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仲春,卯正三刻,诚王府听雨轩内。
窗外新柳如烟,料峭春寒未散。轩内却暖香氤氲,熏笼吐着苏合香气,暖意融融。
安碧如今日褪去往日浮华,换了一袭薄如蝉翼的烟霞色软烟罗裙。
此裙裁剪却是妖娆,内里竟不着寸缕,只以一方金丝牡丹抹胸,堪堪裹住那对颤巍巍、白腻腻的玉峰。
抹胸系带甚松,走动间乳波荡漾,两点嫣红蓓蕾若隐若现,勾魂摄魄。
裙裾下摆开衩极高,直逼腿根,一双修长玉腿裹着透肉鲛绡袜,袜口缀着细碎珍珠,行走间玉腿流光,腿心幽谷轮廓隐约可见。
足下趿一双软底红绣鞋,步步生莲,直趋诚王赵明诚书案之前。
赵明诚斜倚紫檀嵌玉榻上,身着家常墨绿团花锦袍,腰间玉带未系,露出内里雪白中衣。
他目光如鹰隼,锐利地扫过安碧如刻意收敛却更显风流体态的每一寸。
安碧如盈盈下拜,素手捧上一卷《江南盐务弊政疏》呈于案前,身子却如无骨蛇般软软倚入他怀中,一股子幽香混着情欲气息钻入诚王鼻端。
纤纤玉指划过他坚实胸膛,隔着锦袍精准地揉捏那已然鼓胀如铁的硬物,指腹在那硕大龟首的棱沟处打着旋儿,力道时轻时重。
“王爷~”
她吐气如兰,唇瓣若有似无地蹭着他耳廓,舌尖轻扫耳垂:
“徐渭那老匹夫,根基全在盐引流转的猫腻上……”
指尖点向疏中关键处,丰臀却在他胯间款款厮磨,臀肉隔着薄纱紧贴那怒张之物,惹得那阳物隔着衣料愈发贲张,几欲破帛而出。
赵明诚眸色转深,喉结滚动,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入她裙底,却被安碧如玉腿一夹,巧妙阻住去路。
她眼波流转,媚态横生:
“王爷莫急,且听奴家说完正事。”
她主动牵引他的大手,隔着那层薄透的鲛绡袜,复上自己丰腴滑腻的臀瓣,引导他揉捏,却不容他深入臀缝:
“安大家这身打扮,倒比奏疏更引人入胜。”
他低笑,声音暗哑,感受着掌心那惊人的弹软。
“王爷喜欢便好。”
安碧如轻笑,扭动腰肢,让臀肉在他掌心磨蹭,感受那硬杵在臀缝间脉动:
“其一,‘造势’。”
她指尖点着卷宗,语速清晰:
“请王爷授意几位御史,七日内弹劾江南盐运使司‘盐引混乱’、‘核销迟缓’……令徐渭自乱阵脚……”
说话间,她另一只手已悄然解开他锦袍系带,探入中衣之内,冰凉滑腻的指尖直接抚上他滚烫紧绷的腹肌,一路向下,握住那根怒张的阳物根部,拇指在敏感的囊袋上轻轻刮搔。
“哦?”
赵明诚闷哼一声,大手在她臀上重重一拍,“啪”的一声脆响:
“安大家这手,倒比嘴更会说话。”
安碧如吃痛娇呼,臀肉轻颤,眼中却水光潋滟,更添媚态。
她非但不退,反而挺臀迎合,同时手上动作不停,五指如兰花,在那粗长阳物上缓缓套弄,从根部捋到油亮的龟首,指腹在铃口处打着圈,沾起一丝晶亮粘液。
“其二,‘投饵’。”
她自袖中取出伪造账册残页:
“将此物‘意外’泄露给徐渭心腹。其上显其盐商握有大量重复质押盐引,即将到期……徐渭必倾力填补此窟窿……”
她俯身,红唇凑近他耳畔,舌尖舔过他耳廓:
“王爷说,奴家这饵,下得可香?那老匹夫闻着味儿,怕是要急得跳脚呢。”
赵明诚呼吸粗重,大手终于突破阻碍,探入她裙底深处,触手一片湿滑泥泞。
他指尖感受着那两片娇嫩肉唇的翕张与湿滑,沾得满指腥骚粘液,却未深入,只在那幽谷入口处徘徊,又转而在那后面那紧致如菊蕾的肛口处打着旋儿:
“继续说。”
他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欲望。
安碧如身子剧颤,喉间溢出娇腻蚀骨的“唔~”,双穴被这般撩拨,内里媚肉本能地绞紧空虚,一股热流涌出。
她强自镇定,扭腰避开那作怪的手指,反手握住他手腕,引导他粗糙的指腹重重碾过腿心那颗肿胀如珠的肉蒂:
“其三……‘抽薪’……在于徐渭填补窟窿的银钱……流向与时间……”
她被他揉捏得语不成调:
“奴家……会制造‘河道淤塞’、‘军需征调’、‘银根紧缩’……三计连环……迫其将救急巨款……暂存奴家掌控的‘汇丰票号’……七日后凭密押支取……届时……王爷只需在朝堂抛出证据……徐渭无法解释巨款去向……根基必毁……啊!”
却是赵明诚不耐,猛地将她拽上膝头,面对面跨坐。那浑圆雪白的臀瓣正正压着他胯下硬如烙铁的巨物。
安碧如顺势扭动腰肢,用湿漉漉的牝户隔着薄纱亵裤,紧贴那滚烫的龟首研磨,感受着那凶器的形状与热度,口中娇喘:
“王爷……您这龙根……顶得奴家……心慌意乱……可还……可还满意奴家的计策?”
赵明诚低吼一声,大手粗暴地扯开她抹胸系带,一对丰腴雪乳弹跳而出,乳尖嫣红挺立。
他低头便含住一颗,大力吸吮啃咬,如婴孩索乳,另一手则在她丰腴臀瓣上重重拍打,“啪啪”作响,留下绯红掌印:
“安大家好个蛇蝎美人!心思歹毒,身子却这般销魂!”
他喘息着,大手探向她腿心,隔着那早已湿透的亵裤,精准地按压揉搓那肿胀的肉珠。
“啊!王爷……轻些……莫急……奴家……奴家这身子……早晚是王爷的玩物……”
安碧如仰颈娇啼,主动挺胸将乳儿更深地送入他口中,腰肢款摆,用湿滑的穴口更紧地研磨那硬杵顶端,带出更多滑腻汁液,亵裤尽湿:
“王爷……您说……待事成之后……奴家……可能得王爷……几分……恩宠?”
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玉手滑下,隔着衣料握住那怒张的阳物,指尖在敏感的冠沟处画圈挑逗。
赵明诚猛地抬头,眼中欲火熊熊:
“想争宠?先让本王看看,你这骚穴,配不配得上本王的龙精!”
他大手一扯,将她亵裤褪至膝弯,那粗长紫红、青筋虬结的阳物如烧红烙铁般弹出,龟首硕大油亮,沾满晶亮粘液,紧紧抵住她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穴口。
安碧如却不急,玉臂环住他脖颈,红唇贴上他耳廓,舌尖探入耳蜗,呵着热气:
“王爷莫急……这穴儿……生来就是为王爷开的……只是……”
她腰肢微沉,让那滚烫的龟首浅浅挤开两片湿滑肉唇,没入一个头,带来一阵饱胀的酥麻,便停住不动,只在那紧窄的入口处缓缓研磨旋转:
“王爷……您说……事成之后……奴家……该如何……安置?”
她扭动腰臀,用穴口媚肉殷勤地裹缠吮吸着那硕大的龟首,带出“唧咕”水声,却始终只容它浅浅探入,不肯尽纳。
“唔……你这妖女!”
赵明诚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阳物胀痛难耐,大手掐住她纤腰欲往下按:
“先让本王舒坦了,万事好说!”
“王爷~”
安碧如娇嗔一声,腰肢如灵蛇般一扭,竟从那凶器上滑脱开来,只留湿滑的穴口在龟棱上轻轻一蹭。
她滑下他膝头,跪伏在他腿间,素手握住那紫红怒张的阳物,红唇微张,呵出热气喷在油亮的龟首上,媚眼如丝地仰视着他:
“王爷龙精贵重,岂能轻易赏人?奴家……得先讨个准信儿……”
她伸出香舌,如灵蛇吐信,在那怒张的龟首马眼处轻轻一舔,沾起一丝粘液,又缓缓舔过粗壮的茎身,留下湿亮的水痕:
“王爷……您应了奴家……奴家……便用这口舌……还有这身子的每一处妙处……好好……伺候您……管饱让您……舒爽得……魂儿都飞了……哦嗯……”
她言语露骨,动作更是淫靡,舌尖在那青筋盘绕的巨物上灵活游走,时而轻舔,时而深吮,却始终未将那凶器纳入口中。
赵明诚被她这番手段撩拨得低吼连连,大手插入她云鬓,将她头颅按向自己胯下:
“好个磨人的妖女!本王应你!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快些!”
安碧如眼中闪过一丝得色,红唇终于张开,将那硕大滚烫的龟首缓缓纳入口中,香舌缠绕,深深吮吸起来……
此后七日,安碧如白日里依计行事,操控苗寨遍布江南的商路网络,于各处精准制造“意外”。
辰时,苏州河畔。
这日,安碧如扮作富商遗孀,亲至苏州河码头。
她身着素雅月白襦裙,外罩青纱,头戴帷帽,遮掩绝色,只露出一双剪水秋瞳。码头上,数艘满载漕粮的官船因“意外触礁”搁浅,阻塞河道。
徐渭心腹派来的押运官急得跳脚,周遭盐商、粮商怨声载道。
安碧如假意上前关切,言语间暗示“汇丰票号”背景深厚,可助其周转银钱,解燃眉之急。
那押运官见她气度不凡,言语切中要害,又闻票号与京中贵人有关,疑虑渐消。
安碧如趁机邀其至附近茶楼雅间“详谈”。
雅间内,她巧笑倩兮,素手斟茶,袖中暗藏迷香。
待那押运官心神恍惚之际,她假作失手打翻茶盏,湿了对方衣襟,借擦拭之机,将伪造的“河道衙门加急疏通需银”文书副本“遗落”其脚下。
押运官拾起一看,更是心急如焚,对安碧如所言“汇丰票号可暂存巨款,七日后凭密押立取”之计深信不疑。
安碧如离去时,行至僻静处,两名苗疆壮汉悄然现身,将一包沉甸甸的银锭塞入她手中——正是方才“疏通”那押运官关节的“意外之财”。
另一日,金陵城外驻军大营忽传紧急军令,需“即刻”采买大批冬衣、药材,银钱由江南盐运使司先行垫付,限期三日。
此令来得蹊跷,却盖着兵部与户部的鲜红大印。
徐渭心腹不敢怠慢,仓促调集巨额现银。
然“汇丰票号”在金陵的分号掌柜却称,近日银根紧缩,大额现银需从总号调拨,至少需五日。
心腹急如热锅蚂蚁,那苗女掌柜眼波流转,献计道:
“不若将银钱暂存本号,立下密押存单,大人持单,五日后无论金陵、扬州,皆可立取现银,岂不两便?”
心腹走投无路,又见这女掌柜身段风流,言语间暗送秋波,心神摇曳间便应了下来。当夜,那苗女掌柜以“答谢”为名,邀其至画舫饮宴。
舫内暖香袭人,酒过三巡,苗女衣衫半解,酥胸半露,主动投怀送抱。
那厮色令智昏,在软玉温香中签下存单,更在苗女身上泄了数回,将机密吐露不少。苗女将其灌得烂醉,取走密押凭证,媚笑离去。
然每至夜深人静,亥正时分,安碧如必至诚王寝殿“汇报”进展。
烛影摇红,锦帐低垂,龙涎香混着男女体味,氤氲出淫靡气息。
安碧如今夜仅披一件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猩红肚兜,跪伏于龙纹锦被之上,雪臀高耸如丘,后庭粉嫩菊穴如初绽花苞,前方湿淋淋的牝户更是汁水淋漓,在烛光下泛着水光。
赵明诚赤着精壮上身,肌肉虬结,斜倚床头,粗长阳物昂然挺立,如怒龙抬头。
安碧如却不待他动作,主动膝行上前,素手握住那滚烫巨物,指尖在敏感的冠沟处打着旋儿,红唇凑近,呵着热气:
“王爷……近几日运河之事……已……已办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俯首,香舌如灵蛇般舔过那怒张的龟首,又顺着粗壮的茎身一路向下,舔舐那沉甸甸的囊袋,带来阵阵战栗。
“哦?如何办的?”
赵明诚喘息粗重,大手抚上她光滑的脊背。
“奴家……扮作富商遗孀……嗯……”
安碧如含糊应着,红唇再次含住龟首,深深吮吸,发出“啧啧”声响,香舌在铃口处搅动:
“那押运官……急得跳脚……奴家……略施小计……他便……信了……哦……”
她吐出阳物,舌尖转而攻向那紧窒的菊蕾,在那粉嫩皱褶处轻轻舔舐打转,带来奇异的酥麻。
“军营那边呢?”
赵明诚闷哼一声,大手滑向她臀瓣,揉捏那丰腴软肉。
“也……也成了……”
安碧如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揉捏,舌尖更加卖力地开拓那羞涩的后庭:
“咱家手下女掌柜……略施风情……那厮……便……色令智昏……签了……签了存单……啊……”
她说着,竟主动将一根纤纤玉指,蘸了西域进贡的玫瑰香膏,缓缓探入自己那翕张不已的菊穴之中,旋转开拓,发出细微的“噗叽”声,媚眼如丝地回望诚王:
“王爷……您看……奴家这后庭……可还……紧致?待……待大事成了……王爷……想不想……尝尝这处……妙境?”
她言语露骨,动作更是大胆,一边开拓后庭,一边用另一只手抚弄自己湿淋淋的花穴,指尖捻动肉珠,带出汩汩春水。
赵明诚被她这番主动献媚撩拨得欲火高涨,低吼一声,将她翻身压下:
“骚货!待本王先赏你这前穴!”
粗长阳物抵住那泥泞不堪的牝户,便要贯入。
安碧如却玉腿一夹,腰肢一扭,再次避开,只让那龟首在湿滑的穴口处摩擦,她媚笑着:
“王爷……莫急……奴家……还有要紧事……没说全呢……”
她主动抬起一条玉腿,架在诚王肩上,将那湿淋淋、微微开合的牝户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指尖分开两片娇嫩肉唇,露出里面嫣红蠕动的媚肉:
“王爷……您看……奴家这穴儿……想王爷想得……都流水了……可王爷……还没应奴家……”
她指尖沾了花穴溢出的蜜液,涂抹在自己乳尖上,又伸到诚王唇边:
“王爷……您尝尝……奴家这蜜……可甜?”
赵明诚张口含住她沾满蜜液的手指,用力吸吮,眼中欲火更炽:
“应你!都依你!快给本王!”
安碧如这才媚笑一声,腰肢下沉,主动将那粗长滚烫的阳物,缓缓纳入自己早已饥渴难耐、汁水淋漓的花径深处……
寝殿内顿时响起肉体撞击的淫靡之声与女子满足的娇吟……
第七日,巳时,细雨如丝,织就漫天愁网。
徐渭心腹持密押票据,面色焦灼地赶至汇丰票号总号。
那气派的黑漆大门内,迎出的却是那安碧如的心腹苗女掌柜,她今日打扮得格外妖娆,一身水红撒花裙,胸脯高耸。
心腹递上票据,苗女接过,假意验看,眉头却越蹙越紧。
“大人,此密押……似有疑点。”
苗女声音娇媚,眼神却冷:
“按规矩,需额外三日核验印鉴真伪,并报总号备案。还请您……耐心等候。”她将票据推回,指尖若有似无划过心腹手背。
心腹如遭雷击,急道:
“三日?万万不可!此乃救命的银子!姑娘通融则个!”
他欲上前,却被两名孔武有力的苗疆护卫拦住。苗女掩口轻笑:
“大人莫急,规矩如此。三日后,若核验无误,立时兑付。”
说罢,扭着水蛇腰转身入内,留其在凄风冷雨中呆立,任由绝望将他淹没。
同日,未时三刻,金銮殿上。
诚王赵明诚出列,神色凛然,将一叠铁证——包括那心腹签字的存单副本、通源钱庄汇票底单、乃至画舫中苗女套出的口供笔录——当庭呈上。
证据链环环相扣,直指徐渭贪墨盐税、转移赃款。龙颜震怒,徐渭百口莫辩,被软禁府中待审,党羽如鸟兽散。
当夜,诚王寝殿内暖意融融,炭火烧得正旺。
安碧如心情畅快,自觉胜券在握,从此挟巨款而自重。
她特意装扮,云鬓高绾如云,斜插一支赤金点翠凤穿牡丹步摇,身着银红撒花烟罗衫,酥胸半露,下系葱绿盘金彩绣百褶裙,行动间香风细细,环佩叮咚。
她主动坐上诚王大腿,玉臂如藤蔓环着他脖颈,香舌轻舔他耳廓,呵气如兰:
“王爷,徐渭已倒,那笔巨款,已尽归王爷。”
她扭动腰肢,用腿心那微微湿润的牝户隔着层层衣料,磨蹭他胯下那已然苏醒的硬物。
赵明诚眼中暗芒一闪,大手欲探入她裙底,却被安碧如玉手按住。
她媚眼如丝,主动牵引他的手复上自己高耸的乳峰:
“王爷~款子已稳,奴家……也已是王爷掌中之物……王爷……可想好……如何……犒赏奴家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动手,解开葱绿罗裙的系带,又缓缓褪下银红衫子,露出内里仅着的一方薄纱肚兜和雪白酥胸。
她挺起胸脯,让那两点嫣红在薄纱下清晰可见,蹭着诚王的胸膛。
“犒赏?”
赵明诚低笑,大手隔着薄纱揉捏那丰乳,指尖捻住乳尖:
“安大家想要什么犒赏?”
安碧如扭动腰肢,让那硬物在腿心磨蹭得更紧,红唇贴上他嘴角:
“奴家……自想要在您这……寻个名分……得您庇护……还想……王爷允奴家……继续替王爷……打理那汇丰票号……哦……”
她主动解开肚兜系带,一对颤巍巍的玉乳弹跳而出,她抓起诚王的大手,让他粗糙的掌心完全复住那滑腻的乳肉,用力揉捏:
“王爷……您摸摸奴家这身子……这心……王爷……应了奴家……可都……都是王爷的了……奴家……今夜……便让王爷……尝遍奴家……”
她言语露骨,主动分开双腿,牵引他的另一只手探向自己早已湿透的腿心,隔着亵裤按压那肿胀的肉珠。
赵明诚呼吸粗重,指尖隔着湿透的薄绸亵裤,精准地捻弄抠挖那颗硬挺的肉珠:
“好!本王应你!今夜,便让本王看看,安大家还有多少‘妙处’未曾献上!”
安碧如眼中闪过得意,主动褪下亵裤,露出那泥泞不堪、翕张不已的牝户。
她跨坐在诚王腰间,玉手扶住那紫红怒张的阳物,用湿滑的穴口在硕大的龟首上缓缓研磨,沾满滑腻淫露,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王爷……您看……奴家这穴儿……想您想得……都张着小嘴儿……等您……喂饱它呢……”
她腰肢缓缓下沉,将那粗长的凶器一寸寸纳入自己紧致湿滑的花径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呃啊~王爷……好……好大……顶……顶到奴家……心尖儿了……”
她开始主动扭动腰肢,上下套弄,控制着节奏,时而深吞浅吐,时而旋转研磨,让那龟棱刮蹭着膣壁最敏感处,带出更多滑腻汁液和阵阵蚀骨快感……
安碧如媚眼如丝,扭腰摆臀,两人肢体交缠,唇舌相戏。寝殿内只闻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与唇齿交吮的“啧啧”声。
赵明诚将她一双玉腿架于自己肩上,阳物进得更深,次次直抵宫口,撞得那软肉凹陷。
安碧如被顶得花枝乱颤,阴精泄了又泄,香汗淋漓,钗环散乱,口中只剩破碎的:
“哦……哦啊啊……王爷……饶了……奴家吧……要……要死了……噫噫噫——!”
又是一波剧烈高潮,花穴痉挛绞紧,如小嘴般吸吮。
赵明诚低吼着,阳具死死抵住花心,浓精如注,激射而出,烫得安碧如浑身哆嗦,如登极乐。
徐渭余波未平。三日后,安碧如带着掌控巨款的从容,再次踏入诚王书房。
她依礼下拜,眼波流转间却隐有锋芒与自得:
“恭喜王爷,铲除大患。那笔款子,在汇丰票号安然无恙。三日期限已到,奴家随时可将其‘处理’干净。”
她刻意加重“处理”二字,姿态虽恭,暗藏机锋,暗示着讨价还价的筹码。
赵明诚端坐紫檀大案之后,神色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笑意,如春风拂面:
“安大家辛苦。那笔款子,确实安稳?”
他招手,语气亲昵:
“近前说话。”
安碧如心中微动,依言款步上前。
刚至案边,赵明诚却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拽入怀中,大手隔着薄衫粗暴揉捏她丰乳,指尖捻住乳尖重重一掐:
“呃!”
安碧如吃痛低呼,尚未反应,赵明诚另一手已从案头拿起一份盖着鲜红大印的文书,拍在她半裸的的胸脯上:
“安大家不妨先看看这个。”
安碧如疑惑拿起,只扫一眼,如遭九天惊雷轰顶,滚着情欲的血液瞬间冷凝成冰!——户部签发的紧急查封令!
“汇丰票号涉嫌为逆犯徐渭转移巨额赃款,证据确凿,着即查封,一干人等押候待审!”
落款日期,竟是昨日!
“这……不可能!”
她失声尖叫,花容失色,声音尖利刺耳:
“票号隐秘……账目……人证……何来证据确凿?!”
“证据?”
赵明诚脸上温和笑意骤冷,眼中寒光刺骨锥心。
他猛地将安碧如推倒在宽大的书案之上,卷宗笔墨“哗啦”扫落一地!
他欺身压上,粗暴地撕开她本就单薄的银红衫子与葱绿罗裙,露出赤裸如羔羊的娇躯。
“那笔巨款,是徐渭心腹拿着通源钱庄的官银汇票,亲自存进去的!存单、汇票、经办画押……铁证如山!”
他一边说着,一边分开她修长玉腿,那早已怒涨如铁的阳物,对准她紧紧闭合、无半点湿润的穴口,毫无怜惜地狠狠贯入!
这一下,是纯粹的惩罚与征服。
“啊——!”
安碧如痛呼凄厉,无丝毫情欲之欢。粗长阳具如烧红的铁杵,蛮横地撑开肉径,直捣花心深处,撞得她五脏六腑都似移位,痛得几乎昏厥。
“至于你的票号……你制造的河道淤塞、军需征调……你白莲教与票号的隐秘资金往来……”
赵明诚每说一句,腰身便狠狠撞击一次,阳具次次尽根没入,龟头重重顶在娇嫩宫口,夹着空气,发出沉闷的“咕噜”声。
“还有你那些苗女……在画舫上套取的口供……本王……一清二楚!”
他大手如铁钳,掐住她纤细脖颈,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呼吸艰难,面色涨红如血,眼中充满恐惧。
“呃……王爷……饶命……奴家……知错……求……求王爷开恩……”
安碧如被肏得魂飞魄散,花穴在剧痛中痉挛抽搐,泪水混着汗水滑落鬓角。
她终于明白,自己才是那瓮中之鳖!
所有的算计,连同那笔巨款和票号,都成了勒死自己的绞索!
她引以为傲的智谋,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不堪一击!
赵明诚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动作狎昵如狎玩宠物,语气却冰冷如霜:
“徐渭已再难成气候,其党羽正被清算。你与汇丰票号牵涉其中,证据确凿。按律,当抄没产业,主犯凌迟,株连……亲族九族。”
“亲族九族”,如重锤砸下。
“不——!”
安碧如如遭重锤,瞳孔骤缩,肝胆俱裂!那是她死穴!苗寨,族人,阿爹阿娘……所有的骄傲、算计,在族人生死面前,瞬间粉碎!
赵明诚感受到身下娇躯的僵硬与颤抖,知道火候已到。
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阳物却依旧深埋在她痉挛的花穴内,缓缓研磨那敏感花心,带来一阵阵与绝望交织的酸麻快感:
“若你愿彻底臣服,身心皆为本王所有,为本王效力,此事,本王可压下去,保你与苗寨无虞。”
他捏住她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深渊般的眼眸:
“否则,明日此时,查封令下,缇骑四出,蜀地……血流成河!鸡犬不留!”
安碧如闭上眼,身体剧烈颤抖,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热流,竟是恐惧与绝望中失禁,温热的液体顺着股沟流下。
再睁眼时,眸中再无半分神采,只剩一片死寂的、彻底的臣服。
她挣扎着,在赵明诚身下,就着这被贯穿的屈辱姿势,艰难地侧过身,对着他,以额触地,行了一个最卑微、最屈辱的叩首礼,雪臀高翘,那粗大阳物仍深深嵌在她泥泞不堪的肉穴之中,随着她的动作在体内搅动。
安碧如喉头艰难地滚动,檀口微张,吐出一物。
此物形如并蒂双生莲子,一赤一金,莹莹有光,散发奇异甜香。
是乃苗疆秘传禁蛊——牵机合欢蛊。
子蛊赤红如血,遇阴气则活,顺牝户精露逆流而上,如活物般直入胞宫深处,寻一温软处钻入,八足如钩,牢牢刺穿宫壁,与血肉融为一体。
自此,子蛊扎根胞宫,无时无刻不散发蚀骨曼陀罗的淫毒气息,渗入血脉骨髓。
蛊鼎将长期处于情欲高涨、饥渴难耐之态,花穴敏感异常,空虚瘙痒,稍加撩拨便汁水淋漓,春潮泛滥。
尤其对饲主的气息、精液、阳具产生病态渴求,视其为唯一解药,离之则如万蚁噬心,生不如死。
母蛊灿金,需以饲主精血混合自身阳精滴灌,念动秘咒,完成血契认主。
母蛊与饲主精元共生,若饲主身死或主动催动秘法自毁母蛊,子蛊将瞬间狂暴,释放全部淫毒。
蛊鼎将顷刻间阴元焚尽,宫烂肠穿,七窍流血,死状凄惨无比。
且此蛊与血脉隐隐相连,若蛊鼎身死,其直系血亲亦会遭蛊毒反噬,轻则缠绵病榻,重则暴毙。
若诚王将此蛊下种于安碧如,便乃悬于安碧如与其全族头顶、随时可落的利剑。
“碧如……愿为王爷……效牝犬之劳……身心俱奉……万死不辞……求王爷……开恩……庇护苗寨……”
声音嘶哑干涩,再无半分锋芒,唯有彻底的、屈辱的、摇尾乞怜的屈服。
她甚至主动扭动腰臀,让那深埋的阳物在自己体内搅动研磨,用身体最卑贱的姿态表达着驯服。
赵明诚满意地看着脚下彻底臣服的尤物,嘴角勾起掌控一切的弧度。
他并未抽出阳具,反而就着这屈辱的姿势,再次挺动腰身,开始了新一轮狂暴的征伐,同时将指尖那赤红子蛊置于其花穴入口。
子蛊遇阴元精露,如活物般顺流疾行,直入胞宫深处,牢牢扎根。
安碧如只觉宫房深处一凉,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空虚自小腹升起,对体内那根凶器的渴求瞬间倍增。
诚王刺破指尖,挤出数滴精血,混合着正从马眼溢出的浓稠阳精,滴于掌心灿金母蛊之上,口中念念有词,完成血契认主。
母蛊金光一闪,没入其阴茎消失不见。
安碧如如同破碎的娃娃,承受着猛烈撞击,花穴在子蛊催动下愈发紧致湿滑,吸吮着那根主宰她命运与肉体的凶器,口中发出细弱蚊蚋、却淫媚入骨的呜咽:
“齁齁……王爷……碧如……是您的……是您的一条……会出谋划策的…母狗……求……求主子……赐精……”
她撅高臀瓣,疯狂迎合着抽插,花穴谄媚地绞紧,只求那能缓解蛊毒的阳精灌入。
窗外惊雷炸响,撕裂夜幕,暴雨如天河倒泻,冲刷着朱红宫墙。
书房内,肉体猛烈撞击的淫靡“啪啪”声、阳具在湿滑肉穴中抽插的“噗嗤”水声、女子破碎的呻吟呜咽与母狗般的乞求交织,久久不息。
雨幕如织,这一场精妙绝伦的连环计却在荒唐中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