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田园卷(废稿)

看文前先看这里,看文前先看这里——因为很重要,所以得重要两遍。

以下剧情为我在P站开始连载《传奇》之前因为有灵感而写好的(起码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当时的设计是希蒂变得像莎伦一样,在保持着本心不变的情况下尽情享受作为一个女奴乃至一个母畜的生活。

因此希蒂会作为一个“导游”那样带领着参加了“旅行团”的读者们以她的一生为线索,游历整个贸易联盟各个社会层级大部分我能想到、推演出来的方方面面。

这意味着她的身份会在学院卷嫁给杰克成为总督奴妻后达到顶点,然后一路往下走,并且从杰克身边离开,“真正的走进群众当中”(大雾)

但是经历这几年的笔耕不辍和越来越愿意来看我这破故事的朋友的讨论,这个故事和贸易联盟这个舞台也越来越完善,发现其实并不真的需要希蒂带读者去所有地方,而且田园卷的剧情也过于OOC(人马老师在此事上要负一半责任XDDDD)。

于是,这些写好的田园卷剧情就跟母狗卷一样变成了废稿了……

那么,干脆就贴出来吧,如果各位读者姥姥觉得有什么合适的故事能用上下面的剧情,我再视情况安排某些妹子来当相关的“导游”吧XDDD

再补个免责声明:由于田园卷属于“未完成”的稿子,因此段落中出现注释、剧情断断续续,希蒂人设OOC、行文逻辑有问题等一系列影响阅读体验的问题,我概不负责XDDD

另外,田园卷里有由人马老师代笔的食人活宰剧情,若观后出现不适反应,请冤有头、责有主,别怪到我头上XDDD

……………………

(首卖)

戴奥亚尔岛正值夏季时的阳光总是灿烂的,毫无遮拦地照射在海滨城的街道上,这份有点烫人的灼热只有偶尔从北面吹来的海风才能够暂时解缓。

一阵阵轻柔的微风吹过,带着清婉的鸟鸣与浓郁惨人的花香,从打开了一半的玻璃窗户窜进希蒂的卧室。

安睡了一夜的美人那修长的睫眉微微一动,随后睁开,她被唤醒了。

“唔……”坐起身子的希蒂舒展双臂,在懒腰中尽情伸展着自己美丽而赤裸的胴体,经过这些年的生活,裸睡裸体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

她深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纯净的花香空气,有些陶醉在这片难得祥和宁静之中。

不过她也明白能够从总督府专属卧室的大床上醒来,估计是最后一次了,如果无意外,今天之内她或者说她的儿子就会替她自己寻觅另一个新住处。

因为今天是她和杰克的儿子迪恩的第十五岁生日,也是迪恩和她的“首卖日”。

经过洗漱沐浴后,只戴着奴隶三件套(项圈、没链子可以当手镯的手铐、没链子可以当脚镯的脚镣)的希蒂开始收拾房间。

收藏来的各式兵器认真打磨一遍后挂回到武器架上,陪伴了她十五年之久的比基尼战铠重新上油擦拭到锃亮如镜后摆回到盔甲架上,力奴的四肢皮革套和床奴的围裙迭好堆放回衣柜……力求将房间的一切整理得妥当整洁。

最后处理的是那几具摆放在西面墙边的无头女尸,它们以高后手祈祷缚的捆绑方式束缚着,然后放到特制的架子上摆成M字开脚的姿势放好,宏伟的胸乳上的乳头串上一条银连子,一块刻有女奴姓名的铭牌挂在这链子上。

毕竟这些女尸都没了头颅,有些阴埠上都没有名号,希蒂害怕自己会有一天不认得她们,所以才这样做。

自那一天杰克把莎伦塑化处理过的无头艳尸领回家里后,希蒂也顺手买下了蜜娜老师的无头艳尸并把它摆在自己的房间,随后的几年时间内,她在告别日为参加的女奴砍脑袋后,就会把一些自己认识的外来奴的无头艳尸在塑化后买回来。

不过既不玩弄也不破坏,只是有些在夜深人静时独自坐在这个房间,盯着这些无头艳尸,回忆着她们前生的事迹,同样怀念过去那个还不是女奴的自己。

“蜜娜老师、母亲大人(多洛蕾丝)、蒂朵姐姐、ZZZ(每个英文都是一个妹子的名字,而且是希蒂认识的)……这是我最后一次为大家清洁了。”希蒂语带歉意地把这些女尸从架子上取下,然后用湿过水的绒布擦拭它们。

尽管它们已经失去生命有好几年了,却保持着生前的柔软和弹性,若不是没有感受到活人应有的体温,真会令人以为自己在触碰仍活着的女奴。

希蒂在擦拭之余,不禁捏玩蜜娜厚大深红的蜜唇,揉搓多洛蕾丝一手掌握不住的豪乳,又把玉指戳进蒂朵比寻常女奴扩大了许多的菊门,再抚摸自己的。

“呵呵……大概经历了首卖日之后的生活,我的身体也会变得跟大家一样吧。”

当希蒂把所有无头艳尸认真而仔细地擦拭一遍后,就将它们搬回到架子上摆好。

“放心吧,虽然今天之后我就不再回到这里了,但是我已经恳求杰克不会把大家扔掉的。”

这时房门在机轴的摩擦声中被推开,走进来的杰克盯着她问道:“为什么要收拾东西呢?”

希蒂以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道:“儿子长大了,是时候跟他道别了。”

自生下迪恩后,她就像本地的女奴一样一直赤裸身体,以奴隶身份侍奉儿子,传授他武技,读书识字和捆绑女奴的技巧,那些点点滴滴随着回忆涌上心头:

面对着坐在书桌前的迪恩,她一边对着黑板写写画画讲述知识,一边扭动翘臀、甩动巨乳……

在训练场上拿着包裹着厚棉皮的木制武器,与迪恩对打淬练他的武技……

跪在地上让拿着绳子的迪恩任其捆绑,感受着他的碰触抚摸……

但与莎伦不一样的是,她并未把大陆诸国的母子关系等知识告诉迪恩,因此在迪恩眼中,她只是一个生下自己的特殊女奴,距离正常的母子之情差得很远。

(迪恩看待希蒂也有相对正常的母子之情,但迪恩有没有操过希蒂并像杰克那样恋母根据情况再写)

杰克抿了抿唇:“首卖日的传统其实没必要让他完成,你可以继续呆在我和他的身边。”

“但这是贸易联盟的传统啊,你成年的时候不也完成了首卖日么,让他跟你、让我跟你母亲有一样的人生轨迹有什么不好呢,而且当年我随你来到戴奥亚尔岛上,不就告诉过你如果我也能替你生下儿子,就要参加这个传统嘛。”

“可那样你就不能呆在我身边了么?”杰克反问。

“那你可以来探望我啊,只要我没被卖到别的海岛上。”希蒂扭动着翘臀来到丈夫面前,往他的脸上轻吻一记。

“以后呢?其它的传统呢?你也要履行吗?像是告别日……”

希蒂想了想,“我想应该会吧,毕竟我已经是这个国家的人了,入乡随俗嘛。好啦,叫迪恩来吧。”

杰克无语地盯着希蒂的俏脸,奈何在她认真的表情和真诚的眼神中怎么也找不到开玩笑的含意,只好转身推门而出。

当一切整理好后,只佩带着奴隶三件套的希蒂走出房间,儿子的房间外敲了敲门,以柔媚的声音问道:“贱奴希蒂,求见小主人。”

“进来吧。”门后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

得到允许的希蒂这才推门而进。

不出所料,她和杰克的爱的结晶迪恩已经换好了衣服,也准备好了长绳等捆绑工具在等她,前几天她已经把首卖日的事告诉了迪恩,迪恩也答应了,毕竟贩卖女奴这种事他还没经历过,觉得很新鲜好玩。

此时希蒂的脸上挂着好像见到了朝思暮想的老情人一样的妩媚笑容,雀跃着双腿叉开跪下,扒开穴行了个标准的蜜穴礼。

虽然她是迪恩的母亲,但迪恩也是她的小主人,主奴阶级之间的秩序是不能僭越的,而且迪恩对她的身体早已见怪不怪。

“母奴,工具准备好了,我要做什么?”

“尊敬的小主人,请先捆绑贱奴,待贱奴捆好后,贱奴自会指导小主人下一步的行动。”

“知道了,那捆哪一种?”

“小主人决定即可,无论哪一种,小主人亲自,贱奴都喜欢。”

迪恩想了想,拿起长绳套希蒂的玉颈上,顺着肩膀绕至双臂,将她白皙的双臂反扭到身后呈W形,在交迭在一起的双腕处呈十字状紧紧捆绑加固系死。

接着余索拉着希蒂的双腕向上吊起到极限,两截绳索再绕到身前,直接勒过希蒂白嫩的脖子,绕了几圈后又重新绕回来,在手腕处再次打结。

这样希蒂的双手如有任何挣扎扭动之举,都会带动脖颈间的绳子,让她窒息。

长绳向下继续在希蒂的大臂、手肘处紧紧缠绕数圈,将双臂紧紧束缚固定在一起,最终汇聚在手腕处系成死结。

在绳索的大力绑缚下,希蒂的双肩被迫张开,双臂向内收紧到极致,双腕交叉被捆成一个极限的W形状,从前面完全看不到双臂。

长绳继续一圈圈地在希蒂的酥胸上下紧紧捆绑,将她被吊在身后的双臂和身体牢牢地固定在一起。

余绳还在乳房根部加固了一圈,将希蒂那本就高挺的乳房勒得完全突出来,束成大大的球形。

由于希蒂要迪恩带自己去市场贩卖,不能把双腿绑缚得太复杂,以免难以行动。

所以迪恩又拿出一根绳索,在希蒂的下体绑了一个非常结实的股绳,在蜜穴和菊蕾处还打了两个大大的绳结,摩擦着两个敏感的洞洞。

退后两步仔细端详了一会,好像发现了什么不足之处,迪恩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拿起第三根绳子,穿过希蒂项圈上的圆环,打结系好并把绳子的另一端握在自己手中。

(中间部分可能要再补一下)

回头朝总督府的方向望去,算是与这个自己孕育过思念与幸福的地方告别,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跪坐下来挺直身体,将修长的美腿成横向的一字型,露出肥大深黑的蜜穴,从摆出床奴的候命姿势,娇媚的说道:“各位主人,各位路过的姐姐,看看我的奶子和骚穴,我是希蒂,大陆基尔德人,今年三十五岁,生过一个小主人和一个贱奴,今天被小主人出售,请问有需要贱奴的主人吗?”

说完希蒂的俏脸一下羞红了起来。

像这样售卖方式在奴隶贸易极为繁盛的贸易联盟也是不多见,但是首卖日的传统就是女奴要自己推销自己,因为她年轻的儿子不一定有足够的口才来介绍她的特点。

幸好女奴的刺纹制度可以让人很直观地一看就知道她们掌握了什么技能,也不需要介绍太多内容。

随着希蒂这一嗓子,很多路过的人停下脚步围了过来,从头县脚仔细打量她几遍后,伸出手手来抓捏她的臀部和奶子,揉搓棕黑色的乳头,让她尖尖地挺起来,又捏了捏她的脸蛋,翻开嘴唇看看牙齿,最后把手指伸到她的两腿间,使劲抠弄一会,看看希蒂的敏感度。

最后跟站在展台旁边的迪恩讨价还价起来。

迪恩不缺钱,而希蒂只想履行首卖日这个传统,于是很快达成了交易。

一个小时后,仍旧是被捆绑状态的希蒂坐在一支驶行在城外驿道的马车内,她作伴的是六个同样被买回来的女奴,其中四个容貌十分相似,一老三幼,似乎是母女关系,另外两个身材高佻、四肢健美,但胸口只有床铺纹身,应该是普通的力奴。

驾驶马车的是穿着连身泳衣款式皮甲的战奴,而买下她的人是个身材丰腴的黑发女奴,坐在她对面。

这个女奴是书奴的比基尼打扮,左胸处卷轴与羽毛笔和床铺的纹身,不是主人身边得宠的女奴就是妻子。

一般来说,被其它女奴买下不是好事,性别相同不代表会被善待,反而受到虐待的可能性更高。

因为在男性公民眼中,女奴可能是劳工、情人、宠物,但在其它女奴眼中,只会是打发无聊的活物品,甚至是个有威胁的竞争对手。

在被公民丈夫欺压的情况下,她们只好去欺压地位比她们更低、无力反抗的女奴。

不过希蒂也无所谓,她已经做好了准备,甚至有些期待新主人身边的“姐姐”们怎样欺凌她。

黑发女奴脱下凉鞋,一边抬起脚用脚趾拔弄希蒂的蜜唇,一边傲慢地对她说道:“看你的纹身这么多,肯定是前主人的妻子吧,不过经过首卖日,以后就得听新主人……嗯,还有我的以及所有地位在你之上的‘姐姐’,我可是雅利庄园的女主人帕米拉。”。

“是,主人。”希蒂的响应十分温顺,而且在对方娴熟的逗弄下,渐渐有了感觉。

“买下你,是因为你能给主人生下男孩,以前你有怎样的享受我不管,活一定要干,具体干哪些主人或我到时候会决定,不过你掌握这么多技能,应该没什么不会干吧?

“一切听您的安排,亲姐姐。”

听见这话,帕米拉满意地笑了笑,转过身子在木箱里翻找起什么来。

希蒂看了这个黑发女奴的屁股一眼,左边雪白的臀瓣纹着五个红色小人,明明年龄与她相仿,却只能生下女儿。

放在贸易联盟这个国家也算是个悲剧了。

“姐姐我先送你个小礼物。”帕米拉说着把翻出来的东西狠狠地塞进希蒂的蜜穴内,那是一根铜制的粗大假丁丁,“把这可爱的宝贝吸住,在到家前掉出来了,我可要狠狠地惩罚你。”

虽然要在摇晃不止的马车中夹着一根沉甸甸的玩意,但希蒂在驯奴学院通过了所有训练,这点小刺激不算什么。

马车沿着驿道一路前行,道路两旁的房屋开始减少而农田在增多,许多力奴打扮的女奴在农间埋头耕种,还有被套着嚼子、四肢着地在田间拉犁的畜奴。

马车终于驶进了一座庄园停下,帕米拉手握一根马鞭,把买来的五个女奴驱赶下车,并招呼庄园内的其它女奴过来搬运马车上的东西。

希蒂微皱黛眉观察着这个“新家”,有宽阔的鱼塘、种植蔬菜的园圃、风力磨坊和畜力磨坊……她稍稍松了口气,起码没预想中糟糕。

“技术挺好的,希望将来你可以为主人生个小主人。”帕米拉见希蒂的蜜穴已是淫水猛水,但仍牢牢地吸住那根铜丁丁,便一下抽出那根玩意。

“嗯……感谢亲姐姐。”铜丁丁的抽出令希蒂猛打一个激灵,但她注意到对方使用未来时态:“那现在我做什么?”

帕米拉坏笑着摸了摸希蒂圆润的雪臀:“去磨麦子。”随后她牵着希蒂和新买的四个女奴走进畜力磨坊。

推着磨坊的不是驴子或牛,而是几个赤身裸体的女奴,她们被蒙住眼睛,粉颈处的项圈通过铁链栓在磨杆,正香汗淋漓地推着磨杆。

两个力奴走过来,解开了希蒂她们身上的捆绑,然后蒙住眼睛并拴到磨杆。

真是简单的下马威……希蒂心想着推动磨杆磨起麦子来。

凡是能够通过战奴考核的女奴,都有非常充沛的体力,更别说曾经是大骑士的她,连个热身运动都算不上。

比这点小事,她更好奇要侍奉的新主人是怎样的人。

……………………

希蒂推着手中的磨杆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动,目不视物的她无法感知时间的流逝,能够听见的只有石磨转动和推磨女奴们身上的铁链摩擦声。

前有美颈铁环长链拖拽,后有监工喝骂皮鞭驱打,她甚至可以想象出这是一幕怎样的美景:一批一丝不挂的裸女蒙着眼睛,聆听着监工的哨声一起推动着磨杆,每踏前一步,她们宏伟的巨乳和肥硕的雪臀就会剧烈地颤抖一下,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已经令她们当中的大部分人气喘吁吁,不止剧烈起伏的胸脯在拼命吸入空气,就连两腿之间的蜜穴也在一张一合,赛雪欺霜的肌肤上遍布着豆大的汗珠,顺着娇躯的曼妙曲线一路滑落,直至落到地上弄湿了地面。

而看管她们的监工毫无怜悯之意,不时抡起长鞭抽打在一个或几个女奴的玉背上,令她们发起一声凄厉的尖叫之余,也让那无暇白玉一般的脊背留下一道粉红色的鞭痕。

偶尔的几次停下只是因为有一起推磨的女奴体力不支倒下,需要解锁换人。

等到被人从磨杆上解下来摘下眼罩时,香汗淋漓的希蒂发现天色已经变黑了,庄园所有人不管是女奴还是男性监工都往不同的大屋赶去。

为她解开束缚的战奴推搡着希蒂和跟她一同被买回来的几个女奴前往庄园内的一座小神殿。

神殿内没有男性祭司,只有几个神奴。

把希蒂她们赶到这里的战奴告诉迎上来的神奴:“她们是今天买到庄园上的新女奴,你来个例行检查吧,她们的身份证书书已经送了吗?”

“已经送到了。”神奴点点头,拽住希蒂项圈上的链子把她拉到一个木台上,然后指着墙上一张示范图画:“按照这姿势趴到台上,快点,检查完身体,你就可以去吃晚饭了。”

希蒂按照图画上内容将双腿叉开极限,然后趴在木台上撅起大屁股,摆出一副等待着男人从背后入侵的羞耻姿势。

随后听见神奴问道:“你的名字。”

“贱奴叫希蒂·史塔克。更早之前姓陶诺斯。”

“应该是这一张呢。不错呢,今天还刚刚参加了首卖日仪式。”神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希蒂感觉到有个冰冷的金属东西插入了她的蜜穴,然后突然在蜜穴里张开,吓得她呼喊了一下。

“嗯,里面很干净,也没有损伤。”神奴说完拿起羽毛笔在希蒂的身份证书书上作着记录,接着希蒂又感觉到那个金属扩阴器插进了她的菊门。

“嗯,你的肛门也很健康,可以进行肛交。”神奴来到希蒂面前,举起手中的扩阴器:“张嘴。”

希蒂不禁犹豫起来,因为对方手里的扩阴器可是刚刚从她的蜜穴和菊门里拔出来的啊,虽然驯奴学院里也有一些强迫女奴饮尿食粪便的重口味调教,但这些全是选修的,只有玩得重口味的主人才会让女奴接受这样的调教。

杰克自然也没让她这样玩过。

“快张嘴,不听话的女奴可不止是打屁股那么简单喔。”神奴笑眯眯地威胁道:“连这小事都觉得恶心,以后你的日子会很难过的。”

好吧,既然已经决心享受一个女奴的完整人生,就乖乖接受吧,不管是好是坏……希蒂咬咬牙,还是乖乖张开檀口,让神奴把扩阴器塞进自己嘴里,但还是忍不住一阵干呕。

“嗯,牙齿不错,口腔也很好,我最喜欢健健康康的新人了,不用烦心给她们治病。”神奴微笑着用力拍了拍希蒂的大屁股,让她的臀肉像果冻似的颤抖了好几下,“检查完毕,下来吧,下一个。”

希蒂站到一旁,看着神奴为后续的新来女奴做身体检查,只觉得自己很是幸运——神奴仍旧使用那个检查过她的扩阴器,还是先插蜜穴和菊门再插嘴巴,洗都不洗一下。

不过那些女奴都没有表现出作呕的反应,令她颇为惊讶。

待到所有新来女奴完成检查,都没有发现有什么疾病或损伤后,战奴把她们领到一口水井旁,让她们自己打水清洁身体,等洗完澡就赶进一个只有大通铺的木屋里,每人分了一碗麦粥和一个硬面包当作晚饭,又给一套不怎么合身的比基尼,就把木屋从外面锁上,把这七个新来女奴关在里面。

推了大半天磨的七个女奴都累得筋疲力尽,很快狼吞虎咽地把自己的那份晚饭吃完,其中那两个力奴还想要抢夺那四母女的食物,不过在希蒂“友善”的注视下作罢,毕竟她胸前的剑盾纹身和阴埠上的名号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妹子们应该会说点什么,对于未来的未知感到害怕,只有希蒂对未来有些期待)

第二天一早,木屋的大门被打开,一个战奴站在门口吆喝道:“叫到名字的就出来。”

先是那两个力奴,接着是那母女四人,等到希蒂踏出门口时,就被两个战奴一下按倒在地,然后捆绑起来。

希蒂没有反抗,等到她被捆成后手缚从地上被提起来时,看到先前来的六个女奴已经跟她一样被捆好。

昨天在奴隶市场买下她们的黑发书奴帕米拉趾高气扬地吩咐道:“这六个送去适合她们的地方上工,你们两个带上她跟我去见主人。”

“是,帕米拉姐姐。”

希蒂目送着相处一夜的同伴被战奴押往庄园的另一个方向,而自己则被两个战奴一左一右架着,跟在帕米拉身后走进庄园内一座颇为气派的三层高别墅。

一行人沿着楼梯直上三楼,进入装潢华丽的主人房后,希蒂终于见到了这座庄园的主人以及拥有自己的主人——那是一位穿着金线刺绣法袍的棕发男子,约四十岁出头,饱经沧桑的坚毅脸庞上留着漂亮的八字胡,虽然比不上杰克,但也很帅气。

帕米拉走上去单膝下跪,左右挟着希蒂的两个战奴也一同摁着她跪下,三个女奴异口同声的道:“拜见主人,新人已经带到了。”

棕发男子没有说话,伸出手勾了勾手指,帕米拉随即吩咐道:“新人上前。”

两个战奴便押着希蒂走到棕发男子的面前,后者用手指勾起希蒂尖尖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容貌,接着捏了捏她宏伟挺拔的酥胸,又屈指在她左胸的乳头上用力一弹,吓得希蒂猛颤一下,发出一声尖叫。

帕米拉在旁边比划着解释道:“她叫希蒂@史塔克,似乎是总督阁下的奴妻……嗯,前任奴妻,参加首卖日的关系出现在奴隶市场上,恰好被贱奴遇到又卖得便宜,便买了回来献给主人。”

棕发男子点点头:“应该是她了,我记得她的名号叫闪光冠军,跟上面刺着的一模一样。夫人,我说的没错吧。”

“是的,主人。贱奴的确曾经是杰克@史塔克的奴妻,但已经参加首卖日的贱奴如今只是您的一个普通女奴。”希蒂俏脸一红,尽管她作为总督夫人这样戴奥亚尔岛上的大名人被认出的可能性很高,但也没想到一下子就被新主人认出。

“你有这样的想法就最好了。我叫雷亚尔@史东,是这座庄园的主人,也是你今后的主人。”棕发男子自我介绍后用手指指着希蒂转了一圈。

挟着希蒂的两个战奴立即把希蒂转了过来,让她背朝雷亚尔。

雷亚尔拔开女奴那亮如熔金又及腰遮臀的长发,看了看她圆润高翘、呈现出蜜桃状的屁股以及上面一黑一红的两个心形纹身,脸上露出了微笑。

他先是在希蒂的大屁股上轻轻的抚摸几下,享受一下那美好腻滑的手感,然后把手指探进女奴的蜜穴内抠弄了几下,吓得希蒂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但马上把双腿岔开,任由新主人在自己花径内的探索。

这个小动作令雷亚尔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错,带她去洗个澡,今晚侍寝,准备婚礼的仪式,我要娶她作奴妾。”

帕米拉屈膝一礼,对两个战奴招招手,便架着希蒂走了出去。

这样的发展令希蒂也感到诧异,原来她预计自己参加首卖日后,就算是被急着想生个儿子的公民买走,也多半成为对方的战奴充当贴身护卫什么的,没想到居然会被迎娶为奴妾。

这样的礼遇虽然还不会令希蒂有什么受宠若惊的感觉,但她注意到帕米拉和那两个战奴都露出羡慕与嫉妒的表情,俏脸上分明写着:这个新来的老女奴真是好运气,刚一来就被主人迎娶了。

随后的一切便自然而然,先是送到单人房里呆上一天,除了比基尼以外,还配发薄纱披肩和大腿饰环以彰显她是主人奴妾的身份。

送来的饭菜有鱼有肉,还有麦酒,不再是昨天那种粗劣的食物。

到了晚上洗澡清洁后被送到主人房,被雷亚尔搂到床上开干。

(考虑要不要详写第一次)

被新主人压在身上凶猛冲刺的时候,希蒂脑海里却满是杰克的身影。

不过她已经不是十几年那个初为人妇的青涩女奴,能够做到心怀所爱之人又毫无芥蒂地与别的男人纵情交欢。

(希蒂第一次到矿场参观时)

太阳刚刚从树梢上跃起,希蒂已经梳洗完毕,在厨房随手拿了几块刚出炉的培根馅饼,带上雷亚尔配给她的护卫战奴,沿着土泥走向矿场。

毕竟新丈夫兼新主人给了她这份管理矿场母畜的工作,她自然要尽心做好。

这里的矿场就跟希蒂过去在贸易联盟别处见的一样,为了方便管理以及预防母畜们逃跑,整个矿场都用高墙围住,只留下一座大门运出矿场和送进食物等生活物资,十几个身穿比基尼战铠的战奴就守在大门口,若有需要就会关上大门,等待更多的增援抵达后再进去平息暴动。

据说雷亚尔从他父亲继承所有财产起,无论是庄园还是矿场都没闹出过一起母畜暴动的事件。

主人新晋奴妾的到来,令打着哈欠的守门战奴忙不迭的站直腰杆,点头问好。

“不必多礼,主人委托我管理这里的母畜,我只是想进去看看了解一下情况。”希蒂摆摆手,后者连忙应道:“开门,马上开门,夫人要进矿里看看。”

随着沉重的大门被缓缓推开,驻守大门的战奴队长又讨好地道:“夫人,您需要向导吗?贱奴对里面各处都熟悉得很是,就像自己家的后花园一样。”

“好啊,那就劳烦妹妹了。”

在这个向导战奴的带领下,希蒂沿着土泥继续深入,很快来到一片像是村落的聚居点内。

她映入眼帘的全是用木板或原木拼接搭建的低矮房屋和数量众多的女人。

每一座房屋都简陋不堪,连城堡的马厩和狗舍都不如,一条小河溪贯穿了村落的中间,成为居民的水源来源。

而生活在这里的女人们有老有少,全部只有奴隶三件套,眼角下方的小屋纹身远远多于镣铐,形状各异的丰满胸脯上一片雪白,哪怕连女奴最基础的床铺纹身也没有,圆润的大屁股上不管有没有红心纹身,都有一行用烙印留下的文字:“雷亚尔的私人财产”。

她们就是母畜,位于贸易联盟最底层的人群,只当作牲口一样被驱使,她们的主人甚至连给她们做培训教育的资源都不舍得投入。

此时营地的母畜们都已经起床,毕竟懒惰不属于奴隶,稍微在河溪旁洗过脸擦过身子,就聚到一幢正飘出阵阵炊烟的大屋前,自觉的排成长队,从门口领取早饭。

希蒂等外人的到来只是引起母畜们的一点注意,在多看几眼后便不再关心,把视线投向大屋的门口,显然在她们看来吃早饭更重要一些。

“那里是伙房,矿场内所有女奴和母畜每天吃的东西都是那里煮出来的。”向导战奴介绍道。

希蒂点点头,走了过去。

负责给母畜们分派食物的是穿着比基尼加围裙的厨奴,她们胸脯上的技能纹身各有不同,不过必定有一个汤勺。

母畜们的食物就跟希蒂刚被帕米拉买回来那天吃的差不多,陶碗里盛满麦粥,倒上一勺豆油和几勺酱菜,再来一块夹有豆馅的巴掌大黑面包。

这样的伙食只能说不算糟。

希蒂抖了抖琼鼻,又问道:“唔……我闻到肉的味道,为什么她们的饭菜里见不到肉?”

“夫人,您说笑了,母畜和女奴的待遇可不一样,伙房每天都会煮肉,但那些肉啊鱼啊蛋啊,一半是给监工主人们吃的,另一半属于我们这些女奴。”向导战奴解释道:“您吃了早饭没?要不让伙房多做一份给您尝尝?”

“不用了。”希蒂说完走进伙房,她肩披薄纱短披风,右大腿上戴着铜制大腿饰环,这样打扮自然无人敢阻拦。

伙房的陈设与城堡的厨房疑,架在熊熊烈火上的烧烤架上确实串着新鲜肉排,烤得滋滋冒油,照看这些食物的厨奴不停翻转着烧烤架,让肉排均匀受热,然后把烤好的从架子上卸下,跟抹了黄油的面包、拌上奶酪的鲜蔬沙拉分成一份份摆到木盘上,再摆上一大杯刚从酒桶里倒出的啤酒,由别的厨奴端着盘子从伙房的后门送走,显然是给那些男性监工送饭了。

伙房的一侧是一个大帐篷,摆上了长桌和凳板,一些身穿比基尼的女奴领了饭,就坐在这里吃,虽然她们的饭菜不如专门送给男性监工的那些,但盘子里也有好几片肉和一杯麦酒。

向导战奴告诉希蒂这些女奴是直接管理矿场上所有母畜的班头,而男性监工则管理着她们。

而伙房门外,领到早饭的母畜们随便找块空地一坐就吃了起来,各种坐姿的都有,说明她们不仅没有接受过什么技能训练,就连女奴的礼仪训练也很少,要是在城镇里,这种找不到椅子,只能席地而坐的情况,受过足够礼仪训练的女奴会以待命姿势岔开双腿,跪坐在地上,而不会这样懒散又随意。

等到庄园的钟楼传来八下钟声时,不管是母畜还是班头女奴已经交还了盘子,前者按照某种规则分别聚成一堆堆,后者开始板着俏脸清点人数,然后领着母畜们一队队朝矿坑走去,只留下一大堆十岁以下的小母畜们被送回工棚里。

看着那些十一二岁也难以抡得动矿镐的小母畜也在矿工队伍中间,希蒂很震惊地问道:“这么小的母畜也要下井挖矿?”

矿场总管巴克利答道:“不用的,夫人。这个年龄的小母畜会安排在地面捡点矿渣,传递点东西什么的,等到她们长到十岁以上的时候才会跟着下矿,听说有些窄小的通道派小母畜去比成年的大母畜做得更好。”

“那么,她们有工作指标吗?”

“有的,为了防止她们偷懒,每一个班组每天要挖出三吨矿石,超额的话还会有奖励,但挖不够就会挨鞭子,每差一百斤就全组抽一鞭子。”

“那么,一个班组一般有多少人?”希蒂茫然的问道。

“通常是三十个母畜。”巴克利指了指走在下井队伍最后面的一组母畜的雪白大屁股道:“她们下井后由一个女奴班头拿着鞭子监督。”

母畜只有奴隶三件套,而女奴班头多了一套比基尼和小凉鞋,在这片肉光孜孜的队伍中很好区分。

“在班头上面的是监工,基本上都是男人,每个监工管着五到八班组,主要是安排母畜们的生活,像是保证她们吃得饱,有足够力气干活,安排配种,确保未来有足够的小母畜继续干活等等。”

希蒂点点头不置可否,随意走进了一间提供给母畜居住的工棚内。

工棚内的布局像极了马厩,长长的中间过道把室内的空间一分为二,两侧都用隔板隔成一个个分隔,地上铺着干草便是母畜们的床铺,一两张有些发霉的毛皮便是她们的被褥,缺了口的陶碗、发黑的木盘、满是破洞的毛巾等等……仅有的一点个人物品堆放在角落,那些还不需要下矿的小母畜们就在干草上打滚玩闹。

工棚过道的尽头是一个较大的隔间,里面便是母畜的厕所,稍稍靠近门口,一股熏天的臭气就扑鼻而来。

(首先要补上希蒂被雷亚尔迎娶为奴妾的仪式描写)

(这段时间是希蒂在首卖日之后不久,琪琪和蒂蒂还没出生,甚至没怀上的时候,这时被寄予厚望的她是高级女奴,处于管理员的位置,住的了是主人的庄园,有自己的房间。这部分要描写一下,她以书奴管理员的身份去看待母畜时,和自己是母畜时来看待同一件事)

打发了母畜们去河边洗澡后,希蒂转身快步走进河边附近的树林,早在今天她安排母畜们的伐木工作时,她就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那是过去多年武艺训练和冒险生活中培养出来的第六感,但她感觉到对方应该没有恶意,便决定去见上一面。

穿过一片葱郁的树林,她来到一片林中空地,那个监视者披着斗篷、容貌隐藏在兜帽阴影之中,就那样站在这片林中空地的中间,仿佛在等她到来一般。

她握紧配发给监工的短剑,小心翼翼地询问道:“请问您是?”

对方揭开了兜帽,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希蒂惊喜地叫出声来:“啊,杰克,你来探望我啦?迪恩和凯瑟琳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娶了奴妻了吗?嫁人了吗?生了孙子没?”

对于杰克怎么来找到这里,希蒂并不惊讶,一位海岛总督要掌握岛上一个女奴的向去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女奴堪比连珠炮发的问题令杰克抬手对她做了停止手势,揉揉了额头才回答道:“应该是我先问你才对,不过算了,挨个回答好了。迪恩还没娶妻,他说要再锻炼一两年,然后到大陆上游历。”

“嘿,他想模仿你么,希望到时候他带个跟我一样强悍的女孩子回家。”老杰克和莎伦的事迹令希蒂心生向往,希望儿子也能像杰克有着相似的经历,而自己则重走一遍类似莎伦的人生,在将来的告别日上由迪恩的奴妻为自己亲手送别。

不过联想起以前的自己,希蒂有时也会怀疑自己为什么变会成这样。

“也许吧。”杰克不予置评,“凯瑟琳倒是嫁人了,获得奴妻的身份,对方是提尔家的长子,对她还算不错,不过也有是看在我这总督面子上的关系,大概明年我们就有孙子了。”

“真好。”希蒂欣慰地点点头。

“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杰克审视着希蒂半裸的身体,曼妙而健美的胴体与首卖日那天分别时并无异样。

“还算不错,主人雷亚尔纳了贱奴作奴妾,让我管理矿区的母畜,有自己独立的房间,有空闲保持武艺的锻炼,也吃得上肉。”希蒂微笑道:“就是他好像想儿子想疯了,几乎每天晚上都叫我去寝侍,巴不得明天就让我怀上孩子似的。”

听见心爱的女奴对现在的生活感到满意,杰克也松了口气,虽然按照照联盟的法律和习俗,希蒂已经不是他的奴妻,但他还是希望这个女奴过得幸福快乐。

希蒂整个身子趴到杰克的胸膛上,那种他很熟悉的妙不可言的挤压感重新袭来,一对柔荑环过他的身躯再贴到他的后背上,螓首轻轻抬起,媚眼如丝地盯着他:“主人,请调教我这个卑贱的性奴隶。”

“如你所愿。”杰克一手捏住女奴尖尖的下巴,然后深深地吻了上去。

柔软的朱唇相触然后挤压,随后女奴的贝齿被轻轻顶开,杰克的舌头深入到希蒂的口腔内并缠绕蹂躏对方的丁香小舌。

两人的双手也没闲着,分别在对方的身体上游走摸索。

很快的,被解开了绑绳的胸兜和丁字裤掉落到上,而扣紧裤子的皮带也被解开了。

因充血而挺立的乳头、分泌淫水变得湿润的蜜穴和勃起怒张的肉棒,统统暴露在空气之中。

杰克双臂伸入希蒂的两腿中间,然后抓她膝盖后侧往上一提,把这个女奴举了起来,而在自身体重的作用下,希蒂丰腴的身子往下沉去,正好在杰克的怀抱里摆成一个M字开脚的姿势,湿润的蜜穴一下子顶到高高勃起的肉棒上,随后在爱液的润滑下将肉棒吞至没根。

“喔……”这种一捅到底的刺激让希蒂不禁仰起螓首,发出一声春情荡漾的呻吟。

紧接着杰克就这样抱住她快速轻抛几下,希蒂的丰乳连连颤动,蜜穴吐出肉棒又马上吞入,这一起一落之间带起大量的爱液,既然溅了杰克的大腿,也溅落到地面的花花草草上。

“啊、啊、嗯……好棒……再来啊……我的主人……”子宫口被连连顶到的希蒂感觉到有一阵电流闪过她的脑袋,令她颤抖起来,渴求着更多的快感。

不过杰克的动作停下来,毕竟这种把女奴抱在半空干的姿势太过花费体力,哪怕他是一位久经锻炼、体魄过人的圣武士,同时希蒂的一双藕臂搭到他的背后分担部分重量,也是难以持久的。

于是他抱着希蒂来到一根大树前,把希蒂光洁如白玉的脊背抵在树干上,承托住女奴的大部分重量后才用力挺腰,这次担当主动的不是再女奴的蜜穴,而是主人粗大坚挺的阳具。

(肉戏待补)

希蒂摘下几片干净的叶子,把溢出蜜穴的精液拭去,重新穿上比基尼。

远处河边的嬉闹声渐渐减弱,说明母畜们快洗完澡了,她是时候回去了。

“杰克,下次探望我是什么时候?”听见曾经的奴妻说出这样的话,杰克有些为难地答道:“说不准,我一有空就会来看你的,你又不是不能发现我。”“嗯,好的,晚点见。”希蒂往最爱的男人脸上轻吻一记,转身扭动着大屁股往树林外走去。

……………………

(发现希蒂怀上了琪琪)

随侍在旁边的床奴看着希蒂面对满桌丰盛的菜肴却一副食欲不振的样子,不禁担忧地问道:“夫人,饭菜不合胃口吗?要不贱奴去厨房吩咐她们给您换一桌。”

“不用了,我能吃。”心地善良的希蒂拒绝了这给厨奴们增添额外的建议,她拿起叉子插着一块煎猪肉送进檀口,一边细细咀嚼一边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对肉类没什么食欲,倒是想多吃点酸酸的东西。”

“吃酸的东西?”床奴微微皱眉,隐隐感觉到某种微妙的联系,却一时半会没能捉住。

“唔……”忽然希蒂丢下叉子,捂住檀口,精致的五官扭作一团,随后她霍地起身,将身后的椅子碰翻在地后,一股烟地冲进洗手间,对着洗脸盆就是一阵干呕。

床奴终于灵光一闪地意识到某种可能,连忙转身出门:“夫人,您稍等一会,贱奴去叫神奴来。”

“不、不用小题大做吧?”结束干呕的希蒂回头想叫住对方,但那个方向只有打开的房门以及即将消失在走廊尽头拐弯处的背影。

床奴的动作极快,没过一会就领着神奴过来,神奴认真地施放几个侦察类的法术后,欣喜地道:“恭喜夫人,您怀孕了!”

“诶?我、我怀孕了?”希蒂一怔,联想到自己过去怀着迪恩和凯瑟琳的时候也似乎出现过许多类似的反应,顿时相信了神奴的判断。

只是她五味陈杂——作为一个奴妾,为丈夫和主人生儿育女是天经地义的义务,但作为一个仍残留着大陆诸国观念的女人,她仍爱着杰克,却为别的男人怀上孩子。

未来杰克会怎么看待这个孩子,迪恩和凯瑟琳又会以怎样的态度对待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或妹妹呢?

强烈的背德感与羞耻感在希蒂的内心交织煎熬,反倒使她产生了另类的快感。

“夫人,贱奴这就去禀告老爷。”床奴高兴地再次夺门而出,毕竟作为希蒂的贴身侍女,希蒂要是能母凭子贵,那么她自己也会得到更好的待遇。

伴随着急促奔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雷亚尔@史东很快冲入这个房间,神情激动又满怀喜悦:“希蒂,你怀孕了?”

“应该是吧,神奴为贱奴检查后是这样说的。”希蒂点点头。

“太好了!”雷亚尔感激伸手按在希蒂那有着四块腹肌的肚子上,很快就感觉到在皮肤和肌肉下方传来的那阵阵鼓动。

(想得到继承人的雷亚尔应该会给希蒂更多优待,但具体给些什么呢?)

(这段时间是希蒂怀上琪琪好几个月后的,以孩子是新主人雷亚尔的种为前提……希蒂绿了新主人的写法以后有空再写)

希蒂拔开眼前最后的一簇枝叶,那片林中空地在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包裹着斗篷的神秘身影站立在那里,她知道那就是自己最爱的男人杰克。

杰克揭开斗篷的兜帽,看了看女奴有着四块腹肌和马甲线的肚子上多一片微微凸起的肉丘,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恢复平静:“你怀孕了?”

“是的,已经好几个月了。”希蒂说着温柔地抚摸起自己凸起的肚子,“应该是主人的孩子,只是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这一刻,杰克眼中的希蒂仿佛全身都散发着母性的慈爱,他已经好久没见过这样子的希蒂了,虽然心里有些刺刺的,但也没太多的不适感。

现在希蒂是别人的奴妾,为主人生孩子是天经地义的,除非他把希蒂重新赎买回来——不过希蒂估计不会答应。

摸完自己肚子的女奴也有些感慨,她对眼前的男人的爱仍旧忠贞不渝,但又怀疑为什么现在的自己会心安理得的给新主人生孩子。

但她最爱的男人就在眼前,女奴决定不再去想这些令她困扰的事情。她挽住杰克的胳臂,撒娇似地问道:“呐,给我说说孩子们的情况。”

“好啊。”杰克把女奴拉到一根陈横在地上的枯木树坐下,然后将女奴想知道的信息娓娓道来……自觉已经出师的迪恩已经乘船前往大陆游历,最近一次寄信回来说结识了几个在当冒险者的女孩子,正跟她们一起组队冒险中,大约四五年后才回来。

凯瑟琳已经生下了肚子里的孩子,可惜是个女孩子,她的丈夫为保险起见又娶了一个名号叫“炎石”的外来奴和一个古尔汀家族的二女儿。

而家里的情况也一切安好,贵族们小动作不断,但都忙着做生意赚钱,没谁有空闹事,就是许多家有女儿的贵族见到杰克身边没有奴妻奴妾,想让自家的女儿嫁给他续弦。

听完杰克的讲述,希蒂善解人意地道:“那你觉得寂寞的话,娶上一两个吧,贱奴不介意的。”

“不用了,我不爱她们,娶了回来整天朝夕相处反而更难受。”杰克说着抚摸起希蒂的头顶,金光璀璨的长发跟过去一样柔顺贴伏,“来,我想要你。”

“请疼爱贱奴,尊敬的主人。”希蒂媚笑着转过身子,两腿分开站直,同时弯腰俯身,用双手撑住地面,将屁股翘得直指天空。

(补一段肉戏,因为怀孕的关系,希蒂用屁股来做的。)

尽管菊门火辣辣地痛着,希蒂还是若无其事地穿上丁字裤,另一边杰克也提上裤子扣好了腰带。

“那么,我回去啦,下次再见。”“保重,希蒂。”两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各自消失在树林的阴影之中,只有草丛间的虫子见证了那一段的香艳交欢。

……………………

(希蒂生下琪琪时的剧情)

希蒂的单人房内传来这个奴妾撕心裂肺的尖叫声,皆因她正在分娩产子。

这堪比与魔兽战斗时被利牙撕咬的疼痛还是令她忍不住大叫,即使她已经生下了三个孩子也没能适应。

她的尖叫令住在附近单人房的奴妾都紧张地计算着,就连最尊贵的奴妻也不能例外:这个已经参加了首卖日的女奴这次会“一举得男”,为主人诞下一个渴望已久的继承人吗?

虽说一个女奴一生诞下两个儿子的事情很少发生,但总比她们这些生来生去都只有女儿的更有可能生下儿子。

纵然奴妾与奴妻有着一条深不可测的鸿沟,但母凭子贵反杀奴妻的事情也发生过不少。

可惜她们只是向赎罪女神祈求希蒂肚子里的是个女儿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深知后宫们的尿性的雷亚尔早就派了自己的亲信在希蒂的单人房里监视,免得后宫们搞点什么小手脚。

终于,伴随着婴儿呱呱落地,负责接生的神奴带着满手的血污来大宅的会客厅,向雷亚尔报告结果。

已经在这里焦急地等候多时的主人问道:“她生了个什么?生了个可以继承我的家业和能力的男孩吗?”

“尊敬的老爷,她……生了个女儿。”神奴一脸鄙夷地说道。

作为主人寄予厚望的奴妾,居然这样不中用,没有为主人诞下一个儿子,而是增添了一个只要一枚佛里特就能买到十个的小女奴,辜负了主人的期盼,真是丢光了所有参加过首卖日的女奴的脸!

“女儿……吗。”雷亚尔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稍过片刻才有了新的变化,他长叹一声苦笑起来:“好吧,女儿就女儿。就算是屁股上有黑心的女奴,要生下第二个儿子也是不容易的,让她休假一个月,派一个神奴陪伴照顾,这个女儿就留在她身边让她负责照顾好了。”

“是,主人。”神奴欠了欠身,抱着怀里的新生命转身离开。

相比起空欢喜一场的雷亚尔,他的奴妻奴妾们却欣喜若狂,这意味着雷亚尔的后院不会出现变化,大家都能够维持住现有的待遇与地位。

经历痛苦分娩的希蒂此时趴在产床上,床单已经被她的香汗浸湿,神奴正给她的大屁股刺上新的红心,以示她又生下一个女儿。

“夫人,这是您的新女儿,差不多六斤重,很健康呢,给她取个名字吧。”希蒂的贴身侍女把一个襁褓放到她面前,在那一大圈雪白的毛巾中间,是个还没睁眼的粉色皮肤小娃娃,她的眼角下方已经刺上了代表家生奴身份的小屋纹身,正安静地睡着。

“唔……就叫琪琪吧。”希蒂稍作思索,便随意取个名字——既然不是自己和杰克的爱的结晶,那就随意点好了。

(得描写下希蒂对琪琪的心境变化,毕竟不是杰克的血脉)

(因为连续生下两个女儿,雷亚尔对希蒂失望,一怒之下就把她打发去当母畜挖矿,连琪琪和蒂蒂都要去,然后就是母畜生活。)

(这段是希蒂生下蒂蒂时被扔去工棚的剧情)

希蒂没能为主人生下继承人,还是第二次了。

感到失望的雷亚尔便摆摆手,让神奴把怀里的小女奴送走并吩咐:“明天让她和她生下来的都搬到矿场的工棚去。”

正在一旁服侍丈夫兼主人的奴妻不禁一喜,在她看来希蒂这个对手终于彻底失宠了,不能再威胁以及将来可能出生的儿子:凡是被主人赶去工棚的女奴都意味着要在屁股上打个烙印贬为母畜,听后院里的女奴说,从来就没有被贬为母畜的女奴能够从矿场回来。

刚出生还只会哇哇大哭的小女奴被送回了母亲身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奴正一面幸福地注视着自己的女儿,来通知她的书奴面无表情地告诉她:“明天你带上她和之前生的那个搬去矿场,今晚好好睡觉,以后你不会再有床可以用了。”

希蒂闻言随即反问道:“请问贱奴是不是被主人贬为母畜了吗?”

“是的。”

“贱奴明白了。”说完,希蒂把视线放回到身旁的小女儿身上:“你就叫蒂蒂吧,我的第四个孩子。”

这一幕令书奴很是诧异,她不是没见过被主人贬为母畜的女奴甚至是奴妾,她们每一个听见这个消息都哭得要死要活,还有哀求去见主人,最后不得不派战奴把她们强行拖去矿场的,但像希蒂如此平静就接受了,还是第一次见到。

可惜神奴的敬佩不能为希蒂的处境有什么改善,随着清晨的到来,她就要得带着琪琪和蒂蒂从这大楼搬出去,迁往矿场,并且在那之前还要进铁匠屋一趟,把母畜该有的烙印烙上。

铁匠把刻有雷亚尔的姓名的通红烙铁狠狠按在她的屁股上,在尖叫声和皮肉烧焦的滋啦声中,铁匠好心地叮嘱着:“去到矿场里不要有任何逃跑的企图,否则你会觉得在矿场上累死是多么仁慈的死法。”

“感谢您的提醒。”希蒂气若游丝地答道,还好这道烙印烫屁股的工序只有她一个人要做,一岁多的诺诺和刚出生的蒂蒂得等到十二岁之后再补上烙印。

在清晨的雾气中,押送的战奴体贴地把母女三人放到一辆手推车上,一路骨碌骨碌的推进矿场,然后推到监工宿舍区的其中一幢小屋门前,然后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的敲门声打破了这里的安静。过一会儿,屋内传来一个充满起床气的声音:“这大清早的搞什么鬼啊?”

“范尼监工,主人叫贱畜把新母畜送来,请您出来签收。”战奴喊道。

“啧……来了来了……”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房门嘎吱一声往里面打开了,一个十八岁出头的棕发青年出门在门后:“送来的贱畜在哪?有多少?”

“一共三只,全在这里了。”战奴指了指手推车上蜷缩起来的希蒂母女三人。

“不对吧?她不是老板的奴妾么?”范尼错愕地看着大肚子还没完全瘪下去的希蒂和包裹在襁褓中的蒂蒂。

“对啊,她又生了一个女儿,主人就把她贬为母畜让贱奴送过来。”

“呃,好吧。”范尼硬着头皮把熟睡中的希蒂拦腰抱起来,往自己的宿舍小屋里走去,战奴也分别将琪琪和蒂蒂从手推车里抱出,紧跟其后,最后将这母女三人放到小屋客厅内的一张毛皮地毯上。

“都交给你了,贱奴回去向主人复命。”战奴说完就走,但被范尼叫住:“等等,老板有没有说过要怎么处置这几个母畜?”

“没有,你看着办吧。”战奴推门而出,待房门关上后马上响起了手推车的车轮转动的骨碌声。

看着玉体陈横的母女三人,范尼咽了下口水——躺在他面前的可是老板的奴妾,曾经的总督夫人,一个阴埠上刺有名号的极品女奴。

而且希蒂的确长得不赖,人到中年又经过多次生育,身材变得更加丰满。

范尼回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觉得仍有时间,便伸手去抓希蒂的巨乳,这两团丰满的软肉展现出惊人的弹性,不管他怎样挤按,只要他的手稍微抬高,这对巨乳就会重新弹起,令他很是吃惊。

当乳头被他的手指夹住时,希蒂还会发出一声梦呓般的呻吟。

作为贸易联盟本地出身的男人,范尼利用职权之便操过不少矿场上的母畜,也在首卖日之前睡过自己的母亲,但没有一个能够与眼前的萌新母畜媲美,哪怕她的年龄也足够当他的母亲——这是一位阴埠上有名号、奶子上有羽毛笔卷轴和剑盾,能够当战奴和书奴的极品女奴。

希蒂的豪乳令范尼难以割舍,但他还有一只手闲着,便摸向萌新母畜的雪臀,肥硕高翘的臀瓣尽管与奶子的形状不同,却同时令他爱不释手。

揉捏了片刻,范尼便决定把她抱到床上享受一番,反正离开工上岗还有一段时间。

范尼一只手伸到希蒂蛮腰下面,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大屁股,刚用力要把她从地毯上抱起时,这个母畜居然像蟒蛇一样的缠了上来,那双结实而有力的藕臂紧紧地搂住他,火辣的丰满肉体也随即紧贴到自己身上,那两团令他爱不释手的丰满乳球挤压着他的胸膛,一股中年女人特有的馨香顿时充斥着他的鼻腔,令他心跳加速,魂不守舍。

感到头晕目眩的范尼身子不由自主朝后倒下,怀中丰满的肉体立刻把他紧紧压在身下,一张丰润的艳唇巧合地盖到他的嘴巴。

“嗯、嗯……”希蒂发出半梦半醒的呢喃,像与爱人拥吻一般想要撑开范尼的牙齿,将她的柔舌探入他的口腔。

而范尼发觉在这种与希蒂的拥抱和亲吻下,裤裆里的肉棒已经完全充血竖起。

这母畜真是骚……带着这样的想法,范尼任由对方压住自己,开张嘴尽情放任希蒂的柔舌在自己嘴里搅动着,腾出的双手也按到她的玉背上抚摸起来,不管是背上的肌肤还是那头及腰的熔金秀发,都能带给他一种柔顺似水的触感。

抚摸了好一会,范尼的两只手掌往下移动,覆盖在希蒂高翘的大屁股,然后像厨师揉面团似的把这两团腻滑如脂的软肉捏成不同的形状。

随后伸出两根手指,分别插进希蒂的蜜穴和菊门并抠挖起来。

“呀!”这样的刺激令希蒂剧烈颤抖起来,也让她终于清醒过来。

但了解到自己正与陌生男人拥吻,下身两处要害还受到对方手指入侵,她既然没尖叫也没反抗,只是羞涩地轻声问道:“主人,贱奴没让您感到困扰吧?”

“没、没呢。”范尼马上从错愕中反应过来,明白自己是处于统治地位的主人,随即命令道:“侍奉我。”

“遵命,主人。”希蒂顺从地坐起身子,解开范尼的短裤,将他勃起的肉棒掏出,调整好角度后一屁股坐了下去,让范尼的肉棒撑开自己的蜜唇,插入花径内一口气直到子宫口的花心。

“喔喔喔喔喔……”尚未完全湿润的花径提前受到肉棒的入侵,令希蒂疼得双眸翻白,娇躯也向后仰去弯曲弓形,两粒尖挺的乳头被高高挺起的乳球指向天花板。

“我弄疼你了吗?”见到母畜的反应如此强烈,范尼急忙接住她的纤手并把她拉住,生怕她因此向后摔倒。

“没有的事,主人。是贱畜没想到您的宝贝这么大,一下子就顶到最里面了。”希蒂俏脸上染满红霞,碧绿如玉的眸子里是浓浓的情欲,她半真半假地回答眼前这个年龄足以给她当儿子的监工,皆因她明白如果今后的母畜生活要好过些,得趁这个机会取悦这位监工,而因年长带来的阅历与人生经验,更容易让她取得想要的发展。

“嘿嘿……”得到希蒂奉承的范尼有些飘飘然,他松开手去拍打希蒂的桃臀,在臀肉啪啪作响的声音中,他命令道:“那就继续吧,好好侍奉我。”

“这是贱畜的荣幸。”希蒂媚笑着保持身子后仰的姿势,双手撑地,然后扭动蛮肢在范尼的身上挺腰起伏,范尼的肉棒随着她起伏弄套而在蜜穴内不停的抽动,监工的大腿与母畜的屁股的碰撞发出啪啪啪的钝响。

由于范尼的肉棒尺寸惊人的长,希蒂每次坐下来又是完全把肉棒吞至没根,使得肉棒的龟头也一次次顶到花径尽头的花心,偶尔还会突破她的子宫颈进入子宫,带给她一阵小小的高潮。

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下,希蒂也很快进入了状态,开始享受这单纯的肉欲之欢,她花径的腔肉主动缠绕住这根外来的入侵物,渴求它为自己提供更多的欢愉。

而在母畜的反复坐下与挺腰中,一些爱液从两人的交合部中飞溅而出,将范尼的大裤、他脱下一半的睡裤以及垫在他下面的地毯弄出一块块大小与形状都不相同的水斑。

“啊、呀啊……主人……嗯……您好棒……嗯啊……您的肉棒最棒了……喔……贱奴太爽了……”在七分演技三分真实快感的影响下,希蒂的檀口不住地发出销魂的浪叫,一些香涎从嘴角渗出,与肌肤渗出的香汗混合到一起,沿着俏脸精致的轮廓缓缓滑落,甚至流过那两团随着她挺腰起伏的节奏而上下抖动不停的豪乳之上。

范尼聆听着母畜的浪叫,心中泛起一种奇怪的成就感,仿佛他在战场上刚刚战胜了一位武艺高强的骑士。

看着已经在眼前抖动许久的两团豪乳,再也忍耐不住的范尼伸手将其抓住,手指也掐住上面的粉色乳头把玩起来,但在他的揉捏下,粉色的乳头居然分泌出乳白色的汁水。

“你……”在惊愕之余,范尼甚至停止了揉捏这两团美肉的。

“啊……嗯啊……禀报主人……哗啊……贱奴刚生过……呵喝……小母狗啊……”满脸红晕的希蒂报以羞涩的回答,但她并未因此停止自己的动作,还用力扭腰为范尼创造更多的快感。

“主人……呀……您要尝……嗯嗯……尝吗?”

范尼扭头看了看旁边那两个属于希蒂的小女孩,尤其是被包裹在襁褓中的那个,一股羞愧感涌上他的心头——尽管这两个小女孩仍旧酣睡,但他就在她们的身旁操着她们的母亲,还似乎夺取了本来属于那个小女孩的养分,可希蒂带给他的美妙体验又令他不想就此停下。

“没关系……喔……的啊……呀啊……主人……呀……贱畜是……哦哦喔……您的……”没想到希蒂居然一边安慰他一边继续骑乘耕耘,令范尼的愧疚感加深之余,也让他感到格外刺激。

“嗯喔……呀啊……爽啊……呀啊啊啊……”在希蒂一阵高过一阵的淫叫中,范尼先一步坚持不住,发出了释放出全部快感的呻吟:“嗯啊……要射了!”

这时希蒂感觉到范尼炽热的肉棒一下子又变大了几分,穿过了子宫口后重重的砸在了子宫的肉壁上,滚烫的精液从肉棒前端的马眼喷射而出,好像把积累许久的存货全部倾泻进她子宫内,直至填满子宫每一处空隙。

这种刺激是如此强烈,她也攀上了巅峰,娇躯一下子瘫软在范尼的胸膛上,两团豪乳也分别喷射出一股乳汁,狠狠地浇了监工一脸。

品味着交欢后余韵的范尼搂着希蒂躺在地毯上,轻轻地抚摸她的螓首和那满头的金发,听着她发出的沉重喘息声,琼鼻呼出的温热吐息喷在他的胸口上,随呼吸起伏的巨乳也不停的挤压着他,使他不禁心猿意马,而喷到他脸上的乳汁已经被他用舌头舔去,那甘甜的味道令他有些着迷。

感谢赎罪女神把她送到联盟当女奴,感谢总督阁下让她生下了儿子才能在首卖日被重新出售,感谢老板把她贬到矿场上当母畜……范尼在心中由衷地赞美着,没有这冥冥之中的一连串巧合,这位曾经的女骑士、总督夫人根本不可能成为委身于自己的母畜。

忽然,一个稚嫩的哭声打断了范尼的遐想——那个襁褓中的小女孩睡醒了,吓得希蒂连忙起身:“恳请主人原谅,贱畜生下的小母狗打扰到您了。”

“没事,你看看她怎么样了。”范尼也跟着坐起,那慌张的模样仿佛是一个窃贼被主人抓了个现行。

希蒂抱起琪琪哼哼哦哦的逗弄一番后,将她凑到自己的右乳前。

琪琪顿时张开小嘴,一把含住那粒乳峰上的珍珠,津津有味地吮吸来自母亲的养分。

这时,沉重的铜钟声从远方传来,令范尼猛打一个激灵:“啊,已经到点了,先起来吧,我得把你们找个安置的地方。”

“有劳主人费心。”希蒂一手搂住还在酣睡的蒂蒂,另一手抱着仍在吃奶的琪琪,从地毯上站起,蜜穴还滴着范尼留下的白浊。

范尼很快换好了监工的行头,领着母畜三人推门而出。

由于钟声刚响,被唤醒的监工们还在各自的别墅宿舍里起床穿衣,外面还是见不到几个人,他们一路深入母畜们居住的棚屋区,一些母畜已经走出棚屋去小溪边打水洗漱,见到这一行人走来都好奇地驻足观望。

“嘿,外面又送来了新伙伴,还是带着两条小母狗的。”

“啧啧……奶子上的纹身真多,居然有羽毛子和剑盾,屁股上还有黑心,怕不是得罪了主人被重罚了吧?”

“等等,她看着怎么感觉很脸熟啊?”

“对啊,她是希蒂夫人啊,上星期还是管着二区的母畜的女奴管事,这下也来当母畜了,真没想到。”

“肯定是又生了小母狗的关系,你没看见她的肚子瘪了下来,手里又抱着一条很小的母狗么。”

“唉,真没想到啊,都当上大主人的奴妾了,一下子也变成跟我们一样了。”

“神奴说得没错啊,母畜生不出小主人就是原罪。”

希蒂聆听着这言论声,苦笑着跟随范尼踏入了二区其中一幢棚屋,这幢棚屋有十个隔间,却只住着七户母畜,其中三个隔间因居住者的死去而空置,此时原来的住户都好奇地打量着她这个曾经掌握着她们生杀大权的管理者。

“你随便挑个空的隔间。”范尼说道。

“明白了,主人。”希蒂应了一声,从三个隔间中挑了最干净的那一间,把刚刚睁开惺忪睡眼的蒂蒂和已经吃饱了奶又重新睡下的琪琪放到干草堆,便旋向面朝范尼岔脚跪坐下来,行了个裸体女奴礼:“主人的关怀与照顾,贱畜感激涕零。”

“好了,我得去忙我的工作了,希望你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范尼说完有点不舍地走出棚屋。

等到范尼走远,这棚屋内的母畜们朝希蒂围了过来,好奇地打量这位新来者,而希蒂仍旧保持着跪坐掰开蜜唇的女奴礼姿势向她们柔声问候:“各位姐姐,从今天起贱畜和贱畜生下的两条小母狗就要在这里定居,还请姐姐们多加关照。”

“呵呵呵……这是应该的。”一个颇为年长的棕发母畜率先开口道:“夫人你过去两年一直很照顾贱畜们,贱畜可是很感激你呢,都是当母畜的苦命人,大家不互相帮助,难道监工主人们会帮助贱畜们么。”

“劳拉说得对。”

“就是呢,你的恩情贱畜们都记得呢。”母畜们七嘴八舌地附和道。

“感谢各位……”希蒂说完五体投地,趴伏到地上行了个大礼,心中也对自己的新环境有了个大致了解:论资排辈在哪里都有,尤其是像她这样从高位跌落下来的新来者,摆足服小的姿态才能减少许多不必要的冲突,毕竟她不是过去独自一人,遇到挑衅者直接揍趴就行,得避免对自己有敌意的家伙打不过自己就向琪琪和蒂蒂下手。

一礼已毕,重新坐起的希蒂又问道:“贱畜新来,还请姐姐们指教,贱畜现在该做什么?”

“跟大家一起去洗把脸,然后去伙房今天的第一顿饭,再给你的小母狗领一份婴儿食,还有去找玛尔齐娜领套家什,新来的都有这样的福利,不领白不领。”劳拉说着拉起希蒂,朝棚屋外走去。

“那贱畜的小母狗们怎么办?”希蒂有些担忧地问道,她想当初第一次来矿场时向导为她介绍的那样:成年的母畜要下矿工作,十岁以上但未年的小母畜在地面做力所能及的工作,十岁以下的小母畜留在棚屋里照顾更小的母畜,可是琪琪才出生没多久,还没断奶啊。

“不用担心,贱畜的大母狗塞拉会照顾她们的,还有啊,刚生完小母狗的母畜有长假期的,可以喂养到她生的小母狗断奶了才要下矿。”劳拉羡慕地道:“你有好几个月的假呢。”

就这样,希蒂跟随劳拉等母畜汇合到母畜大军,来到伙房前领饭开吃,接着劳拉又找到一个叫兰丽的书奴,书奴便是她们这组母畜的班头。

她给希蒂分配了一套杯碗盘壶和三条毛巾,又记录了希蒂处于哺乳期的情况就打发希蒂去伙房给蒂蒂和琪琪领两份婴儿吃的米糊。

随劳拉等母畜和希蒂分道扬镳,前者需要跟随班头书奴去领取工具下矿场上岗,而后者返回棚屋享受哺乳期休假以及照顾棚屋里的小母畜。

看着无限接近“家徒四壁”状态的棚屋隔间,希蒂乐观地嫣然一笑:“好了,母畜生活正式开始了。”

虽然无人安排,希蒂还是主动开始干活,拿起一把看起来非常有历史厚重感的扫帚打扫工棚,将霉烂的干草以及某些脏东西扔到外面,并且指挥工棚内不需要出工的小母畜们到外去拔一些长得较长的草来。

七八个八、九岁的小萝莉光着屁屁就一起跑去摘草了——也许是她们世世代代被驯化得久了,对男性和比自己年长的女奴有天然的服从性。

而希蒂也没因为当指挥者而闲着,她也出门去找石头。

母畜们没有任何铁器,估计是管理者们防范母畜反抗的措施之一,想做点小刀之类的切割用具就只能从石头上打主意,还好有过几年大陆冒险的经历,使她在队友们那里学到利用野外环境捡到石头、木头、植物枝叶制作临时的简易武器、居所和保暖衣服等知识。

(希蒂制作弓箭打小鸟改善伙食,以及制作各种东西来改善母畜的生活,酌情考虑要不要添加)

清晨的太阳在雾气中升起,公鸡跳到树枝上高亢啼鸣,一个浑身赤裸地躺在干草堆上的金发女奴从熟睡中醒来,然后坐起来身子。

晨曦穿过窗户洒进工棚,照在女奴曲线曼妙的胴体上,反射出白瓷般的光泽。

“哼……”女奴伸了个懒腰,然后发出慵懒地呻吟,将胸前两团连男人也一手掌握不住的豪乳高高挺起,仿佛炫耀似的展示着胸前的技能纹身:交叉剑盾、羽毛笔与卷轴、床铺、针线毛球。

她睁开碧绿如玉的美眸迷茫的看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的两个女儿正蜷缩在自己的身旁,只有三四岁的女儿们柔弱身子嫩得好像捏一把就会挤出水来。

女奴不禁露出慈爱的笑容,低头在女儿们带有婴儿肥的小脸上轻吻一记,然后轻声唤醒她们:“太阳出来啦,再不起床就要晒骚屄啦。”

“唔……妈妈,早上好。”两个被强制从梦乡中抽离的小女奴,用肉乎乎的小手一边揉着惺松的睡眼,一边也跟着在干草堆上坐起,除了眼角下面的小屋纹身外,身子无比干净。

“去刷牙洗漱啦。”女奴在女儿们的头顶各轻拍一下,便伸手越过刺有“闪光冠军”的阴埠,然后擦了擦微微渗出淫水的蜜穴,接着拿起钉挂在墙上的木桶杯和一条跟破抹布没两样的洗脸巾,扭着圆润肥硕的大屁股走出自己的隔间,她左边的臀瓣上有一黑三红共四个心形纹身,而右边的臀瓣上则用烙铁印着“雷亚尔@莱伊”这个名字。

这个女奴就是希蒂,曾经的总督夫人、戴奥亚尔岛联盟防卫军司令、强大的女骑士。

但如今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母畜级女奴,因为经历首卖日后的她连续生下两个女儿,令一度对她寄予厚望的新主人雷亚尔彻底失望了,就把她打发到工棚里跟其它母畜一起生活劳作——当然,被贬为母畜,她和两个女儿的屁股右边都烙了上主人的名字,宣告她们成为了母畜。

希蒂对此也没说什么,就当作告别日来临前的田园退休生活。

现在有琪琪和蒂蒂两个女儿陪伴就足够了,说来也讽刺,女儿们的外貌宛如是用她模子印出来似的,父亲也就是庄园主人雷亚尔的痕迹一点都没遗传到她们身上。

“早上好啊。”“早安。”“早。”

这时工棚内的大部分母畜已醒来,互相打起招呼。

住在希蒂对面隔间的母畜叫作艾玛,同样有着基尔德血统的金发碧瞳美人,不过她的眼角上刺着的是小屋纹身,按照她的说法,她的祖母已经是这里矿场上的母畜了,对于基尔德骑士王国毫无概念。

虽然是母畜,艾玛却有着像小奶牛一样的丰腴身材、圆润高翘的大屁股和一手掌握不住的豪乳。

有着如此丰饶的身体,她也确实多产:大屁股上已经有了四颗红心,而肚子上也微微隆起,显然在那里已经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

不过跟她住在同一个隔间的小女儿们只有三个,皆因母畜年满十五岁后就会获得一间独立的隔间,与母亲分居。

艾玛稍作收拾,便领着三个女儿走出隔间,与希蒂母女三人撞个满。

“希蒂,早啊。”

“早安,艾玛。”

同住在一间棚屋内的母畜们互相打招呼问候,带上自己的洗漱工具走出隔间,汇聚到工棚旁边的水塘旁打水。

一大群美丽漂亮的裸女挤在池边,翘着大屁股擦身刷牙的场面蔚为壮观,反正女奴也不一定要穿衣服,而更加低贱的母畜干脆只穿奴隶三件套就行了。

洗过脸刷过牙,希蒂把水桶杯和毛巾清洗过后,又领着同样洗漱完毕的两个女儿返回工棚内,放下这点私人物品后就加入到队伍里向伙房走去。

伙房的位置不远,跟工棚一样是原木迭起盖得木头房子。

上百个厨奴在里面忙着切菜、炒菜,二十几口大锅煮着麦粥,没砌起墙的一侧用于接待来取食的母畜。

希蒂她们来到的时候已经算晚了,前面都站满了母畜,幸好有战奴维持着秩序,而且母畜们也习惯了庄园里的生活纪律,大家跟着队列慢慢向前移,等待轮到自己取饭。

虽然母畜的待遇很差,但雷亚尔对女奴不算刻薄,为保证她们有足够体力干活,掺入了蔬菜和肉丝的麦粥一般是管够的。

由于没有桌椅,领过饭的母畜们在伙房前面的空地找个位置一坐,就稀哩哗啦地喝起粥来。

希蒂也是坐下来喝粥,她的坐姿是双腿左右岔开接近一字劈腿的程度,展现自己变得肥大红黑的蜜穴,然后大屁股压到后脚跟上进行跪坐。

这是她在驯奴学院里学到的女奴礼基本姿势,直至现在她都没忘记。

周围大部分母畜也是这样坐着,有如展示自己或粉嫩或肥厚或红黑的蜜穴。

琪琪和蒂蒂也学着妈妈的姿势跪坐下来,由于身体柔软很容易办到了。

希蒂看着女儿们这样,不禁赞许地点点头,她明白这两个女儿恐怕不会有机会到驯奴学院里接受调教了,只能由她来把女奴的技能传授给她们。

吃早饭的时候,也是母畜们一天内少数可以聚在一起闲聊的时间之一,女性爱八卦的天性让她们吱吱喳喳地说着昨天发生的“新闻”。

“嘿,知道吗?昨晚三号棚的姐妹被送去配种了,听莫丽安娜说,今年为大家配种的主人有好几位很壮硕,体力又很好,能干到母畜一整夜都睡不了觉呢。”

“下星期的配种应该轮到贱奴了,好想被那几位主人选走怀上他们的孩子。”说着这话的母畜已经把手指插自己的蜜穴抠弄,幻想着是心仪的主人正在抽插着自己。

“唉,被主人配种了好几年,一只小母畜都没能怀上,女神保佑啊,贱奴想在屁股上添加一个红心就这么难么。”说这话的母畜有些沮丧地抚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而怀有身孕的母畜则俏脸上挂着自豪而幸福的表情。

喝着粥的希蒂也觉得自己的蜜穴有些骚痒难耐,距离上次杰克探望自己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月,渴望着男人的肉棒。

她回头看了看蒂蒂和诺诺,心想要是主人安排自己去配种,万一又怀上了,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孩子呢。

喝完了麦粥,把碗交还给伙房后,上工的时间也到了。

骄傲到鼻子都要翘上天的书奴们来了,并给母畜们分配工作,而年龄太小无法参加劳动的小母畜则返回工棚,由年龄稍大一些的母畜负责照顾并且学习女奴的一些基本礼仪等事情。

“琪琪,蒂蒂,听姐姐们的话,照顾好妹妹们喔,妈妈要去为主人服务啦。”希蒂如此吩咐着,两个女儿也懂事地点下小脑袋,随后母女分开。

希蒂和其它母畜们跟带队的书奴前往矿区。

矿区的资源以主煤矿为主,分为以矿洞口为中心的地上工作区和许多采挖坑道组成的地下工作区,女奴和监工大多呆在地上工作区,地位最低的母畜们才会被迫到危险的地下工作区。

走近矿洞口后,黑乎乎的煤堆一座接一座,堆成小山,而一条从堆场一直延伸到矿坑里的木质轨道上停放了许多空空如也的矿斗车。

几个男性监工已经在这里等得不耐烦了,其中侏儒身材的“半人”强森挥着鞭子威胁道:“赶紧上工,这个月的指标要是达不到就把你们当中最懒的几个拉出来活埋掉!”

这个侏儒的威胁并非空话,上星期就有一匹母马被活埋了,但她不是因为偷懒,而是拉着矿斗车奔跑时不小心摔倒,然后被矿斗车轧过小腿。

考虑到治疗费用比她的身价更高,干脆直接把她埋了更省事。

于是所有女奴在书奴的指挥下分散开来,地位最低的母畜拿起十字镐蜂拥着进入矿坑,开始今天的挖矿工作;屁股上被烙印了马蹄形的母马反绑双手再拴到矿斗车上,负责运输矿坑里挖出来的煤炭;地位仅次于书奴的力奴们则围着堆场上的煤山,开始拣选工作。

希蒂拿上一个十字镐也打算跟着往矿坑里走,却看到半人强杰的视线落到自己的阴埠上,然后喊道:“站住,你过来。”

“尊敬的主人,请问需要贱奴伺候您吗?”希蒂随即丢下十字镐,媚笑着跪坐下来掰开自己的蜜穴,向这位监工行了个女奴礼。

自从首卖日后,她已经习惯向任何男性谄媚讨好。

半人强森用靴尖轻轻踢开她的双手,总算看清了一会女奴阴埠上的“闪光冠军”的名号,又看了看她眼角下的镣铐纹身后,再绕着女奴端详了一圈,被她倾国倾城的容颜和近乎完美的身材所震撼,啧啧奇叹道:“真是罕见,一个有名号又生过儿子的外来奴居然被打来当母畜挖矿,你干了什么惹雷亚尔先生生气的事吗?”

希蒂媚眼如丝,朱唇轻启,柔声如莺:“回主人的话,贱奴的肚子不争气,只生下了两个小女奴,没能为主人留下继承人。”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座骑了!”

“尊敬的主人,贱奴能伺候您是贱奴的荣幸。”

“很好,穿上这套东西。”侏儒监工说着拿出一套特制的鞍具,就往希燕丰满的身体上套。

希蒂见过强森用这套东西骑在女奴的背上,跟给小孩子用的母马鞍具很相似,不过马鞍的位置不是固定在母马的背上,而是屁股后面,并且不会把母马的双手捆起来。

她利索地穿上了这套鞍具并把所有束带系紧,随后趴伏到地上,把大屁股蹶起等候监工骑上来。

“真乖,中午分你几块猪肉。”半人强森说着解开裤子,一根婴儿臂般粗大的肉棒跃然于眼前,让希蒂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裸露的蜜穴微微缩紧了一下——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被男人干过了。

没有任何前戏,监工坐上了他的马鞍,就将肉棒狠狠捅入希蒂的蜜穴,痛得她浪叫了一声,仿佛是回应肉棒的入侵。

但这只是开始,插入体内的肉棒开始微微抽插着,希蒂明白自己今天要背着他挨着操的情况下工作了。

不过这难不倒她,驯奴学院的房中术中有训练女奴怎样用花径吸住插入的异物,也训练过她们怎么当一匹母马,在奔跑中不至于把背上的骑手摔下来。

“走,拿上你的工具,到矿坑干活。”在强森的命令下,希蒂拿起十字镐,保持着这种被插入的姿势扭动着大屁股朝矿坑里走去。

光线昏暗的矿坑里,母畜们五人一组地劳动着,前面三个卖力地挥动着十字镐,把煤炭从煤墙上凿下,跟在后面的两则铲子上下翻飞,把凿下的煤铲进双轮斗车,等到装满一车,就推车送到矿坑大厅,倒进矿斗车内,再由母马们拉出去送到堆场。

希蒂身后的强森命令道:“快走,去那条坑道里。”

“遵、遵命……呀,主人,嗯……请温柔些……”希蒂体内肉棒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随着受到刺激的花径开始分泌,从最开始的痛感转化为阵阵触电般的酥麻快感,让希蒂感到有些晕眩。

这种一边被人干着一边劳动工作的体验是过去不曾有过的,新鲜的交欢感令希蒂浪叫连连,大量淫水随着强森的抽插溅得四处都是。

一些正在挖煤的母畜被引得转过头来,用羡慕与嫉妒皆有的眼神看了边走边挨操的希蒂一会,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眼前的工作,毕竟工作指标完成不了是要挨鞭子的。

“别只顾着享受,你也是要好好干活的。”强森一边加快抽插的动作,一边拉动缰绳,控制希蒂走向一面煤墙。

“啊、啊、嗯、好棒……主人,您好棒啊……嗯……”尽管檀口浪叫连连,可希蒂双手挥舞的十字镐仍旧快速而有力,镐尖往煤墙上一敲一拉,随即大片的煤炭哗啦啦地如同黑色的雪粉般从墙面脱落。

挖下的煤炭越来越多,身后监工的抽插就越来越多,希蒂的浪叫跟着越发高亢,丰满曼妙的身子宛如触电似的前后颤抖着,硕大的豪乳也在颤抖中甩动弄出阵阵惊涛骇浪。

有力的双臂握不住手中的十字镐,而修长结实的双腿也支撑不住两个身体的重量。

“喔喔喔喔!”伴随肉棒喷发出一股滚烫的白浊,希蒂也被送上了高峰,然后腿脚一软,蹶着屁股跪趴下来,白皙如雪的肌肤上遍布晶莹的汗珠。

“明明看起来壮壮的,没想到也不怎么经操。”半人强森的声音带着不屑与鄙夷。

品味着高潮余韵的希蒂没有反驳,只是谄媚地响应道:“感谢主人的恩宠……”

过了几分钟,监工用力拍打了希蒂的桃臀一下,肉棒也重新抽插起来:“起来,继续工作。”

“是、是的,主人……”希蒂挣扎着从煤堆上站起,再次抡起十字镐凿挖煤墙,但心中的淫欲又随着肉棒一次次顶到花心而继续蠢蠢欲动起来。

(这段时间是希蒂连蒂蒂也生下,雷亚尔对她失望,从管理员贬为母畜,但是蒂蒂在这时几岁需要考虑。)

伴随着一阵树木枝叶被拔开的簌簌声,杰克看到一个曲线曼妙的女奴从树荫下走了出来,她不像上一次见面时穿着比基尼、佩戴着一些首饰,只有最简单的奴隶三件套,坦露着肥大深黑的蜜穴,因多次生育而变成棕黑色的乳头在豪乳本身的颤动下一上一下地跳动着,白皙如雪的肌肤上多了许多鞭子抽打留下的痕迹。

心痛不已的他走上来抱住女奴,怜惜地抚摸她身上的鞭痕:“他们打你了?”

“嗯,人家现在是母畜了嘛,挨点鞭子很正常啦。”希蒂毫无不在意地答道,好像在说今天的早餐是面包那么平淡。

然后翘起大屁股,稍稍转过身子,把右边屁股上面的“雷亚尔@史东”烙印摆给杰克看。

“你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主人?”杰克一边追问一边不敢相信地伸手抚摸希蒂屁股上的主人烙印,让一个有名号的外来奴当母畜,她的主人疯了吧?

“给他又生一个女儿罗。”希蒂像小女孩似的吐了吐丁香小舌,轻轻旋身,把圆润高翘的大屁股展示给杰克看——左边的臀瓣的心形纹身又多了一个,现在是一黑三红总共四个。

“需要我赎买你吗?”“我想应该不用,目前还想多体验一下母畜的生活。”希蒂螓首轻摇,金砂般的长发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生辉。

“被监工时刻盯着,稍不听话或偷懒就被鞭子抽打,被拉到空地上用淫刑折磨,晚上躺在工棚的干草堆上,这样的生活也挺有趣的,而且也没多少年可以体验了。”回忆往昔,多年以前她还是一位武力强大的女骑士,虽然设想过自己的理想是什么,但不外乎是嫁给某位贵族当夫人,为他生儿育女,平时管理领地、战时冲锋陷阵。

而现在的她虽然仍旧强悍,但已经是一个熟练利用自己身体去侍奉男人的女奴,喜欢被捆绑也喜欢被男人辱骂责打。

杰克沉默了片刻,才语重心长地道:“母畜的生命不受保护,随时会丢掉小命。”

“嗯,我知道,任何母畜出现伤残,如果治疗费用高过她的身价就会被处死,然后把肉分给其它母畜吃。”希蒂满不在乎地把垂在胸前的发丝撩回到背后,“前天我就给一个被石头砸碎了脚板的母畜斩首了。”

“既然这样,你怎么还无所谓的样子?”杰克顿时紧张起来,随即被希蒂挽住脖子然后一吻堵嘴。

长长的湿吻压制了杰克的抗议,两唇重新分开后,希蒂继续道:“没问题的,我没这么容易死掉的,我还想着活到四十五岁参加告别日呢。”她顿了顿,“万一真的死掉了,说明女神觉得我没这个福份吧。”

“……好吧。”杰克不明白希蒂做出这种选择的理由,但从她碧绿色的美眸中,他看到了这个女奴的坚持与倔强,一如往昔。

“对了,迪恩在上个月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三个挺不错的女孩子,都送到驯奴学院接受调教了,等她们毕业了就与迪恩圆婚成为奴妻奴妾。”

“呵呵,那小子不愧是你的种,而且比你还厉害。”希蒂嘻笑着俏脸上流露出一种觉得自家孩子终于长大的感慨表情,“你当初只把我拐了回来。”

“唉,就算我想把你冒险小队的同伴都拐到联盟当奴妾,那时候的你会答应么?不活劈了我才怪呢。”杰克撇撇嘴,当初希蒂可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女孩,别说跟其它女人有什么超友谊关系,哪怕他与异性表现得亲密一些,希蒂都会吃醋,哪里像现在会对他说耐不住寂寞就娶新奴妻这么宽容。

(补肉戏)

……………………

(沦为母畜后,希蒂见到更多的母畜生活,知道母畜一旦受伤,治疗费用超过身价就会被杀掉,把肉分给其它母畜吃。而她也亲手杀几只这样的母畜。)

十字镐碰击着坚硬的煤块,发出沉闷的“噗,噗。”声,希蒂此时已经是汗如雨下,好在之前一直没有放弃对自己的锻炼,这样的劳动强度还算能坚持得了。

而自己身边的其它母畜却已经是气喘连连了。

身后的女班头不时的甩动两下鞭子,让那些动作慢下来的母畜抓紧劳动。

连续挖了两个小时的煤后,所有母畜都已经露出了疲态,汗水在每个母畜的身上流淌着,冲刷掉原本覆盖着洁白肌肤的漆黑的煤灰,让她们的身体布满好像斑马一样的条纹。

在女班头的呵斥与鞭打下,她们大多数都在机械的保持自己的动作与速度,麻木的工作着。

希蒂凭借着良好的身体底子,还没有进入这种麻木的状态,她注意到头上的木头支架发出了不正常的响动,大量的煤炭落了下来。

也许是冒险者的敏锐直觉,让她的脑海里不禁产生了危险的信号,于是她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仔细的看着头上漆黑的洞顶。

“你这只懒猪!怎么停下来了!信不信我抽你十鞭子!”身后的女班头大吼着冲了过来,走里的鞭子抡圆了就要抽向她。

但就在这时,希蒂大喊了一声:“不好!这里要塌了!”身子本能的向洞外就冲了出去,她冲出去的同时,顺带着把身边的女班头也一同拉着跑了起来。

“停下!”女班头扯着希蒂的手,想拉住她,但与一个常年修行的骑士相比,她这点力气还是不够看的,旁边的母畜呆呆的看着她们两远去的身影面面相觑,丝毫没有发现即将降临的危险。

当希蒂把女班头拉出那条坑道后不久,只听到“轰!!!!!”的一声响,一股气浪从身后拍击而来,周围的火把一瞬间全部熄灭掉了。

漆黑的矿洞里,母畜们响起了一片惊叫,其它的女班头也开始叫了起来,,“啊!!!!塌方了!!!”、“救命啊!!!”“快把灯点起来!!”“都出去!都出去!”一时间各种叫喊乱成一片。

好不容易女班头们点亮了一盏灯,然后挥动着鞭子把母畜们一起赶出了坑道,希蒂随着人流跑出了矿坑外,一群母畜在阳光下楼成一团,虽然这样的事故时不时的发生,但还是让这些本该对此习以为常的母畜们瑟瑟发抖。

稍稍喘了口气,回过神来的女班头们就挥着鞭子让母畜重新排好队,开始清点各队的损失了。

希蒂也顺从的来到自己的女班头面前站定,她的身后还有三个和自己一队的母畜,其它的都没能跑出来。

女班头看着手下损失惨重,一张俏脸顿时黑了下来,手里的皮鞭不住的甩动着,一个倒霉的母畜被之前的塌方吓得尿都漏了出来,被她一顿抽。

收拾了那个倒霉蛋,女班头走到希蒂面前,用鞭子指了指她阴阜上的纹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看到你有名号的,应该也有名字对吧。”

“回大人,贱奴的名字叫希蒂。”希蒂连忙跪坐下来了个分穴礼,回答说。

“还真是一个懂礼貌的母畜,你今年多少岁了?”女班头看着这个美貌而健壮的母畜,心里不禁生出一丝的感恩之情来,看着手下的母畜差不多都被埋在了矿坑里面,她也不禁有些伤心,要不是希蒂把她拉出来,可能今天也就是横死在那里了吧。

“回大人,我今年41了。”希蒂不好意思的回答,

“嗯,今天的事我会记住的,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女班头点点头,知道希蒂的年纪后,她对于这个命不久矣的母畜心里多了一份感激之情,“就让她在告别日之前活得轻松一点吧。”女班头默默的想到。

“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监工强森嚷嚷着走了过来,他看到希蒂那班十多个母畜只剩下了四个,不禁生气的吼叫道:“兰丽!你给我滚过来!你手下的母畜怎么就只剩下这几只了!”

那个叫兰丽的女班头赶紧的跑去跪下去泣不成声的说:“大人,突然塌方了,我好不容易才把这几只母畜抢出来的,还希望大人原谅贱奴。”

“妈的!真是流年不顺!今年晚上让你手下这些母畜统统给我去配种!把死掉的想办法生回来!”强森一脚踩在兰丽的头上说,“现在你带人进去看看,把里面清理出来,继续开工!”

“是大人!”兰丽匍匐着退了下来,对着希蒂她们吼道:“快给我进去!把里面清出来!”于是在她的皮鞭下,希蒂等几个母畜又战战兢兢的进了矿洞里。

摸回之前的矿洞,希蒂看到几个同班的母畜被压在了支架下,除了两个还在哼哼以外,其它的都已经没有了声息。

“把她们都弄出来。”兰丽低声说道,除了希蒂以外,其它的母畜都忍不住的抽泣起来,但还是服从命令的开始搬动那些倒塌的木架。

少倾,六具母畜的尸体和两个伤员就都被拖出了矿坑。

兰丽让母畜们把伤员和尸体装到了一辆车上,拉到了强森的办公室门口,她让希蒂她们在外面等着,自己走了进去。

进到室内,兰丽跪在地上,对着正在操母畜的监工说道:“强森大人,我已经把那些母畜的尸体挖出来了,还有两个受伤了,您看怎么处理?”

“啊~真紧,小母狗,今天晚上到我房间来,我要好好的给你种上我的种。死掉的拿去做‘菜’吧,受伤的叫医生来看看,还有救不,没救也拿去做‘菜’。”强森操着身下那个12、3岁的小母畜,眼睛都没有抬一下的说。

“遵命!”兰丽行了个礼退了出来。

“她们跟我来,你,去把医生叫来吧。”兰丽对着拉着车的母畜命令道,然后单独叫希蒂去把医生找来。

“是。”希蒂回答后,快步的跑向医生的住所去。

绕过矿区边上一排排的母畜住房,希蒂来到了医生的住所,这里的医生不是赎罪女神殿在这里的安排的一个神奴,希蒂和她说了来意之后,她摇摇头,收拾了一些草药就跟着希蒂往厨房走去。

“真是的,有必要浪费我的时间吗。”神奴一路走一路嘟囔着,希蒂听着她的抱怨,心中也是明白的,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也见过一些母畜因为种种原因受伤被救治。

一般来说简单和比较轻的骨折与疾病都会得到救治,但是遇到像内脏破裂或者是肢体粉碎这样的情况,那么救治多数都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只是她并不是很清楚那些被放弃的母畜结局会是怎么样。

两个人走到矿场入口,但希蒂却愣在了那,前面走的时候没有问班头要把神奴带到哪去找她。

见她愣在那里,神奴一脸不高兴的说:“怎么还不走?”

“尊贵的大人,前面走的急,贱畜不知道去哪找到自己的班头。”希蒂跪倒在地说。

“真是个蠢货!”神奴不高兴的说“跟我来吧,把路记住了,别哪天自己也被送到那里去。”说完,神奴自顾自的走了。希蒂赶紧低头跟上。

跟着神奴七绕八绕的,她们居然来到了厨房。“怎么是这里…………”希蒂有些吃惊的说,“来吧,一会别吓着。”神奴向厨房走进去。

这里说是厨房,但却非常的巨大,因为要给几百号母畜准备一日三餐饭,所以它被设在了一个废弃的半露天矿坑里。

里面的一部份矿洞被做成了仓库,外面搭了十多个棚子,其中七八个棚子下面都支着一口大锅,两三个女奴正围着那里忙活着。

其它的棚子里一些女奴正在切菜和肉,两个男监工正来回巡视着。

“难道……”有过战争经历的希蒂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什么。

“呵,呵,看来你还不是真的蠢货嘛。”神奴笑笑说。

穿过这些棚子,她们走到了一个山洞里,兰丽正站在那里等着,希蒂没看到其它母畜,只有那两个受伤的母畜躺在那抽着气。

“不好意思,麻烦您跑这一趟,露露姆主祭。”兰丽行礼道。

“起身吧,这是我的职责所在。”神奴回礼说。

神奴说完,来到两个伤者的身边,口中念起咒语,手中出现了一抹白色的柔光,她把手放到两个母畜的身上,上下抚摸起来。

过了一会,她手中的光消失了,抬起头说:“她们两个的内脏大多都被压碎了,几根骨头插到了内脏里,要救的话,需要两到三个佛里特。”

“这么贵啊…………”兰丽发出干涩的声音,一个佛里特就可以买到X只母畜了,监工不可能为了这几只母畜花这个价钱。

看到她为难的样子,露露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手帕擦了擦干净的小手后说:“那么就照平时那样处理吧,我给她们做个除罪礼。”

“有劳您了。”兰丽退到一边说。

听到做除罪礼,希蒂知道这两只母畜已经完了,只有要死的母畜才会授受这个仪式,以免去今生的罪,来世不再成为母畜。

那两只母畜好像也知道了自己的命运,眼泪不停的流了下来,露露姆走到她们身边,手按在两人的头上,开始了吟唱。

兰丽则拿着一把剔骨尖刀走到了希蒂的身边说:“我看你有剑盾的纹饰,刀子会用吧。”

希蒂接过刀来,低声说:“是的。”

“嗯,一会下手快点,别让她们再受苦了。”兰丽小声的说着。

露露姆给两只母畜做完了除罪仪式后就独自离开了,兰丽推了推希蒂,自己退到一旁把脸扭向了别处。

希蒂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心想:“别看平时总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但毕竟还是十多岁的女孩子啊。”

希蒂跨坐到一只母畜的身上,用两个膝盖压住了她双手的手肘,使得她没法挣扎。

母畜被压得生痛,忍不住扭动了起来。

希蒂连忙安慰道:“姐妹,忍一忍,马上就可以舒服了,相信贱畜。”

听到她这样说,母畜放松了下来,小声的说道:“姐姐……贱畜……好难受……请快……点……吧。”

“嗯。”希蒂用手把她的左乳房推了推,好露出心尖的位置,锐利的剔骨刀顶在了她的肋骨缝上,“愿女神接纳你。”希蒂说完,左手捂住了母畜的嘴,右手用力的把尖刀推了进去,然后刀锋左右一绞,把伤口扩大了一倍。

希蒂身下的母畜感觉到心口一凉,一个坚硬的异物剌入了她的身体里,冰冷的感觉让她十分的难受,本能的想蜷缩起身子来。

希蒂死死的压着不让她动弹分毫。

鲜血喷射在希蒂的身上,好像是一阵阵铁水般滚烫,一种杀戮的快感让她的小腹处出现了一阵阵的暖流。

母畜的手脚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她本能的想呼救,但嘴巴却被希蒂死死的捂住了,只能发出一阵阵“呵~~~呵~~呵~~~”的抽气声。

“嘘,嘘,放松,放松,很快就过去了,你现在越来越轻松了,身子放松,对,乖乖的睡吧。”希蒂压在母畜身上,伏到她的耳边像哄孩子入睡般的安慰她。

身下的母畜渐渐瘫软了下来,在咽下最后一口气后,停止了挣扎。

希蒂站起身,为那只死不瞑目的母畜阖上了眼睛,然后混身是血的她跨坐到另一只母畜身上。

这只只有十五六岁的小母畜在目睹了旁边血腥一幕后,已经吓得屎尿横流,如果不是伤重无法移动,估计已经逃出几里之外了吧,看到一身是血的希蒂压到了自己的身上,她颤抖的哀求道:“姐姐,贱畜怕痛,饶了贱畜吧,贱畜休息一会就能起来了,真的,贱畜还年轻,贱畜……………唉!!!!!”

希蒂并没有理会她,压好了她的双手,一刀剌透她那只小而坚挺的乳房,把刀尖扎到了她的心尖上用力一划,又一口鲜血的喷泉出现了。

“姐姐!姐姐!咕……痛……痛……啊……啊……啊……喘不……喘不上气……咕……咕……”小母畜惨叫了起来,希蒂这才伏下身来,用满是鲜血的手捂住了她正在吐血的小嘴安慰道:“嘘~闭上眼睛,一会就舒服了。”

希蒂感受着小母畜的挣扎,这只年青的母畜在濒死时爆发出了强悍的生命力,她扭动着身子,两条结实的手臂几次都险些将希蒂掀翻下来。

温热的鲜血好像没有尽头喷般射着,血水流过希蒂的小腹,滚烫的感觉让她的子宫都跟着收缩起来。

“好妹妹,再喷多一些吧,好热,姐姐感觉到好舒服。”战场上那种浴血撕杀的快感又一次降临到自己的身体里,让久违的希蒂出现了一波波的快感。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好让已经开始充血的阴蒂可以在小母畜的身上得到更多的摩擦。

而身下的小母畜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结实的身体来回扭动着,两条结实的长腿踢蹬了足足有五分钟才开始放缓下来。

而这也让希蒂得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在小母畜因窒息而放尿之后,希蒂也迎来了一次久违的潮吹。

身下的母畜停止了挣扎后,希蒂这才站了起来,看着那双还有泪水在流出的眼睛,她说道:“谢谢你了小妹妹,好好睡吧。”;说完帮她阖上了眼睛。

“咳!咳!可以了,搬上她们跟我来吧。”兰丽看到两只母畜都咽了气,于是发出了新的命令。

希蒂左右双肩各扛起一只母畜,跟着兰丽来到了一间处理室内,这里从天花板上垂下了一根根带着锋利铁钩的绳子,几只母畜正被倒吊着挂在上面。

两张满是刀痕与血迹的解体台放在当中,希蒂看到和自己同班的那几只母畜的头颅正摆那里。

地上的桶里放满了刚刚被挖出来的内脏和一滩滩的血水,应该都是属于她们的了吧。

“你这个倒霉鬼,大半个班都死光了,小心下次自己被送来这里。”一个满身是血污的人从一具倒吊着的母畜身后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捧母畜的内脏。

“塞西莉娅,你这乌鸦嘴就不能说些好话出来吗?”兰丽看了那一桌的母畜脑袋一眼,转身对着那个叫塞西莉娅的家伙说道。

“好吧,那贱奴就祝你活到告别日好了,那两个也是要处理的肉吧,放过来吧。”塞西莉娅拍了拍一旁空着的解体台说。

两具母畜的尸体被丢到了解体台上,塞西莉娅随手抄起一把牛耳小刀,在她们的身上“啪!啪!”的拍了两下说:“都是一刀致命,手法不错啊,兰丽你什么时候有这一手了?”

“是这只母畜干的,她原来是个有名号的战士。”兰丽指着希蒂说。

“相不到你手下还有这么个人物……咦?我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塞西莉娅盯着希蒂的俏脸陷入沉思,仿佛在脑海里搜索着久远的记忆。

而希蒂也觉得好奇,以前作为总督夫人时被许多人认识,但是这片矿场不仅偏僻,还离女王港非常远,见过仍是总督夫人的自己的人应该很罕见才对。

“啊!贱奴想起来了!”塞西莉娅有如灵光一闪般指着希蒂惊呼道:“你是史塔克总督的夫人!当年征讨兰尼斯特家族叛乱时,我在史塔克军的后勤厨房里遇见了你……”

“咦?总督夫人?”兰丽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手下的这只母畜居然这么有来头。

“两位姐姐,现在贱畜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母畜。”希蒂自谦地回答道。

塞西莉娅绕到她的身后,看见她大屁股上的一颗黑心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喔,贱奴明白了,是首卖日……不过真没想到呢,堂堂总督夫人居然会沦为一只母畜。”

“这都是主人的安排。”虽然挖矿母畜的生活危险又劳累,但希蒂还是相当乐在其中,毕竟这种不被人当人看待的体会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也能够获得快感。

“啧啧啧,这觉悟,贱奴是做不到啦。不寒暄了,干活干活。”塞西莉娅一边说着一边把刀剌进了那只小母畜的脖子里,刀子在那纤细的脖子上来回切割着,不一会就把骨头以外的肌肉都统统割了开,塞西莉娅瞄了一眼,准确的用刀把颈骨分离开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让希蒂都大感佩服。

塞西莉娅拿起小母畜的头,看向希蒂说:“怎么样,贱奴的水平也不赖吧。”

“姐姐的水平真是让贱奴大开眼界。”希蒂低头道。

“哈哈哈……论砍人战斗我不如你,只会宰人做菜。”塞西莉娅笑着把那颗小巧的头颅丢到一旁,然后扯下两个铁钩钩在她的脚踝处,对着希蒂说:“过来帮帮贱奴吧,前面处理了六头母畜,手都累酸了。”

希蒂看看兰丽,兰丽点点头说:“去吧。”

希蒂走过去,帮着塞西莉娅把那只小母畜倒吊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也有命令总督夫人干活的一天,贱奴越来越喜欢你了,要不让兰丽把你让给贱奴算了,过来帮贱奴打打下手如何?”塞西莉娅开玩笑道。

“不行,这只母畜我留着还有用呢。”兰丽拒绝了塞西莉娅道,不管是为了不让自己班里的人手进一步减少,也是为了让希蒂留在自己身边,一只有名号的前女骑士母畜,有些时候没准能帮上一些别人做不到的忙。

“那好吧,那就现在借用一下,你,帮贱奴把她扶好了。”听到塞西莉娅的吩咐,希蒂扶住了小母畜的身子。

塞西莉娅见希蒂准备好,就把刀子剌入到小母畜阴阜下的一个小肉窝里,然后刀子顺着她浅浅的腹线划了下去,一直切到颈窝处。

刀刃过处淡黄的脂肪和粉嫩的肌肉自动的分向两边,露出体内五颜六色的脏器来。

塞西莉娅把刀叼在嘴里,从旁边拿起一把粗重的剪刀,“咔!咔!”几下剪掉了她的胸骨。

现在小母畜的所有内脏都暴露在了塞西莉娅面前。

“好了,松手吧。”塞西莉娅放下刀子,对希蒂吩咐道。

“姐姐的手法真是让人惊叹。”希蒂松开手走到前面,看着那被开膛的母畜说,现在她的内脏全部都被腹膜兜着,整齐的吊在腹腔之中,塞西莉娅的刀子灵巧的避开了它们。

“哼哼,熟能生巧而已。”塞西莉娅有些骄傲的说,然后她接着命令道:“好了,帮贱奴拿个空桶过来吧。”

希蒂找了个空桶放到小母畜的身下,塞西莉娅把桶挪了挪,好让它对准小母畜还在滴血的脖子。

然后抓着小刀开始把她分解起来,先是把舌头割了下来,然后顺着食道把胃扯了出来;接着她割下了小母畜的心,把它单独放在一边,然后把肺丢到了桶里。

“这心和舌头都是做料理的好材料,一会在这里吃饭吗?我做给你们尝尝?”塞西莉娅一边割着其它内脏,一边说。

“算了,一会我还得去找工头,看看能不能给我补充母畜,还要安排剩下的母畜晚上去配种的事情呢。”兰丽摇着头,又看了看希蒂,后者的俏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的变化。

“这些事一会就可以安排好,你也得好好吃一餐,不然怎么有力气去找强森要母畜呢,他操起人来和头驴子着不多。”塞西莉娅说完,顺手把小母畜的肝丢到了桶里。

“唉………他一半身人,怎么会有那么强的性欲,上次去找他要补充,被他操得第二天差点下不了床。不过说真的,他那鸡巴真是让人回味啊。”兰丽说着手不由自主的滑向了小腹。

“那你就更应该好好吃一顿了,贱奴给你弄蜜制人黄羹如何?”塞西莉娅丢掉小母畜的膀胱后,把她的子宫割下来拿在手上说。

“今天的材料不错,还是热的。”

“你疯了,这人黄可是重要的产品,要是被强森知道你乱拿来吃,小心他扒了你的皮。”兰丽紧张的往外张望了一眼,生怕有人听到。

“你怕什么,他也经常过来偷吃的,而且每次都是贱奴做给他吃,他知道了也不敢怎么样。”塞西莉娅说着,把小母畜的子宫和之前的心、舌头放在一起。

“嗯…………好吧,对了,希蒂,今天的事不准说出去。”兰丽打定主意,与其饿着肚子去给人操,不如吃饱了再说。

“明智的选择,我做的蜜制人黄可是和城里的大厨学的。”塞西莉娅骄傲的说。

“不过话说回来,塞西莉娅你的厨艺那么好,又是自愿来矿场的,为什么不想着回大宅去伺候主人呢?”兰丽找了个干净点的地方坐下,看着塞西莉娅在那里把小母畜最后一点内脏挖出来。

“唉,怎么说呢,可能是因为这些可口的小母畜吧。”塞西莉娅拍拍被挖空了的小母畜的肚皮说。

“总督夫人,去打些水回来把她洗洗吧。”塞西莉娅指着墙角的一些空桶说。

希蒂拿着空桶出去打了些水回来,此时塞西莉娅已经把另一只母畜的内脏也都掏了出来,桌子上的小盆里放满了两只母畜的心脏和子宫。

“你把她们身上的血洗掉,贱奴得休息一会了。”塞西莉娅正坐在兰丽的身边,两个女奴一起啃着苹果。

希蒂开始用水慢慢的将两只母畜尸身上的血污洗掉,一边听着旁边塞西莉娅与兰丽的聊天。

“累死贱奴了,想不到一个早上要处理八只母畜肉,强森那家伙也不愿给贱奴多安排个帮手。”塞西莉娅揉着酸软的手说道。

“像你这样粗神经的女奴可不好找呢,上次给了一个母畜你打下手,没两天就被吓疯了,最后还变成了你嘴里的肉。”兰丽没好气的说。

“那个小丫头太小了,才十一二岁,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环境。贱奴吃掉她也是给她一个重新再来的机会,说不定她下辈子可以好运一些呢?”塞西莉娅指着那一片倒吊着的母畜尸体说。

“也是,不是谁都像你这样变态的。”兰丽无奈的说。

“你说谁变态了!贱奴只是追求美食而已。”塞西莉娅反驳道。

“美食……母畜肉也只有母畜会吃了吧,贱奴还是想吃一些正常的东西啊……”兰丽翻了个白眼接着说:“这些母畜真可怜,要嘛因为劳累而死,要嘛因为各种意外和处罚而死,死了还被当做肉,给其它母畜吃。”

“这有什么不好,如果不是来到这里,贱奴怎么能吃到这样的美味。”塞西莉娅笑着说。

“唉……也就你这样的人会这样说,贱奴是早就对这些‘咸鱼’没感觉了。”兰丽说道

希蒂一边清洗着那两具尸体,一边听着班头们的聊天。

她知道“咸鱼”是母畜们私下对那些成为了自己口中肉食的同伴的称呼,在这贫瘠的山区,她们是不可能吃到真正的咸鱼的,肉也不可能从天而降。

主人的吝啬,监工的暴虐,都不可能让母畜们得到应有的食物供及,对于吃死去的同伴,是希蒂到这里的第一个星期就接受了的“常识”。

虽然联盟法律为母畜们也提供了一些“保障”,但那也只是在能得到严格管控的城市里。

对于这个巡查机构三五年都不一定来一次的小矿山,母畜们的生死,只能看女神的保佑了。

“那是你没吃过新鲜的,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塞西莉娅笑笑说。

“得了,别在这吹牛,一会看你的手艺吧。对了,吃这人黄没事吧,贱奴可不想到时被处罚……”兰丽还有些担心。

“放心吧,今年出生的母畜挺多的,最近又老出事,整个矿场乱得很,强森不过是个只知道操母畜的暴力狂。他的人黄帐从来都没算清楚过。”塞西莉娅鄙夷的说道。

“姐姐,两只母畜已经处理好了,请问还有什么吩咐。”希蒂向二人问道。

“嗯,把那只嫩的留下来,其它的帮贱奴放到腌肉缸里去。”塞西莉娅指了指房间角落里的一些水缸说。

希蒂解下两只母畜,扛到了那里,塞西莉娅打开一个缸子,捞出里面正泡着的一只已经去掉头颅、清除所有内脏的母畜,此时的她已经被高浓度的盐水泡得有些收缩了,塞西莉娅把她捞起,放光上面的盐水后塞到了一辆小车里,然后让希蒂把这只新的母畜放了进去。

塞西莉娅挨个检查缸子,把其中腌好的母畜都捞了出来放在架手推车上,然后让希蒂推着车,跟自己来到一个阴凉的矿洞里,只见洞顶上挂满了一排排的,已经风干好的母畜。

这些母畜的裸尸都去掉了头颅,被捆绑成后手交叠捆和M字开脚的姿势,用铁钩子挂着,活像是农夫们为了过冬而宰杀制作的腊鸭。

“怎么样,壮观吧,平时你们吃的肉都是从这里来的。”塞西莉娅自豪的说。

“……”希蒂沉默着没有说话,她在战场上浴血过,但不论敌友,死后都能得到一片黄土的接纳,让自己的身躯回归大地。

在来到矿场时,也知道了自己吃的肉有问题,但真正看到这一切时,还是震撼得她说不出话来。

“塞西莉娅大人,有新货到了吗?”一个眼神空洞的母畜从阴影里走出来问到。

“盐巴,去把这些肉吊起来。”塞西莉娅命令道。

“是,大人。”这个母畜僵硬的走来,把装满了母畜的小车推走。

“怎么?看呆了?没吓傻吧?”塞西莉娅一板拍在希蒂结实的臀瓣上问。

“啊!不是的姐姐,只是这个场面太让人吃惊了。”希蒂连忙回答说。

“小场面了,你小心点,以后别让自己也被挂在这就好。”塞西莉娅看着那几个被新挂起来的母畜说。

“是的大人,贱奴一定会小心工作的。”希蒂低头说道。、

“呵呵~不过你这两个奶子倒是蛮不错的,小穴也很肥美啊,生了四个孩子了,居然还能这么有弹性,用它做成哈革斯一定很美味吧。”塞西莉娅突然从身后缠上来,左手攀上了希蒂硕大的美乳,右手不老实的手指直接钻进了她的小穴里来回的探索。

“可惜你现在没有怀上小崽子,不然可以榨些奶水出来做乳羹,那一定会很好吃啊。”塞西莉娅的手指慢慢挑逗着希蒂的乳头,让它开始变得充血起来,两个圆柱状的乳头直剌在空气中。

“啊~请~啊~请不要~戏弄贱畜了~”希蒂在她的挑逗下立刻有了反应,下体不住的分泌出黏腻的爱液来。

“呵呵~~不错反应,不作弄你了,盐巴,一会把肉吊好就过来帮我做饭,我肚子已经饿了。”塞西莉娅一翻戏弄后松开了希蒂说。

挂好了那几个母畜,几人回到了厨房,叫盐巴的母畜开始给灶台生火,而塞西莉娅把小母畜放了下来,在分解台上熟练的肢解起来,先是沿着腋窝和大腿根把手腿都卸了下来,然后又把两个小奶子和水嫩的阴阜从肉葫芦样的身体上割下来放在一边。

大致分解了一会后,塞西莉娅将小母畜翻了过来,沿着脊柱把背后的两条里脊肉剔了出来,塞西莉娅:“今天人少,贱奴做两样精致的,一糖醋里里脊肉,一个子宫哈革斯,再来一份人黄羹。哈哈~~~”

塞西莉娅一边说着,手中刀子上下飞舞,先把小母畜的心肝切碎,加入一些香料和盐,然后与洗好的大米一起塞进了小母畜的子宫里,不一会小小的子宫被撑成了像小西瓜一般大。

塞西莉娅把上面挂着的两个小卵巢摘了下来后,把子宫放到了一个蒸锅里开始蒸了起来。

“这哈革斯蒸好还需要一些时间,现在把人黄羹弄了。”塞西莉娅让盐巴从厨房后面牵来一只大肚子的母畜,从她鼓胀的奶子里挤出一大碗奶水来,塞西莉娅拿起那两个粉嫩的卵巢,把里面的卵泡一个个挤出来放到满是奶水的碗里,然后加入一些香料和糖搅拌好后一起放到了蒸锅里。

盖好蒸锅的盖子,塞西莉娅马不停蹄的从小母畜破碎的身上把两条粉嫩的里脊肉剔了下来,刀锋一闪,不一会它就变成了均匀的小肉条。

她把肉条放入油锅里炸成金黄,然后放到另一个锅里加入一些糖和醋翻炒了起来。

“这种做法是从一个东方大国那里传过来的,贱奴在城里酒店做女奴时候,专门和一个大厨上了好久的床才学到手的。”塞西莉娅一边翻动着手里的锅铲一边自豪的说着。

不一会一盘色泽黄金、散发着糖香与醋香的肉被放到了桌上。

“来试试吧,吃完了保证你们会忘掉得那些‘咸鱼’的。”塞西莉娅热情的推荐到。

“对了,你原来在城里最好的酒店做女奴,怎么着想到跑来这里了?听说你主动要求来这里的。”兰丽说完叉起一些肉放到嘴里,一瞬间就被这酸甜可口,又弹性十足的肉抓住了味蕾。

“太棒了!真是人间美味啊!”兰丽赞不绝口的说。

“那是当然!”塞西莉娅叉着腰骄傲的说。“我们先吃吧,盐巴,你注意看着火候,要是弄砸了,老娘就把你的人黄挖出来。”

“是……”叫盐巴的母畜吓得混身一抖,恭敬的回答到。

“看来你手下的母畜都被你教育的很听话啊。”兰丽又叉起一些肉丝放到嘴里后说。

(待补)

待到夜幕降临,包括希蒂在内隶属于兰丽的班组四个幸存母畜,统统被捆绑成后手缚,由兰丽牵着走出矿场,来到主人的庄园大屋内。

对于配种一事,没有一个母畜不满,反而隐隐感到兴奋,毕竟挨操是母畜们为数不快的原始娱乐了,不是她们在兽棚里假凤虚凰的互相爱抚,要是运气够好生下一个小主人,还能就此摆脱母畜的身份呢。

在这里,希蒂意外地遇到了琪琪和蒂蒂的父亲雷亚尔,不过这位她的现任主人连看都没多看她一眼,搂着另一个大屁股上有着黑心纹身的女奴登上了通往三层主人房的楼梯。

又买了一个参加首卖日的新奴妾?

希蒂心想,但愿那个女奴能够成功为雷亚尔生下继承人,而不是像她这样连续生了两只小母畜,然后被打发到矿场里挖矿。

四个母畜被分别领进一间只有一床和一个小木柜的房间里,如此简陋的陈设,显然这只是用于给母畜配种而准备的地方,平时并不住人。

幸好打扫得还算干净,床单还散发了浆洗过的清香。

接着兰丽把连着希蒂项圈的链子拴到墙上的铁环上,又用眼罩蒙住了她的眼睛,吩咐道:“好好享受吧,明天回来接你。”

“是,大人。”目不视物的希蒂顺从跪坐在地上,左右分开大腿,摆出女奴待命的标准姿势。

对于被捆绑着配种,她并不感到奇怪,这是考虑到母畜有可能逃跑或者伤人的情况,哪怕母畜多温顺听话也必须按照这样执行。

而蒙住眼睛则是为了让母畜除了防止逃跑以外,也有不让她们看到来配种的男人的容貌,在无法分辨男人长得帅气与否的情况下,让她们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交欢当中。

(肉戏,待补,进来的是个精壮的小伙子,经验不足,后来是希蒂骑到他身上用骑乘位让他缴枪)

等了不知多久,希蒂听见房门响起被打开的声音,一个步伐有点重的人走了进来。

她随即俯身磕头,媚笑着道:“尊敬的主人,贱奴希蒂,请求您的调教。”

“好、好的……”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年轻,甚至还有些稚嫩,接着一只带着些许颤抖的大手掌按在她左胸的巨乳上,随后又有一只同样颤抖的大手掌贴到她右边的臀瓣上。

“嗯……喔……呵……”这种来自异性的触摸令希蒂产生了久违的快感,不禁联想起杰克的爱抚。

很快的,那两只手掌有了新的改变,不再甘心于只揉搓母畜的巨乳和翘臀,在下面的手掌顺着股沟滑到蜜穴上,然后几根手指掰开肥大的蜜唇,探入花径内部抠弄起来,而在上面的手掌也捏住乳头又拎又弹。

弄得希蒂连连尖叫:“呀!主人,请温柔一些……母畜好疼喔……”

感觉到体内那股被注入的热流,希蒂突然痴痴地想到要是能开花结果,再生下一个女儿就好了——不知道父亲是谁,不是爱情的结晶,纯粹只是为补充死掉的母畜而诞生的小母畜,而自己就像是那些为了主人增加财产而生下后代的家畜牲口。

(描写一段怀孕的剧情)

……………………

(希蒂说过她看到满45岁的母畜没能去参加告别日,而是直接被宰了。所以需要杰克赎买)

伙房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只穿着裙围和奴隶三件套的厨奴们在各自忙碌着……给灶头添柴,大锅里慢慢拌动着汤勺,在案板上挥舞着菜刀把食材切片切丝。

毕竟要给整个矿区乃至附近庄园所有人提供伙食不是一件轻易的工作。

在这片春色孜孜的美景中,一个丰腴健美却近乎全裸的倩影最为显眼——她就是希蒂·卡尔岑海文,早在五年前则姓氏是史塔克。

由于对班头有救助之恩,于是从危险的矿下岗位被调到地面上工作,到伙房来帮忙是她的日常之一。

希蒂没有获得关于厨艺技巧的汤勺纹身,不过仗着高超的武艺,菜刀拿在手中照样可以做庖丁解牛的水平。

轻轻松松专地为那头专门给监工和班头准备的大肉猪削皮剔骨,砍成一寸见方的肉块后,她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准备放下菜刀去协助别的厨奴时,听见伙房门口传来一些动静,她抬头一看,只见一名神奴走了进来。

奇怪了,神奴来伙房干嘛?

希蒂心中纳闷,贸易联盟内部的等级制度很是分明,不仅男人与女人如此,女奴内部也是如此。

神奴作为三贵奴(战、书、神)之首,有独立的小神殿居住,她们的饭菜都是到点后由厨奴专门送去,根本不会在女奴饭堂吃饭,更别说来到伙房这种接待母畜用餐的地方。

没等希蒂想出答案,就见到五个母畜紧紧地跟在神奴的身后,她们戴着塞口球、被捆成高后手祈祷缚,希蒂认出其中一个母畜是艾玛——跟她住在同一间棚屋的舍友,这个母畜在上星期很高兴地告诉棚屋内的其它母畜,她已经度过四十五岁生日,可以参加告别日仪式,还向班头和监工提出了申请,而班头女奴答复说下星期就可以参加仪式,当时希蒂打心底祝福这个舍友。

可是艾玛不是应该被送往附近城市的监狱等候告别日的到来么,怎么来到伙房了?

希蒂看到这里又在心中升起一个疑问,而且这五个母畜的捆绑方式和戴塞口球的做法都是告别日仪式上使用的。

走在母畜后面是两个战奴,似乎是负责押解这些母畜。

伙房内的厨奴们也注意到这群稀奇的访客,纷纷停下手里的工作,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后续的发展。

神奴领着母畜们来到伙房的一处角落,那里一圈用石砖围起来的小水池,但里面没有哪怕一滴水,平时从来不会使用。

不过希蒂看得出水池内的地砖呈现出一种长期被鲜血浸染过而出现的黑色,过去她来伙房帮忙时一直以为那里是用于宰杀牲畜的区域,不过从今天的情况来看显然不是她猜想的那样。

神奴指了指水池,告诉那五个母畜:“进去排成一行跪好。”

五个母畜顺从地迈过低矮围墙,排成一行跪坐下来,她们盯着神奴的眸子里充满了兴奋与期盼。

神奴见状走到她们身后,摸出一个钳子模样的小工具摘下母畜粉颈上的奴隶项圈,完事后摸出一本《女奴圣典》在五个母畜的额头上轻拍一记,咏唱道:“吾主,伟大的赎罪女神,请您的目光投向这里,这里有五个母畜即将回归您的神国,她们生于您统治的国度,长于主人们的家园,她们信奉您的指导,一生肩负起父神赐予我等女人的使命,如今她们已达到应许之年,仁慈而宽容的吾主啊,请您敞开神国的大门,接纳她们的灵魂……”

这是告别日仪式上的祷词,怎么念这个,难道要在这里举行告别日?

见识过多次告别日还在仪式上送别过女奴的希蒂马上意识到不对劲,但是她难道出声制止么,整个伙房里几十个厨奴都没说话——她可不相信这些厨奴不知道真正的告别日是怎样的。

然而,明显不知道真相的五个母畜听完,温顺而乖巧地弓起玉背,任由丰满的胸乳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垂直,露出嫩藕般的脖颈,远远地看过去就像一排待宰的白鹅。

随着祷词结束,其中一个战奴抽出长剑,高举过头,瞄了母畜的粉颈一会,如同泄气一般把长剑重新放下:“诶,每次都是这样直接砍头,好腻啊,能不能玩点新花样?”

“那行啊,我带了弓箭,你让她们挨个站好,然后把头砍下,看着我用箭把她们的头射到墙上。”另一个战奴提议道。

“好啊。”握着长剑的战奴兴奋地点头应了一下,然后踢了离她最近的那个母畜——艾玛的大屁股一脚,“起来,乖乖站好。”

不知道告别日仪式流程的艾玛一脸茫然重新站起,挺着哈蜜瓜大小的奶子站得笔直。

战奴看见同伴已经搭好羽箭并把长弓拉至满月状后,手中的长剑顿时化作一抹银光掠过埃玛的粉颈。

母畜的头颅立刻顺着剑光消失的方向飞去,几乎就在同一时刻,持弓战奴松手撒放弓弦,羽箭离弦激射。

埃玛那颗飞到半空的头颅在羽箭破空的呼啸声中从众人眼前消失,然后啪的一声出现在伙房的墙壁上——被一支从额头穿入的羽箭钉在墙上,母畜的一双美目半眯,黛眉轻微,露出迷茫与困惑的表情,仿佛在无声地质问行刑的战奴:这真的是告别日仪式吗?

这时艾玛那具失去头颅的丰腴身子朝前一扑,趴到地上像一条离水的鱼儿般扭动扑腾,有五颗红心的大屁股随着身子的抽搐而一扭一扭,而断颈处哗哗地喷出鲜血。

看到两个战奴高超的剑术和箭术,在场的女奴们无不鼓掌喝彩,除了五个母畜——跪在水池里的四个,以及站在案板旁边的一个。

这一下希蒂彻底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些母畜根本不是要参加告别日仪式,而是女奴们把她们骗到伙房里处死罢了。

虽然不清楚是担任班头的女奴没把母畜的申请提交给监工,也不知道是不是监工懒得送母畜到城镇上的神殿,总之在这里,达到四十五岁的母畜都没办法去参加真正的告别日。

感到万分得意的持弓战奴笑颜如花,她玉臂一抬大声说道:“过瘾吗?”

“过瘾!”厨奴们兴奋地回答道:“再一次吧!”

“好!”她应了一下,又抽出一支羽箭搭到弓台上。

握剑的战奴冲她点头示意,就连长剑上的血迹都不擦一下,就把第二个母畜踢起来让她站好,随后又是剑光闪现,头颅飞起,弓弦振鸣,羽箭穿颅钉墙。

第二个母畜的无头身躯已经扑倒下来,足足有六颗红心纹身的屁股并着艾玛的屁股左右扭动着。

尽管这两个战奴是在践踏本应属于母畜们的告别日,但是希蒂不得不打心底佩服她们的武艺。

曾经送别过女奴的她知道给跪在地上的女奴斩首是最省力的,只要水平不是很糟糕都可以让女奴人头落地,可是被砍的女奴是像现在这样站着的,就必须水平挥剑甚至是把剑向上撩起,没有足够的臂力与技巧是无法做到一剑枭首的。

看到两个同伴的惨状,又听见厨奴和战奴的对话,还跪着的三个母畜也意识到不对劲了——她们不清楚真正的告别日仪式是怎样的,但不代表她们没有思考能力。

第三个母畜不管战奴怎么踢她的屁股也不肯起来,跪在地上美眸频眨,猛打眼语:“这不是告别日的仪式吧?不要现在杀我,我想参加告别日……”

“啧,真是麻烦。”握剑的战奴不耐烦地回头道:“还想看我的表演就过来几个人帮她站起来。”

“好,这就来!”几个厨奴应声而上,拽着母畜的胳膊和身上的绳子,把她提了起来,然后用手按住她玉背使劲地往前推。

母畜丰满的双乳只得往前一挺,螓首也自然而然地向上抬起,母畜被这突然而来的举动弄得楞在当场,乘着她楞神的空档,战奴挥剑斩去,精准地切断了母畜的粉颈,又没误伤到后面的几个厨奴。

持弓的战奴也在这一刻松弦撒放,羽箭又一次命中飞起的头颅并把它钉在墙上。

而这时母畜失去头颅的身体才从断脖处喷出鲜血,溅了那几个厨奴一脸后才被放开,然后扑倒在地上,修长的大腿一抽一抽地蹬着。

厨奴们见到如此精妙的剑法,又一次欢呼起来。

但剩下的两只母畜发现这只是一场对她们的屠宰游戏,而不是去往女神神国的仪式。

在厨奴们拉起她们时,她俩激烈的反抗起来。

两只母畜不停的甩动着自己的脑袋,让拿剑的战奴根本没有机会瞄准,这让她十分的生气,于是心烦意乱的找了一个机会,挥剑斩了过去。

只听“噗”的一声,剑刃歪歪斜斜的砍到了母畜的后脑勺上,坚硬的头骨卡住了长剑。

母畜神经质般的抽搐起来,随着她的抽搐,红的白的脑浆顺着长剑流到了地上。

“呀~真恶心~”持弓的战奴转过头去戏谑的说。

“妈的!好好受死不行吗!”战奴摇晃着长剑,想把它抽出来。但头骨卡的很死,让她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把剑拽了出来。

“操!”战奴看着倒在地上让自己丢脸的母畜,恼羞成怒的她不停拿剑砍了起来,不一会就把她大卸八块了,肠子什么的流了一地。

发泄完后,她提剑来到最后一个母畜身前。

最后的那个母畜看到前一人的惨死,好像已经被吓得已经没有了力气,她瘫成一团靠着两个厨奴身上,闭目等死。

战奴站定,准备动手。

却没料到,那个母畜突然暴起,她先是一拧身甩开两个厨奴的控制,然后一头撞向战奴。

她这一下大大出乎了战奴的意料,没来得急反应过来就被撞翻在地上。

四周的人也惊呆了,大家根本没有料到平时温顺的母畜会突然来这一手。

顿时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想要抓住她。

而在求生欲的驱使下,母畜的潜能被放大了出来,她连顶带撞,接连放翻了几个冲上来的厨奴,眼看就要冲出伙房。

只听“嗖”的一声,一支长羽利箭从她的背后射入,三棱形的箭头裹着血花在母畜的胸前直穿而出。

剧烈的痛感让母畜脚下一滞,又一支利箭射了过来,一下射穿了她的小腹,带出一截肠子来。

但母畜还想往前走,第三支箭携风而来,一下射穿了她的一边膝盖,顿时让她摔倒在地。

“怎么样,还得看我的吧。”持弓者笑着又一次搭弓起来

“不用你多事!”持剑战奴这时已经爬了起来,她两步来到倒地的母畜身前,一脚踩住了还想往外爬的她。

双手举起长剑,“嗵!”的一下剌入了母畜的后脑,从她的嘴里穿了出来。

母畜受到了致命一击,她的两脚一蹬直,混身如触电般的抖动起来,屎尿也随着一起乱喷。好一会才停了下来。

在这小小的波折之后,水池后面的墙上多了两颗的母畜头颅,与先前被斩下再用箭射穿钉在墙上的三颗母畜头颅悬挂在一起,而她们被捆绑起来的美艳裸尸则被厨奴倒挂在架子上开始清血排酸。

就在战奴和神奴准备离开时,她们的视线意外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地扫到了希蒂——在一群穿着围裙的厨奴中间,一个只穿着奴隶三件套的女奴就相当显眼了。

而在这里,不是洗澡睡觉却身上只有奴隶三件套的女人,只可能是母畜。

持剑战奴停下脚步,她盯着希蒂说:“你不是这里的厨奴吧?哪一队的?”

希蒂连忙答:“不是,贱畜是兰丽班头手下的母畜,被她安排在这里当帮厨。”

“你都看到了?”持剑战奴又问。

“嗯……………”希蒂犹豫了一下,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要这样问,但她也只能选择如实回答。

“………………”持剑战奴走了上来,手紧紧的握着剑把,她没想到自己处理母畜的事会有别的母畜看到。

虽然在矿场里,一般女奴都知道工头为了省事,从来不把母畜送到城里送回告别仪式。

但女神的信仰维持着矿场的稳定,所以她们也不会对母畜乱说,如果让这只母畜回去传开了,一定会搞出乱子来,于是她决定让这只母畜永远的闭嘴。

希蒂用目光看到来者面色不善,手中又死死握着剑柄,看来是要对自己不利了,于是她暗暗看了下四周的环境,想着呆会如何逃脱。

和希蒂想的一样,持剑战奴来到她身边,猛的抽出长剑,对着她的脖子就砍了过来,希蒂早有防备,希蒂往对方怀里一贴,一手顶住对方高举起的手,另一边手肘重重的砸在她的小腹上,令这个战奴痛苦地弯下腰。

远处手持弓箭的那个战奴见状扬弓就是一箭,预先料到的希蒂弯腰一闪,让本应命中的羽箭从自己飞扬的金发中间穿过,一头扎进后面一个正好挡在飞行路线上的厨奴的双乳之间。

这番异状突起,吓得厨奴们尖叫起来,各自散开逃窜——别看她们喜欢看处决母畜的场面,又能熟练地肢解母畜的尸体做成菜,但实际上她们并没有什么战斗力,一旦遇到敢于反抗又武艺过人的对手,只能落荒而逃。

而希蒂也拽住被她欺身的那个战奴的胳膊并将其反拽到对方的身后,然后架着这具健美的肉躯娇挡在自己与持弓战奴之间当人肉盾牌,刚好挡下了射过来的第二箭。

“呀……”成为盾牌的战奴运气也倒霉得可以,呼啸而至的羽箭贴着胸兜护甲的边缘扎进她右侧的巨乳,直接没了半条命。

希蒂缩在这人肉盾牌的身后,冲向持弓战奴。后者显然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担忧再次误伤同伴的她有些不知所措,随后看到被同伴猛扑向自己。

几乎是本能一般,持弓战奴抛开了短弓,接住同伴并且被对方带倒在地步。

“呀!”两具健美的娇躯一下子滚到地上,而希蒂已经捡起拿起对方遗落的短弓,看似随意的抬起了手,把弓弦直接套在持弓战奴那纤细的粉颈上。

下一刻,前女骑士的身体就像弹簧一样,踩在持弓女奴光洁的玉背上,然后骤然将短弓往上一扯,弓弦随即变成勒住喉咙的绞索。

持弓战奴的双眸猛然瞪大,她急忙想拽开勒紧自己脖子的那条弓弦,可希蒂马上把短弓反拎一圈,将弓弦彻底变成绞索套,无论持弓战奴如何去扯去拉那弓弦,使出多大力气都无济于事。

而希蒂就那么一声不吭地向上拖拽短弓着,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对方在自己脚下挣扎。

“贱畜已经是母畜了,你们就看不见贱奴的胸脯上有剑盾,阴埠处有名号吗?贱畜愿意为刚才看到的事情保持沉默,可你们为什么要找死啊?为什么啊?活到四十五岁参加告别日不好吗?”

持弓战奴已经无暇去听希蒂说了什么,她仍旧徒劳地想拽开那勒紧着自己粉颈的弓弦,小麦色的俏脸已经因憋气而涨得通红,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着紫青色转变,

“住手,希蒂!”兰丽的声音从伙房门口传来。

希蒂这才松手,持弓战奴感觉颈脖上的压力一减,终于把弓弦扯开,然后手脚并用的飞快爬到一旁,一边大口大口地索取着空气,一边惊恐不已地盯着那个差点勒死自己的母畜。

兰丽跑到希蒂旁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没有,感谢大人关心。”希蒂当即跪下行了个分穴礼。这一瞬间,那个杀气腾腾的可怕女骑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温顺乖巧的母畜。

那些逃到伙房外的厨奴们也战战兢兢地回来了,去检查那个被流矢射倒的厨奴同伴,又惊呼起来:“啊,蒂贝她已经没气了……”

“救、救救我……”那个当过希蒂的人肉盾牌的战奴虚弱的喊道。在她们打斗时缩到角落里的那个神奴缓缓走了过来,为这个伤员检查伤势。

“该死的兰丽,你是怎么管理手下的母畜?她差点杀了我们。”那个死里逃生的持弓战奴终于恢复了一些勇气,不过也没敢靠近希蒂,只是站在墙边远远的叫喊着。

“希蒂,这是怎么一回事?”兰丽闻言转头向希蒂问道:“刚才厨奴们跑来找我,说你和战奴打起来了。”

“她们想杀贱畜,贱畜只想保护自己。杀人的那两箭都是她射的。”

兰丽扭头望向持弓战奴,后者连忙辩解道:“贱、贱奴只是一时失手,她可是母畜啊,看见我们怎么处理那些年满四十五岁的母畜了,万一她回去乱说怎么办?”

“贱畜以女神的名义起誓,绝对不会把今天看见的事情告诉给任何一个母畜。”仍跪坐在地上掰开两片蜜唇保持分穴礼姿势的希蒂仰起俏脸,庄重的发了个誓。

兰丽随即点头:“大家都听见了,她发誓不会乱说。”

“可她只是一只母畜……”

“但在更早之前,她是主人的奴妾,难道你质疑主人的眼光?”兰丽寸步不让。

“希蒂,我们走。”希蒂也立即起身,快步跟在愿意保护自己的女班头身后。

“切,要不是得罪了主人,怎么会被贬为母畜,有什么好神气……”战奴愤恨的抱怨声从身后传来,但不管怎样,希蒂知道自己的危险算是过去了。

“那蒂贝怎么办啊?她可是被害死了啊。”那个被羽箭误伤而死的厨奴的同伴替她问道。

“怎么?处理死掉的女奴不是神奴的工作么,我只是一个书奴。”兰丽回头骂道,将这起意外的责任也踢回到动手在先的两个战奴头上。

两人走出了一段路后,兰丽才一手按在胸心,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呼,吓死贱奴了,以后再也别有这种事情了。”

“对不起,贱畜令大人担忧了,还有感谢大人的救命之恩。”希蒂很是谦卑地答道。

虽然那两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战奴完全不是她的对手,甚至她们再喊个二三十个战奴过来,也未必能打得过她,可一旦杀死其中一个,她还想活到四十五岁参加告别日的话,就得奋力杀出矿场,想办法逃回女王港去找杰克。

只是她独自出逃还好,可是她不愿意留下三个在这里生下的女儿,只好委屈求存。

“算了算了,毕竟你救过我,我也救了你,扯平了。幸好你没杀了她们,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兰丽道:“伙房那边你不能再去了,我再给你调个岗位吧。”

(第四次幽会,也是最后一次,这时希蒂离45岁生日只有一个月)

只穿戴着奴隶三件套的希蒂又一次甩着奶子、光着屁股来到这个树林空地,杰克又穿着斗篷在这里等着她,但她确信这是人生中最后一次来这里了。

无须额外的言语,两人在那根横卧的枯木干上坐下来,杰克从怀里掏出一份精致的小糕点,递给自己最爱的女人。

女奴沉默地接过打开纸盒子,拿出其中一块轻咬一口,细细地咀嚼起来,俏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真好吃……差不多有五年没吃上蛋糕了。”希蒂说着把用两根玉指拈起来的蛋糕完全塞入檀口,精致的瓜子脸顿时变得两腮鼓鼓的,有种别样的可爱。

“这是你自找的,当了母畜都不叫我赎买你。”杰克伸手点了下希蒂的琼鼻,逗得女奴咯咯娇笑。

“赎买了就没意思了嘛,贱奴又不是活不下去。”希蒂嘟起小嘴抗议道:“有带喝的没?”

“给你,基尔德王国进口的金葡萄酒。”杰克从鼓鼓的腰包里摸出一个精致的水晶瓶,在夜空上皓月的映照下,瓶中的紫嫣色酒液泛发出妖异的光芒。

希蒂二话不说往杰克的脸颊上轻吻一记,接过水晶瓶拔掉软木塞直接吹瓶,好几年的母畜生活,早已让她习惯了各种不讲究的平民做派。

佳酿灌入檀口,涌到舌尖上冲激着味蕾,那熟悉的味道令女奴想起了那个她阔别多年的家乡母国。

可惜她已经回不去了,如果母亲还活着,见到她现在这副样子,大概会直接气死吧。

何况戴奥亚尔岛这里已经有了她无法割舍的东西——一个女奴,一个母畜,也有属于她人生的幸福。

放下水晶瓶的女奴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俏脸开始微微发热。“果然还是来自家乡的酒最好喝了。”

杰克微笑着注视着希蒂,她真情流露的一颦一笑仿佛散发着异样的魔力般吸引着他,同时他注意到希蒂的大屁股上又多了红心:“你又生了一个女儿?”

“是啊,名字叫萝萝。为补充死掉的母畜,活着的母畜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安排配种,然后有一次配种就怀上了。”希蒂说着抚摸自己仍能看见四块腹肌和马甲线的肚子,“没想到贱奴还挺能生的。”

杰克沉默下来,直到她快把点心吃完了,才柔声又问道:“下个月就是你的四十五岁生日了,你有什么打算?”

“参加告别日啊,就像母亲大人莎伦那样,贱奴已经等不及想看看凯瑟琳或者迪恩的小奴妻为贱奴斩首的一幕了。”希蒂随即报以理所当然的回答。

杰克对这个回答早有预料,不过还是感到不舍,“就不能好好地活下来陪我吗?”

“入乡随俗嘛。”母畜媚眼如丝,秋波荡漾,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情。“贱奴还想着把这变成史塔克家族的一种传统延续下去。”

说到这里,她脑海里闪过十八年前为莎伦送别的画面,虽然那个她叫作母亲大人的女奴的容貌已经变得很模糊了,但那华丽的游行、飞扬的女奴头颅和穿刺在长枪上的无头艳尸,却依旧深深烙印在她的记忆深处。

想到这里,母畜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升起了燥热,花径内也变得湿润起来。

有些错愕的杰克不禁追问道:“让迪恩的孩子也像我们这样?”

“……这不是很好吗?他还比你厉害呢,带回来了三个奴妻奴妾。”希蒂嫣然一笑,随后又变得认真起来:“对了,这里的监管懒得帮母畜向赎罪神殿提交告别日申请,母畜到了四十五岁就会被骗到伙房里处死,头颅也会被随便当尸娼材料卖掉,贱奴才不要自己的身子变成其它母畜的肉食。所以明天或后天,你得找人来赎买贱奴。

“没问题。”杰克点点头,问道:“那你为主人生下的三个女儿呢?”

“琪琪、蒂蒂和诺诺啊……”希蒂认真地答道:“也一起赎买吧,贱奴也希望她们可以到驯奴学院读书学习,参加首卖日和告别日。”

“没问题。”杰克点头保证。

“那么,尊敬的主人,请您调教贱奴吧。”

(补肉戏)

……………………

会面后的第三天,下工回来的希蒂刚踏入屋棚,就看到琪琪和蒂蒂被捆成龟甲缚跪坐在地上,檀口被塞口球塞住,但眼睛没被蒙上,而年龄太小无法捆绑的诺诺也被戴上了塞口球。

旁边还有强森监工和几个外来者在交谈着什么——外来者的首领是个身穿文官礼服的男人,胸前佩戴总督府的徽章,还有两个战奴跟在他身后,比基尼战铠的款式也总督卫队样式。

强森见希蒂进来,随即抬手指着她道:“啊,您说的母畜回来了。”

穿着文官礼服的男人一挥手,他身后的两个战奴马上取出牛筋索走过来把希蒂按住捆绑起来,心知肚明的希蒂顺从地跪到地上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飞线走绳。

男人来到希蒂,居高临下的告诉她:“母畜,伟大的史塔克总督已经从雷亚尔先生手中买下了你,现在你和你的女儿跟我们走一趟吧,你们会过上远比现在更好的生活。”

希蒂装作无知地点点头,媚笑着答道:“感谢主人的恩赐。”说完一个塞口球就塞进她嘴里,战奴随即把塞口球的皮带在她后脑勺扣好死锁。

希蒂咬了咬含在嘴里的小球,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完整清楚的话语了,又试着挣扎几下,确认自己被牛筋索捆成后手缚而动弹不得。

一个战奴用链子把希蒂母女三人项圈上的铁环串到一起,而诺诺则被抱起在怀中,然后把她们牵起,跟着先行出发的那个文官走出屋棚。

一行人一路前行,直奔矿区的围墙大门。

一个战奴一边走一边用套着剑鞘的长剑戳了戳希蒂的阴埠:“真是想不明白总督阁下的心思,居然大钱买下一个快满四十五岁的母畜。就算是个有名号的外来奴,都早被玩烂了,看看她的屄,又黑又肥,操起来怎么会爽。”

另一个在前面牵着绳子的战奴慢下几步,来到希蒂身旁用手把玩起她那沉甸甸的豪乳,笑道:“呵呵,你又没那个工具,怎么知道男人操大黑屄不爽呢?捏捏这奶子,又大又软,没准总督阁下就是喜欢长着这种奶子的母畜呢。”

“切。”那个女奴不屑地撇撇嘴,又很不服气地用双手挤了挤自己的双峰。

公正的说,她也是长着一双形状不错的挺拔巨乳,不过没希蒂的豪乳那么宏伟——毕竟希蒂是生过五个孩子的女奴。

“嫉妒了?”战奴的同伴一把搂住她腹肌微隆的蛮腰,对着她的耳朵呵气如兰地道:“今晚让你尝尝我鲜嫩的小粉屄的味道好不好?”

“好呀,你可别后悔!”

“呵呵呵呵……”

看着两个大约十七八岁的战奴嬉闹成一团,希蒂不禁苦笑起来,感慨年轻真好的同时也深深感受到自己已经年老色衰。

没有镜子的她低下头只能看见自己宏伟如雪峰的豪乳,完全看不到自己的蜜穴,不过也应该跟告别日上的蜜娜老师的蜜穴那样又黑又肥大了吧。

毕竟男人是很专一的动物,总是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

幸好只要参加了告别日,自己的容貌就可以永久地保存下来,不至于化为枯骨。

一行人穿过围墙大门后,希蒂母女四人不约而同地张望四周,心思想法却各有不同:希蒂是在感慨相隔多年,自己重新走出了矿区,却发现这里的一切似乎跟她被贬为母畜、送进矿区的那一天没有什么改变;琪琪则是往着庄园的方向望去,她隐约记得那里才是自己记事前生活过的地方,直至妹妹蒂蒂出生后才跟着母亲一起来矿区;而在记事起就一直呆在矿区的蒂蒂和诺诺便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对比着她从未离开过的矿区到底有什么不同。

一辆帐篷马车停在不远处,负责拉车的是三个身材健美、胸前有着马头纹身的女奴,她们被特殊的鞍具固定在架子上,戴着马嚼子,屁股插着带有假尾巴的肛塞,红彤彤的乳头上系着精致的小铃铛,屁股上被烙上了马蹄铁的印记,说明她们只能作为母马永远拉车为他们人服务。

战奴解开希蒂身上的牛筋索和项圈上的链子,用一套母马专用的鞍具重新捆绑起来,双手背后捆成交叉交迭的样式然后高高吊起,把带有假马尾巴的肛塞塞进她的屁股里,又给她的檀口戴上马嚼子,再让她穿着及膝的马蹄长靴。

打扮得跟那三匹母马一模一样后,把她跟拉车的架子固定在一起。

好久没当过母马了,大概这也是最后的一次吧……希蒂心想。

随后文官坐到了车夫旁边的副座上,两个战奴则驱赶琪琪和蒂蒂上车。

待众人坐下来后,车夫立刻挥动鞭子抽向包括希蒂在内的四匹母马。

鞭子虽长,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顺着她们双腿的空隙向上撩拔,先后打在她们的蜜穴上。

四匹母马娇躯一跳,巨大的痛苦让她们在吃痛的娇呼中本能的想蹲下来,但是她们还是忍住了,迈起健美的大长腿拉着马车跑动起来。

……………………

(分歧点:第四次幽会,也是最后一次,这时希蒂离45岁生日只有一个月,希蒂拒绝了杰克,选择以母畜的身份接受宰杀)

只穿戴着奴隶三件套的希蒂又一次甩着奶子、光着屁股来到这个树林空地,杰克又穿着斗篷在这里等着她,但她确信这是人生中最后一次来这里了。

无须额外的言语,两人在那根横卧的枯木干上坐下来,杰克从怀里掏出一份精致的小糕点,递给自己最爱的女人。

女奴沉默地接过打开纸盒子,拿出其中一块轻咬一口,细细地咀嚼起来,俏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真好吃……差不多有五年没吃上蛋糕了。”希蒂说着把用两根玉指拈起来的蛋糕完全塞入檀口,精致的瓜子脸顿时变得两腮鼓鼓的,有种别样的可爱。

“这是你自找的,当了母畜都不叫我赎买你。”杰克伸手点了下希蒂的琼鼻,逗得女奴咯咯娇笑。

“赎买了就没意思了嘛,贱奴又不是活不下去。”希蒂嘟起小嘴抗议道:“有带喝的没?”

“给你,基尔德王国进口的金葡萄酒。”杰克从鼓鼓的腰包里摸出一个精致的水晶瓶,在夜空上皓月的映照下,瓶中的紫嫣色酒液泛发出妖异的光芒。

希蒂二话不说往杰克的脸颊上轻吻一记,接过水晶瓶拔掉软木塞直接吹瓶,好几年的母畜生活,早已让她习惯了各种不讲究的平民做派。

佳酿灌入檀口,涌到舌尖上冲激着味蕾,那熟悉的味道令女奴想起了那个她阔别多年的家乡母国。

可惜她已经回不去了,如果母亲还活着,见到她现在这副样子,大概会直接气死吧。

何况戴奥亚尔岛这里已经有了她无法割舍的东西——一个女奴,一个母畜,也有属于她人生的幸福。

放下水晶瓶的女奴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俏脸开始微微发热。“果然还是来自家乡的酒最好喝了。”

杰克微笑着注视着希蒂,她真情流露的一颦一笑仿佛散发着异样的魔力般吸引着他,同时他注意到希蒂的大屁股上又多了红心:“你又生了一个女儿?”

“是啊,名字叫萝萝。为补充死掉的母畜,活着的母畜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安排配种,然后有一次配种就怀上了。”希蒂说着抚摸自己仍能看见四块腹肌和马甲线的肚子,“没想到贱奴还挺能生的。”

杰克沉默下来,直到她快把点心吃完了,才柔声又问道:“下个月就是你的四十五岁生日了,你有什么打算?”

“乖乖让矿场里的战奴拉到伙房砍头,由厨奴做成菜分给母畜们吃掉,好运的话,你可以在尸娼店买到贱畜完成塑化处理的脑袋。”

“喂,你不要用这么轻松的态度说出这么恐怖的事情好不好?尤其是这件事还是要发生在你身上的啊。”希蒂的话把杰克吓得不轻,可这头母畜只是可爱地吐了吐舌头扮起鬼脸道:“哎呀,你怎么听出来贱畜不是在开玩笑的呢?”

“废话,你当我是你的什么人?就真要这样做吗?活下去不好吗?”

“不好呢,嗯唔……”希蒂说着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曲线迷人的娇躯拉伸至一个弧度极大的弓形,胸前的两颗宏伟玉脂也被高高挺起。

杰克实在跟不上这头母畜的脑回路,便追问道:“为什么?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贱畜想在没有外力和人为干预的情况下,度过一个女奴仍至母畜的一生,这就是意义。”

见劝不动希蒂,杰克把话题换到另一个方向上:“那么,那三个女儿你打算怎么安排?”

杰克说的是希蒂在首卖日之后跟别人生的孩子,这头金发母畜想了想,嫣然一笑道:“什么都不管,由赎罪女神来安排她们的命运吧。”

“即使是当母畜?”杰克问道。

“即使是当母畜。”希蒂点点头,“谁叫她们的亲生父亲把她们的母亲贬成母畜发配去矿场了,再说你要是把她们接回家里,那么迪恩和凯蒂(得查查希蒂的第一个女儿叫啥名字,太久忘了)该怎么与她们相处呢?你也会很为难的啊。”

“那你不打算见见迪恩和他带回来的三个女孩子吗?”

“不了,这样安排太麻烦人啦,要是带了记忆水晶,就帮贱畜录一段信给迪恩就好了。”

“好吧,不过现在没带,下星期我再来一次。”

“谢啦。”希蒂欣喜地往杰克的脸颊轻吻一口,“那么,尊敬的总督阁下,请问是否愿意赏赐您面前这头卑贱的母畜一场春宵呢?以后可就再也品尝不到这个刺着‘闪光冠军’的骚屄了喔。”

被希蒂弄到满头黑线的杰克一言不发地抓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的一双纤手反扭到身后,将她压到一棵大树上……

(补肉戏)

一个月的时间稍纵即逝,到了月底的时候,包括希蒂在内,矿场里一共有五个母畜度过了四十五岁生日。

当事人为自己能够参加人生中最后荣耀的告别日而兴奋不已,而战奴和神奴也按照惯例来捆绑和骗她们到伙房里宰杀,只是经历“伙房大战”的关系,她们来到希蒂的工棚隔间时个个如临大敌,紧张地盯着这个有名号并且非常能打的母畜,生怕她暴起发难。

“各位姐姐不必紧张,贱畜会乖乖去参加告别日的。”希蒂说着转身对自己的三个女儿逐一摸头叮嘱:“妈妈要回归女神的神国了,以后可要好好听监工大人和其他姐姐们的话,好好工作,当一头优秀的母畜喔。”

“嗯,妈妈,贱畜一定会的。”

“贱畜记住了,妈妈。”

“妈妈走好。”

三只萝莉母畜奶声奶气地回答完,希蒂主动跪坐在地上,双臂背到身后。

见到她这样的架势,战奴们才松了口气,便上来捆绑她,负责捆人的那个战奴还在她耳边低声一句:“感谢你的配合。”

熟悉的高后手祈祷缚,熟悉的塞口球……被捆绑好的希蒂就这样被牵着走出了工棚,与另外四个要送伙房宰杀的母畜汇合,一起由战奴押送着朝伙房进发。

伙房的布局是一如以往,但厨奴们见到被押来的母畜当中有希蒂时,都流露出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而希蒂也尽可能地在戴着塞口球的前提下挤出一丝微笑让她们放心。

神奴领着母畜们来到角落处的那个放血池,说出了与过去相同的命令:“进去排成一行跪好。”

希蒂率先迈过低矮的石砖围墙,走到最里面后旋身跪下,其余四个母畜见状便有样学样地也走进放血池,与希蒂跪成一排。

接着神奴来到她们身后,用小工具分别摘下她们粉颈上的奴隶项圈,再摸出《赎罪圣典》挨个拍下脑袋,就开始咏唱那段例行的祈词。

等到神奴念完祷词,希蒂仰起俏脸用眼语对上次在伙房里试图要把她灭口,结果被反杀打伤的那两个战奴问道:“直接跪着砍吗?还是让贱畜看看你们的武艺有没有进步?”

那两个战奴怔了怔,随即涨红了俏脸互相对视一眼:“用那一天的做法?”

“用那一天的做法!”

“好!”

“先来一个让贱奴找找感觉。”持弓的那个战奴回头看向围观的厨奴们,“你们别乱说话。”

得到暗示的厨奴们不约而同抬起一只纤手,放到自己嘴唇上做了个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会保持沉默。

而这边手握长剑的战奴对跪在最外面的那个母畜命令:“从你开始,站起来。”

压根没见过正牌告别日仪式的母畜顺从地站直身子,美眸带着困惑地眼神盯着战奴。

待到另一位完成拉弓的引而不发状态,这位战奴双手挥剑而出,化作银光的剑刃划过母畜的粉颈,那颗留着乌黑长发的脑袋立刻顺着银光消失的地方飞去。

就在母畜头颅起飞的瞬间,持弓战奴也把拉满月弓的手一松,羽箭离弦激射,精准地命中母畜的头颅,然后串着它钉入后面的墙壁上。

砰……伴随着羽箭尾柄颤抖所发出的余声,头颅上的长发在重力的作用下纷纷垂落,宛如一条窄小的黑绸布帘。

直到这时候,那头母畜的娇躯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死亡,往前一扑摔在放血池内,鲜血从断颈处喷出,受到放血池的空间限制,这些嫣红的液体很快撞上石砖围墙,然后回流过来,将倒地的无头艳尸和剩下四头母畜的脚板染成红色。

完成表演式处决的两个战奴一同把视线投向希蒂,曾经的女骑士丝毫没有反抗的打算,反而对她们真诚地点了点头以肯定她们的能力。

这时战奴们才彻底放下心来,相信希蒂真是的愿意以母畜的身份接受处决然后被做成菜,于是她们反而激起了好胜心,想让这个武力强大的母畜死得服气。

持剑战奴站在放血池外用长剑代手拍打除希蒂以外的三个母畜的裸肩:“你们站起来,贱奴要一次解决。”

三个母畜依言站起,她们肩膀并着肩膀,屁股贴着屁股,身高几乎一样,身材也相差无几,挺着两团形状相似的高耸软肉,最终的结果便是六颗棕色的乳头如同一条直线陈列在她们胸前。

持弓战奴将弓身一横,抽出三支羽箭向上一搭,分开的箭头都瞄准着各自的目标。而持剑战奴则背朝着她,挡在她和三个母畜之间,

这样的处决难度陡然剧增,首先持弓战奴很容易会误伤持剑战奴,但要同时命中三个母畜的脑袋,她又必须站在这个位置上,而持剑战奴不仅要在一次挥剑中砍飞三颗头颅,还得让它们在与身体分离后飞起来,否则要么导致持弓战奴失败,要么害自己被误伤。

就连作为目标的三个母畜也明白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便下意识挺直了腰杆,毕竟不明真相的她们以为这也是告别仪式的一环,因此不想轮到自己的时候搞砸了。

真是厉害……希蒂作为旁观者不禁为她们的选择在心中由衷地称赞,换她来行刑也不见得会选择难度这么高的方式来炫耀自己的武技。

两个战奴也注意到希蒂正盯着她们,更是紧张,毕竟机会只有一次。

持剑战奴做了几个深呼吸,让紧张的情绪平伏了一些,就大喝一声,全身的力量集中于手臂,把紧握的长剑狠狠向前一扫。

那三个站好的母畜只看到一抹银光从自己的下巴划过,就发现自己的腾空而起,紧接着一个黑点急速由远及近,一头扎进自己的俏脸上……

伙房内忽然响起砰砰砰的三声闷响,紧接着三支穿着母畜头颅的羽箭便整整齐齐地插在放血池后面的木板墙上。

而那三个被砍了头的母畜一同往前扑倒在放血池内,刺有不同数字的红心纹身的白嫩翘臀并在一起左右扭动着。

“好精彩!即使是现在的贱畜也有些比不上呢!来吧,死在这样的艺术之下也是一种荣耀。”大开眼界的希蒂兴奋地眨动美眸,以眼语告诉那两个战奴。

“少废话了,站好,很快解决你这只骚母猪。”持剑战奴嘴上不服气,不过得到一位有名号又极有实力的母畜的承认同,还是让她心里喜滋滋的,尤其是自己还是她的手下败将。

听从命令的希蒂从放血池中站起,挺胸抬头,仿佛不是在等待处决,而是站在颁奖台似的,脚边是一层淡淡的鲜血和四个无头母畜已经安静下来的艳尸,身后是伙食的木板墙和四个被钉在墙上的母畜头颅。

这里不应该是一位冠军骑士或者女伯爵的葬身之所,却很适合成为一头母畜的处决之地。

她睁着那双澄亮而碧绿如玉的美眸,毫不眨眼地注视着持剑战奴手中那柄已经拭去血迹、重新泛起寒光的长剑,看着它夹着劲风朝自己纤细的粉颈劈斩过来,在自己的瞳孔中飞快地放大。

嗖的一声,长剑从自己的下巴扫过,紧接着希蒂就感到了一阵火辣的剧痛,而眼前的景色也天旋地转起来,再接着右颊一疼,好像有人给了自己一记力度极大的直拳似的,随后视野内的一切都稳定下来,她看到一根笔直的圆柱形木杆从自己的右脸颊延伸出去,尽头是仍在微微颤抖的翎羽。

欢呼声终于在伙房内响起,但希蒂无暇理会那些厨奴,她已经感到自己很困了,视线也在一点点变黑,明白死亡即至的她得善用剩下的时间。

她极力地把视线往下看去,幸好持弓战奴没把她的头钉在太高的位置上,视线拉下后她看到自己的无头娇躯仰面躺倒,没被绳捆绑的两条大长腿一蹬一蹬地将之前积累的母畜血踢到溅起一波波血花,躯干的扭动抽搐让胸脯的两颗巨乳抖出阵阵肉浪。

嘿嘿,到死了还是这么放荡呢,大概这就是我的本性,不知道将来琪琪她们被骗来这里砍掉脑袋后,会不会也是这副淫荡的样子呢?

带着这个得不到答案的疑问,希蒂拢上了双眸,就此陷入了永久的沉睡。

而她的尸体就跟其余四个母畜的尸体一样排干血水后被厨奴们分解烹煮,变成今天母畜们的加餐,她们的头颅也送到矿场外的尸娼作坊加工塑化。

杰克派间谍在尸娼制品市场上留意了好久,都没能找到本该流出的希蒂的头颅,直到他那位神偷大盗科尼尔叔叔出手,才在矿场监工宿舍里范尼的房间里偷了出来。

之后希蒂的头颅被摆在女王港总督府内杰克的卧室里,每天向他微笑,直至他生命的最后一刻。

(分歧点:矿场爆发瘟疫,大量母畜生病和死去,最后为了尽快开工,把剩下的母畜活埋,焚烧所有工棚,清除疫区后再买新的母畜,希蒂和两个女儿也在这次事故中死去)

“咳、咳、咳……”

咳嗽声在工棚内此起彼伏,纵然有木板搭起的隔墙相隔,光靠这些声音也能分辨出起码有十几个病人分散在这个工棚内。

“来,吃了些草药吧。”希蒂把已经碾碎成糊糊的草药递到琪琪和蒂蒂面前,虽然不是好药材,但已经是希蒂在矿区里所能找到对治疗疾病最好的东西了。

两个女儿各自从木碗里扒拉出一些糊糊刚一塞进小嘴,浅浅的黛眉就扭成一团。

“呜哗,妈妈,好苦。”

“这个好难吃,妈妈。”

“乖,吃了它,你们也想像别的姐姐阿姨们咳个不停吗?”希蒂一边抚摸女儿们的头顶一边劝说。

自从二十天前出现一个咳嗽时咳出血的母畜后,越来越多母畜出现类似咳嗽不停的症状,直到超过三分之一的母畜病倒无法下矿工作时,才引起主人的注意。

由于长年下井挖矿,矿场里生活的母畜都多多少少有肺积尘这种职业病,时不时咳嗽几声常见得很,也就希蒂这样才进来没几年的“萌新矿工母畜”还没出现这种情况

雷亚尔安排了神奴给母畜们看病治疗,但母畜们病倒的速度远远超过治愈的速度,直到现在已经超过一半的母畜病倒了,剩下的母畜里除了像希蒂这样健壮的极少数个体以外,都出现了染病的症状,只是还能勉强下矿而已。

事已至此,大家都知道有一种神奴无法用常规治疗方式解决的瘟疫在矿场蔓延。

然而,希蒂除了采点草药加工一下喂给两个女儿以及在不下矿的时候力所能及地照顾工棚内其他病倒的母畜室友以外,她又能做什么呢?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母畜而已。

“好啦,妈妈要去工作啦,你们要照顾好自己和其他生病的姐姐阿姨喔。”看着两个女儿最终乖乖吃下草药糊糊后,希蒂站起身走向工棚的大门——只要还能站起来走路,母畜就得工作为主人创造财富。

七八个还没完全病倒的母畜也从其余隔间走出,和希蒂一起走出工棚。

出了门,希蒂见到居住在其他工棚的母畜也开始纷纷出门准备去下矿,只是她们的数量比昨天又少了一些。

雷亚尔什么时候派人去城镇请祭司来呢……希蒂如此思索着,以她在贸易联盟生活了二十年的经验,这些重利如命的商人是最不能忍受自己明明能赚到的钱却因各种可以解决的因素而白白流失,一个母畜因生病而少下一天矿,就是一笔损失,如果母畜病死了,则是更大的损失,尽管雇佣祭司来给母畜治疗价值不菲,但坐看矿井停产,母畜病死,那恐怕是更大的损失。

一阵车轮滚动的声音把希蒂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包括她在内所有母畜都看见七八辆马车从矿区大门方向的泥路奔驰过来,上面乘坐的是全副武装的战奴和担任书记职务的书奴。

像是看到母畜们要离开居住区前往矿井,书奴就远远喊道:“所有母畜站好别动,今天不用下矿,听着,所有母畜站好别动,你们今天不用下矿……”

听见书奴这样喊话,尽管母畜们面面相觑,但长年的奴役和驯化还是让她们老老实实地原地站好,以注目礼的方式盯着车队驶进居住区的这片小广场上。

当马车停好,书奴一跳下车便大声宣布:“听好了,仁慈的雷亚尔主人知道你们饱受疾病的折磨有些日子了,已经从城镇请来了祭司大人给你们治病。”

“感谢主人恩赐!”母畜们闻言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希蒂也放下心来,看来雷亚尔还是为了他的利润和矿区的运作,找来了祭司结束这场瘟疫。

书奴又吩咐道:“所有母畜都要捆绑好之后去接受治疗和检查,病到起不来走不了的,你们把她们捆好就搬到马车上,动作快点,雷亚尔主人不希望那位祭司大人等得太久。”

母畜们纷纷返回自己的工棚,将病生虚弱的同伴以肩搭手抬的方式搬到马车上,而驾车的战奴们也给母畜分发绳子和塞口球。

等马车的车厢里都塞满了重病的母畜后,能够自行走动的母畜便用领到的绳子和塞口球开始捆绑自己。

希蒂也是如此,把琪琪和蒂蒂捆成一个舒适的后手交叠缚后,便戴上塞口球开始给自己捆绑。

“妈妈,嘴巴撑得有点不舒服……”

“这个东西能不能不戴啊?”

两个女儿巴眨巴眨着碧绿如玉的美眸,用眼语将自己的感受告诉母亲,换来的是希蒂慈爱与捉弄兼有的微笑:“那是因为你们还小才不习惯,等你们长大了就明白这装饰的好处了。”

当最后一个母畜也完成捆绑,战奴们拿来长麻绳穿过母畜奴隶项圈前面的铁环,把母畜们不分年龄地按十个一组串在一起,车队才调头带着整个矿区的母畜们朝矿区大门走去。

浩浩荡荡的队伍出了矿场那扇由战奴把守的大门后,并没有朝着希蒂记忆中那条连通庄园的泥路行进,反而在书奴的指挥下调头转向通往森林的一条小路。

这是要去哪里?希蒂心生疑问,但此时被自己捆得结结实实又跟自己两个女儿和另外七个母畜串在一起,也只能跟着队伍一直走下去。

泥路走到尽头是一片林中空地,空地上人为地挖出了一个个三米多深的大土坑,挖出来的浮土也没丢掉,就直接在土坑旁边堆成小山,可说好要给母畜治病的祭司和神奴却一个都没见到。

书奴指着最近的土坑对母畜们命令道:“来,跳进坑里,一个跟一个。”

母畜们面面相觑,谁也没往坑里跳,其中一个比较勇敢地打起眼语询问:“姐姐,请问祭司大人和神奴姐姐在哪?”

“你们下去后就会过来的,赶紧跳。”书奴也没废话,抬手一招,几个战奴马上过来将离土坑最近的那一串十个母畜推了下去。

“呜唔唔唔!”被串在一起的母畜在惊呼中乱七八糟地摔进土坑,最先落下去的最惨,被后面摔下来的压在底下,哪怕塞口球都堵不住她的呻吟。

有了这样的示例,后续的母畜就乖多了,一个接着一个地跳进坑里,一串接着一串,先前下来的不想被后面的压住踩到,只好往坑里走,直到雪白健美的娇躯将大坑挤得满满的,里面的母畜骚屄贴屁股,巨乳压裸背,连转个身都很困难,书奴才让母畜们停下并把她们赶下另一个土坑。

看到这样的阵仗,希蒂总算明白雷亚尔要做什么了:处死矿区内的所有母畜。

毕竟找祭司来给生病母畜治疗,让她们可以下矿是恢复生产的手段,把所有染病的和可能已经染病的母畜都杀掉,再烧毁她们居住的工棚,重新买一批健康的母畜送进矿区,也是恢复生产的手段。

可希蒂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既然要享受完整的女奴人生,那么这种因主人的选择而被处决的母畜命运也是她应该接受的,只是……

曾经的前女骑士,现在的母畜回过头,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琪琪和蒂蒂,慈爱地打出眼语:“请原谅妈妈的自私……”

“妈妈?你怎么啦?”

“为什么突然这样说啊?妈妈。”

两个小母畜一脸不解地打着眼语反问,奈何母亲已经转过头,跳进了土坑里,看不到她们发出的信息。

又一个土坑被母畜们挤满了,书奴和战奴赶着剩下的母畜去跳进下一个土坑。

呆在坑里的希蒂已经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不过她可以猜测等到所有可以自行走路的母畜都被赶进坑里后,那些病重而无法动弹的母畜就经战奴的手扔进坑里,唯一她不确定的是处死她们的方式会是什么样的。

简单的活埋?灌进燃油后扔个火把烧死?

各种行刑手段在希蒂的脑海中闪过,但她心中没有半点恐惧,只是简单地希望不要是太过痛苦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困在大坑里的母畜们也不安地扭着健美的娇躯,终于离开的战奴们拎着铁铲重新出现在土坑边上,居高临下地注意着母畜们。

希蒂不知道与她同在一坑的母畜有没有打眼语询问那些战奴,不过她明白处决要开始了。

“好啦,最后一批了,埋完了这些母猪就能回去吃饭了,加把劲。”一个别着队长的羽毛装饰的战奴说着挥动铁铲铲起那些堆在坑边的浮土,然后洒进坑里,将土坑边缘的几个母畜淋得满头尘土。

其他的战奴也挥动铁铲铲土往坑里填。

“呜!呜呜!呜呜呜!”

这一下子母畜们都炸窝了,纷纷挣扎着或躲避朝自己头上落下的浮土,或猛打眼语询问战奴到底怎么回事,或想要爬上土坑。

可是三米多的深度又哪里是双手被捆在身后的母畜能爬得上去的,何况她们还十人一组被串在一起,只能在徒劳的扭动和突破塞口球的呻吟,眼睁睁地看着浮土越填越高。

这时希蒂感觉到有两个小小的东西正贴到自己的翘臀上来回磨研,回头看去,映入眼帘自然是琪琪和蒂蒂,她们害怕地打着眼语:“妈妈,妈妈,发生什么事了?周围的阿姨们怎么很慌张的样子?”

个子还是太矮的女儿们压根看不到正在坑边填土的战奴,四周那些被捆绑着又疯狂扭动并挤来挤去的赤裸娇躯,自然让她们感到害怕。

“我们要到女神的神国里去了,所以大家都很兴奋。”希蒂用眼语告诉她们。

“真的吗?”

“好耶。”

最后一次欺骗两个女儿后,希蒂回头看向坑边,淡定地看着战奴继续填土,看着身边的母畜绝望的挣扎。

被挖出来的浮土一点又一点填回,渐渐没过母畜们的大腿,盖过她们的雪臀和蜜穴,超过她们柔软丰硕的巨乳,最后慢慢盖住她们美丽可爱的脑袋,彻底地把她们埋进地下。

随着时间的移动,土坑在逐渐缩小,边缘位置的母畜们已经被埋起来了,只剩下在还没压死的泥土之间显现的或黑或金或银等颜色的柔顺发丝。

一些战奴跳到这些已经填好的坑里,用力踩实回填的浮土,同时也将更多的浮土洒到更靠近土坑中心的母畜的头上。

“呜……”战奴填埋的浮土终于洒到希蒂和她四周的母畜的头上,让前女骑士下意识闭上美眸防止尘土入眼的同时,也让身边的母畜们挣扎得更加激烈了,奈何这点小动作并不能改变什么。

希蒂环顾四周,全是一张张在咿咿呜呜中泪流不止、不停地打着眼泪哀求战奴停手的俏脸。

例如和她串在同一组又恰好站在身边的工棚室友艾玛:“姐姐、姐姐、战奴姐姐,求求你去跟维多克监工说一声,贱畜还很健康,还能挖矿,他一定会跟雷亚尔主人说清楚的……”

从室友那眨动不停的美眸中解读完眼语的希蒂在心中叹息:唉,都这样子,怎么还觉得自己可以不用死呢。

母畜们的眼语哀求自然被战奴们无视了,甚至还让战奴们填回浮土的速度变快了一些。

当回填的浮土即将没过希蒂的腰间时,她感觉到自己的翘臀又被两张小脸用力磨蹭起来,那磨蹭的力度比之前更要激烈,就连小腿部分也遭到碰撞,就像是溺水的人在努力想要抓紧近在咫尺的浮木一般。

原谅妈妈……希蒂心中默念一声,就硬起心肠不去回头查看。

但磨蹭和碰撞仍没有消停,不过磨蹭的力度却渐渐减弱,直到战奴填下的浮土盖住她的两颗挺拔的巨乳的时候,磨蹭感终于没有了,两个女儿的小脸只是紧紧地贴着她的大屁股,一动也不动,连呼吸时喷到她肌肤上的鼻息也感觉不到了。

浮土继续填回,终于埋到希蒂的粉颈。

此时她左右张望,看到全是跟自己一样被埋到只有脑袋露出泥土的母畜,她们大部分哭干了眼泪,认命似的看着战奴把自己一点点埋起来,一些个子较矮的或是像琪琪和蒂蒂那样还是孩子的母畜已经消失在泥土底下,生死不知。

希蒂见状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摒住呼吸,等待着那最后时刻的到来。

一大铲浮土当头洒下,把她的脑袋埋住一大半,飞扬的尘土钻进了好了的琼鼻,可是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避免吸进粉末,尽力想将自己的生命多延长一会儿。

随后又有几铲浮土落下,将她完全埋住,接着踩踏感从头顶传来,震得她脑袋发疼,那应该是战奴在踩实泥土。

可是希蒂的憋气时间很快到了极限,她只能控制着肺部慢慢将空气一点一点地呼出,同时压制住吸气的冲动,因为她的鼻孔已经被泥土堵住,一旦吸气只会吸进尘土。

当最后的一点空气呼出,她的肺开始像针扎一般的疼痛,越来越疼,几乎要炸开了。

最终身体不受意志控制,狠狠地大吸一口,顿时许多尘土一下子灌进肺部,将窒息带来的刺疼感更进一步加剧。

啊,好难受,这种死法还是不如告别日的斩首来得痛快……尽管身体已经在巨大的痛苦中不受控制地拼命扭动和撞击着四周,可希蒂的脑海里还是闪过这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幸好这场痛苦很快迎来的结束了,随着缺氧的持续,脑细胞纷纷死亡,希蒂渐渐失去意识,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而外面的战奴们擦拭了一下渗出汗珠的额头,看了看已经被踩实,完成看不出下面埋着一群母畜的地面,露出了完成工作可以下班的喜悦。

“都埋好了,我们回去,主人可是为了我们准备了冰镇果酒。”

“赞美主人!”

书奴和战奴们乘上马车,原路折返,而她们身后的林中空地已经大致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唯有一些细微的痕迹显示这里曾经有人挖掘过什么,然后又埋下了什么。

时间流逝,夜幕降临,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白天掩下数百母畜的林中空地边缘,随着他离开树林的阴影,皎洁的月光洒在他身上,让他露出了真容——监工范尼,希蒂以身份被送到矿场后第一天用身体笼络的男人。

他背着一个工具袋,扛着一把铁铲,年轻的脸庞上流露着担忧的表情,但乌黑的眸子里却充满着坚毅的目光。

“伟大的女神,请保佑我,希蒂,我会找到你的。”如同给自己打气一般自言自语一句后,年轻的监工就根据地面上残留的掩埋痕迹挥动铁铲开始挖掘。

尽管夜间吹拂而过的林风十分寒冷,仍带不走范尼身上的热汗,随着他锲而不舍的挖掘和寻找,在月亮开始朝着西边的天空缓缓下沉的时候,他终于挖到了那个让他神魂颠倒的情人。

希蒂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土坑里,与其他被埋的母畜屁股并着屁股,肩膀并着肩膀,檀口咬着塞口球,蒙上一层尘土的俏脸上展露着痛苦的表情,可眉宇间流露的更多是一种范尼看不懂的释然。

“希蒂,我这就把你挖出来。”范尼对着已经无法回应自己的心上人低声一句,便放下工具袋,从里面翻出剪刀和小挖铲,像考古学家对待刚发现的未出土文物那样细致温柔地为希蒂剪断捆绑在身上的绳子,清除她身边的泥土……

处死矿区所有母畜以杜绝瘟疫是老板雷亚尔的命令,哪怕范尼得知消息后有心要救希蒂,也无从施救——他不是希蒂的主人,无权阻止雷亚尔处置自己的财产,毕竟母畜连基本的人权都没有,他要是在白天站出来阻止,那么他这份工作还想不想干了。

在懊悔与自责中煎熬到下午后,一个想法从范尼脑海中成形,之后就是现在的夜间挖坑寻尸。

死去大半天的母畜早已失去了体温,不过范尼并不介意,他小心翼翼地将希蒂的赤裸艳尸从坑里搬出,随即有两具紧贴着她大屁股的幼小尸体因失去支撑而马上扑倒在希蒂原先站立的空间里。

“这是……”由于被活埋致死的关系,这两具小尸体的头发已经被泥土弄得很脏,但在月光的照射下仍旧反射出阵阵明亮的金色光芒,就跟希蒂那一头如同由纯金熔铸的美发一样耀眼夺目。

“太可怜……”范尼顿时意识到这两个小母畜的身份,还记得她们的名字,不禁动起了恻隐之心,尽管他在矿场担任监工已经有好几年的时间,也不是不知道矿场内的小母畜时常死于矿难或疾病,但从未像现在那么有同情心。

比起母亲面对死亡时的释然,两个小母畜那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只有痛苦与恐惧的表情,不难想象她们被埋进地下时受到了怎样的惊吓。

范尼也把她们从坑里搬出来,让母女三人暂时躺在地上,然后铲动铁铲把泥土填回去。

等到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东边森林的树梢上已经泛起了金色的晨曦,他只好丢下铁铲和工具袋,把希蒂的裸尸用预先准备的帆布包裹好并背到身后,就左手一具右手一具地把琪琪和蒂蒂的尸体抱起朝着来时的路返回监工宿舍。

庆幸的是由于矿场里的母畜们都已经被埋进地里了,新买的母畜还在运来的路上上,雷亚尔便给监工们放假了,熬夜挖坑的范尼无须担心今天的工作问题,要注意的是尽快把希蒂她们的尸体送到尸娼作坊进行加工,不然她们就会开始腐烂,而且要避免被人发现,毕竟她们可是感染了瘟疫的病毒源,事情败露了恐怕就不是丢工作的问题。

所幸,赎罪女神在天保佑。

时光荏苒,转眼数年过去了。

杰克在按时会面的日子里怎么也等不到希蒂的赴约,便开始调查,随后得知矿场在前一段时间爆发过瘟疫,矿场的拥有者雷亚尔把所有染病的母畜都活埋销毁了,希蒂和她在首卖日之后生下的女儿死在了这场瘟疫防治里,但尸体所埋的位置已经无从查起,但是谁也都不知道矿场的某位监工的宿舍地下室有个小秘密。

“希蒂,我来看你了。”范尼揭开连通地窖的活板门,顺着梯子爬下,在油灯所散发的昏暗光芒下,地窖一侧的墙壁前竖立着三根从地面连接到天花板的铁杆,三具洁若冰霜的女体用绳子捆绑在上面,中间那具赫然就是希蒂的尸体,琪琪和蒂蒂的尸体分别绑在左右两根铁杆上。

由于尸体送达还算及时,在尸娼作坊老板和他的匠奴妻子共同努力下,希蒂母女三人的尸体顺利完成了塑化处理,加工成尸娼。

她们依然和活着的时候一样温软如玉,肥硕的翘臀和挺拔的巨乳仍旧柔软舒适,只可惜美妙的蜜穴再也无法分泌爱液,但是对失去生命的尸娼来说,又怎么能要求太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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