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清晨,当我再次踏入这间熟悉的教室时,整个世界在我的感官中都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被重新定义的鲜活感。
空气中不再是沉闷的粉笔灰味道,而是一种充满了机遇与挑战的、狩猎场般的气息。
我的心脏在肋骨之下有力地搏动着,每一次跳动,都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史上最伟大的“实验”进行着倒计时。
那部冰凉的黑色手机,如同恶魔的圣物般,被我紧紧攥在口袋里。
我甚至能感觉到,它在与我的体温共鸣,那股奇异的低频似乎正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听从我——它唯一的主人的号令,去改写现实的坐标。
我的目光,如同最老练的猎手,穿过人群,精准无误地锁定在了那个早已被我标记好的“猎物”身上——白鸟雏。
她今日也一如既往,宛如一株不染尘埃的百合,静静地绽放在教室的一角。
晨光温柔地洒落在她柔顺的黑色长发上,反射出健康而迷人的光晕。
她正襟危坐,姿态优雅,仿佛周遭的一切嘈杂都与她无关,自成一个纯净无瑕的领域。
但在我被“CODE:ECHO”所赋予的全新视角下,那层圣洁的光环早已被我剥离。
我看到的,是一具被名为“道德”与“羞耻”的紧身衣给牢牢束缚住的、拥有顶级潜能的雌性肉体。
那对被纯白色水手服的布料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爆乳,哪怕在她如此文静的姿态下,也依旧顽强地、骄傲地展现着自己惊人的存在感,将那身剪裁合身的制服撑起了一道极其撩拨起雄性播种欲望的淫靡曲线。
我甚至可以想象,当她行走之时,那被制服短裙所覆盖的、脸盆磨盘一般硕大的厚实肉尻,将会如何带动裙摆,漾开一阵阵令人目眩神迷的魅惑尻浪。
『如此完美的素材……若是不能按照我所期望的形状来打磨,岂不是暴殄天物?』
上课铃声成了我行动的号角。
在数学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奋笔疾书的瞬间,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了手机。
冰冷的屏幕在指尖的触碰下亮起,我将镜头对准了雏那窈窕圣洁的背影,每一个字符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输入了那行将要颠覆她世界的“ECHO”。
『亲近我,并以自己充满雌性魅力的身体为傲。』
没有丝毫犹豫,我按下了“Broadcast”。
那股仿佛能与灵魂共振的低频嗡鸣一闪即逝,如同投入宇宙深渊的一粒石子,无声无息。
完成了。
我将手机收回口袋,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混杂着兴奋与紧张的汗水。
最初的半个小时,一切都风平浪静。
白鸟雏依旧是那个完美的风纪委员,认真地听讲,做着娟秀的笔记。
她坐姿的细微变化——那不再下意识内扣的手肘——只有我这个全神贯注的观测者才能发现。
然而,到了午休时间,第一个显着的“成果”开始显现。
当周围的同学们三三两两地开始享用午餐时,雏合上了课本,站起身来。她似乎是觉得坐久了有些疲惫,很自然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就是这个在以往绝无可能在她身上出现的、毫无防备的动作,让教室里至少一半的男生都瞬间停止了咀嚼,目光呆滞地望了过去。
随着她双臂的优雅上举,那本就紧绷的制服上衣被进一步拉扯,将那对厚实涨腻的淫乱爆乳给高高托起,呈现出一个令人血脉偾张的完美形状。
更要命的是,她似乎对此毫无自觉,脸上依旧挂着那种清纯恬静的微笑,仿佛只是在享受午后阳光的沐浴。
『起效了……“以自己充满雌性魅力的身体为傲”……这个概念,已经开始在她潜意识里生根发芽了。』我看着周围男生们那副被勾走了魂魄的痴呆模样,心中涌起了一股作为操偶师的、病态的满足感。
真正的转折点,发生于下午的课程结束之后。
当“慢走”的口令响起,教室里瞬间被收拾书包的嘈杂声所淹没。
我依旧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自己的东西,用眼角的余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雏的动向。
按照惯例,她会是第一批离开教室,前往学生会处理事务的人。
然而今天,她却破天荒地,在自己的座位上磨蹭了许久。
她一会儿整理下笔袋,一会儿又重新翻开课本,眼神时不时地、有些犹豫地朝我这个方向瞟来。
『来了。』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终于,在做了好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站起身,迈开脚步,径直朝着我的座位走了过来。
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斜射进来,将空气中的尘埃染成了金色。
她就沐浴在这片金色的光芒中,一步步向我走近。
那身圣洁的水手服,仿佛都被镀上了一层名为“暧昧”的色彩。
“那个……崎良君。”
她站在我的课桌旁,声音依旧是那么的轻柔,却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弱的颤抖。
我故作惊讶地抬起头,迎上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白鸟同学?有什么事吗?”
“啊……是,是这样的。”她的脸颊上,浮现出了一抹可爱的红晕,似乎对于主动和异性搭话这件事还很不习惯,“关于今天下午的数学课……老师在黑板上推导最后那道例题的时候,我有一个地方,好像……好像没太听明白。”
我差点就要笑出声来。
『没听明白?白鸟雏会听不懂数学题?这简直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我的内心在疯狂地吐槽,但表面上依旧维持着平静,『看来,为了执行“亲近我”这个更高优先级的指令,你的大脑已经开始自动为你编织最合理的借口了啊。』
我点了点头,配合着她的“剧本”:“是吗?那道题确实有点难度。所以呢?”
得到了我的回应,她似乎鼓起了更大的勇气,身体微微前倾,用那双带着些许恳求的眼睛望着我:“我看你……你好像听得非常认真,笔记也记得很详细……所以,可以……可以借我参考一下吗?”
随着她前倾的动作,一股混合着少女体香和洗发水芬芳的、甜美燥热的气息,瞬间侵入了我的鼻腔。
更致命的是,从我这个仰视的角度,正好可以透过她那微微敞开的水手服领口,窥见那道被两颗柔软乳球给挤压出来的、深邃得令人心悸的、雪白的峡谷。
她对此,依旧毫无防备。或者说,在她被改写过的“常识”里,这种程度的身体展现,是“值得骄傲”且“无伤大雅”的。
“当然可以。”我压抑住内心的狂喜与燥热,将摊开的笔记本,朝着她的方向推了过去。
“啊,太谢谢你了!”她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再次俯下身来,将视线投向我的笔记本。
为了看得更清楚一些,她的上半身几乎已经快要趴在我的课桌上了。
这一次,那对被解放了羞耻心的爆乳,隔着薄薄的衣料,几乎就在我的眼前晃动。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两颗小小的乳白色纽扣,在布料的巨大张力下,发出着痛苦而又甜蜜的悲鸣。
为了测试“回响”的效果究竟有多么稳固,我伸出手指,点在了笔记本的某处:“你是指这个辅助线的做法吗?这里的确有点绕。”
我的指尖,距离她那柔软的手背,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对!对!就是这里!”她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立刻点头,语气中充满了惊喜,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们此刻的距离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同学应有的安全范围,“原来是这样做的……XX君,你真的好厉害!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一种名为“崇拜”的光芒。这是“亲近我”这个指令,在情感层面上所结出的、甜美的果实。
在“解决”了那个根本不存在的问题后,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又以请教其他问题为借口,在我的座位旁多停留了好几分钟。
我们之间的对话,也从学习,慢慢地转移到了一些日常的琐事上。
周围仅剩的几个同学,都用一种见了鬼般的表情看着我们。
在他们的世界观里,“圣女”白鸟雏主动与一个平凡的男生如此亲密地交谈,简直是世界末日的前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只属于我的、丰硕的实验成果。
“真的非常感谢你,崎良君。那我先走了。”终于,她直起身子,对我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无比灿烂的微笑,然后才转身离开了教室。
我独自一人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鼻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甜美的芬芳。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仿佛上面还留有刚才差点就能触碰到她的余温。
第一步的实验,取得了远超预期的、压倒性的成功。
白鸟雏这块最上等的璞玉,已经被我成功地撬开了一道缝隙。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将我的欲望,一点点地、毫不留情地,全部灌注进去。
『很好……认知层面的地基,已经牢不可破了。』
我拿起那部黑色的手机,屏幕上反射出我那张因极度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
『那么下一步,就该让你那纯洁的身体,开始渴望“谎言”之外的、更为真实的……“触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