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砚房里的灯还亮着。
她过了好一会才起身,没声音地走进浴室。
热水洒下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指尖是冰的。
她低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不知道是旧伤未愈,还是因为他昨晚的索求。
她把衣服一件件脱掉,挂在毛巾架上。
水温升高,她才慢慢闭上眼,让水流冲过脖颈与肩膀,顺着背脊往下。
有那么一刻,她希望时间停在这片水声里。
直到——
门外传来他的声音,低沉、克制,没有情绪:
“洗完,出来的时候,不准穿衣服。”
她睁开眼,水还在冲,却像是瞬间降温。
没有重复,没有威胁,也没有命令语气。
只是一句话,就注定了今天是个不眠夜。
她咬紧下唇,没应声,却也没反抗。
水流继续冲刷她的皮肤,却冲不走那句话留下的热。
她知道那不是玩笑,不是试探——
那是一种通知。
通知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需要你同意,只要你照做。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洗到最后,她没再挣扎,关掉水,擦干身体。
裹着浴袍,推门走了出去。
客厅没有开灯,只有卧室的那一盏暖黄亮着。
她走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跳上。
门半掩着,他坐在床边,一手撑在膝上。
抬头时,那双眼比灯光还亮。
她停在门口,没说话,只是抬眼看他。
空气,静得异常。
他没立刻动,也没催促,只是看着她。
从脸、脖子、肩膀,一寸寸往下扫。
最后,视线落在她腿间,停了几秒,才开口:
“关门。”
她关上门,背靠着那片木门,呼吸急促。
“过来。”
他的声音不高,却很有重量,让她无法不动。
她走过去,脚步在地毯上几乎无声。
刚站定,手腕就被扣住,整个人被拉向墙边。
背脊撞上冰冷的墙面,让她闷哼一声。
刚反应过来,他已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指节逐寸收紧。
“谁说你可以裹着浴袍出来?”他的声音低哑,贴在耳边。
她喘不过气,下意识抓住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指节发白:“你只说不能穿衣服……”
她指甲陷进他手背,他吃痛却不松手,反而扣得更紧。
“我也没说可以用浴袍遮住。”
浴袍在两人拉扯中滑落,顺着肩膀坠地。
她浑身赤裸地贴在墙面,皮肤还残留着热水的余温,却抵不住他掌心的强硬。
“放手……”
她低声开口,声音哑到快要破裂。
她试图反推,却因伤势与缺氧无法挣脱。
那股力道撑了几秒,很快就被他压下。
她终于放弃挣扎,手慢慢垂落,心跳紊乱,却不再抵抗。
他看着她,松开掐住她脖子的手,改为捧住下巴,逼她抬头。
“记住。”
他的声音缓慢而低哑:“只有我能做你的主。其他人,不管是谁——都不准排在我前面。你也一样。”
话音落下,他咬住她的唇。
不是亲吻,是咬,带着惩罚意味。
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目光深而冷。
“跪下。”
她怔了一瞬,还来不及反应,肩膀已被一掌压下。
膝盖落地时磕在地毯上。
他解开裤头,硬挺的性器倏地释出,龟头泛着湿亮的光泽。
她下意识后仰,他却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往前压:“记清楚。你的嘴,是用来服务我的。”
她咬着牙,喉咙紧绷,却还是抬起脸,一口含住他。
龟头顶住舌根,瞬间撑满她整个口腔。
咸浊的气味冲进鼻腔,她皱了皱眉,舌头试着挪开位置,却被他扣得更深。
“别躲。”他低声说,语气比手更重,“好好含住。”
她闭上眼,喉头往下吞,试图容纳更多。
他轻轻挺了一下腰,阴茎深插进她喉咙,让她闷住呼吸,发出一声低呜。
她双手撑地,短发贴在脸侧,唾液和鼻息混着滑落。
他看着她努力吞咽的模样,手掌压住她的头,不容退让。
“再深一点,你可以的。”
她的喉咙被迫一张一合,每一次都像被整根塞满。
几次深入后,她努力调整呼吸。
喉咙仍在挣扎,却渐渐习惯那股硬度,发出的声音也不再含糊。
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胸前拉出湿亮的细线,最后黏在乳尖上。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暗沉,像是看着一只即将被驯服的野兽。
“就是这样,乖一点。”
她含着他,眼角泛泪,却不再挣扎。
他慢慢抽出,让她喉咙喘口气,又猛地深插回去,撞得她闷哼一声,指节紧抓地毯。
每一下都稳准、深入,喉音被压住,只能发出浊哑的呻吟。
直到她整个人都顺从地跪在地上,含着、吞着,像是在接受命令、履行义务。
他才低声说:“嘴巴学会了,接下来,让我看看你下面学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