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艾德文娜的平行世界线【4】

“醒醒……快醒醒……快……”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某个浑厚的男声似乎从远方传来,让人听得不太真切,仍迷迷糊糊的艾德文娜竖起耳朵想要辨认声音的主人是谁的时候,俏脸忽然传来的疼痛使她的意识马上清醒过来。

伴随着美眸的睁开,笼罩着她的黑暗也被驱散,映入眼帘的是明媚的阳光、叶子稀疏的树木枝条和一张粗犷的男性脸庞。

“终于醒了,真不知道你要睡多久。”汉克如此说着把一条粗麻绳系到女奴奴隶项圈前面的铁环里,然后自顾自地开始捆绑她。

我刚才睡过去了?

被一条土狗干到高潮后睡过去了……艾德娜文想起自己高潮前的遭遇,随即下意识地低头查看自己的胯部,两腿之间的蜜穴已经不再洪水泛滥,也没见到被琼灌入体内的白浊滴出,两片肥厚的蜜唇恢复了紧绷,将饱满的耻丘夹得仅留一条细细的粉色肉缝。

我变得更脏了……带着这个想法,涌出泪水已经在艾德文娜的眼眶内打转。

但汉克压根没注意到女奴的这点情绪,或者说他注意到了但不在乎,只是粗鲁地把完成捆绑的她拽着走向耕犁:“当我家的女奴可不能这么懒惰,要干活了。”

注意到天空的太阳早已离开了最高处,向着西边倾斜了,尽管距离位于终点的地平线还有很远,但无疑说明现在已经是下午时分。

于是她任由主人捆绑自己并拴回到耕犁前,又在汉克的抽打下重新工作。

拉犁的工作持续到黄昏降临,汉克眺望着西边已经有一半沉到地平线下面的太阳,他一边擦着脸上的汗珠,一边回头对屁股已经被他抽成粉红色的艾德文娜道:“好啦,回去吃饭吧,先从犁从田里抬出来。”

“是,主人。”女奴螓首轻点,然后转身拽着身后的耕犁改变方向,朝着家田边上高起来的泥路走去,而汉克则在她身后帮忙抬犁和指挥她协调方向。

“艾德文娜,你真是能干呢,本想着用三天时间来干的活,你一天就干完了,家里那头老伙记连你都比不上。”

“感谢主人夸赞,能为主人服务是贱奴的本份。”对于汉克半真半假的话语,艾德文娜报以真诚的回答,对于主人而言,不能为自己提供价值的女奴没有存在的意义,这是驯奴学院的调教师给她灌输的理念,早已扭曲她的认知。

“哈哈哈,你真是会说话。”汉克大笑着又轻轻抽了艾德文娜的大屁股一下,“赶回家把这大家伙事放下,老威廉的酒可是在等着我啊。”

回到家里,给艾德文娜卸下了耕犁和铃铛后,汉克就拽起系在女奴项圈上的链子准备出门:“安娜,我去威廉的酒馆喝汤姆请我的酒啦,你在家里自己解决吃的,记得给老伙计喂草,屋后堆柴的地方还有草料。”

“好的,不要太晚回来啊。”

“放心吧,我不会在威廉家里过夜的。”汉克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家门,艾德文娜乖巧地跟在他身后,留下站在家门的安娜目含醋意地盯着那个丰满健美的雪白裸女越走越远。

威廉的酒馆是石墩村里唯一的酒馆,也是全村唯一的娱乐设施和给外来收购毛皮粮食的商人住宿的旅馆,毕竟这村子人口还是太少了,不足支持第二间酒馆的存在。

为了给人生地不熟的外来客商指路,威廉学着城镇上的酒馆老板那样在门口挂上了一面画有木桶杯的招牌,当汉克牵着艾德文娜推开大门踏入其中时,酒馆的大厅已经快被挤满了——顾客有一半是今天早上在下田的路上跟他约好女奴使用协议的乡亲。

“哗……真是了不得的大美女!”

“好白的皮肤啊,她以前是不是一直呆在屋子没晒过太阳?”

“这奶子真大,汉克,能让我摸一把吗?”

……随着艾德文娜的出现,不管这些顾客之前在讨论什么话题,关注什么东西,他们的注意力都一下子集中在她近乎完美的赤裸娇躯上,曾经目睹这一美景的人在重温这美丽的视觉盛宴,而只听到传言却还没一目真容的人则露出叹为观止的表情,直到汉克站到她前面,将这些灼热的视线统统挡住,接着从数十个嗓子之中传来的哀叹是那么真实,差点让人以为一场规模足以笼罩全村的不幸灾难降临到石墩村里。

看见乡亲们前后变化巨大的反应,汉克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而他的目光迅速扫过熟悉的人群,寻找着汤姆的脸庞:“汤姆,我带着她来了,今天早上你说好的酒和饭呢?”

“在这呢,都给你留了位置呢。”汤姆在人群中站起来挥手,随后扭头看向酒馆的吧台方向:“老威廉,来份我刚才点过的东西,还要拿一壶麦酒。”

“哦、好的,再加一份肉汁醮烤面包和切片奶酪。”在汤姆的呼唤下,看女奴看到两眼发直的酒馆老板终于从定向状态中恢复,扭头冲厨房里的自家婆娘喊完,就弯腰从酒台下面搬出一个陶制酒壶,“酒来啦。”

“借过,各位,借过……”汉克牵着自己的女奴从坐满每一张长桌的乡亲中间挤过去,而后面的艾德文娜在紧跟其后的同时,也要以女骑士时期锻炼出来的身手躲避这一路上从四周伸过来想要她的巨乳和翘臀的手掌,毕竟女奴的身体只属于主人,没有主人的同意,她必须拒绝来自其他男人的触碰,可主人又没允许她使用武力来保护自己的身体,那么在长桌之间的窄小过道内闪转腾挪的被动防御方式捍卫自身。

但艾德文娜的困窘表现,落在缺乏见识的乡下农夫眼中,就是那一番情景:那个健美雪白的裸女宛如童话传说中在冬季风雪中出现的冰妖精,迈着轻快的步伐扭动着冰肌雪骨的曼妙身躯,让凡人粗鲁的触碰以差之毫厘的距离落到空处,她每一次的转身与闪避,都让那及腰遮臀的熔银秀发飞扬舞动,使那些胆敢亵渎自己身体的凡人被这条柔顺似水的丝帘拂过脸庞,并在他们的鼻间留下淡淡的花香。

因此那些试图揩上一把油的顾客尽管伸出的手掌只摸到空气,却被艾德文娜的银发拂扫得个个脸露陶醉之情,看向她的目光也变得更加火热,而坐得比较远、连伸手揩油的机会都没有的顾客更是被撩得口干舌燥,不是在大口猛灌酒水解渴压火,就是将其中一只伸进桌底去按住自己某个自动抬头的器官给它物理压火。

“妈的,受不了……”其中一个顾客强迫自己将视线从艾德文娜身上移开,然后扭头朝吧台后面拎着酒壶正要送过去给汤姆的老板喊道:“老威廉,饭菜我拿回家去吃了,明天再付你钱和归还盘子。”喊完一嗓子就一把捧起面前盛着没吃完的烤肉和炖菜的木盘子,朝着酒馆大门冲去,也不管老板的反应如何。

望着这绝尘而去的背影,同桌的顾客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道:“伊凡不是说今晚要醉在这里过夜的吗?怎么饭也没吃完就跑了?”

另一个顾客放下手里的酒杯笑道:“你这还不明白吗?没看见他刚才起来的时候,那裤裆位置撑起的帐篷吗?他要是不跑回家找他的安妮泄火,估计明天就得有补裤裆的活儿了。”

“啧,亏他平时吹嘘每次去镇上赶集都会上好几个女人,说什么什么花丛里走过,一片叶子都不会沾上,却像个雏儿似的跑了。”

“嘿,这村里谁不吹牛啊,喔,你往旁边让一让,刚好挡住我看那个妞了。”

这些发生在酒馆角落里的交流与成为全场焦点的女奴并无直接关系,她跟随着主人来到汤姆所在的小桌前,等到汉克落座后,便顺从地跪坐在地上并将双手背在身后。

这一幕让汤姆在内的坐在四周的顾客都露出惊奇的表情,皆因他们哪怕在城镇上观看的女死囚行刑也从未见过如此美好的女性屈服图——特兰王国可没有让女性裸体捆绑受刑的传统,而且那些女死囚也没有眼前的女奴这般的好身材和倾城美貌。

“怎么样?她很乖不是么?”虚荣感得到极大满足的汉克享受着乡亲们此刻脸上精彩多变的表情,伸手按在艾德文娜的螓首上,动作轻柔地抚摸她的头顶,把这柔顺如水的熔银美发随意弄成乱麻。

而艾德文娜也十分配合地闭上天蓝色的美眸,主动晃动脑袋,让自己的头顶与主人的手掌产生更多的摩擦。

乍看之下,就像一条浑身银毛雪肤的大母狗在享受着主人的温柔抚摸,更期望着主人能够继续抚摸。

“该死的,那天赶集我就应该趁天未亮就起身出门!”一个看得两眼发直的顾客懊恼地说完,将杯中的麦酒仰头一饮而尽,好像这样做能让酒精更好地冲淡心中的郁闷。

而其他农夫顾客也不约而同地点头认同。

每年农夫们在庄稼收获后前往城镇赶集贩卖粮食的时间都是那几天,就因为没在男爵阁下公开贩卖女奴的那天去赶集,没有在那天早些去赶集,没有在那天赶集时挤到个好位置,没能先一步率先凑到男爵的管家大人面前付出购买女奴的钱,就与这样等同天下掉馅饼的好事失之交臂。

这总能让这些农夫每次想起都想要捶胸顿足。

“面包和酒来啦。”酒馆老板威廉端上来一盘冒着热气的面包,又把一个盛满麦酒的陶壶和一只木桶杯放到汉克前面。

面包只是味道苦涩的黑面包,好在分量足够让一个成年男人吃到肚圆,并且切成了薄片,并烤至一面呈焦黄色,醮上了色泽浓郁的肉汁。

盘边上还围着烤热了的五片奶酪、洋葱块和本地的蔬菜。

强烈的猪油香味从盘子上飘散开来,让饥肠辘辘的汉克和艾德文娜都感到垂涎欲滴。

汉克也不客气,拿起陶壶给自己满上一杯就一口气喝光,然后舒服地发出一个酒嗝,随后又拿起陶壶想给自己续杯时,汤姆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汉克,说好的饭和酒我已经请了,那你答应的事呢?”

“我都把她带来了,你自己不出手怪我啰。”汉克一边说一边拿起一片面包卷上一块烤洋葱就往嘴里塞,“文娜,去给他弄一个。”

曾经的女骑士自然听不懂这些乡村农夫之间的俚语,为了避免执行了错误的命令,艾德文娜只好请求汉克把刚才的命令解释得更清楚一些。

“主人,请问您说的‘弄一个’就指贱奴用身体侍奉这位大人一次吗?”

“嗯、啊……对。”正忙着往嘴里塞免费肉汁面包和麦酒的汉克随随便便地回答一声。

于是众人看见原本保持跪坐的艾德文娜身子前倾,双手从紧贴的大屁股上移开,伸到前方并按在地面上,随后以四肢着地的狗爬方式钻进了桌子下面。

她要做什么?

正当大家都把这疑问顶在脑袋上方的时候,汤姆发出一句特兰王国的咒骂方言,整个人吓得几乎从椅子上翻倒到地上,皆因他看见一个覆盖着闪亮银丝的脑袋从桌底下钻出,凑到了他岔开的大腿之间。

未等这个农夫作出更进一步的逃离,艾德文娜已经将俏脸贴到汤姆的裤裆上,檀口轻启,洁白的贝齿咬住他的裤腰带上,随着螓首的几下拉扯,农夫的裤子被轻松解开,那根属于男人的尾巴与她之间再无阻挡——毕竟,生活穷苦的农夫一般也不会为自己准备内裤。

“啊呣……”女奴张开的檀口轻易将汤姆没进入工作状态诉命根子含进嘴里,然后螓首轻轻上下晃动,用自己的丁香小舌来缠绕舔拭它。

肉棒的味道在与柔舌触碰的瞬间,便带着要摧毁中枢神经般的浓烈腥臭在每一个味蕾上绽放开来。

对于不久前还在田里劳作、弄得自己浑身大汗的农夫来说,他自然还没来得及去回家好好洗个澡,甚至他上一次洗澡是多久以前的事都是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

但品尝到这种几乎能把小狗瞬间熏晕过去的味道,艾德文娜只是黛眉轻皱一下,便脸色如常地继续舔拭嘴里的肉棒,毕竟在驯奴学院的口技侍奉课上,调教师为了能使女奴在用嘴巴侍奉时,不管尝到什么味道都能坚持下来,可没用出现腐烂的肉缠在假阳具上,再让受训的女奴去舔去练习口技。

相比之下,农夫的肉棒上这点仅由长期缺乏洗澡清洁而导致的污垢积累产生的味道,对成功考取床铺纹身的艾德文娜来说连一个小挑战都算不上。

“喔……啊……这、这是……”汤姆的情绪从一开始的吃惊转变为惊愕,而女奴口腔温暖湿润的刺激,柔舌的逗弄和贝齿的轻磨,这些从未体会的刺激使他的命根子迅速充血膨胀。

“嗯、嗯、嗯、嗯……”伴随着吮吸的噗噗水声,艾德文娜开始前后晃动螓首,把正含在檀口内的肉棒一次接一次地往自己的喉咙捅去。

这样做的效果也非常好——命根子被含于女奴口中的汤姆已经完全仰瘫在椅子上,双眼闭目着大口大口喷吐着被欢愉快感污染的字句:“啊……哦啊……爽……好爽……呃啊……带劲啊……”

本该喧闹的酒馆大厅里如今变得十分安静,只有汤姆爽到不己的叹息与感慨在回荡,包括老威廉这位老板在内的众人也不管能不能看到缩在桌底下埋头为汤姆侍奉的女奴,都把目光死死地射向这边,聆听这出现场活春宫。

唯一忙着低头吃饭的只有已经享受过艾德文娜口技侍奉的汉克。

“啊……喔……好棒……呃啊……不行了……忍不住了……要来了……喔喔喔喔喔……”伴随着一声音几乎要把酒馆天花板掀掉的怒吼,汤姆像是忽然触电似的上半身后仰,让旁人担心他没准下一秒就会从椅子后翻过去来个后脑勺着地时,他的怒吼变成了绵软的长叹,接着整个人瘫坐下来恢复了安静——所有跟女人滚过床单的顾客都明白他已经发射了。

完成主人命令的艾德文德缩首退回桌底下,吐出汤姆的肉棒,粉色的樱唇带起一丝连接着肉棒马眼口的长长水线,桃腮轻轻蠕动,那是将射在口腔内的白浊逐渐咽下肚子的动作。

这场面谁见过啊?

哪怕已经结婚多年、生了好几个孩子的老农夫都没见过,家里的婆娘是良家妇女,才不愿意用嘴巴吮自己用来撒尿的家伙事,城镇里的妓女倒是可以用钱让她们愿意,可尝试过的人都知道当自己发射后,妓女只会吐掉自己的种子并且马上去漱口。

可是那个银发美女却一声不哼地咽下肚子了,只能说不愧是贸易联盟出来的女奴吗?

这时,整个酒馆大厅内只有顾家们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和汉克埋头吃饭的咀嚼声,直到终于缓过气来的汤姆开口道:“太爽了,真是太带劲了,呃,大家怎么都盯着我……”

不止是汤姆,就连埋头吃饭的汉克也发现自己也被瞪着血红双眼的乡亲们盯着,这位艾德文娜的主人扭头看了看已经从桌底回到自己身边,重新像一条忠诚听话的母狗那样跪坐在脚边的女奴,顿时明白今晚要是要是他们连碰都没法碰一下这上好的肉体的话,自己和汤姆恐怕就别想还能站着走出这间酒馆了。

犹豫片刻,汉克还是决定把手中的酒杯一仰脖喝尽,用酒精帮自己冷静一下再说。

可杯子刚放下,连嘴唇上的泡沫星子都还没来得及用袖子擦干净,一杯新的麦芽酒便塞到了他的面前。

“威廉?”递过来这杯酒的人正是酒馆老板威廉。

汉克只见他摆了摆手,示意到这杯酒不用付钱,然后又指了指跪坐在自己脚边的银发女奴,那个意思非常明显了。

“但是……这样不好吧,汤姆可是村里第一个用了一个星期的饭加上今晚的酒,换了这女奴一晚上的,总得讲个先来后到吧。”汉克很是为难地看向坐在对面的汤姆。

“别担心,汤姆请你的这餐,可是用我的钱呢。”威廉指了指吧台后面墙壁上的木板牌子,上面刻着两个黑黑的道道儿,明显是不久前才用木炭画上去的。

“要是你一定要加上他的钱吃这一顿饭,那么我这就叫我婆娘给你烤几根香肠。”

“那……”汉克还在犹豫,坐在邻桌的吉米啪的一下,把三枚铜板拍在了桌子上,这个还没结婚的愣头青冷不防地吓了他和汤姆一跳。

“汤姆叔叔有这钱,我就花不起了吗?”吉米是村里的木匠,平时不是进木砍木料就是宅在家里做木器,自然没有在今天早晨跟着下田的农夫大军与汉克商量好关于艾德文娜的使用顺序,但不妨碍他此时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也不要求跟汤姆叔叔一样享受一夜,只要汉克叔叔你肯让我今天也爽一爽,这钱我出了!”

这话一出,酒馆大厅里因各种原因没能在今天早晨与汉克约下使用顺序的顾客们顿时都起劲了,纷纷从腰带里、鞋子里、帽子里……各式各样的地方掏出私藏已久的铜币,硬是塞到了汉克手里。

“喂,提姆老哥,你不是来的时候才说的,今天得早回家,不然你家里那口子要发脾气的吗?”突然一个人一拍脑门,说出了这犹如晴天霹雳的话语,顿时刚刚还在满脸笑容的一个年轻人立刻就傻了眼。

“这、这……”

“要不然你还是早回去吧,没事的,下次一定有机会的。”

伴随着大家“善意而又理解”的笑声,提姆的脸渐渐涨成了猪肝色,只见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摇地走到了威廉的面前,一下子抓住酒馆老板的手恳求道:“威廉叔叔,我求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

威廉也一时反应不过来:“这、这是?”

“没事的,我绝不说出去。威廉叔叔你就行行好,就说我喝醉了也好,打架了也罢,总之我今天没法回去了,求求你了。”

“但是汉克还没答应……”没见过这种场面的威廉看向汉克,感受到压力转移到自己身上的汉克也不傻:“我可以答应,不过汤姆老弟你这边呢?”

还处于贤者时间的汤姆同样不愿意接下这天外飞锅:“这女奴今夜属于我,这点不能改变啊,不过大家乡里乡亲的,我也不能不答应,等大家爽完后把她还给我暖床就行了。”

“汤姆叔叔真好!”

“老汤姆,你真是个好人!”

男人们猥琐而由衷的欢呼在大厅内响成一片,而汉克捏着艾德文娜的胳膊往上提了提,女奴无奈地站起来后,便听见主人的命令:“去让大家爽一下。”

“……遵命。”对于艾德文娜来说,因主人的命令而用身体去侍奉陌生的男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一次要应付二十多个男人,却真就头一回,毕竟在贸易联盟那种女多男少的奇怪环境里,如果不是某些需要被轮奸的仪式或祭祀,那么只有被锁在码头区的淫墙、供外国水手和商旅随便使用的公共母畜才被在一天里被这么男人上过。

服从主人就是女奴的天职,艾德文娜不情不愿地从角落里走到大厅的中央,陷入男人们的团团包围之中,宛如被饿狼群强势围观的赤裸白羊,只是这只白羊真要跟饿狼们动手,它用一只蹄子就能在几分钟内打趴所有狼。

血气方刚又已经精虫上脑的吉米率先抓起艾德文娜的纤手,也不知道这小伙子是想把她按躺在长桌上“就地正法”,还是打算拉到酒馆二楼的客房,就被人先一步阻止了:“小吉米,等一等,我们有个重要的问题未解决。”

“这个女奴的使用顺序。”阻止者一本正经地道,他的话随即引得大部分人恍然大悟地点头认同:现在大家都能上一次了,可是谁先谁后也很关键,不说后面的人要面对可能被灌满的肉穴,还有被干松了影响体验的可能。

于是大家很快吵成一片,有人说按年龄排序,长者为尊,然后年轻人们不干了,尤其是还没结婚的那几个,有人说按约定的使用顺序来排,然后刚刚掏钱只打算干一炮而不是睡一晚的人不干了,他们可是掏现金的……正当大家越吵越大声,大有在酒精的帮助下准备打上一场时,一声不大不小的咳嗽把他们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

只见老威廉将刚烤好的一盘子香肠放到汉克面前的桌子上,然后旋身看向众人。

对于这位能酿出全村最好的麦芽酒并且提供了一直以来每次“宴会”的使用场地的恩人,众人自然是十分知趣,这最初的“极乐”,自然是要给尽了地主之谊的他的。

“要我说啊,你们也不用争。这个大美人怎么说也是汉克老弟的女奴,你们要咋上,不还是得问他。”得了好处,老威廉自然也要主持一下“公道”,于是乎,就这两句话的功夫,将近二十来对血红的眼睛,又一次齐齐地锁在了汉克的身上。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汉克这敢于直接把全部收成都拿去买埃德文娜的脑子也不是盖的,只见他眼睛一转,嘴角一翘,便想出来了个办法。

“这今天这么高兴的事,大家这么吵吵确实不好,这样吧,你们平常喝完了不总喜欢扔骰子比大小玩嘛,大家一起来,谁赢了谁就先上,我们今晚啊,就学着那些城堡里的老爷那样,一边玩骰子,一边玩女人!”

“好!”

“赞成!”

“同意,谁带了骰子?”

“我带了,拿个碗来,第一把我先来。”

……

三四个骰子在陶碗里反复乒乒乓乓来回弹跳,直至安定下来,将最后朝上的点数呈现给每一双紧盯着自己的眼睛,接着多半会响起一阵高亢的吼叫“二十点,好耶,看你们谁能投了全部六出来”,或者一阵略带懊恼的抱怨“啊,怎么十点都不到,这一轮没戏了”。

很快,第一轮的获胜者诞生了,正是首个忍不住当场掏钱的吉米。

兴奋不已的他拽起女奴的皓腕就往酒馆的二楼跑,毕竟一般人可没有当众直播的爱好。

艾德文娜默默地跟在年轻木匠的身后,看着他轻车熟路地打开了二楼走廊上的其中一间房门,她心中也松了口气,比起被众人围观着挨操,她还是喜欢在相对私密的空间里交欢,而且哪怕要被轮奸,也希望是男人们一个接一个上,而不是一拥而上将她三个洞统统塞满——虽然有些女奴很喜欢这种被塞满的充满,但她目前还不是。

酒馆的客房布置得不怎么样,只有打扫得很干净和床单都是最近新换的这两点可取。

吉米关上了门,打开了房间里的窗户,洒进来的月光落在女奴健美曼妙的娇躯上,使她的肌肤更显雪白,令本已急不可待的木匠手忙脚乱地脱掉了身上衣服,露出精瘦的身体。

可两人赤身相对后,吉米却为难起来:没有实战经验又没看过别人示范的他,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该怎么开始。

艾德文娜看出对方的窘境,便握住吉米的手,拉着他坐到床上,十指轻柔地套弄着他那根已经高高挺起的武器。“大人,你的尺寸好大喔。”

女奴的奉承让吉米的虚荣感得到极大的满足,大脑再次因胯下的小头大量充血而变得有点失了智,伸手捧住她的俏脸并直接强吻,用嘴唇和舌头笨拙地试图撬开女奴的樱唇。

艾德文娜毫无抗拒之意地张开樱唇和贝齿,伸出自己的香舌主动缠上木匠的舌头,引导他进入自己的口腔。

而得到邀请的木匠的舌头也如同一条充满好奇的幼蛇,试图着轻戳她的贝齿,抚扫她的内壁,吮吸她的香涎,窥探通过喉咙的深坑……直到仿佛是记住了女奴的整个口腔结构之后,才与女奴的香舌缠绕到一起。

“嗯、嗯、嗯、嗯……”保持着彼此的深吻,艾德文娜松开了对吉米肉棒的套弄,转而搂住他的后背,然后仰面躺倒在床上,同时带倒吉米并让他压自己身上。

“嗯?啊……”这个变故让年轻的木匠终于从与女奴的深吻中清醒过来,双手撑住床铺起身后,他看见女奴的藕臂已经抽回并伸向胯下,十根玉指已经捏住了那两片肥厚的蜜唇,将它们向两边掰开,露出通往子宫的花径入口。

“请进来吧,大人,贱奴已经做好准备了。”

吉米只觉得脑袋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响,身体便在本能的驱使下挺腰向前,想把肉棒捅进蜜穴,可好像是新手初试的关系,连捅了几次,肉棒都没成功进入,急得木匠有点想哭。

忽然,艾德文德分出一只手掌,握住他的肉棒并微微调整,把龟头压在花径口上。

得到对准的肉棒这一下终于成功没入她的身体,也让她皱着黛眉发出一声啊的轻声叫唤。

“谢谢……”女奴的沉默帮助让吉米很是感激,恢复男性自信的他也不撑着床铺,而是把双手捏住她胸前的两团饱满,一边搓揉一边以这作为自己身体的支撑点挺腰抽插。

“啊……大人……你……喔……太用力了……咿……”男人的体重、巨乳被揉搓以及花径承受的抽操,很快让艾德文娜发出阵阵娇喘。

初次上阵的吉米不是一个很好的交欢对象,连近乎是基础知识的九浅一深节奏都不懂,净是每次一插到底,恨不得连蛋蛋都塞进去的劲头,对胸乳的揉捏也没个分寸,好像不把这两团玉脂捏到从皮肤里爆挤出来就不罢休似的。

但胜在年轻,体力充沛,一直在猛打猛冲,好像不会疲惫一般。

“好棒……太棒了……这、这就是女人的滋味吗?”吉米忘我地挺动着,龟头的冠状突起随着肉棒周而复此的抽插而一次又一次狠刮着花径内壁上的层层褶皱,给予艾德文娜巨量的快感。

“大人……好深……喔……你插得……呀……太深了……嗯啊……贱、贱奴……快受不了……”

“我受不了了……”在吉米发出这一阵吼叫后,艾德文娜就觉得一股热流灌进了自己的花径,显然对方缴械了。

唉,太快了……女奴心中略有不满地想着,虽说吉米的疯狂让她觉得很爽,但时间太短导致她根本没达到高潮,但作为成功在驯奴学院考取到床铺纹身的合格女奴,自然在吉米发射后的数秒内以演技发出高亢的尖叫,假装自己也在这一刻高潮了——这是为了照顾主人的颜面而必要的小手段。

发射后的吉米趴在艾德文娜变得火热滚烫的娇躯上,细品着高潮后的余韵,“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的话,贱奴叫艾德文娜。”

“你……”

交欢后的陪伴很快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某个村民不耐烦的催促:“吉米,好了没?你和她在里面已经呆得够久了!”

不满的情绪从吉米的眉宇之间一闪而逝,最后变成了满满的无奈,只好依依不舍地从艾德文娜的娇躯上起来,抽出变软的阳具,爱液与白浊混合着抽插时产生的泡沫从女奴胯间的蜜穴涌出,流淌到床单上。

艾德文娜并没有躺在床上,静等下一个男人进来,她也跟着起身,帮助吉米穿好衣服后,跪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后脑勺,以妓院床奴欢送恩客离开时的礼节,媚声道:“贱奴感谢大人的春宵之恩。”

这令吉米停下了走向房门的脚步,回过头又依依不舍地看着一副奴颜贱态的艾德文娜,直到门外的催促声再度响起,大不了他再不开门就直接闯进来的势头,才让木匠放弃了跟女奴再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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