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女士,我在此赞美您,请您将目光投向此地,让我能够洞察这设备背后的奥秘,使我可以操纵它的运行……”
随着一段关于真理女神的祈祷词,从樱唇中吐出,一股充盈的魔力沿着贴在石砖上的白嫩玉掌注入墙壁,并沿着雕刻在墙壁上的沟槽游走,迅速形成封闭的能量循环,那扇横在大家面前的石门终于在隆隆作响中缓慢升起,细微但无比明亮的光芒顿时从因石门升起而产生的缝隙中钻进,确凿无疑地告诉众人,外面就是地面,只要钻出这里,她们就安全了。
忽然,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身披铁甲、留着一头清爽齐肩黑色短发的瑞贝卡立刻扭头望去,只见她们逃来的通道仍旧被黑暗笼罩,无法看清具体的景色,但已经有好几团火光在晃动中朝着这边靠近,显然追兵将至。
“该死,那批人渣快追来了。”瑞贝卡连忙握紧了手中的盾牌,将不适合在这狭窄通道交战的短矛背回身后,然后拔出腰间的佩剑。
完成这一套作战准备后,头也不回地询问身后的同伴:“赫蒂,你能不能让这破门快点打开?”
“我已经是尽全力了,这门太旧了,而且驱动它一开一关要消耗的魔力太多了……”回应女骑士的正是双手都按在墙壁上、不停往魔力机关注入魔力来驱动石门打开的赫蒂。
虽然是个信仰真理女神的魔法师,却是穿着露背抹胸和开衩到腰间的长舞裙,再加上一头带着飘逸感的火红色长发,活像一位在剧场卖艺的吟游舞娘,但挂在腰带两侧的短法杖和法珠匕首则无声地向其他人表明她的真正职业为何。
“不、不要!我不要被抓回去,不要接受那些调教,不要啊!”一个带着孩童稚嫩感的女声响起,其语调中的恐惧浓郁到如有实质。
紧接着一个温柔轻细的女声说道:“别怕别怕,姐姐们会保护你,不会有事的。”
女骑士和女法师不约而同地把脸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也就是她们之间的一侧墙壁——那里有两个抱成一团的少女,较为年长、看起来二十岁出头的金发少女身穿一套洁白的祭司袍,端庄的俏脸上带着一股神职者常见的圣洁,她紧紧地抱着一个大约十二三岁出头的银发少女,将银发少女的脑袋埋入自己胸前那两团宏伟的饱满之中,一边抚摸着后者的脑袋一边用生命女神赐予的神术来安抚后者的精神。
经过女祭司的神术的安抚,银发少女渐渐安静下来,但大家都能理解她如此害怕的原因:她纤细的粉颈被一个灰色的铁质项圈所束缚着,向所有人无声地宣告着她的奴隶身份,同样纤细的娇躯只披着一件单薄的麻布背心,长度只堪堪盖住圆润的小屁股,可她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和腿脚上遍布粉红色的鞭打痕迹,与洁若冰霜的细腻肌肤构成强烈的反差。
“谢谢啦,贝蒂,这位大小姐再吵下去,可是会影响到赫蒂的工作。”虽然情况越发危急,但瑞贝卡还是朝女祭司打趣道。
“这是我的份内事,毕竟阿尔莎蕾小姐遭了不少罪。”贝蒂轻轻抚摸着怀中的女孩的银发,这个少女就是瑞贝卡她们来到这片地宫里并陷入危险的原因——塞西尔公爵的独生女阿尔莎蕾,公爵许诺用一个产出富饶的庄园来换取她们将阿尔莎蕾从女奴贩子手中营救出来。
本来一切顺利,直到撤离时被意外来到地宫查看“货色”状态的头目发现,随后被地宫里的打手守卫四处围追堵截,原本的撤离路线也不能使用了,但她们总算找到一个通往地面的出口,只要赶在追兵杀到前开门跑路,那就天高任鸟飞了。
“赫蒂,还要多久才好啊?”瑞贝卡回头盯着她们来时的通道尽头,那几团火光已经越来越近,就连追兵的咒骂声也不再被石门打开的隆隆声覆盖,逐渐变得清晰,甚至可以分辨出他们到底是在骂什么。
“我也不知道,等等,它、它在下降!”赫蒂的声音突然变得惊慌起来,引得贝蒂和瑞贝卡都回头——她们果然看见本来已经升了一截的石门居然停止了上升,开始朝着地面重新降下,要将之前好不容易升起的那道缝隙重新关上。
“赶紧想办法啊!”女骑士几乎是在咆哮,毕竟距离成功逃离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已经在想了,可是这石门不受我的魔力控制!”赫蒂也急得满头大汗,“不好,有人在别处远程控制这扇石门,他的控制权限比我要高!”
“该死的!”眼看追兵将至,瑞贝卡急得把佩剑和盾牌扔下,冲到石门前弯腰蹲身,将双手抵在石门下方然后发动全身的力气想要把这有着千斤之重的东西抬起来。
“呵啊啊啊啊啊……”尽管瑞贝卡憋得俏脸通红,又有着远超寻常女性的力气,可也不是能够敌过眼前这由魔力驱动的机关,不过在她的努力下,石门的下降速度居然变慢了一些。
“瑞贝卡?”女骑士这不知算英勇还是无脑的举动吓了赫蒂和贝蒂一跳,但跟反应不过来的女法师不同,贝蒂看了即将杀至的追兵一眼,又低头看了怀中的少女一眼,心电互转间便有决定。
只见女祭司突然挽起阿尔莎蕾的双腿,将她横胞在自己胸前,冲快要合上的石门跑去。
“呀!”这吓了银发少女一跳,把之前神术安抚的效果驱散了,“贝蒂姐姐,你、你要做什么?”
“让你逃出这里!”贝蒂话音刚落就把阿尔莎蕾放到地上,然后用力一推,银发少女顿时像一根滚木似的飞快从石门与地面那道不断缩小的缝隙中穿了过去。
“撑不住了!”这时筋疲力尽的瑞贝卡不得不松手,这下石门的下降速度变得更快。
听见缝隙外面传来阿尔莎蕾的呼唤:“贝蒂姐姐!”
“快跑!离开这里,不要让我们的努力白费!”随着贝蒂这一段包含决别之意的叮嘱喊完,石门终于在轰隆一声的巨响中重新与地面严丝合缝,将三个少女困在地宫的这一侧。
“这……不愧是贝蒂你能干出来的事情。”赫蒂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女祭司。
“皆是吾主的教诲与指引。”贝蒂抱起系在腰间的《生命圣典》低头祈祷一句。
“比起赞美生命女神和庆幸任务目标成功逃脱,还是先想想我们自己的处境吧。”重新捡起盾牌和长剑的瑞贝卡盯着另一侧通道,在那里,举着火把的追兵已经来到一个能够看清他们脸庞的距离上。
尽管通道只能容纳四个成年人并肩而行,奴隶贩子的打手们的人数优势发挥不出来,而单论个体实力,瑞贝卡她们这边有很大优势,但人家也不是傻子,打手们看到少女们被石门封住去路后并没有排着队冲上去,反而原地站定。
当贝蒂她们狐疑着对方想干什么的时候上,四面能遮盖一个人大部分面积的筝形盾被打手们接力传递到最前面,然后一字排开组成一道足以封住整条通道的盾墙,接着十几根长矛从盾墙后面伸出,把盾墙彻底变成一只铁刺猬。
“见鬼,这帮只会折磨和贩卖女人的混蛋怎么懂得这一招?”瑞贝卡见状也不禁低声咒骂,晓是她武艺高超也无法正面冲破这样的防线——通道的狭窄限制了打手们的人数发挥,可同样限制了她一切与迂回侧击有关的战术。
只要打手们将盾墙缓缓推过来,无路可退的她们只能像被一点点被压缩活动空间,最后在无处可躲的情况下被长矛戳死。
“为正义的事业献身,是吾主所倡导的义举。”
“唉,早知道这一趟会搞砸的话,我就该先找中意的男人把自己嫁了再死。”
明白最后时刻的到来,贝蒂和法蒂分别举起法杖,站到瑞贝卡身后准备战斗。
不料盾墙后面传来一个略显轻浮的男声:“女士们,不要这么紧张嘛,不如我们来谈谈?”
三个少女闻言一怔: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瑞贝卡率先反应过来:“跟你们这些混蛋有什么好谈的?来吧,我死之前会尽可能多带走几个混蛋陪葬!”
“别那么激动嘛,女士。”那个声音继续道:“虽然我是个混蛋,但混蛋做事也是准则的嘛,就像你们为雇主办事时有原则一样。”
三个少女面面相觑,不过三人最聪明的赫蒂先反应过来:“那么你要谈什么?谈妥了,你会放我们走?”
“放你们走是不可能的。”这个答复让三个少女重新紧张起来,随后那个声音继续道:“不过我想应该谈出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结局来。”
不等少女们的回答,那个声音又说下去:“我相信你们不怕死,但是你们这么年轻,还有大好的人生在未来等着,何苦现在早早寻死呢。而我们捕捉和训练那些女孩子并把她们交到愿意收养她们的好心人手中,也只是为了求财。”
“你这是逼良为娼,贩卖人口!吾主不会原谅这种事的!”贝蒂义正辞严地指出对方的诡辩。
“我不在乎女神会不会原谅,但这是我们双方可以达成共识的基础不是么?你们放下武器投降,成为我们的货物,这样你们不必英年早逝,我们又弥补了那个被你们放走的货物带来的损失,请放心,我们的顾客虽然喜欢玩女奴,可也不是离谱的变态,将来你们把主人哄得开心了,放你们自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想都不要想!”性子刚烈的瑞贝卡刚回嘴反骂,却听见身后贝蒂开口道:“我们投降。”
“咦?”
“贝蒂,你……”
两个少女回头看向自己的女祭司好友,可后者已经把法杖和《生命圣典》放到地上,随后贝蒂将手搭在赫蒂和瑞贝卡的肩膀上:“虽然很不甘心,但我们必须承认一个事实,我们已经输了,继续抵抗只会白白浪费自己的生命,吾主是不允许我们自杀的。”
“可是……”赫蒂的黛眉跳了跳,便长长叹了一口气,也跟贝蒂一样将法杖和施法匕首放到地上。
“唉,你们都这样了,我还坚持什么呢。”瑞贝卡见状也只好把手里的武器丢到地上。
盾墙后面的声音再次传来:“女士们,感谢你们的配合,不过这样并不够,为了大家的安全和证明你们的诚意,请你们把衣服脱了,全部脱光,一丝不挂。”
“你不要太过分了!”这话气得瑞贝卡一个弯腰重新捡起扔下的武器。
“哪里过分了?毕竟像女士你这样优秀的骑士,在衣甲底下藏把匕首什么的很常见不是么?”那个声音多了几分戏谑的味道,“再说你们也去过牢房区,见过真正的女奴应该是怎样的打扮,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们的货物,等待调教的女奴,怎么可以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穿着衣服呢。”
“你!”
“好了,瑞贝卡,别冲动。”贝蒂又一次劝住瑞贝卡,然后开始脱去身上的祭司袍。
虽然动作很慢又不情愿,但再慢也有脱光的时候,变成赤裸之身的女祭司,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用双手护住宏伟的双乳和胯间的蜜穴,在火把昏暗的光线下,这尊丰满而雪白的娇躯美得宛如由大师之手雕琢出来的女神像。
有了贝蒂带头,赫蒂和瑞贝卡也就认命似的也脱光了衣服,尤其是瑞贝卡脱到一丝不挂的时候,盾墙那边响了几声惊讶的低呼。
毕竟因为职业关系,女奴贩子们见过不少身材不错的女人,但是像瑞贝卡这样把身体锻炼得跟男人一样壮硕、肚子上显现出六块结实腹肌的女人,还是头一次见到。
感受到那如针扎似的紧盯着自己身体的视线,瑞贝卡差得俏脸绯红。
“女士们,还差最后一步。”伴随那个声音再度响起,三副处于打开状态的手铐扔了过来,“请你们戴上它,记得是把手背在身后再铐上喔。”
有了之前的当众脱衣,三个少女对于戴上手铐的抵触感反而没那么强烈,顺从地从地上拿起手铐并将自己的双手反铐在屁股上。
这时打手们才解散了盾墙,涌上来收走少女们的衣服和武器,一个英俊的棕发男人来到她们身前,优雅地弯腰一礼,道:“女士们,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提丰商会的会长兼这座地宫的拥有者兼你们的主职调教师拜伦,相信我们会相处得很愉快的。”
……………………
地宫的深处幽暗而潮湿,伸手不见五指的阴影中不时能够听见渗水滴落在地面和老鼠快速跑过的轻微动静。
安装在天花板上的魔法灯能够运行的不多,在魔法灯投射出来的光芒所照耀不到的地方,其墙壁上多有开凿凹槽,然后插上火把,依靠燃烧油脂和松木产生的橘黄色火苗,散发出昏暗的光线,驱散附近的黑暗。
三个只配戴着奴隶项圈的赤裸少女双手被手铐反锁在身后,在女奴贩子的打手押解下被迫“故地重游”,押解她们的打手们也没忘了“予工作于娱乐”,不时以驱赶她们加快速度的名义拍打她们的胸乳、揉捏她们的屁股,使得她们娇声尖叫与怒目而视之后是深深的无奈,仅有拜伦笑而不语地冷眼旁观这一切。
从牢房区经过时,少女们不住地打量走廊两旁的监牢,在毫不妨碍视线的铁栏栅后面,是一个个戴着奴隶项圈的雪白倩影,她们有的蜷缩成团躲在角落,有的痴痴媚笑跪坐在地,有的在地上来回打滚疯言呢喃……不一而足,但都给人一种她们已经坏掉的感觉,可三个少女一想到自己没准很快就会被拜伦弄得变得跟她们一样之后,哪怕是最坚强的瑞贝卡也悲从中来。
最后队伍来到一个宽阔又堆满各种刑具的大厅里,未等少女们把这里打量清楚,便听见拜伦开始吩咐手下们干活了:“把炉子烧起来,编号应该是三百六十二开始顺连三个号,你、你、还有你,把她们挂好,你们两个去给我准备好药水,屁股都动起来。”
随后三个少女被到大厅中央的拘束架上,双手在拆下手铐分开后被左右各一条铁链拉直吊起,两条修长的大腿也被左右叉开的锁在地上,最后一条从天花板上悬下来的铁链钩住奴隶项圈后面的铁环上,使她们不得不保持着昂首挺胸的姿势才不至于被铁链拉扯的奴隶项圈将自己勒至窒息。
之后少女们看着打手们给一个炉子生火并把三块用活字并排而成的烙铁丢到炉子上面开始烤火,而一辆满载各种不知名药品以及注射器、扎针等医疗工具的手推车被推到拜伦的面前,让这位女奴贩子头头兼调教师兴致勃勃地摆弄起来,即使是也懂得使用草药为病人治疗的贝蒂也分辨不出调教师摆弄的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处,但肯定是要用在她们身上并且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邪恶的玩意。
经过拜伦的一番摆弄,他终于拿起一根注射器将调好的药水抽进针筒,透过构成针筒的玻璃材质,可以看见里面清澈的碧绿色药剂。
“让女士们久等不是我的风格,只是这种东西真的不能马虎,还请原谅。”
“你要对我们干什么?”瑞贝卡死死地盯着拜伦那张还算英伦的脸庞,只想把那可憎的轻浮笑容撕碎。
“你们和阿尔莎蕾小姐呆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发现她的身材和发育不太像她那个年龄该有的程度吗?”拜伦微笑着举起注射器缓步来到少女们面前,“调教可以让女奴掌握如何服侍和取悦主人的技巧,但像是身材的胖瘦、皮肤的质感、对快感的敏感度之类的基础东西是很难靠训练来提升的,所以得用一些别的东西。”
“该死!你要把我们的身体变成什么样子?”身为魔法师的赫蒂马上明白拜伦想用魔药以及某些手段给她们做身体改造。
“更加美丽,更加符合男人审美的模样。”拜伦说着捏住瑞贝卡的一只巨乳,食指轻轻弹按位于巨乳顶端的珍珠蓓蕾。
“我不要变成那样子!”瑞贝卡看见拜伦手中的注射器缓缓逼近自己的乳头,发疯了似的挣扎不休,将束缚着她四肢的铁链扯得哗哗作响,也低下脑袋想用牙齿去咬那只正捏住自己乳房的脏手,可惜她的反抗也就到极限,完全阻止不了拜伦的行动。
“放心吧,这药已经给上万个女奴用过了,她们没有一个不喜欢的,我相信你也会是这样子。”在拜伦食指的挑逗中,瑞贝卡的乳头居然充血竖立,紧接着他手中手中的注射器对准了这颗膨胀起来的小红豆直接刺入,足足一寸半长的针头完全没入少女的乳房内,接着针管的药剂在拜伦的推压下开始注入。
“疼、好疼、好疼啊、啊呀呀呀呀呀呀呀……”随着药剂的注入,瑞贝卡本来就尺寸宏伟的胸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大,还伴有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的剧痛,令她发出了音量极高的悲鸣。
好友的痛苦哀号令拘束在一旁的赫蒂和贝蒂对她既然担忧又害怕:在她们俩的记忆中,瑞贝卡是个在战斗中被打折了胳膊也能咬牙忍住一声不哼的女铁人,能让她惨叫也这样子,那得有多痛?
瑞贝卡在这个地宫大厅里回荡着,打手们都捂着耳朵好降低这穿脑之声对耳膜的伤害,而在瑞贝卡面前推针打药的拜伦却陶醉在这种悲鸣声似的摇头晃脑起来,仿佛在欣赏着什么动听的天籁。
在剧痛的刺激下,瑞贝卡琥珀色的美眸瞪得极大,健美结实的娇躯疯狂地扭动,双手双脚也在拼命抽搐拉扯着铁链,所产生的金属摩擦比她刚才挣扎的时候还要大,甚至让旁观者觉得她会不会在下一刻把自己的手腕或脚踝给扯断,等到拜伦把注射器内的药剂全部注入瑞贝卡的体内后,那只原本大小适中的琼玉球已经变大到宛如一个熟透了的哈蜜瓜般大小,成为了男人一手掌握不住的惊人存在。
“呼……呼……呼……”体内余痛未散,浑身冷汗、正要缓过一口气的瑞贝卡就看见拜伦把注射器塞药剂抽取第二份药剂,不禁失声问道:“还、还来?”
“当然。”拜伦对着注射器轻弹几下,将粘附在内壁的气泡赶到高处的针口,然后捏着瑞贝卡另一只未被改造的乳房,“一大一小可不好看,不是么?”
“等、等一等……”向来无所畏惧的瑞贝卡居然也害怕起来,不过出言劝阻的不是有受害者,还有拜伦的手下们:“老大,这个女奴也叫得太惨了,吵得我们耳朵疼啊,不如把她的嘴堵上吧。”
“堵上了嘴我就听不了她的尖叫了,那是我重要的工作乐趣。”拜伦转过头对着打手们指了指一张靠墙的工具台,“你们要是嫌吵闹,那里有耳塞,自己戴上吧。”
别无选择的打手们只要过去拿起耳朵戴上,随后把女奴的乳头挑逗到充血竖立的拜伦又一次将注射器扎进瑞贝卡的乳头,然后女性凄厉的惨叫又响彻整个地宫大厅
这名为惨叫的交响曲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但它的结束却来得极为突然,如同一条被弦弓压迫至极限后最终崩断的琴弦——瑞贝卡在承受的痛苦超过了能够忍受的极限后晕了过去,只是被拘束架的铁链锁住而无法跌倒。
“哎呀,一个不小心玩过头了,我以为像她长得这么壮的女人应该能挺过去的。”拜伦说着毫无歉意的话语,抬手指挥还没从女骑士的惨叫余音中恢复过来的打手们:“谁去打桶水来浇醒她,不然她就要把自己吊死了。”
拜伦所言非虚,连接着奴隶项圈后环的铁链的长度是专门调整过的,想不被套在粉颈上的奴隶项圈勒住,三个少女只能保持昴首挺胸的姿势,可已经晕过去的瑞贝卡自然不可以自己站稳,整个人瘫软下来的她已经把项圈深深地勒进了自己粉颈,没断真的压住内部的气管。
打手的动作很快,这个大厅里也备了好几个装满清水的大陶缸,不过仍清醒着的贝蒂和赫蒂不敢猜想这些大缸里的水的真实用途到底为何。
一桶水泼到瑞贝卡身上,在把她的赤裸娇躯打湿的同时,也将她重新唤醒。
伴随着女骑士的檀口再次张开,吐出的依旧只有惨叫,但比起刚才的惨叫,已经没有刺耳高亢了。
也不知道是她身上的痛苦缓和了,还是她的声带开始无力发出那么响亮的叫声。
“看来还是很精神嘛,那么我们继续了喔。”拜伦放下了注射器,从小手推车上拿起一根奇怪的工具,举到瑞贝卡的面前晃了晃,告诉她这玩意接下来也要用到她身上。
“这、这是……”
“这东西……不就是……”
“你、你想把它用在我身上的哪个地方?”
看着调教师手中的工具,三个少女不禁俏脸一红,皆因那东西的形状太像男人的第三条腿了,以她们目前的性经验来说,这种发自本能的性羞涩无可避免。
“咦?居然都脸红了,真没想到啊。”少女们的反应令拜伦大感意外,尤其是他完全没想到会脏话骂街又英姿飒爽的女骑士会露出纯情的小女孩一样害羞表情来。
“别担心,虽然它比不上真正的肉棒,却比这世界上任何一根肉棒都来得劲大。”
“你、住手……不要做那么变态的事啦……”看着拜伦把手中那根肉棒形状的工具往自己被迫岔开的胯部伸去,瑞贝卡露出了进入这座地宫以来第一次的恐惧表情。
然而,刚才的凄厉惨叫都没能换来调教师的同情,现在又怎能指望光凭几句不愿意的求饶就能让他停手呢。
“不、不要啦……求求你……”瑞贝卡的求饶声也让两位好友表情复杂,毕竟瑞贝卡被“处理”完,也会轮到她们被拜伦以相同的手法处理。
她们已经做好了身体被女奴贩子们玷污侵犯的觉悟,有了贞洁被不认识的男人夺走的准备,可是被这么一根工具破掉自己从娘胎保存至今的完璧之体,那么她们守身如玉多年又是为了什么呢。
拜伦不懂少女们的复杂内心,也没兴趣了解,他的乐子全在改造和折磨少女时,她们所做出的反应上。
他没握持工具的那只手先按在瑞贝卡饱满的肉蚌上,然后拔开那两片守护着通往生命庭园的蜜唇,再接着手中的工具往敞开的通道口塞了进去。
“不要啊啊啊啊!”瑞贝卡再次失声尖叫,庆幸预想中纯洁被突破所产生的剧痛没有如期到来,感受到的只有那件工具圆圆的顶端顶在自己的处女膜上后就马上放弃了继续深入。
而在工具停止入侵的同一瞬间,拜伦微微皱眉:“咦?这触感,你不会……”抱有疑问的调教师连忙拔出只插进了一点的工具,弯腰蹲下,查看女骑士那已经被打开的花径入口,那块位于花径口的漂亮肉瓣顿时映入他眼帘。
“呵,捡到宝了,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呢。”拜伦轻佻地吹了下口哨。
“处女怎么啦?”也许是花径被强制检查、也许是拜伦对自己守身如玉的矜持的轻蔑态度,一时上头的瑞贝卡忍不住辩解道:“当处女又不丢人!”
“不仅不丢人,还非常可敬,毕竟女性的雇佣兵和冒险者,都大多放荡淫乱,习惯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东西。”拜伦将那根假阳具放回到小推车上,反手拿起一把梳子,“你的可敬最大的作用,就是在今晚大家享受你的身体时,可以有更多乐子,给处女开苞的机会可不常见。”
“就是啊。”
“对啊。”
“处女的初夜价可贵了。”
拜伦的话语引得打手们一片赞成,其中好几个已经是两眼放光地盯着瑞贝卡的胯部,兴奋地搓起手来。
“老大,既然这妞是处女,那么是不是按老规矩来?”
“那是当然,让命运女神来决定她的破徙之人的归属。”拜伦头也不回地回应着打手们的请求,手中的梳子已经贴到瑞贝卡的左腋下,随着梳子往下轻轻一扫,少女那并不茂密的腋毛顿时如感知到秋季降临的枫叶一般无声脱落。
比起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魔法版无疼除毛,更关心另一件事的瑞贝卡扭头看向被挂锁在另一侧的两位好友:贝蒂和赫蒂。
她们也用相同的眼神看向女骑士,在彼此颜色各异的瞳孔深处,看到了各自的畏惧。
这时拜伦刚好为瑞贝卡的胯部完成除毛,让女骑士变成传说中的极品“白虎”,重新挺腰站起的他把少女们交换眼神的这一幕看在眼中,略一思索,随即丢下尚未“加工”完毕的瑞贝卡,前后走到赫蒂和贝蒂的身前,然后蹲下并拔开她们的蜜唇,窥视花径内部的神秘。
“不要看那里,你这个变态!”
“请你停下这种无礼之举!”
女骑士的求饶没能阻止拜伦的行动,那么女法师和女祭司的声音也自然不行。
完成检查的调教师啧啧称奇道:“以为能捉住一个保持处女之身的女战士就是今天最大的好运了,没想到你们两位也是处女。”
“哼!”比起赫蒂怒目而视,贝蒂则义正辞严地强调道:“我是生命女神的祭司,清心寡欲,洁身自爱,乃是吾主的教导。”
“那样的话不就白费了你长着一副这么淫荡的身体了,不是么?”拜伦说着狠狠地捏了贝蒂的巨乳一把,疼得女祭司发出一声吃疼的尖叫。
调教师说的没错,三个少女当中,贝蒂的个子最为高佻也最丰满,哪怕瑞贝卡的乳房因注射了魔药而增大了许多,但跟贝蒂天生天成的宏伟雪峰相比,也只是稍微大了一号罢了。
“计划有变,你们的‘加工’得推迟一下了。”拜伦转过身面朝打手们高举双手宣布:“伙计们,送这三个新货品去洗个澡,然后是你们的享乐时间,按规矩决定先后顺序,别打架也别搞坏了她们。”
“晓得哩,老大。”
“赞美老大!”
在一片混乱的喧闹声中,被挂上拘束架没多久的三个少女又被打手们解了下来,像是被蚂蚁搬运回巢的香肠似的被抬起,送往大厅连通的另一条走廊里。
尽管通去的目的地尚未可知,但少女们都咬紧着自己的下唇,并在内心给自己打气鼓励让自己将这份坚持与勇敢维持下去,因为她们明白等待自己的是一场可怕的轮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