够让我活下来。
我接过合约,沉默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走吧,新娘。”
他伸手示意。
露出一个微笑,像婚礼主持人,又像是地狱的领路人。
房间的门被推开。
蜡烛摇曳,花瓣散落。
红色水晶吊灯在天花板上折射出一片酒色光晕,落在雪白床单上。
床头铺着蕾丝,浴缸里还传来水声。
整个空间看似浪漫,却过度刻意,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这就要开始了吗?”我问。
声音比想象中镇定,也许是因为妥协这件事,我这一生已经太熟练了。
“第一天,当然要白色进场。”
他靠在门边,衣领解开,露出一小片过分白皙的胸口。
在合约里,他没有名字。
只有一个身份:准新郎。
而我,必须叫他“先生”,或任何他想听到的称呼。
我们对视片刻,他开口问:
“准备好了吗?接下来这十天,你都会属于我。”
我没有太多反应,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我踢掉高跟鞋,走到床边坐下:“我不想拖时间。”
他走过来时,我没有后退。
他的手冷得像冰块,扣在我的脚踝上。
下一秒,他抬起我的腿,搭在他的腰上。
丝袍顺势滑落,大腿内侧彻底暴露。
我知道自己湿了,一点点,像是无可避免的前兆。
我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他一眼看穿。
“第一次?”
我没出声,却被眼神出卖。
他忽然笑了,像是得到一个意外的奖励。
“那就得……慢一点了。”
他俯身吻下来。
嘴唇压住我时,我不由自主想偏开头,但后脑勺被牢牢扣住。
舌头毫不客气地闯进来,像在测试我能被掰开到什么程度。
我几乎无法呼吸,耳朵麻到发烫,腿也开始颤抖。
等他松开时,我整个人瘫在床边,嘴唇湿到不行。
“你知道,红毯最早代表什么吗?”
他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代表你这副身体,只有我一个人能拥有。”
说完,他单膝跪下,捧起我的脚,吻脚背、吻脚踝、吻脚趾,每一吻都像是落在婚戒上。
舌尖滑进趾缝,我反射性缩脚,他却压得更紧。
“湿了。”他的声音带笑,“你下面,整个都湿了。”
我咬着唇没回答。
但身体很诚实。
颤抖、滚烫,第一次有人这样羞辱我,却偏偏让我更热。
“高潮一次,就让你休息。”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就已经探进来。
顺畅得不可思议,好像他早已熟悉这张陌生的地图。
第一节指尖轻轻弹过敏感点,我就呻吟得控制不住。
但他没有停下。
第二指滑入,第三指压在小腹,把我收缩的弧度完全拿捏。
我撑不住了。
第一次,仅凭手指与舌尖,我就像一只发情的动物,在他怀里颤抖到泪水溃堤。
“哭什么?”他在我眼角落下一吻,声音轻得不像质问,反而像宠溺。
“第一夜,才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