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底,冬至。
香港,太平山顶,“天比高”豪宅。
沈英走了,带着我的种子和承诺,去往了权力的中心。家里少了那个总是穿着白衬衫、英气逼人的身影,气氛也变得微妙而沉闷。
深夜,酒窖。
我推开厚重的橡木门,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
昏暗的灯光下,凯瑟琳正独自坐在吧台前,手里拿着一瓶烈性威士忌,脚边已经空了一个酒瓶。
她穿着一件单薄的吊带睡裙,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背影格外落寞。
“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喝闷酒?”
我走过去,拿走她手里的酒杯。
“还给我!”
凯瑟琳醉眼惺忪地想要抢夺,却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她挣扎了一下,顺势倒进我怀里,把头埋在我的颈窝,肩膀剧烈耸动起来。
“Chen… It s Christmas soon… but no one called me …”(陈,快圣诞节了……但没人给我打电话……)
“胡说。我抚摸着她的金发,你有我,还有这么多姐妹。”
“不,你不懂。”
凯瑟琳抬起头,那双碧蓝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那是长期失眠和焦虑的痕迹。
“索罗斯已经在华尔街发布了『追杀令』。因为我在香港那一战的『背叛』,这几个月,我试图联系以前的朋友、猎头,甚至是我的导师……没人敢接我的电话。我在纽约金融圈已经是个死人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回不去了。这几个月,看着林曼在管理资产,苏婉在统筹全局,连红豆都在保护你……只有我,像个废物一样赖在你这里,做一个只会用身体取悦你的花瓶。”
“而且……”
她咬着嘴唇,眼神变得躲闪而自卑:“我觉得自己是个异类。林曼、素素……她们都那么端庄优雅。只有我……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整天缠着你要,离不开你的身体。”
我愣了一下。
原来这几个月的“享乐”,对她来说却是一种折磨。
文化的差异和事业的停摆,让这个曾经骄傲的女强人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她觉得自己在这个东方家庭里是个格格不入的外人。
“所以呢?”我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凯瑟琳突然伸手勾住我的脖子,眼神里闪过一丝疯狂和近乎恶作剧般的坦诚。
“所以……我想把她们都拉下水!”
她凑到我耳边,吐着酒气,恶狠狠地说:“我想让那些高贵的东方淑女,也都变成像我一样离不开你的『荡妇』!我想看她们在欲望中沉沦,想看她们为了争夺你的宠爱而放下所有矜持!只有那样……我就不是异类了,我们就是真正的姐妹了。”
说完,她有些忐忑地看着我,生怕我会因为这个“邪恶”的念头而厌恶她。
然而,我却笑了。
笑得很大声。
“凯瑟琳,你真是太可爱了。”
我一把将她抱起,重重地压在吧台上:“你的这个『愿望』,非常合我的胃口。而且我向你保证,那一天不会太远。”
“真的?”凯瑟琳眼睛亮了。
“真的。”
我吻住了她的唇,粗暴而热烈。
凯瑟琳瞬间被点燃了。她不需要温柔的抚慰,她需要的是这种带有惩罚性质的占有,来证明她的价值,证明我对她的迷恋。
我撕开她单薄的吊带睡裙,布料碎裂的声音在酒窖里回荡。
她丰满的白人乳房弹跳出来,乳晕粉红而宽大,乳头早已硬挺成两颗熟透的樱桃。
我低头一口含住左边乳头,用力吮吸,牙齿轻咬拉扯,舌尖在乳晕上粗暴打圈。
她仰头尖叫,双手死死抓住我的头发往下按,酒气混着她体香的喘息喷在我脸上。
“Fuck me hard, Chen ……用你的鸡巴惩罚我这个贱货!”
她双腿缠上我的腰,睡裙下摆卷起,露出光裸的下体——她没穿内裤,金色阴毛稀疏修剪成整齐的倒三角,肥厚的阴唇已经湿得发亮,阴蒂肿胀外露,像颗粉红珍珠在颤动。
我伸手掰开她大腿根,粗糙手指直接插进她滚烫的阴道,里面早已淫水泛滥,肉壁层层蠕动吸吮我的指节。
“这么湿?你这个骚货,刚才喝闷酒的时候就在想被我干了吧?”
我抽出手指,沾满她黏滑淫液的手掌啪地扇在她屁股上,留下红印。
她尖叫着弓起腰,阴户往前挺,主动用湿漉漉的阴唇去蹭我裤裆里硬得发痛的鸡巴。
我拉开裤链,粗长肉棒弹跳出来,龟头紫红肿胀,马眼渗出透明前列腺液。
她眼睛发红,伸手握住我的棒身用力撸动,指甲刮过冠状沟,刺激得我低吼一声,直接把她双腿扛上肩头,对准她张开的肉洞猛地一挺到底。
“啊——!太深了……你的鸡巴要把我捅穿了!”
她阴道紧窄而多汁,肉壁像无数小嘴吸吮我的棒身,子宫口被龟头狠狠撞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开始狂暴抽插,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卡在阴唇口,再狠狠整根捅进去,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乳房剧烈晃动。
她尖叫着抓挠我的背,指甲嵌入肉里,阴道深处痉挛收缩,第一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一大股热烫阴精喷在我龟头上,顺着棒身往下淌。
我一刻不停,抱起她转到酒窖的橡木酒桶上,让她跪趴着撅起屁股。
她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阴唇外翻,淫水拉丝般滴落。
我掰开她的臀瓣,龟头对准她还在收缩的阴道口再次插入,这次角度更深,直接顶到子宫颈。
她呜咽着摇头,金发散乱,却主动往后撞屁股迎合我的抽送。
“干我……用力干烂我的骚屄……让我永远忘不了你的味道!”
我抓住她腰肢疯狂冲刺,鸡巴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白沫,她的阴蒂被我手指粗暴揉捏,乳头被我另一只手拉扯到变形。
她连续高潮三次,每次都尖叫着喷出阴精,尿道口甚至失禁般漏出几滴清液,混着淫水打湿了酒桶。
最后一次,我把她翻过来面对面抱起,她的双腿死死盘住我的腰,乳房紧贴我的胸膛,阴道疯狂地绞紧我的肉棒。
我托着她的臀肉上下抛动,她整个人被我的鸡巴串在半空,龟头一次次撞穿子宫口。
她眼神涣散,口水从嘴角流下,尖叫变成嘶哑的呜咽。
“射进来……把你的精液全射进我子宫……!”
我低吼一声,龟头猛胀,精关失守,滚烫浓精一股股喷射进她子宫深处。
她浑身痉挛,阴道死死箍住我鸡巴吮吸,子宫口像小嘴一样吞咽我的精液,又一次剧烈高潮,阴精与精液混合,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大腿往下流。
……
两个小时后。
凯瑟琳躺在我的怀里,酒醒了大半,眼神也恢复了清明。身体的满足感冲淡了心理的焦虑。
“舒服了?”我点了一根烟。
“嗯。”凯瑟琳像只猫一样蹭了蹭我。
“既然华尔街容不下你,那就别回去了。”
我吐出一口烟圈,眼神变得深邃:“东海岸是过去式,那是老钱的地盘。我要你去西海岸。”
“西海岸?硅谷?”凯瑟琳一愣。
“对。”
我从旁边拿过一张支票簿——瑞士银行的本票。我刷刷刷写下一串数字,撕下来递给她。
凯瑟琳接过支票,借着壁炉的火光扫了一眼,手猛地一抖,差点没拿稳。
“一百……一百六十亿……美金?!”
她惊骇地看着我:“陈,你疯了?这是你一半的身家!”
“这是给你的子弹。”
我看着她,神色郑重:“我要你在加州注册一家风险投资公司,名字就叫『未来资本』(Future Capital)。你出任CEO ,全权负责。”
“这笔钱,不是用来炒股票的,是用来『圈地』的。”
我站起身,走到墙上的世界地图前,手指重重地点在旧金山湾区的位置。
“现在的硅谷,遍地都是黄金。”
“我有几个目标,你记一下。”
“思科(Cisco ),互联网的基石,我要成为他们的最大个人股东。”
“英特尔(Intel ),芯片就是未来的心脏,不惜代价吸纳股份。”
“微软(Microsoft ),虽然已经很贵了,但还要买。”
“还有……”
我顿了顿:“还有搜索引擎。给他们钱,要多少给多少,我要40% 的原始股。”
“另外,门户网站、核心软硬件项目——只要是占据了赛道龙头的,通通给我买下来!”
凯瑟琳听得目瞪口呆。
她虽然不懂技术,但她懂资本的逻辑。如果我的判断是对的,那这160 亿美金砸下去,未来控制的将是整个互联网世界的命脉!
“一半的身家……你就这么信任我?”
凯瑟琳拿着那张轻飘飘却又重如泰山的支票,眼眶再次红了。
她是被华尔街抛弃的人,是人人喊打的叛徒。而眼前这个男人,却毫不犹豫地把半壁江山交到了她手里。
这不仅是钱,这是命。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我走过去,捧起她的脸:“而且,你是那种一旦认定了主人,就会咬死所有敌人的母狮子。我相信你的能力,更相信你的忠诚。”
凯瑟琳深吸一口气,眼神里的颓废和不安一扫而空。
那个叱咤风云的哈佛女强人,回来了。
“我明白了。”
她小心翼翼地收好支票,眼神变得锐利而自信:“Chen,给我三年时间。我会让华尔街那些瞎了眼的老家伙们知道,赶走我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错误。我会让他们跪在你的脚下,求你赏一口饭吃。”
“很好。”
我拍了拍她的臀部 “去吧。过了年就走。”
“不,我现在就走。”
凯瑟琳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睡裙,雷厉风行地说:“这种事,争分夺秒。我现在就去订机票,明天一早的航班!”
她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冲我抛了个飞吻。
“陈,等我在硅谷站稳了脚跟,我会给你建一座比这还大的皇宫。到时候……记得带上你的那些『淑女』们一起来。”
看着她充满干劲的背影,我笑了。
这才是凯瑟琳。
我的美金大军,终于出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