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斗兽场,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汗臭、血腥味和劣质烈酒的气息。
四周是歇斯底里的呐喊声,看客们挥舞着手中的银票,面目狰狞地注视着铁笼内的厮杀。
“咬死它! 咬喉咙!”
“废物! 站起来啊!”
铁笼中央,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正死死咬住一头黑豹的脖子。
少年身形瘦削,肋骨清晰可见,脖子上套着沉重的玄铁项圈,连着一条粗大的锁链。
他披头散发,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那不是人的眼睛,而是濒死野狼的瞳孔,凶狠、绝望,却又透着一股对生命的极致冷漠。
“咔嚓。”
伴随着一声脆响,黑豹的喉骨被硬生生咬断。
少年松开口,吐出一口带毛的血沫。
他没有欢呼,也没有看周围的人群,只是像狗一样蹲坐在尸体旁,警惕地护着自己的战利品,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威胁声。
他是阿苟。
没有名字,没有尊严,只是这斗兽场里编号“二十七”的消耗品。
铁笼外,苏晓晓静静地站着。
她与这里格格不入。 那一身素净的布衣,那双悲怸的眼眸,就像是一朵误入淤泥的白莲。
她刚刚在破庙安抚好叶秋雨,却被一股强烈到令人窒息的绝望灵魂吸引至此。
“那个奴隶,我要了。”
苏晓晓指着笼子里的少年,声音不大,却在喧嚣中清晰地传入了奴隶主的耳朵。
……
半个时辰后,斗兽场后方的囚室。
阿苟被扔了进来,锁链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缩在墙角,全身肌肉紧绷,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看起来一折就断的女人。
这个女人买了他。
是要吃他的肉? 还是要拿他试毒?
苏晓晓没有说话,只是慢慢蹲下身,向他伸出了手。
“吼——!”
阿苟猛地龇牙,像受惊的野兽般发出咆哮。 别过来! 再过来就咬断你的手!
可那个女人没有停。
她身上没有杀气,只有一股好闻的味道。
那味道像雨后的泥土,又像是某种花香,让他躁动不安的血液莫名地平静了一些,又莫名地更加沸腾。
苏晓晓的手轻轻落在了他满是血污的头顶。
“疼吗?”
阿苟愣住了。
疼? 那是什么?
从来没人问过他疼不疼,他们只问他还能不能打。
一种陌生的、酸涩的情绪涌上心头,让他不知所措。 本能驱使下,他做出了唯一的反应——扑倒她。
“汪!”
阿苟猛地窜出,像一头失控的幼兽,将苏晓晓扑倒在铺满稻草的地上。
稻草刺进她的背,带来细碎的刺痛,却远不及他沉重的身体更让她喘不过气。
他没有咬她的喉咙,而是将滚烫的额头抵在她颈侧,鼻翼急促翕动,贪婪地嗅闻着那股干净温暖的香气——像是雨后的青草,混着淡淡的乳香与女子体味,与他身上常年的血腥、泥垢形成鲜明对比。
“好香…… 我的……”
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粗糙的舌头毫无章法地舔过她的脸颊、耳垂、锁骨,将腥涩的口水涂满她雪白的肌肤。
味觉上,他只觉得她甜得发苦,像久旱的野狗第一次尝到清水; 嗅觉上,那香气直冲脑海,让他下身更硬更胀,几乎要炸开。
粗糙的大手焦躁地撕扯她的衣襟,布料“嘶啦”一声裂开,露出那对在幽暗囚室中仍泛着柔光的丰满玉乳。
阿苟的瞳孔骤然放大,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看到至宝却又怕弄坏的野兽。
“阿苟,轻点……别急……”
苏晓晓没有推开他,反而温柔地环住他瘦骨嶙峞的背,指尖轻轻插入他打结的发丝,一下一下梳理。
那触感像春风拂过,让阿苟僵硬的身体微微一颤,动作顿了顿,背脊却舒服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欲望很快再次吞没他。
他凭本能用下身坚硬如铁的阳物顶弄她柔软的大腿内侧,粗糙的皮肤摩擦过细嫩的腿肉,带来灼热的刺痛。
他不懂如何进入,只知道焦躁地前后磨蹭,阳根先端渗出的透明液体将她的腿根涂得湿滑,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浓烈的雄性腥气,混着稻草的干草味与她的清香,淫靡而原始。
“给我……进去……藏起来……”
阿苟眼神迷离而狂乱,声音沙哑得像在哭。
他怕,怕这个唯一给他温暖的女人会像之前的食物一样消失。
所以他要钻进去,要把自己的气味深深烙进她的身体,让所有雄性都知道——这是阿苟的。
苏晓晓叹了口气,眼底满是圣洁的怜惜与慈悲。
她微微分开双腿,纤手温柔地握住他那滚烫粗硬的阳物,指尖轻抚过青筋暴起的柱身与敏感的龟头,让他倒抽一口凉气,全身战栗。
“别怕,我在这里。哪也不去。”
她轻声安抚,如神明对最忠诚的信徒,引导那湿润的先端抵在自己早已因母性兴奋而蜜汁横流的入口,缓缓沉腰,将他完全吞入。
“噗滋——”
结合的瞬间,阿苟发出一声近乎嘶吼的长啸,尾音颤抖,如灵魂终于找到归处的战栗。
他看见自己粗壮的阳根没入她雪白柔软的花径,蜜汁被挤出,沿着交合处滴落稻草;滚烫的阳物被温热紧致的内壁包裹,像被柔软的绒毛包覆,又像坠入温泉,舒爽得他眼眶发红;湿润的吞吐声与他粗重的喘息交织,还有稻草被压碎的细碎声响;她的清香被他的雄性气息强势覆盖,却又交融出更浓烈的交合芬芳;他低头舔她锁骨时,尝到自己口水的腥涩与她肌肤的甜美。
他不懂技巧,只知道死死抱住她,像溺水的狗抱住浮木,腰部本能地横冲直撞,每一次都用力过猛,顶到最深处,撞得苏晓晓轻颤,却始终温柔包容。
“我的…… 你是我的……”
阿苟一遍遍重复,泪水混着脸上的血污滴落在她胸口,滚烫而咸涩。
苏晓晓轻轻环住他的颈,另一手抚上他紧绷的臀,温声引导:
“乖…… 别那么急…… 听我的…… 慢慢出来…… 再慢慢进去…… 对,像这样……”
她挺腰迎合,节奏缓慢而深沉,教他如何抽送,如何感受内壁每一寸软肉的蠕动与吮吸。
阿苟起初还笨拙乱撞,在她的安抚下渐渐学会了规律——先是缓缓抽出至只剩被紧紧咬住,再猛地顶入到底,撞击声从急促的“啪啪”变成深沉的“啪、啪、啪”,每一次都带着想要融为一体的力度,却不再弄疼她。
“好舒服…… 对,就是这样…… 阿苟真乖……”
苏晓晓的赞美如圣光,让他更加卖力。
阳物在她体内越胀越大,敏感的冠沟被内壁软肉反复碾过,快感如潮水叠加。
他低头含住她一颗樱红乳尖,粗糙的舌头学着她的教导轻轻舔舐、吸吮,品尝到淡淡的乳香与汗味,嗅到她因情动而更浓烈的体香。
当高潮将至时,阿苟再次慌乱,动作又开始失控。 苏晓晓轻轻扣住他的后颈,在他耳边低语:
“没事…… 放出来…… 都给我…… 我在这里接住你……”
得到允许的瞬间,阿苟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嘶吼,腰部死死顶入最深,滚烫的精元一股股喷射进她温热的子宫深处,量多得溢出交合处,顺着她臀缝滴落稻草,散发出浓郁的腥甜气息。
他瘫软在她怀里,仍紧紧抱住不放,像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 苏晓晓轻抚他汗湿的背脊,指尖梳理他凌乱的发丝,温声呢喃:
“是你的。 以后,我就是你的家。”
在这肮脏的囚室里,在无尽的黑暗中,野兽第一次学会了温柔,也第一次被圣女的光彻底感化、驯服。 这一夜,斗兽场的恶犬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在主人怀里找到了名字的少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