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从首卖日到被秘密赎回(7)

以现杀母猪为特点的母猪香肉餐厅如同往常一样运转着,布置了大量刑具的庭院里又飘来了诱人的肉香。

三具丰乳翘臀的无头艳尸表面涂满了酱汁,用铁钩钩下玉颈的断面,挂在透明的玻璃明炉内被熊熊燃烧的炉火灼烤着,让目睹这一幕的莎伦无故想起她母国一道名叫明炉烤鸭的名菜,只是眼下这道母猪版明炉烤鸭比起原版要恐怖太多了,而变成菜肴的这三头母猪的头颅正被等待上餐的顾客当作足球在庭院里踢着玩。

“女神保佑,别选中我……”莎伦在心里又一遍虔诚地祈祷着,她旁边几个鸦笼里的母猪也浑身颤抖着向自己信仰的守护神祈祷,奈何今天至少有个幸运儿要被选中而成为盘中餐。

经过一阵令母猪快要窒息的沉默后,目光在她们丰腴的娇躯上来回扫视的顾客终于做出了决定:“就这一头吧。”

伴随着堪比法官砸下法槌的声音响起,一个鸦笼立刻被餐厅的厨奴打开,将里面那头惊恐万状的母猪拖出,然后带往庭院。

“呜呜呜呜呜呜……”不愿就此被宰杀的母猪甩动残缺的四肢拼命挣扎,但她再努力,还敌不过几个四肢健全的厨奴,很快就被摁住并塞进断头台,随着铡刀落下,美丽的头颅带着长长的金发掉进木桶,母猪总算安静下来。

相比之下,这头母猪还算幸运,她的死亡来得迅速而痛苦微小,在她被厨奴搬到案台上开膛破肚,清理内脏下水的时候,上一头被顾客选中的母猪现在还挂在绞刑架上把大屁股扭得像拔浪鼓似的等咽气呢。

不要被顾客选中,万一真被选中了,就祈求顾客用高效的宰杀方式给自己一个痛快。

这已经是莎伦和许多成功活过三天的母猪的共识,她们的生存时间已经下降到以天为计算单位,不过对于这些本来就不想当猪被宰杀吃掉的女奴来说,她们能为了多活一天而干任何事情。

这时餐厅大门又响起一阵脚步声,这关乎生死的动静马上引得所有能够看到门口方向的母猪都纷纷扭头眺望,她们紧张的注视中,一个身穿元素法袍的中年男人刚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战奴和一个书奴跟在他身后,门外的迎宾侍女也跟在他身后半个身位的距离上,而不像接待顾客那样走在前面领路。

他不是顾客?

莎伦心中升起了这个疑问,碧绿如玉的美眸随着男人的移动而行注目礼。

对方在餐厅内走来逛去,不时回头与迎宾侍女以及从二楼跑下来加入到随行队伍中的书奴管事小声交谈,一副来巡视的大人物远比多于来吃饭的顾客的做派。

男人的目光随着他的四处移动不断扫过餐厅内每一件物品和每一个女奴,直到他看见关在鸦笼里的莎伦时,忽然怔了一下,扭头对着书奴管事问道:“你们怎么回事?买到有名号的母猪,也让她跟普通母猪一样展示出售?”

“回大人的话,我们都是按照餐馆的章程办事的,章程上并没有将拥有名号或家族纹章的母猪特殊处理的规定,所以……”书奴管事报以小心翼翼的回答,却被男人打断:“不用解释了,以后采购时买到有名号和有家族纹章的母猪,一律先通知我,由我来做决定,让这些身价不菲的女奴像普通母猪一样宰杀卖肉,是糟糕透顶的浪费。给我一个房间,把这母猪送过去。”

“遵命。”书奴管事连忙应是,便指挥厨奴们打开莎伦所在鸦笼,把这头母猪拖出。

其他母猪羡慕又嫉妒地盯着这头真正的幸运儿被厨奴们拖走,直到她消失在通往二楼包厢的楼梯,然后外来奴出身的母猪暗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闯出名号,家生奴出身的母猪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是被贵族父母生下来。

这时又有一批顾客走进餐厅,对于母猪们来说关乎生死又激动人心的幸运挑选又要开始了……

莎伦被送进的包厢不算小,有一张双人大床,角落里有灌满清水的浴桶,还有一个小小的家用型断头台和一个带自动绞链装置的绞刑架,这让她并未完全放松下来,也许男人是因为她的阴埠上的名号或她自身的美丽而想干她一回,但干完后要是她不能成功取悦对方,那么包厢内的断头台和绞刑架就会马上被用上了。

厨奴们把莎伦放到双人大床,让她仰面躺好便退出房间,留下男人与她独处。

随后见男人坐到床边,莎伦刚想翻过来起身,就被男人温柔地按住肩膀制止住:“躺好吧,夫人。”

莎伦重新躺下,有过被康德子爵点破身份的经历,这回她已经没那么大反应了,只是有些平静地打出眼语:“请问大人名讳。”

“还是用嘴巴说话吧,眼语说起来又麻烦又慢。”男人解开了莎伦的塞口球,“我叫斯捷潘,经营着这间金猪飨宴餐馆和一间叫粉红尖叫的妓院,单纯觉得夫人是难得有名号的外来奴,就这样当作普通母猪宰杀了就太可惜了,不过听说我们伟大的总督阁下的奴妻也是一位有名号的外来奴,她的名号也恰好叫作‘金狮’,夫人恰好跟她名号相撞吗?”

莎伦思索了片刻,决定实话实说:“回大人的话,贱奴就是金狮莎伦,只是履行首卖日后而辗转被卖进了母猪饲养场。”

终于知道自己所处的这杀猪餐馆叫什么的莎伦一时觉得这名字蛮贴切的——所有出售的母猪哪一头不是有着漂亮金发,这就是“金猪”啊。

“原来是这样。”斯捷潘很是理解地笑了笑,伸出手掌捏住莎伦一只豪乳,一边慢条斯理地揉搓这团十分弹手的凝脂,一边问道:“那么,夫人想要以母猪的身份结束此生吗?”

“不想,贱奴想活下去,请大人帮帮贱奴。”莎伦连忙摇头,要是有选择,她才不想当母猪。

“那呆会我就安排人送夫人去神殿做肢体再生的治疗吧。”斯捷潘对这个回答也很高兴,他的第三奴妾在为这间金猪飨宴餐馆当了十年主厨,杀了许多母猪做菜后自己跑去当母猪并要他把她完成育肥后买回,在餐馆里用她复现的明炉烤鸭这道菜的工艺,将她宰杀后制作成一条母猪版明炉烤鸭,如今庭院里那座玻璃明炉以及所有宰杀制作的母猪版明炉烤鸭都是她留下的知识成果。

要是莎伦一心想当母猪,他也没办法把莎伦的价值最大化使用——强扭的瓜可不甜啊。

“感谢大人,不知大人如何安排贱奴呢?”莎伦发自内心地道了声谢,又询问对方对自己有什么安排,毕竟已经是成年人了,明白不求回报的善意并非不存在,不过不能奢望它出现在自己身上,给肢体再生的神术治疗可是很昂贵的。

斯捷潘闻言一喜,把手移动到莎伦的阴埠上,按在两个用亮绿色墨水刺成的单词上划着圆圈。

“有名号的女奴当母猪杀了吃掉是一种极大的浪费,我想夫人到粉红尖叫里上班,相信你曾经的身份和名号,会让你很受欢迎的。”

“贱奴明白。”莎伦没蠢到去问斯捷潘为什么不把她送回女王港,履行首卖日的她已经与史塔克家族没有半点关系了,只有手握她的所有权的主人才能决定她的去向,而她自己潜逃回女王港的话,就得考虑她最爱的丈夫和儿子的名誉风评了,这又是她不愿意损害的。

“那么,夫人,我们晚点见。”达成交易的斯捷潘拍拍莎伦的额头,便起身推门离去。很快一群女奴涌入房间,把莎伦搬出餐馆送上了马车。

几个小时后,锻炉城的粉红尖叫妓院的经理室内。

坐在红木办公桌后面的斯捷潘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那般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赤裸女奴,然后说出了他的评价:“夫人,现在的你比起母猪模样的时候要好看多了。”

“感谢大人夸赞。”莎伦以手抚胸向这位妓院老板欠了欠身,能够用双腿站立和行走的感觉真好。

“不过在不上班的空闲时间里,我建议你最好还是恢复一下锻炼,起码把这一身肥膘减一减,喜欢肉乎乎的男人不少,不过母猪育肥时增加的肥肉还是太破坏你原本的身材了。”

“贱奴会好好锻炼,尽快恢复以前的身材。”其实不用斯捷潘提醒,莎伦也会想办法争取身体锻炼的机会和时间,事实上她也忍受不了现在自己的身材——重新长回的四肢相当纤细柔美,皆因这是没经过充分的武艺锻炼的女性肢体,与十几年武艺锻炼打熬下来变得肌肉发达的大腿和胳膊呈现出一种一端粗一端细的明显反差,而长达大半年的母猪育肥让她原本健美的身材严重走样,四腹结实的腹肌和深深的马甲已经被生长出来的肥肉模糊到快看不清了,让她有一种珠圆肉润式的可爱。

“越快越好。”斯捷潘点点头,然后对站在旁边的书奴吩咐道:“给她安排个房间和需要的健身器材,只要馆内有的,她房间放得下的,一律满足。”

“是,主人。请跟贱奴来吧。”

莎伦再度朝斯捷潘躬身一礼,便跟随书奴走出经理室。

来到了三楼后,书奴从柜台拿出名册翻看起来:“嗯,现在还有五个房间空着,老板大人说过给你一间大点的房间,那去三一二号房吧。”

三一二号房的面积颇大,不仅摆下了一张双人大床,三个衣柜和一套梳妆桌椅,还有多余的空间用屏封隔开,摆上一个浴桶,并且有专门的厕所间。

也许这只是为了接客的妓女减少走出房间的次数,但不用挤公共厕所还是让莎伦由衷地感到高兴。

“你看看还有没有缺少的东西,尤其是老板大人说过的健身器材,不过你可别提木桩假人之类的大家伙,这房间可摆不下,客人也不会喜欢的。”

“只要几个够重的哑铃就行了,不过这里没有提供给战奴的健身房吗?”莎伦想起这间妓院门口以及在走廊来回巡视的战奴,她们负责用拳脚和棍棒“教育”那些企图反抗和不服从的床奴妓女,也解决一些由顾客引发的纠纷。

“有,但你现在是床奴,而且是老板大人的财产,不是员工,你没资格使用。”书奴表情严肃地叮嘱她,目光也在莎伦眼角下方的镣铐纹身、豪乳上的剑盾纹身和阴埠上的金狮名号来回审视,“不要想着逃跑,否则老板把你捉回来后可以将你随便处置。”

“贱奴明白。”莎伦说完又检查了一下那三个衣柜里的东西:几套不太合身的比基尼,堆积如山的捆绑绳、假阳具、塞口球等情趣用品,两床备用的毯子和枕头,几条有点旧的毛巾,一盒廉价的化妆组合用品……东西很少,但对于一个只需要躺下挨操就算是工作的妓女来说,已经够用了。

那么莎伦需要关心的事情只剩下两件:“请问吃饭和洗澡怎么安排?”

“每天有三顿饭,听见铃声就自己下来,换班的时候会安排你和其他床奴统一洗澡的。”书奴说完便推门而出。

被留下的莎伦走到窗户前往外眺望,锻炼堡的街道上人头涌动,热闹非凡,与不能轻易走出房间的她相比,宛如困于笼中的金丝雀在眺望鸟叫雀啼之声不绝于耳的森林。

不过她也不是多愁善感、情绪不稳定的女人,在哑铃送来之后便开始进行恢复锻炼。

当黄昏降临的时候,房门上面的铜铃在别处的装置的带动发出清脆的铃声,莎伦推门而出,看见之前一扇扇关闭的房门被打开,一个个和她一样只穿戴着奴隶三件套的床奴妓女从房间内走出,沿着楼梯往下走。

对于从三一二号房里走出一个阴埠上有名号的陌生外来奴,床奴们只是看了莎伦一眼,便继续往下走,连交谈结认的兴趣都没有。

她们中途与第二层的床奴妓女汇合,一起来到第一层的食厅里,这里的布局有点像城堡的大厅,两排长桌平行陈放,床奴们把自己浑圆的大屁股挪到板凳上,便安静地等待厨奴推着小车过来分派晚饭。

厨奴们两人一组推着小车从长桌之间留出的过道经过,一个把大木桶内的肉汤舀进比人脸还大的大海碗里,另一个把这些盛好肉汤的大海碗分派给坐好的床奴。

肉汤呈棕褐色,表面飘浮一层油脂,还有一些带肉骨头在汤水中浮浮沉沉,尽管卖相不怎么样,可飘散出来的肉香却实打实地勾起床奴们的食欲。

接着便是两块拳头大小的黑面包,里面没塞坚果,外面没涂奶油蜂蜜,好在新鲜出炉又热又松软,无须泡进汤里等它变软才能吃,还有一小碗由卷心菜、萝卜粒、莴苣和蘑菇组成的炖菜。

这样的伙食对于曾经锦衣玉食的莎伦来说,也属于不太看得上的水平,不过对于一个当了大半年母猪、只有糊糊粥可以吃的女奴来说,还能要求什么呢。

大家狼吞虎咽地解决了晚饭,厨奴们就过来收走餐具,书奴便招呼床奴们到一楼的迎客大厅。

大厅的布局像是酒馆加舞厅的布局,四周摆放着各种沙发和椅子,还有一些放有画册和书籍的架子,角落里甚至还有一台比人还高的竖琴,中央则围出了一个舞池。

而大厅三个入口和通往二楼的楼梯则站有身穿比基尼战铠的战奴,不过腰间佩带的不是长剑而是包上了一层厚棉布的木棒,毕竟在对付醉鬼和不守规矩的莽汉顾客时弄出流血事件,也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几个乐奴……也许是有竖琴纹身的床奴走到竖琴那里,开始让那台昂贵精美的乐器发出舒缓但暧昧的旋律。

其他床奴则分散各处坐下,或托腮欣赏着旋律,或彼此嬉笑着说话,或安静地翻看架子上的画册书卷。

如果不看她们美丽的身体上只有奴隶三件套,那么一眼望去,莎伦觉得这里更像一场贵妇女眷在等待开场的舞会,而不是妓院内部场景。

莎伦也找了一张单人沙发坐下,从旁边的书架上随手拿了一本名叫《风月场女王》的小说看了起来。

但没看过多久,她就被这本故事里摸不着头脑的神奇脑洞击败了,书中讲述了一个十四岁、胸脯仅有床铺纹身的床奴少女怎么在妓院里靠着勤勤恳恳地工作,攒下丰富的家底后为自己赎身之余,还办开了一间妓院当起老板娘,成为一个城镇里最富有的妈妈桑的传奇故事。

在小说翻到最后一页后,莎伦面无表情地把小说放回书架,然后揉按自己脑袋两侧的太阳穴,好舒缓自己那宛如遭精神系法术攻击而嗡嗡作响的大脑。

也许斯捷潘就是用这种吹牛不上税的故事来哄骗这里的床奴为他用心工作的吧……莎伦带着这个想法打量安坐在大厅各处的裸女们,她们有的成熟风韵,有的羞涩稚嫩,有的青春动人,几乎涵盖十一二岁到三十多岁的范围,头发的颜色或金或银或棕或黑,不像金猪飨宴餐馆里的母猪都是清一色的金发,胸脯上的纹身有多有少,不过都有床铺纹身,就是她们大多坐着,看不到阴埠上有没有名号或纹章。

不会只有我一个是有名号的吧……莎伦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木秀于树”而招来其他床奴的敌视,女性的嫉妒心可是很可怕的。

随着夜幕降临,走进大厅的顾客逐渐增多,他们先是在晓有兴趣地打量大厅内的每一个床奴,直到有看中的目标,过去邀请她跳舞,在竖琴的旋律中询问她的价钱以及能提供怎样的服务,要是双方能够达成一致,就会携手登上楼梯,前往那个床奴的房间度过一段美妙的时光。

一些床奴在顾客的邀请下从座位上站起,与对方手牵手走进舞池,开始在竖琴的伴奏中翩翩起舞,并在舞蹈的过程中彼此在对方的耳畔轻声细语地交流着。

该死,我忘了问斯捷潘自己是什么价格了,难道是随便我自己开价吗,营业额又是多少,抽佣又该是多少……莎伦注视着一个银发床奴在咯咯轻笑中被一位顾客用公主抱的方式带往二楼时,她才猛地想起一堆当妓女时无法回避的事情还没搞清楚。

作为平民出身、靠着刻苦努力与过人天赋而闯出名号的莎伦对妓院,起码是炎夏帝国的国营妓院是有一定的了解。

经过护国相索格灵的授意整顿和法律修订后,帝国的娼妓行业各项规矩已经规范化,透明化,逼良为娼的恶行虽说无法完全杜绝,不过审判庭很热衷于打击这种犯罪——跟揪中隐藏在民众当中的亡灵和恶魔崇拜者,追捕四处流窜的汪洋大盗,铲除帝国军政两界中的蛀虫相比,区区经营灰产黑产的黑恶势力简直就是呆着不动等自己去拿的业绩。

可这里是贸易联盟,她又是被斯捷潘拥有的女奴,肯定跟帝国那些与国营妓院仅有雇佣关系的职业妓女的待遇不一样。

越想越发不安的莎伦霍地起身,转身朝着通往经理室的方向走去,随即被守在入口的战奴拦下:“这位姐姐,现在是你的工作时间,可不能乱跑喔。”

“贱奴没乱跑,只是想见一见斯捷潘主人,还请姐姐通融一下。”

“老板大人出去了,回去坐好等哪位大人找你跳舞。”战奴看见莎伦豪乳上的剑盾纹身,又看到她阴埠上的金狮名号,下意识地扶住腰间木棍的握柄。

莎伦犹豫要不要再坚持一下,那战奴见状挥手让旁边的同伴也过来,前女骑士只好转身向大厅返回,没鲁莽地硬闯。

坐回到沙发上没过一会,一位两鬓都花白的绅士来到她面前弯腰伸手:“女士,我可以邀请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诶?啊……乐、乐意之至。”一时间怔住的莎伦下意识地递出右手,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对方牵着手带往舞池。

“那个,感谢大人赏识,只是贱奴年龄有点大了……”当绅士爬满皱纹的大手攀上莎伦的蛮腰时,她本能地颤抖了一下,愚蠢的话语脱口而出。

“你比这里其他女士更成熟不是么,我喜欢成熟的女士,尤其是生过孩子的,而且我之前没见过你。”绅士低头看向莎伦的阴埠,攀在她蛮腰上的大掌移到她的后腰,然后顺着脊椎一直沿到翘臀上,再在刺有三个心形图案的那片凝脂上用力捏了一把,羞得她脸红耳赤。

她也不是没跟除丈夫以外的男人跳过交谊舞,这是作为公爵夫人兼总督夫人在贵族的社交场合上无法逃避的责任,但她那时候起码穿着比基尼,不至于被对方直接看见阴埠上的名号。

见到莎伦娇羞得如同青涩少女那样不知所措,绅士更加开心了:“与你共度一晚需要多少诚意?”

“贱、贱奴不知道……”没想到莎伦如实相告却被绅士理解为抬价,但他和蔼的微笑仍旧:“呵,五个联盟银盾怎样?”

“嗯、啊,好的……”莎伦也不知道这个价格对于粉红尖叫的妓女来说到底算多还是算少,但这个价格是老杰克第一次送给她的珍珠耳环的价格,就把它当作是自己的身价了。

“那么,女士,请告诉我你的房间在哪里。”

“请、请跟贱奴来。”

回到了三楼那个分配给自己的房间里,莎伦发现自己明明已经做好了用肉体为这间妓院赚钱的心理准备却仍旧相当无所适从,回忆往昔发现自己足足在这个国家当了十六年女奴,只被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以及首卖日后买下自己的康德子爵一共三个男人操过,对于跟没有感情基础的男人上床这种还是非常抵触。

“放松些,女士,等待我们的是一段美好的时间,你不必这么恐惧。”绅士温柔地把她扶到床边,一边安慰这个已经生下三个孩子的熟女母亲,一边把她轻轻推倒在双人床上。

绅士轻轻吻在莎伦的脸颊上,然后一路往下,分别吻过下巴、颈侧、锁骨,直到将脸庞埋进她两颗豪乳之间的峡谷内,然后双手从左右两侧挤压她的豪乳为自己的脸部做乳肉按摩。

“嗯……喔……哦……”这样的刺激本来不算什么,可当了大半年母猪已成久旷之身的莎伦很快就泛起了欲望,渴望得到男性滋润的身体开始发烫并为对方的入侵做准备,修长的美腿也下意识地岔开。

等到绅士享受够了她的脸部乳肉按摩,把手伸到她胯下一摸,手指立刻沾上了大片黏黏的爱液,便微笑着告诉莎伦:“真是个急性子的女士,稍等一会。”说完将手指间的爱液往她肚子上的六块腹肌抹掉,就开始脱衣解裤。

没有了衣服的遮挡,绅士露出一身宛如战士一样的精壮肌肉,与他那已经出现苍白的头发、年过五十的外貌形成强烈的反差,胯间那根已经高高昂起的兵器也有着如同婴儿手臂一般的长度与粗细,让莎伦受到一定的惊吓之余,也令她在心中产生了些许期待——如同男人对美丽漂亮的女性更有性冲动,女人也希望宠幸自己的男性又帅气又强。

随着绅士俯身而下,宛如攻城锤似的龟头顶开蜜唇的防护,挺进早已被爱液弄得无比湿滑的花径,莎伦的檀口吐出一阵绵长高亢的呻吟,她的美腿赤足也在本能反应中夹住了绅士的腰,如同一头可爱的可考树熊那样挂在绅士的身上,承受着对方的抽插。

“哦……啊……咿……不要……”在绅士熟练的进攻下,房间里开始回荡起莎伦吐出阵阵娇柔喘息与淫声浪语,不过得益于粉红尖叫这里隔音效果极好的装修,不必担心隔壁房间的人或走廊上恰好经过的过客会听见她所制造的动静。

“你的叫声真可爱又好听,再多叫几声。”绅士俯视着面前因他的进攻而娇啼婉转的莎伦,露出难以掩饰的得意。

他胯下的宏伟兵器不断出没在两片殷红的蜜唇中,每次抽插都带出股股爱液。

“不要……哦……可爱什么的……嗯……跟贱奴没……呀……没关系啦……啊……”面对绅士的称赞,莎伦发出下意识的反驳,毕竟她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奴,应该跟可爱这种用来形容小女孩的词汇无缘了。

“不是这样的,女士,你应该对自己的魅力有更多的自信,不同年龄的女性,有着不一样的可爱。”绅士一边说着一边提速了挺腰抽插的速度,其效果也立竿见影。

“哦……好棒……呀……太大了……嗯啊……把屄都塞满了……啊……哦……好棒啊……”莎伦面对突然增强的攻势,浪叫的音量骤然提高,蛮腰不受控制地一阵狂扭,大股的爱液随着绅士的抽送而被肉棒带出,顺着她的大屁股流到床单上。

驭女经验丰富的绅士知道莎伦高潮了,趁机将龟头紧紧顶在莎伦的花心上,感受着阴精冲击和花径内壁收缩的快感。

等莎伦高潮过后,稍微平伏,绅士俯视着她被红霞染满的俏脸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是不是很久没被男人插?”

“不……不是啦……呀……喔……别、别再顶了……咿……请大人原谅……”莎伦当然不会承认,随即被绅士连顶两下G点,爽到连话都说不完整。

“嗯……让、让贱奴……啊……喘口气吧……哦……”

“喘口气?在这种事情上女奴不需要吧,刚才你还说谎了呢,哪怕是可爱的女士,说谎了也是要受到惩罚。”绅士笑眯眯地从压着莎伦的姿势中起身,将她紧紧夹着自己腰部的那双修长美腿掰开,再搭到自己的肩膀上,使得她的蜜穴朝上挺高,令肉棒在抽插时,龟头总能狠狠落在花心上。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高潮未退的莎伦很快又沉浸在无边快感之中,刚才还是汩汩而出的爱液,现在变得有点像喷泉涌水,顺流而下,很快流满了她的大屁股,接着沿着脊椎流到床单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泊。

女奴的淫叫混合着噗滋噗滋的水声,回响在整个房间内。

绅士的腰腹不停撞击在莎伦丰满多肉的翘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她有时会抬起大屁股向上顶几下,但很快就被绅士粗大的肉棒插得两腿发软,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绅士随意摆布自己。

“你又要去了喔,真是可爱呢。”绅士再次通过反复进出莎伦蜜穴的肉棒感觉到花径内壁传来的颤动,知道她应该又要泄身了。

就将肉棒一捅到底,让龟头死死压在花心上,然后紧压着内壁旋转研磨……

“啊……大人……哦……要死了……啊……好棒啊……咿……贱奴……啊……泄了……呀……贱奴又要泄了……呀呀呀呀呀呀……”莎伦檀口大张狂乱地叫喊起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全身每一块淫肉都荡漾起来。

绅士也感到她的花径急剧收缩,宛如一张小嘴似的用力吮吸着他肉棒,试图迫害他缴械投降,将保存在孙子袋的珍贵种子喷洒出来,子宫口也一下一下地咬在他龟头上。

终于他在一声闷哼中松开了对精关的控制,把自己的白浊灌进了莎伦的子宫内,以平局之姿承认这位对手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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