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宿的夜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木梁交错的阴影,身体里有一把火在烧。
手机屏幕已经暗下去,但最后那条“明天见”像有温度,烫在眼底。
隔壁房间没有任何声响,她也还没睡吗?
还是已经睡着了,梦里有没有我?
起身走到窗边,推开木窗。
夜风带着河水微腥的凉意拂在脸上,稍微平息了些躁动。
古镇的夜晚没有霓虹,只有零星几盏街灯,勾勒出黑瓦白墙的轮廓。
远处传来打更人的梆子声,三更了。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震动在木质窗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睡着了吗?”
是她的消息。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没有。您呢?”
“我也睡不着。”
对话框上方显示“正在输入…”,断断续续,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最终发来的只有三个字:
“想见你。”
我握着手机,指尖发烫。现在是凌晨一点,整栋民宿的人都睡了。走廊的声控灯应该已经熄灭,只有安全出口标志泛着幽幽绿光。
“我过去?”我打字,发送。
这次她回得很快:“门没锁。”
我放下手机,在窗边站了几秒。夜风吹过,却吹不散体内升腾的热意。换下睡衣,重新穿上T恤和长裤,动作很轻,但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拉开门时,走廊一片漆黑。我跺了跺脚,声控灯没亮——可能坏了。摸索着墙壁走到她房门前,手放在门把上,金属的凉意透过掌心。
门真的没锁。
推开一条缝,暖黄的灯光漏出来。我侧身进去,反手轻轻关上门。
她坐在床边,已经换下了那套保守的睡衣,穿着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
淡米色的绸缎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细细的肩带挂在锁骨上,裙摆只到大腿中部。
头发散着,刚洗过,还有些潮湿,垂在肩头。
我的呼吸一滞。
她抬头看我,眼神里有些紧张,有些期待,还有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后的坦然。
“来了。”她声音很轻,有些哑。
“嗯。”我站在原地,突然不知道该做什么。
眼睛不受控制地滑过她的身体:睡裙领口开得不低,但丝质面料贴身,勾勒出胸部的曲线;腰肢纤细,裙摆下的大腿白皙修长,没有穿丝袜,光裸的皮肤在灯光下像上好的瓷器。
“坐吧。”她拍了拍身边的床铺。
我走过去,坐下。
床垫微微下陷,我们的腿几乎挨在一起。
她身上有沐浴露的香味,和我用的是同一种,但混着她本身的体香,变得不一样了——更暖,更诱人。
沉默在房间里弥漫,但并不尴尬。空气里有种粘稠的张力,像暴风雨前的低压,让人呼吸困难,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赵晨。”她忽然开口。
“嗯?”
“今天……是我们旅行的最后一晚了。”
“我知道。”
她转过头看我,眼睛在灯光下亮得惊人:“明天回去,又要面对现实了。学校,工作,别人的眼光……”
我握住她的手:“我说过,我会和您一起面对。”
“我知道。”她笑了,笑容有些脆弱,“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舍不得今晚。”
她的话像一根羽毛,轻轻搔过心尖。我喉结动了动,握着她的手收紧了些。
“雯雯,”我叫她的名字,“您今天……很美。”
她的脸红了,低头看着我们交握的手:“这件睡裙……是特意带来的。本来没打算穿,但今晚……想穿给你看。”
我的呼吸粗重起来。
身体里的那把火烧得更旺了,血液往某个地方涌。
我强忍着,只是看着她,看着她泛红的脸颊,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看着她睡裙领口若隐若现的沟壑。
“您知道这样穿……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我哑着嗓子问。
“知道。”她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所以才穿的。”
时间仿佛静止了。灯光,夜色,窗外隐约的水声,都退得很远。世界里只剩下她,和她眼里毫不掩饰的邀请。
我倾身向前,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和之前所有的吻都不一样。
不再是试探,不再是克制,而是带着积压已久的渴望和灼热的欲望。
我的舌头撬开她的齿关,深入,纠缠。
她的手环上我的脖子,指尖插进我的头发,微微用力。
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急。我压着她倒在床上,身体复上去。她在我身下轻轻呻吟,声音像小猫,挠得我心里发痒。
分开时,我们都喘得厉害。她的嘴唇红肿,眼睛蒙着一层水雾,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睡裙的领口滑落一边,露出大半个圆润的肩头。
“赵晨……”她轻声叫我,声音里带着颤。
“嗯。”我应着,低头吻她的脖子。
皮肤细腻温热,有沐浴露的香气,还有她本身的味道——像阳光晒过的棉花,温暖干净。
我的唇一路往下,吻过锁骨,停在睡裙的领口边缘。
“可以吗?”我抬起头,看着她。
她看着我,眼睛里的水雾更浓了。然后,她伸手,抓住睡裙的肩带,轻轻往下拉。
丝质的布料滑过皮肤,像褪下一层月光。
睡裙从肩头滑落,堆在腰间。
她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锁骨,然后是一对饱满的乳房。
我的呼吸停了一瞬。
比想象中更美。形状浑圆,顶端是粉嫩的蓓蕾,因为紧张和冷空气已经微微挺立。我伸出手,颤抖着,复上其中一只。
温热,柔软,沉甸甸地填满掌心。她身体一颤,闭上眼睛。
“可以……摸吗?”我哑着嗓子问。
她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脸已经红透。
我轻轻揉捏,感受那团软肉在掌心的变化。她的皮肤细腻得像丝绸,乳尖在我掌心摩擦,逐渐硬挺。我低下头,含住另一只。
“啊……”她轻呼出声,手指抓紧床单。
我的舌头绕着乳尖打转,时而轻吮,时而用牙齿轻咬。
她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呻吟声压抑在喉咙里,断断续续。
我的手从她的乳房滑到腰侧,睡裙还堆在那里,我摸索着找到裙摆,一点点往上推。
她配合地抬起臀部,让我把睡裙完全脱下。现在她全身只剩一条浅色的内裤,蕾丝边缘,薄得几乎透明。
我撑起身,看着她。
灯光下,她的身体完全展露——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饱满的胸,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还有蕾丝内裤下隐约可见的阴影。
她的腿并拢着,但膝盖微微分开,是个害羞又邀请的姿势。
“雯雯,”我声音哑得厉害,“您太美了……美得不真实。”
她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迷离:“赵晨……我有点怕……”
“怕什么?”
“怕你失望。”她小声说,“我三十岁了,身体……不如年轻女孩……”
我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您在我眼里,永远是最美的。”然后顺着额头吻下来,眼睛,鼻子,嘴唇,下巴,脖子,一路往下。
吻过锁骨,吻过胸,在小腹停留片刻,然后继续向下。我的唇隔着内裤,贴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她身体猛地弓起:“不……那里脏……”
“不脏。”我说,“您的一切,我都喜欢。”
我拉开内裤的边缘,她没有阻止。蕾丝布料褪到大腿,她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稀疏的毛发,粉嫩的唇瓣,已经有些湿润。
我的呼吸粗重得不像话。低头,吻了上去。
“啊!”她惊叫一声,想并拢腿,但我按住了她的膝盖。
“放松,”我轻声说,“让我爱您。”
舌头探入,尝到微咸的液体。她那里已经湿了,温热,紧致。我的舌头找到那颗小小的肉珠,轻轻拨弄。
“不要……赵晨……啊……”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手指紧紧抓住我的头发,不是推开,而是压向自己。
我持续舔舐,手指也探进去一根。紧,热,湿滑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我的手指。她身体颤抖得像风中落叶,呻吟声断断续续,带着哭腔。
“要……要去了……”她哑着嗓子说。
我加快动作,舌头和手指同时用力。
她身体猛地绷紧,然后剧烈颤抖,一股温热液体喷涌而出。
高潮中的她美得惊人——眼睛紧闭,嘴唇微张,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胸口剧烈起伏。
等她颤抖平息,我重新吻上她的唇,让她尝到自己的味道。她起初抗拒,但很快顺从,舌头和我纠缠。
“赵晨……”她喘息着,“你……你想要吗?”
“想。”我抵着她的额头,“想得快疯了。”
“那……进来吧。”她看着我,眼神温柔而坚定,“我想让你进来。”
我起身,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
当我也完全赤裸时,她看着我的身体,眼睛睁大了——我知道她在看哪里。
那里已经硬得发疼,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怕吗?”我问。
“有点。”她诚实地说,“你……好大。”
我笑了,俯身吻她:“我会很温柔的。”
我从背包里拿出准备好的东西——安全套。她看着我撕开包装,眼睛里有惊讶,也有感动。
“你……一直带着?”
“嗯。”我戴上,“我不想让您有任何风险。”
她伸手,握住我那里。她的手很小,几乎握不住。温热柔软的触感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教我,”她看着我,“教我怎么做。”
我引导她的手,上下滑动。她的动作生涩,但足够让我疯狂。
“可以了,”我哑着嗓子说,“再这样……我就要忍不住了。”
她松开手,躺平,双腿微微分开。我跪在她腿间,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疼的话就告诉我。”
“嗯。”
我抵住入口,那里已经湿滑一片。慢慢推进,一点一点,感受到惊人的紧致和温热。
“啊……”她皱起眉头。
“疼吗?”
“嗯……有点……但没关系……继续……”
我继续推进,直到完全进入。
她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我,温热,湿润,紧得几乎无法动弹。
我们同时发出一声叹息——她是疼痛夹杂着满足,我是极致的快感。
“可以动吗?”我问。
“嗯……慢一点……”
我开始缓慢抽送。起初每一下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但随着她逐渐适应,呻吟声从疼痛变成愉悦,我的动作也开始加快。
她的腿环上我的腰,身体随着我的节奏起伏。
我们接吻,深吻,交换唾液和呼吸。
我的手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拨弄硬挺的乳尖。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甜腻。
“赵晨……好深……啊……”
“喜欢吗?”
“喜欢……喜欢你……啊……再重点……”
我加重力道,更深地顶入。床开始吱呀作响,和她的呻吟声、我的喘息声、肉体交合的水声混杂在一起,组成最原始的乐章。
她的指甲陷进我背部的皮肤,带来轻微的刺痛和更强烈的快感。
我低头,看见我们交合的地方——我的进出带出更多液体,她的内裤还挂在一只脚踝上,随着动作晃动。
这画面刺激得我几乎要发疯。我加快速度,猛烈冲撞。
“要……要去了……”她尖叫,身体剧烈收缩。
我也到了边缘,在她高潮的紧缩中释放。滚烫的液体冲击着安全套的顶端,我咬住她的肩膀,压抑住嘶吼。
高潮持续了很久,久到世界一片空白。
等我回过神,还压在她身上,喘得像刚跑完马拉松。
她也在喘,胸口起伏,浑身都是汗,皮肤泛着高潮后的粉红。
我退出,处理好安全套,然后躺到她身边,把她搂进怀里。她靠在我胸口,手指无意识地在我胸前画圈。
“疼吗?”我问。
“一开始疼,后来……很舒服。”她小声说,“你呢?”
“好得不像真的。”我吻她的头发,“雯雯,我……”
“嗯?”
“我爱您。”我说,“比昨天更爱,比刚才更爱。”
她笑了,眼睛弯起来:“我也是。”
我们就这样躺着,谁也没说话。激情退去,留下的是温存和亲密。我的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感受她皮肤的细腻和脊椎的凹陷。
“赵晨。”她忽然开口。
“嗯?”
“我们……真的做了。”她说,语气里有些不可思议,“我真的……和你做了。”
“后悔吗?”
“不。”她抬头看我,“只是觉得……像做梦。我从来没想过,三十岁的时候,会和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做爱。”
“不是男孩了。”我认真地说,“从今天起,是男人了。您的男人。”
她脸红了,但笑得很甜:“嗯,我的男人。”
我们又做了一次。
这次她更放松,更主动。
她骑在我身上,长发散在肩头,胸脯随着动作晃动。
我扶着她的腰,看她仰头呻吟的样子,美得像女神。
结束后,我们一起洗了澡。浴室很小,两个人挤在一起,身体贴着身体。我帮她洗头发,她帮我擦背。然后回到床上,相拥而眠。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光斑。她还在睡,脸贴在我胸口,一只手搭在我腰上,睡得很沉。
我看着她睡熟的脸,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满足,幸福,还有深深的责任感。
这个女人,把最珍贵的自己交给了我。
从今往后,我要用生命去珍惜她,保护她,爱她。
她动了动,睁开眼睛。看见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早。”
“早。”我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得好吗?”
“嗯。”她往我怀里缩了缩,“做梦了。”
“梦见什么?”
“梦见我们结婚了。”她小声说,“在一个小教堂里,你穿着西装,我穿着白纱。我妈和你妈都在,还有路轩他们……所有人都祝福我们。”
我的眼睛酸了:“会实现的。我保证。”
她抬头看我:“赵晨,回去以后……我们怎么办?”
我知道她在问什么。回去以后,不再是旅行的二人世界,要面对现实,面对学校,面对所有人的目光。
“公开。”我说,“如果您愿意,我们就公开。”
“公开?”她睁大眼睛,“你不怕……”
“怕。”我诚实地说,“但更怕失去您。雯雯,我不想再躲躲藏藏了。我想光明正大地牵您的手,想告诉所有人,您是我的女人。”
她眼眶红了:“可是我的工作……”
“如果您因为这件事丢了工作,我养您。”我说,“等我大学毕业,找到工作,我养您一辈子。”
她哭了,眼泪掉在我胸口,滚烫。“傻子……你才十八岁……”
“但我的心已经老了。”我说,“老到只想和您过完这辈子。”
我们又做了一次。晨光中的性爱温柔而绵长。我吻遍她全身,在她每一寸皮肤上留下印记。她在晨曦中绽放,像一朵盛开的花,为我而开。
结束后,我们收拾行李。她把那幅双面绣仔细包好,放进箱子最里面。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软成一片。
下楼吃早饭时,老板看我们的眼神有些暧昧,但什么也没说。我们坐在天井里,阳光很好,但离别的阴影已经开始笼罩。
“车票是几点?”她问。
“十一点半。”我说,“还有一个小时。”
她点点头,低头喝粥。我知道她在难过,我也难过。这三天像偷来的时光,美好得不真实,但终究要回到现实。
吃完饭,我们最后一次在古镇里散步。
走的是第一天走过的路,但心情已经完全不同。
那时我们还小心翼翼,现在手指紧扣,身体不时贴在一起。
“还会再来吗?”她问。
“会。”我说,“每年都来,纪念我们的第一次旅行。”
她笑了:“那下次来,我就是老阿姨了。”
“那我就变成大叔,陪老阿姨散步。”
走到火车站时,离发车还有二十分钟。候车室里人很多,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她靠在我肩上,闭上眼睛。
“累了?”我问。
“嗯。腰酸。”她小声说,脸有点红。
我知道为什么。昨晚我们做了三次,今天早上又一次。她的身体还不适应这么频繁的性爱。
“回去好好休息。”我吻了吻她的头发,“我给您按摩。”
“你会按摩?”
“为了您,什么都可以学。”
她笑了,靠得更紧。
列车进站时,她握紧了我的手。上车,找到座位,放好行李。一切都和来时一样,但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列车启动,古镇在窗外后退。她趴在窗边看着,直到最后一片黑瓦白墙消失在视线里。
“结束了。”她轻声说。
“没有结束。”我握住她的手,“是新的开始。”
她转头看我,眼睛里有泪光,也有笑意:“嗯,新的开始。”
列车加速,驶向城市,驶向现实,驶向我们未知但充满希望的未来。
我知道,回去以后会有很多困难。
但我不怕。
因为她在我身边。
而我在她身边。
这就够了。
足够了。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把我们的手握在一起的地方照得明亮温暖。
她的手很小,我的手很大。
但紧紧相扣,就像天生该在一起。
列车飞驰,时光向前。
而我和她的故事,才刚刚翻开最动人的篇章。
良缘不问天,好事属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