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首都岛夜谈(外传)

(希蒂与杰克来到首都岛两周后,便接到了一封来自克劳家族的请帖,邀请二人参与晚宴和之后的“游乐活动”。希蒂在晚宴之后的“洛曼斯游戏”中惊险取胜,赢得了许多贸易联盟贵族都梦寐以求的向金精灵女奴希雅提问的机会。)

……………………

“你为什么会如此,呃,服从?不,是温顺呢?”面对着这位曾在女王港的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珍惜女奴,希蒂在心中嘟囔了好久,终于选出了她的第一个问题,“如果贱奴没记错的话,你们金银精灵,应该是非常……”

“鄙视其他种族?例如蔑称你们人族为无毛猴子?”对面的金精灵翻眨着蓝宝石一般的眼睛,毫不遮掩地笑道,“如果是在200年前,贱奴肯定也还会如此吧。”

“但这一切都在那个沼泽地里被改变了。”伴随着一丝颤音,眼前的精灵身上突然聚集起了一丝诡异的魔力,正如数年前在女王港上相遇过的那次一样,不带有一丝一毫的高贵与优雅,反倒是充满了一种野蛮与粗俗的魔力充盈着她的身体,染红了她的眼球,黄绿色的幽光甚至点亮了她那本来白净如冰霜的雪肤,在上面刻出了各种下贱与淫荡的纹路。

“同行的一共有126名洛曼斯女奴,走到沼泽便已经死去了40人,那个最受豺狼人们欢迎的姑娘,还没走到一半,便被他们生生地肏烂了阴道,贱奴看着她哭号着试图求那个豺狼人救她,但她最后只是变成了晚上汤锅里的数块肉。第三年的入族仪式上,只剩下60名不到的女奴了。我们被绑在一起,豺狼人的老萨满在我们身上画上各种下流的符号,逼着我们喝下用豺狼人的精液,尿液,泥垢以及沼泽里的草药熬成的汤汁,然后贱奴就得到了一个新的名字。”她仿佛回想起什么了似的看了看西北的远方,然后自嘲似的说到,“阿玛扎,意思是尖耳朵的便器奴隶。”

“抱歉,贱奴无意……”

“没关系的。都已经过去200多年了啊。”眼前的精灵眨了眨自己的美眸,那里的红色逐渐消去,高雅的蓝色正重新取回控制,“在第五年,贱奴被穿好了3环,当做一份同盟礼物,送给了碎石部落的小地精们。贱奴被绑住双臂,塞住嘴唇,地精部落的首领骑在贱奴的背上,贱奴成为了它的母马,也是它的部落的便器。他们欢呼雀跃着这份同盟的成立,而贱奴却只能麻木地庆幸,自己能从那些吃人的豺狼人的女奴圈里活着走出来。”

“这之后,贱奴试图杀死每一个从贱奴肚子里生下的混血杂种,贱奴不能让这些混血的玩意继承我们金精灵的魔力!但是在第七年,这帮小地精们,终于还是发现了贱奴的秘密。部落的巫医们把贱奴四肢对折地绑了起来,塞进了一个用大王花的藤条做的小笼子里,不给贱奴任何吃喝,只是每天定时用一根棍子捅贱奴的下体,然后收集那些贱奴的淫水。就这样过了7天7夜,当贱奴再也没有力气反抗,甚至连哀求声都无法发出的时候。终于,巫医们端着一碗冒着泡泡的恶臭的液体来到了贱奴的笼子前。”

“那个液体是?”

“是最为险恶的陷阱,最为歹毒的毒药。”

“第一口喝下去,贱奴便感到自己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的难受,全身的魔力回路都在燃烧,在愤怒地咆哮。它们在高呼着拒绝这个液体。贱奴需要水来降温,去抚平暴走的魔力回路。贱奴不想喝这个!但贱奴只有这个!”

虽然身为一名武技者,希蒂自己是和魔法,魔力这些东西没有什么太多的缘分。

但原先基尔德的完善的骑士对战教育让她清楚地知道一名魔力暴走的施法者会有多么痛苦,尤其是魔力量越大,魔力回路越多的施法者。

一旦暴走,那份痛苦甚至足以令他们咬舌自尽。

“就这样,贱奴陷入了一个诡异的循环。每当喝下巫医们手中的液体,贱奴便会浑身燥热,试图寻找任何液体来熄灭这场灾祸。但贱奴眼前能喝的却只有这一碗让贱奴痛不欲生的巫毒药液。明明知道不能喝,但贱奴却只能为了那入口时的一丝丝错乱的抚慰,而大口吞下这歹毒的陷阱。”

“终于,那一碗恶毒的药液还是被贱奴喝完了。贱奴的魔力回路也痛苦到了极点。贱奴只能高喊着,杀了贱奴,杀了贱奴!以至于贱奴看到巫医们手中的那把黑石刀,就像看到救星似的,一头就像撞上去,以求解脱。”

“但这些歹毒的小家伙们怎么可能让贱奴就这么死掉呢?贱奴被一拥而上的战士地精们压倒,拉开四肢,然后绑好在部落的祭祀石台上。巫医们一边嘟嘟囔囔,一边用黑石刀在贱奴身上不断刻出纹路。”说着,她愤愤地摸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些刚刚褪去魔力的亮光,正在渐渐隐去的纹路,“贱奴能清楚地感受到父神的恩赐正在逐渐抛弃贱奴,一股低俗的,野蛮的,暴力的力量正在逐渐占据贱奴的身体。而贱奴,已经连求死的力气也没有了。”

“当贱奴终于被允许从石台上下来之后,它们褪去了贱奴脖子上那个戴了7年的禁魔环,贱奴试图用魔法反击,但父神与圣树都抛弃了贱奴,贱奴原先的力量荡然无存。”

“这时,贱奴的主人,部落的酋长,拿着一根散发着黄绿色幽光的棒子,在贱奴头上狠狠地敲击了一下,然后下令道,跪下,阿玛扎。”

“贱奴的脑海里顿时传出一个无法抗拒的声音,服从你的主人,奴隶。贱奴想反抗,贱奴想就这么站着,这样子它们就会因为贱奴的无礼和反抗而一枪捅死贱奴。但贱奴没办法,那个声音是如此强大,贱奴扛不住这份压力,贱奴只能跪倒在它的脚边,像个贱奴曾经在马士革见过的女奴一样,亲吻那双满是泥污,散发着臭气的小绿脚。它们的改造成功了,贱奴所有的一切都抛弃了贱奴,只能服从与这些控制着贱奴的魔力回路的主人。”

“这……”听完这些,就连希蒂也不禁倒吸了好几口气,她曾经以为,对一个女奴来说,贸易联盟的这些调教师们便已经是世上最可怕的存在了。

但是现在一看,在大陆西北边的那片沼泽里,还有着比联盟调教师更可怕的存在。

“第十年,那个痴情的傻瓜终于还是带着那个黄铜趾环找到了贱奴,一个地精的繁殖母马奴隶。然后用十套铁制刀剑和四十袋面粉便买下了马上要被送到放血台的贱奴。然后带着贱奴回到了这里。”

“贱奴的武器和装备,已经成了洛曼斯苏丹的战利品。贱奴的荣耀与尊严,已经消散在了沼泽地的烂泥里。甚至就连那父神和圣树赐给贱奴的天生的赠礼,也已经被那些地精们给剥夺了。”不知什么时候,眼前的金精灵又重回了刚开始的那副稳重的模样,她站起身来,走到床边,从台子上的首饰盒里取出了一根头绳,将刚刚因为解放魔力而散乱了的头发重新扎好,“圣树王庭的荣耀守卫,希露菲尔达·露蒂维雅已经死在了洛曼斯大叛乱里了。现在这里的只有杜恩家的尖耳朵女奴,希雅·阿玛扎。”

“抱歉。贱奴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毕竟在刚刚的游戏中你也将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片岛国的理由告诉了所有的人嘛。很公平的交换。”面前的金精灵伸出了第二根手指,调皮地在空中摇了摇,“那么,准备好你的第二个问题了吗?”

“你刚刚说,你成为了地精们的母马。也就是说和联盟的那些养马场的母马一样是吗?”

“怎么可能呢?”眼前的精灵面对这个问题,笑的连眼睛都眯了起来,过了一小会儿,才擦了擦眼角,然后轻轻地摸了摸自己左侧的小腹,接着解释道,“地精们的母马,可不像联盟养马场里的母马那样,分门别类,接受训练。但本质仍然只是过着马奴生活的人类。”

“在地精们和豺狼人们举行完仪式的第二天,酋长便迫不及待地骑在了贱奴的背上,绕着整个部落的营地转了三圈。期间每一个遇上的地精都可以对贱奴捏捏贱奴的奶子,抠抠贱奴的骚屄,然后把它们的小绿拳头给塞到贱奴的菊穴里。贱奴没有办法抵抗,只要稍微表现出不乐意,贱奴的主人就会使劲拽住贱奴的缰绳,直到贱奴快被勒的翻白眼才停手。当然,一路上贱奴遇到了更多它们的母马,有犯罪被流放至此的洛曼斯人,有敌对部落的豺狼人,还有那个狼人帝国,维希的狼女,甚至是两头巨大的食人魔,也都跪倒在了这些小东西们的缰绳之下,麻木而又无助地执行着主人们的命令,丝毫不敢反抗。”

“到了晚上,除了部分不受欢迎的母马之外,其余的都被带到了广场上,拴在那些深深地插进地里的木桩上,紧接着,它们便挺着那根甚至有贱奴小臂那么粗,那么长的肉棒,扑到了我们的身上。作为新来的,贱奴和那几个从赤牙部落里送过来的母马奴隶自然受到了最热烈的欢迎。贱奴感觉贱奴身上每个洞都插进了至少两根地精肉棒。虽然它们的肉棒不像豺狼人那样带着一股浓重的野兽骚臭,但却有着另一种别样的酸臭。贱奴几次想要呕出来,但立刻就有另一根肉棒堵住了贱奴的嘴,逼贱奴把所有的精液,胃液,污垢和呕吐物一起又给吞下去。直到贱奴的精神再也无法坚持住,昏死在了轮奸贱奴的地精肉棒中。”

“第二天一早,贱奴刚醒来,便又被绑住双手,堵住嘴巴。一个负责收获的地精骑在了贱奴的背上,贱奴可不敢反抗它,只能顺从地看着它用一块厚实的破布蒙住贱奴的眼睛,然后拽着贱奴的缰绳,踢着贱奴的屁股,赶着贱奴走向了今天的“工作场所”。”

“等等,蒙上眼睛?”

“很精妙,对吧。地精们知道防止我们这些外来母马逃走的最好方法便是这片沼泽本身。只要蒙上眼睛,沼泽里那些不断流动的浅滩,淤泥,小河便会成为绝妙的围栏,就算真能挣脱骑手,摆脱束缚。不熟悉地形的我们最终也只会陷在泥坑里,或是成为愤怒的沼泽植物的俘虏。”

听着介绍,希蒂不禁流下了一滴冷汗,虽然她并没有去过沼泽,但是在原先和杰克一起冒险的生涯里,她见过了太多轻视自然和地形的蠢货了。

他们有的人被洛曼斯的流沙拖进了地底,有的被冰原的寒风冻成了冰雕,还有的则陷在了草原上的一汪“小水池”中,最后只能成为半人马们的俘虏,或者溺死。

所以她十分清楚这些自然地形对于不知深浅的外来者有着多么大的杀伤力,而想出了用这么简单的方法就能管好这么多母马的小地精们,它们的“智慧”也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贱奴就这样蒙着眼,赤裸着身体,光着脚,跟着骑手的指挥,走在沼泽地里的小路上。渡过了好几次齐腰深的小河,还有挤过了没过小腿的烂泥地。但感谢圣树,完全听从指挥的贱奴还是活了下来。来到了它们的“农园”里。被选中参与农耕的母马并不会被解开双手,我们只能用自己的裸足一点一点地把泥地翻开,再看着地精们播下种子后,又一点一点地把这些烂泥给翻过去。并且,这还不是结束。地精们逼着我们踮起脚尖,像条乞食的母狗一样蹲在耕地上,每个人都必须撒一泡尿,拉一条屎,才能得到食物和休息。”

“这!”

“贱奴羞红了脸。虽然贱奴知道必须服从主人,在豺狼人那里,贱奴也很多次地公开排泄过了,但这样地羞辱,还是让贱奴难以服从。特别是当贱奴看到一个豺狼人母马很快地便排泄完毕之后,又跟着地精们的指挥,自己动脚把那些污物全部都给埋进了地里,贱奴甚至想就这样冲出去,就算溺死在这片沼泽里也要比这种羞辱好。”

“……”听到这里,希蒂沉默无言,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就算是联盟最粗笨的拉车,拉磨母马,也不会受到这样的羞辱。

“但身旁的那个红发的狼女看出了贱奴的心思,她猛地撞了贱奴一下,然后悄悄地说了句,“活下去,只要活下去,我们还有希望。”说着她便也像那个豺狼人母马一样痴笑着排泄完毕,然后在地精的监督之下,自己动脚搞定了后续的施肥。”

“那你也?”

一脸惨笑的精灵冷漠地点了点头,像是自贱奴催眠似的说道“贱奴没有办法,贱奴只是没有办法,贱奴真的不想的,但是贱奴真的,贱奴没有办法。”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摇了摇头,对着比她脸色还要惨白的希蒂说道,“最后贱奴吃了两鞭子,但还是从命了。虽然因为这个小小的不服从,它们认为贱奴还会反抗,所以贱奴不仅午餐被减掉了一部分拌豆子,下午还得去参加收集大王花蜜的劳动,不能跟着其他的母马回去休息。”

“你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说到大王花,那是什么?”

听到这个名字,眼前的精灵立刻抖了一下,很明显这种“植物”又触动了她那尘封已久的回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舞动指尖,在两人之间的半空中拉出来了一条细细的黄绿色的魔力丝线。

“那些地精们,称这种植物为沼泽之主。”随着希雅的手指飞舞,一朵足足有半个人那么高的巨大的五瓣花被编了出来,花盘中心竖立着一根仿佛是贸易联盟里面常见的假肉棒一样得雌蕊,而支撑着花盘与花瓣立起来的却不是一般的根茎,而是无数条仿佛触手一般挥舞的藤蔓。

“但对于我们这些可怜的母马来说,这些植物则即是我们最重要的食物来源,又是我们最可怕的噩梦。”

“那天下午,贱奴被两只地精押到了一朵大王花附近。它们解开了贱奴身上除了绑手之外的所有马具束缚。但是却又在贱奴脖子上挂上了一个绳套,和一个不大不小的陶罐。紧接着,一只地精挥舞着藤条做的鞭子,把贱奴赶向了那朵巨大的植物。贱奴尝试着用圣树赐予贱奴的天赋和它交流,但得到的回复却只有贪婪的嘟囔声。”

说到这,希蒂想起了原先骑士学院的历史老师,那个半秃顶的“克里夫教授”曾经说过,骑士帝国时代,人族组织过最大的一次对翡翠林海的进攻,也就是人精之战。

但这一仗却遭到了所有当地植物们的迎头痛击,冲天而起藤蔓把帝国的狮鹫骑士拽下深不见底的地洞,巨大的老树只需轻轻一摆,便能将重骑兵们直接拦腰打成两截,就连最不起眼的小草也带上了锋利的叶边,把每一个它们能碰到的人族的脚踝割成一片鲜红的烂肉。

“贱奴就这样走了几步,突然,脚下那条埋在烂泥地里的老藤忽的一下抽起,把贱奴掀翻在了地上。还没等贱奴回过神来,又有数条藤蔓一起缠了上来,它们就像是联盟里御女无数的调教师一样,飞快地便绑住了贱奴的双脚,揉搓着贱奴那粗红的阴蒂,吊起了贱奴的腰肢,把贱奴送到了那比贱奴脸还要大的花盘前。”

“随着贱奴的脸逐渐靠近那根挺立的雌蕊,顿时,一股贱奴已经许久没有闻到过的芬芳便充满了贱奴的鼻腔,那是贱奴自从离开林海之后,就再也没有闻到过的,不受任何污染的,纯粹的植物花蜜的甜香。而伴随着这股甜香,一道烫金一般的浓稠液体从中间那根粗壮的,仿佛肉棒一样地雌蕊顶端泌出。贱奴彻底被它抓住了心智,贱奴想吮吸它,贱奴想品尝它,贱奴想把这甜美的液体全部吞入腹中。”

“就这样,贱奴一口便含住了那根雌蕊,伴随着贱奴奋力一吸。果然如贱奴所料,那果然是纯净的,毫无污染的花蜜。对贱奴这个已经当了整整五年的豺狼人的尖耳朵奴隶来说,这就是世间最无上的美味。”

“但当贱奴想要把那最美味的花蜜咽下去的那一刻,猛地一股力量,勒住了贱奴的脖子,是那些地精们提前套好的绳套!但这突如其来的压力却只有短短一下,很快地精们便又松开了手中的绳索。贱奴被这窒息感与解放感打了个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咽下口中的花蜜,便干呕着,咳嗽着将它全部吐了出来,滴在了贱奴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小陶罐里。”

“这就是采集花蜜的过程吗?”

眼前的金精灵点了点头,但是又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摆了摆手指,空中的魔力丝线便又变换了形式,将两条最为粗壮的触手藤蔓给标了出来,“希蒂,你觉得为什么花会产出花蜜?”

“吸引昆虫,帮助传粉。”面对这种基本问题,希蒂毫不犹豫地给出了标准答案。

“非常好,所以大王花也是一样的。”四指飞舞,那两根最为粗壮的触手藤蔓开始激烈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大王花会用花蜜和沁香诱惑沼泽里所有的动物,一旦动物踏入它的触手藤蔓的伏击圈,就会被它捕获。然后它会给所有被捕获的俘虏一个交易的机会。舔舐它的雌蕊和花蜜,向它表示屈服,它就会一边分泌花蜜,一边用那两根最粗壮的生殖触手将自己的种子植入到俘虏们的下体内。”

“贱奴就这样,被吊在空中,一边努力地舔舐着这些令贱奴垂涎三尺,却又不得不吐出来,交给地精们的花蜜,一边忍受着生殖藤蔓不断抽插着贱奴的两穴。时不时贱奴就能感到菊花或者小穴里传来一种温热的肿胀感,那就是大王花的种子。也就是这笔交易的最终目的。贱奴就只是个有两条腿的种子搬运器,舔着不属于自己的花蜜,用自己那红肿的骚屄,粗黑的屁穴,去给这沼泽之主搬运,扩散它的种子。”

“这……”

“但贱奴又有什么办法呢?贱奴只是一匹碎石部落的奴隶母马,脖子上套着地精的绳套,挂着要交还给它们的瓦罐。手脚被藤蔓绑住,吊在空中,甚至为了刺激贱奴那淫荡的本性,就连贱奴那红肿的阴蒂上也被大王花套上了一圈有毒的荆棘。贱奴的一切都被它们掌握了,贱奴只能像个最下贱,最淫荡的妓女一样,顺着生殖触手的抽插,一边用自己的胸部摩擦着那根假肉棒一般的雌蕊,一边拼命地舔舐着流出的那一丝丝花蜜,只求能有那么些许的机会,花蜜能流进贱奴的肚子,而不是非得吐进那个陶罐里。”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贱奴被放回了地面。没等贱奴喘着粗气想要歇息片刻,大王花的藤蔓便像赶马的鞭子一样,噼啪得抽在贱奴的屁股上,催促着贱奴赶紧去更远的地方给它进行播种。没有办法,贱奴只能迈着虚浮的步伐站起身来,一步一颤地走向了贱奴的主人,那两个还不到贱奴腿长的小地精那。”

“它们一见贱奴走出了大王花的藤蔓范围,便立刻围了上来。一个解开了贱奴脖子上的陶罐,仔细地比划了一下里面的花蜜量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给贱奴重新戴上了堵嘴的木棍和遮眼的黑布。另一个则是把两根被草绳串起木棍插进了贱奴的骚屄和菊穴,在确认除了贱奴的淫水和肠液之外,没有任何东西能再流出后,它们骑上了贱奴的后背,踢打着贱奴的乳房,拽着贱奴的缰绳,指挥贱奴重新返回部落营地。”

“等等,为什么还要把你的两穴堵住!难不成那些种子……”

“没错,那些种子就是我们这些母马奴隶的食物。一回到营地,贱奴便和其他数名也去采集花蜜的奴隶一起绑在了昨晚还是轮奸我们的石台上。地精的巫医们告诉贱奴,如果不尽快把这些种子弄出来,最后它们就会在贱奴的阴道,肠道里发芽,长出的触手藤蔓会以贱奴的身体为养料,扎穿贱奴的肚子,弄死贱奴。所以贱奴别无选择,只能和其他女奴们一样,一边搔首弄姿地浪叫着,一边拼了命地试图排出那些可怕的种子。”

“但就算这样,它们依然不肯放过贱奴上午的不服从与反抗,其他女奴都可以用手,只有贱奴的手依然被牢牢地绑在背后,贱奴只能涨红了脸,拼劲全力地尝试挤出那些该死的种子。但一路上被木棍压实的种子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排出来。就算贱奴拼尽全力,也只不过排出了3颗而已。而那些能用手的女奴们则早早地完成了排泄,被她们的饲养员们牵着缰绳,领回去休息了。”

“贱奴能感到贱奴的骚屄和菊穴里又热又痒,这不是好征兆。贱奴还不想死在这里,还是被这种肮脏的植物的种子刺穿肚子而死这种屈辱的死法死掉。所以,贱奴再一次地屈服了,贱奴一边流着泪,一边跪倒在了贱奴的主人,来看贱奴出丑的部落酋长的脚下。贱奴不住地磕头,亲吻他的脚趾,只求他能饶贱奴一命。”

听到这,就连希蒂也不禁浑身冷汗,仿佛这里并不是四季如夏的联盟海岛,而是寒冷刺骨的北境雪原一样。

这些小地精们的“狡猾,残忍”与对女奴和调教那无师自通的熟练,已经随着眼前这个金精灵的介绍,彻底击碎了她的固有印象。

“终于,它看在盟友赤牙部落的面子上,赦免了贱奴的不服从与反抗。但依然没有松开贱奴的绑手。只是又喊了两个手下的地精上来。它们肮脏的小绿手直插贱奴的两穴,羞的贱奴面红耳赤,但贱奴内心只有焦急,快点,快点,把那些该死的种子全部抠出来吧。”

“当最后一颗种子落地。贱奴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想法了。它们可不会在意什么苏丹的命令,一定要留贱奴一条生路。只要贱奴不服从,它们就有无数种方法让贱奴连死也不能痛快。就这样,直到夜幕降临,饱餐一顿后的部落们又牵着大部分的女奴来到了广场上,准备开始今晚的狂欢。而很不幸地,贱奴依然名列其中,甚至它们把贱奴绑在了最为显眼的那根木柱上,让贱奴保持一个既不能站,也不能跪坐的姿势,迎接今晚的乱交。”

“贱奴,贱奴很抱歉,露蒂维雅女士。贱奴真的,那个,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希蒂。没关系的。老伤口得要时不时出来透透气,才能让贱奴觉得还有活着的感觉。”只有在这时,希蒂才真正感觉到,自己眼前的这名金精灵是一名真正的长者,她尝过的痛苦与愤怒,调教与折磨已经远远地超出了自己所见过,听过的一切。

而当积累的一切过于沉重时,就算是精灵的神经也会被崩断。

在重压之下,只有戴上“无情”的面具,才能让自己保持平静,不被回忆拖垮。

“你那一段时间,一定非常难受吧。”

“怎么会呢,那一段时间里,贱奴可是第一次有了一名“朋友”啊。”

“是你刚刚说的那个红毛狼女吗?”

“没错。”眼前的精灵微笑着点了点头,像是个慈祥的老太太一样眯了一下眼,仿佛是在一大堆狗屎一般的记忆中翻找最珍贵的那一丝丝闪着金光的砂砾一般,摇了好一阵子头,才重新睁开了眼睛,“我们一起劳动,一起休息,一起娱乐。她带着贱奴,永不放弃希望,我们能活的比这些地精杂碎要长多了,只要还活着,我们就一定能逃离这片沼泽。”

“但是快乐的时光永远是那么的短暂,3个月后,贱奴就和她永远的再见了。”

“难不成是地精们!”通过刚刚的交谈,希蒂已经很明白这些小绿皮的残忍与“创意”了,它们一定不会让这种反抗和快乐的情绪在自己的营地里出现,它们肯定有什么别的办法,拆散,折磨,这对难友。

但谁知希雅依然只是摇了摇头,惨笑道,“是我们自己傻。地精们相信沼泽地本身,所以根本就没对我们这些母马奴隶进行怎样的看管。那一天晚上,贱奴和她都没有被拉去参加乱交大会。所以我们就决定逃跑了。”

“逃跑?可你刚刚不是说,地精们只要带你们出营地,就一定会蒙上眼,防止你们记路吗?”

“当然是这样的。但贱奴的这位朋友可不是一般的人类啊,她可是货真价实的狼女啊!”听到希蒂的惊讶,对坐的金精灵笑的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她轻巧地又拉出几根魔力丝线,不一会儿,就给希蒂那头漂亮的熔金秀发上编出了两只“狼耳”,“她真的就依靠着那份血脉中的兽性,恶狼一般的狡诈,将白天的路给记了下来。”

“我们就这样在黑暗的沼泽里极速穿行,掠过泥地,翻过水洼,从树上避开危险。直到我们突然发觉,我们似乎一直都在营地周围打转。”

“她不是记下来路了吗?”

“是啊,但地精们可从没带我们走出过它们这片营地附近啊。”希雅皱着眉头,痛苦捏着拳头,随着她手上用劲,希蒂头上的魔力狼耳也随之粉碎,“没有办法,我们只好摸索着朝着一个最有可能的方向前进。但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彻底迷路并被困住了。在一片烂泥的包围中,她走出了第一步,然后立刻半个身子便都陷了进去。贱奴试图去拉她,但刚一动便感到脚下有一个硬物猛地抽动了起来,随之,贱奴便感觉天旋地转了起来。”

“难不成是大……”

“对,就是大王花。贱奴从来都不知道,这种可怕的植物,居然能顺着沼泽的污泥缓缓地移动自己的位置。就这样,贱奴被吊了起来,一如既往,大王花送来了那份“慷慨”的合约,它把贱奴的脸凑近了它的花盘。但贱奴当时只想着要救贱奴的朋友,拼命挣扎着拒绝了它的邀请。于是它生气的合上了花盘,开始用所有的触手惩罚贱奴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奴。贱奴被吊在空中,三点都用荆棘勒住,一边被抽插着双穴,一边有两条藤条在贱奴的屁股和后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但比起贱奴个人,贱奴更关心贱奴那绝望的朋友,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儿,她就已经只剩下脖子以上和两只高举的双爪还露在外面了。贱奴尖叫着试图请求大王花救救贱奴的朋友,贱奴愿意好好搬运它的种子。但一株贪婪的植物怎么可能理解我们的感情呢,贱奴所做的一切努力都被当做了反抗,更多的藤蔓开始缠上贱奴的身体,下体里的抽插也变得更加的迅速。而这具5年多以来每天都在被开发着的下贱的肉体,居然还发情了!”

“渐渐地,贱奴的尖叫和请求变成了骚浪的淫叫,贱奴的小穴如同开了闸一般的泄出大量的淫水。贱奴就这样,当着贱奴那绝望的朋友的面,像一个最无耻,最淫荡,最下贱的妓女一样,高潮了……”

说到这,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拿起水杯,将其中的葡萄美酒一饮而尽,然后重新给自己倒上一杯,同时也把希蒂的就被向她那边推了一下。

“呃,谢谢。”

“不客气。”金精灵,似乎很想给自己两下似的抬起了手,但终于还是把手放了下去,“天亮之后,来搜索的地精们只发现了被灌了一肚子种子的贱奴。而那片泥地也早已恢复了平静,仿佛从来就没有过那个红发的狼女一样。”

“贱奴被带回去之后,地精们想了一个全新的方法惩罚贱奴这个胆敢逃跑的贱奴。贱奴被绑在史嗒革的鞍上……”

“史嗒革?”

“部落里用了转移大型资产用的巨型蜥蜴,它们一般都是用食人魔奴隶来当做泄欲对象的。”金精灵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挂在它的肚子上,那本来只应该插入食人魔奴隶的粗大输精管强行挤入贱奴的小穴,地精们又把一根用藤条做成的尾巴插进了贱奴的屁穴,这样子只要贱奴一动屁股,带着小刺的藤条就会刺激到史嗒革的输精管,然后这头畜生就会更加卖力地在贱奴的小穴里开始抽插,并灌入姜黄色的浓精。而贱奴因为这样的刺激继续不要脸的摆动屁股,去刺激这头畜生在贱奴体内播种。”

“就这样,这头畜生迈着缓慢而又厚重的步伐,带着部落的商队和肚子底下的不要脸的女奴,一步一步地走过沼泽中其他的部落。每到一个其他部落,当地的部落成员便会把所有的部族女奴聚集在贱奴面前,这时候,地精们便会逼着贱奴媚笑着承认自己是个天性淫乱下贱的奴隶,明明已经亲吻了主人的脚趾发誓忠诚,却又还要逃跑,只配成为这种不懂人言的畜生的肉便器。然后当地部落的女奴代表会接过一根藤鞭,在贱奴身上猛抽3下,并将一个粗鄙的记号画在贱奴身上。”

“等到这趟巡回商旅回归,贱奴的身上已经满是鞭痕和贱女的记号了。”

“对不起……”

“没事,没关系的,希蒂。”眼前的金精灵纤手一挥,凭空划出了一道火花,点燃了墙上的烛台,给这只有两个人的房间增添了不少“暖意”。

“你知道吗?你和你的主人,真的很特别呢。”希雅顿了顿嗓子,只有数道皮带绑着的美足“噗噗”地敲了敲地板,“你知道吗?贱奴都已经快记不清有多少贵族们赌上自己的奴妻,商会甚至地位来参加这场危险的洛曼斯游戏。只为了向贱奴提出3个问题,好能让他们组织一支狩奴队,偷偷摸摸地进入翡翠林海好再抓一只精灵当他们的私人女奴。不过,他们都失败了。”

“当然,还有些比较务实的会选择在我的项圈上挂上铁链,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好好尝一尝这具被改造过的精灵贱奴的媚肉。”说着,她带着按耐不住的笑意摇了摇头,然后举起了最后一根手指,“但你的主人毫不犹豫的把这份机会送给了你。你更是对那些‘一获千金’的问题毫无兴趣。反而开始研究起了贱奴的身世。真是,让我感到惊喜。”

“所以,你准备好了你的最后一个问题了吗?”

面对着这最后一个问题的机会,希蒂不由得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确实如同很多人所说的那样,她的人生经历已经远远超越了我们大部分人的认知。但是她真的能替贱奴解答贱奴的疑问吗?”

“特别是,贱奴听说,她从来就没有……”

“参加过首卖日对吗?”

“哇啊,你……”

“不好意思,看你想了太久了,一时忍不住就手痒了,抱歉。”直到这时,希蒂才发现,一根如同金丝一般的魔力丝线从对方的马尾中悄悄垂下,绕了一个圈,连到了她自己的长发上。

原来如此,精神探知啊。希蒂原先就听说过,技艺高超的魔法师们只需要一丝媒介,就能看清一个未设防的心灵。

既然没有办法在对方眼中藏起任何秘密,那她便也不再烦恼。顿了顿声,堂堂正正地说出了自己最后的一个问题。

“贱奴的儿子,迪恩。他很快就要15岁了,但贱奴不知道要不要参加首卖日,贱奴不想被那些不认识的男人买走,然后成为一个贱奴根本不爱的主人的女奴。”

“嗯,这样啊。贱奴明白你的担忧了。”听完希蒂的问题,面前的金精灵干净利落地点了点头,然后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转过身去,将那纹着巨大鹰爪纹章的裸背和白净如新的美臀展示在了希蒂的眼前,“如你所见,贱奴并没有给杜恩那家伙,或者是克劳家族留下一星半点的血脉。所以贱奴也没有参加过首卖日,不能用自己的经验来跟你说明。”

“但!”说着,希雅又取捏出了一丝魔力的丝线,将它绑在了希蒂的手指上,“如果你乐意的话,可以跟贱奴一起,听一下贱奴的下个故事,下一段记忆。相信贱奴,这一定会给你带来一些帮助。”

“好”说完,希蒂便闭上眼睛,跟着魔法的丝线的指引,潜入了这个精灵的记忆。

沼泽地里的第六年,先是豺狼人,再是这些小地精,它们日复一日的播种还是起了效果。

贱奴的肚子又大了起来。

贱奴不止一次地后悔过,为什么在洛曼斯的战场上贱奴没有最后往自己脖子上抹上一剑。

但面对着这些贱奴的“主人”,贱奴甚至连哭泣都是一种奢望。

在酋长主人和饲养员的面前,贱奴唯一能做的的便是一脸媚笑着踮起脚尖,张开大腿,像一匹真正下贱又淫荡的母马奴隶一样,恳求它们给贱奴赏赐。

虽然贱奴极其不想怀上这些肮脏的杂种,但怀孕之后还是有一件事还是非常令贱奴高兴的,那就是贱奴不用去参加采蜜劳动了,只需要背着饲养员们去巡逻一下或者是在菜地里劳动一上午,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虽然晚上的轮奸依然逃不掉,地精们相信,只有注入更多的精子,奴隶们的孩子才会健康成长。

但现在的贱奴已经不会再抗拒这些主人们的侵犯了,贱奴会手脚并用着侍奉每一只围在贱奴身边的小地精,贱奴会像最不要脸的婊子一样,用张开嘴,用脸去迎接那迎头而下的尿液,更是会为了一口香甜的花蜜烤肉,而主动掰开自己的骚屄,媚笑着请求酋长主人宠幸贱奴而不是其他的奴隶母马。

你问贱奴是不是真的彻底堕落了?

可能吧。

但贱奴自己心里清楚,贱奴能活的比它们所有人都长,时间是贱奴的朋友,只要贱奴能活下去,总有一天,贱奴能把这些该死的主人们全部熬死。

到时候,贱奴会亲手为贱奴自己,还有贱奴的那个狼女朋友,报仇。

但就在这时,贱奴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贱奴很清楚这个感觉,那是临产前的阵痛,就在它们肏贱奴肏的最激烈的时候,贱奴居然要生了。

对于沼泽地的居民来说,新生儿的诞生永远是件大事。

很快贱奴就被锁在了一个X形木架上。

木架并不算高,贱奴的两只手被吊在上面后,就只能保持着一个半跪半站的姿势,艰难地收缩着自己的产道,希望能赶快熬过这一段最痛苦的时间。

这时候,部落的巫医们也来了,他们用手指沾着黑黄色的涂料,在贱奴的身上到处画着祈求平安涂鸦。

“啊啊啊”终于,在一声尖锐的惨叫过后,贱奴终于生下了这胎地精们。

连着贱奴的骚屄的脐带,绿色小脑袋上的几根稀稀疏疏的金毛,无一不在证明,这三个该死的杂种就是贱奴的后代。

它们继承了贱奴的血脉和金精灵的魔力。

但贱奴不会放过这些该死的杂种们的,贱奴会亲手把这些小杂种们给扔进沼泽的烂泥里,让这些不应该存在于世的杂种们去给贱奴最好的朋友陪葬!

“起来,阿玛扎。”不待贱奴沉浸在复仇妄想的喜悦里,酋长主人的声音便把贱奴的意识重新唤了回去。

贱奴下意识地就像跪下,去亲吻他的脚趾表示自己的忠诚。

但是双手的手铐却限制了贱奴的行动,贱奴只能低下头去,像个犯错了的奴隶似的,等待酋长的发落。

这时,部落巫医们也用石刀在贱奴的左臀上方刻好了又一个新的小人头像。

这样子,贱奴就有了3个了,代表贱奴已经给碎石部落生下了3胎地精了,已经是一个“有贡献的奴隶”了,而为了奖励贱奴的贡献,酋长决定送给贱奴一件礼物。

“礼物?”贱奴不安地问道,自从被俘之后,贱奴就再也没听过这个词了,今天突然听到,却不知为何,反而让贱奴有了一种恐惧感。

这时,两只奸笑着的地精战士走了过来,一把便按住了贱奴的头颅,而酋长则一手接过巫医手中锋利的石刀,一手拽住了贱奴那因为久未打理,而疯长到了大腿的金发马尾。

贱奴顿时明白酋长主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了,但贱奴甚至还没来得及反抗,酋长手中的石刀便一划而过。

就那一下之后,贱奴便感觉贱奴的头上轻松了不少,贱奴珍视了两百多年的秀发,就在今天,被一只该死的地精给一刀削断了!

贱奴好恨,贱奴想夺过那把石刀,割断酋长主人的脖子,然后自杀,但贱奴双手依然被吊着,牢固的铁链和旁边的地精战士让贱奴动弹不得。

贱奴想咏唱魔法,让愤怒的魔力把这片营地里所有的地精也好,母马奴隶也罢,全部杀死,但贱奴脖子上依然带着禁魔环,贱奴甚至就连最基础的调动魔力循环都做不到。

最后,贱奴只能带着眼泪,麻木的媚笑道,“感谢主人替贱奴理发。”逗得周围的地精们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贱奴还没弄清到底怎么回事,就看到部落的工匠地精拿着加工好的贱奴的头发重新回到了这里。

那些被切断了的头发上被涂上了地精们最爱的黄褐色染料,然后塞进了一个用废铁制成的半掌长的铁箍中。

“趴下,屁股撅起来。”贱奴想都没想便服从了酋长主人的命令,以及那深深刻入贱奴灵魂的奴性。

然后贱奴就感到肛门一阵肿胀,很明显它们将那个铁箍塞进了贱奴的菊穴里。

“小母马,有尾巴了,哈哈哈哈!”

营地里不管是地精还是母马奴隶,都开始了放声大笑,就连贱奴也不例外。

多么可笑啊,一个自视甚高的金精灵,保存了两百年的马尾秀发,在一群地精手上,变成了塞在她菊穴里的真正的“马尾巴”。

“从那天起,贱奴得到了更加宽大的对待,贱奴也利用这些地精们对贱奴的信任,不断暗杀着它们的新生儿,不管是贱奴生下的杂种,还是其他母马奴隶生下的,只要贱奴有机会就会把它们扔进沼泽的烂泥里,替我们复仇。”听着听着,希蒂突然发觉不知何时,她已经重新回到了大屋里,周围没有恶臭的沼泽,狂呼的小地精,悲哀的奴隶母马。

有的只有一个依然面容安详的金精灵,和她手里的一条长长的肛塞马尾。

但这条肛塞马尾却既不是金精灵的发色一样的浅金色,也不是在记忆里看到的那样,如同焉掉的枝条一般的黄褐色。

而是如同白雪一样,不带任何颜色,只有淡淡的月光反射在其上的惨白。

“那条马尾,难不成就是……”

“是的,毕竟已经过了两百多年了呢。”精灵轻叹了一口气,将摸了摸自己原先的秀发,原先的“马尾”,然后将它放在了一旁,重新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在那之后,贱奴还给不知道多少小地精,大地精,豺狼人,甚至是熊地精生下过各种各样的杂种。尤其在部落的巫医们发现了贱奴的秘密之后,他们强行用巫毒药剂和贱奴的魔力回路控制了贱奴,贱奴再也没法去杀掉那些该死的杂种。甚至部分贱奴产下的杂种更是扑在了贱奴的肚子上,让贱奴又怀上了杂种的杂种。”

“可能也正是这个原因吧。杜恩把贱奴救回来之后,贱奴便再也无法怀上孩子了。即便杜恩再怎么努力,贱奴喝下了多少种魔药,补药,用遍了大神殿的秘术都没用。贱奴永远的失去了为一个真正爱贱奴的人生下一个男婴的机会,也失去了作为一个母亲,被自己的孩子亲手在首卖日上售出的机会。”

“这……”希蒂还想反驳什么,但这段记忆的重压,让她无话可说。

“相信你的选择,相信你的家人。”金精灵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到了门前,然后用滚烫的指尖,在她手心里写下了一个带有魔力的精灵文字,“贱奴,希雅·阿玛扎·克劳,在此祝福于你,希蒂·史塔克。你会度过一个比贱奴更加精彩,更加丰富的女奴人生,不用害怕即将到来的分别,你会成为一段传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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