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从首卖日到被秘密赎回(6)

母猪那颗漂亮的金发头颅已经被一个厨奴捡起,然后送往别处清洗处理。

倒吊着的母猪尸体则没有被放下,只有一个厨奴去摆弄了用于倒吊母猪的那根旗杆的滑轮,把那具无头艳尸从方便男顾客横劈斩首的高度下降到方便厨奴们处理的高度后,厨奴们便一人抱住艳尸固定,一人提刀刺入艳尸的阴埠再往下切割,直至切到锁骨的高度,随着这道可怕的切口完成,母猪体内的胃、肠、肺等器官也暴露在众人的视野内。

好、好恶心……目睹这一幕的莎伦只觉得自己的胃袋在疯狂蠕动,有什么东西正沿着食道往口腔上涌,却因檀口戴着塞口球,只能最后回咽下肚。

切开母猪腹腔之后,厨奴们拉开艳尸上切出的开口,扯出内脏并切断它们之间的连接,所有内脏都没被扔掉,而是分类放进一个个盘子里,随后拿去后厨清洗。

当整头母猪体内的全部内脏都被掏空后,这具丰腴的艳尸才放被下来,放进一个水桶内浸入清水洗掉残留的鲜血。

等到艳尸从内到外洗干净后,雪白无暇的皮肤搭配着粉红色的肌肉,有一种异样的人体之美,至于这样的卖相能否让人产生食欲就因人而异了,起码对莎伦来说只会起反作用。

这时,一群力奴合力抬着一个尺寸只比浴桶小半的玻璃大缸出来,在厨奴把艳尸分切成八块的时候,这个玻璃大缸也被架到庭院的火塘上,随后大量清水倒进缸内,缸底则堆上许多煤块,等到那八块艳尸被丢进缸里,一个力奴也点燃了缸底下的那堆煤块。

莎伦不清楚这个玻璃大缸为什么能够直接架到明火上加热而不爆开,也不理解厨奴们为什么要在顾客和母猪面前搞现煮人肉汤,只觉得他们这样加工并准备食用同类真的非常可怕,过去她只以为这个国家的人在性方面有着奇怪的重口味和变态,但现在她明白自己还是把这里的人想得太好了。

然而,一头在鸦笼内等待宰杀上桌的母猪抱有什么想法无足轻重。

厨奴把蔬菜、香料、奶酪等佐料丢玻璃大缸内,再拿起一根尺寸堪比短矛的大汤勺插进汤水内,一边烹煮一边搅拌。

随着她的搅拌,那已经分作四块的艳尸在玻璃大缸内翻滚浮沉。

这一系列对母猪艳尸的处理,让“观众”中一些性癖特殊的家伙看得血脉贲张,起码莎伦就看见那两个男顾客都已经很可耻地在胯部撑起了帐篷,而与他们同行的三个女奴的丁字裤都湿掉了,雪白的俏脸也泛起了红晕。

餐馆里的职员女奴对此也见怪不怪了,邀请他们到二楼的客房里稍作休息。

这时又有一批顾客走了进来,同样是有男有女。

他们在迎宾侍女的引导下开始检视鸦笼内的母猪们,母猪们又变得颤若寒蝉,莎伦觉得别的母猪也是跟她一样在心中向女神祈祷着保佑与眷顾,至于具体是哪一位女神就是另一个话题了。

这次初选环节都没有,一头被关在莎伦对面的蓝眼母猪被直接选中,然后从鸦笼内拖出,直接送到庭院里。

莎伦在松一口气的同时也仗着“位置良好”,继续观察庭院里的母猪宰杀过程。

也许顾客当中没有武技者的关系,母猪被拖到一个烧烤架旁边,厨奴们也端来了装满各种香料的盘子和一根通体金属打造的长矛。

接着母猪就被十几条纤手摁趴在桌子上,两片肥美弹手的臀丘被强行掰开,一个厨奴端起那根金属长矛直接捅进母猪暴露出来的菊穴内。

持矛的厨奴毫无怜悯继续旋转手中的长矛并将它往前推送,没过一会她的动作就陷入了阻滞,明显是矛头抵达了直肠的尽头。

只见厨奴两手用力将长矛往前一送,趴在桌子上的母猪猛地高高仰起螓首,发出一声突破塞口球封锁的惨叫,明显那段位于她菊穴的矛尖已经扎穿了直肠,往她体内更深处进发。

围观宰杀过程的顾客不约而同地鼓起了掌耳,而那个持矛厨奴的俏脸上也露出得意的神色,只有大厅内目睹这一幕的母猪们心生胆寒。

长矛在厨奴的纤手上持续旋转推进,将挡在前进路线上的肌肤与内脏统统戳开搅烂,由此带来的剧痛让母猪疯狂地挣扎起来,只是她被七八个厨奴用力摁着,导致她除了把螓首左右甩动,将及腰遮臀的璀璨金发来回抚过摁着她的几个厨奴的纤手外,对自己的处境毫无改善。

随着长矛在母猪体内不断推进,很快有鲜血从菊穴内渗出,沿着矛杆滴落在桌子上,而母猪那张开的蜜穴也持续地喷出大量透明的液体,也不知道母猪到底是疼到失禁还是爽到飞天。

愿女神慈悲,让她的痛苦早点结束吧……感到物伤其类的莎伦默默地为这头不幸的母猪祈祷,虽然心脏与菊穴不在一条直线上,但只要那个厨奴在穿刺中稍微出现点偏差,就会让矛尖扎进心脏,使母猪的痛苦迅速结束。

不幸的是负责给母猪做穿刺的这个厨奴已经是杀猪上百的老手了,没出现这样的失误。

很快莎伦就看见厨奴们解开了母猪的塞口球,顿时一口鲜血从母猪重获自由的檀口中喷出,接着是如同破风箱一般的哀号:“杀了我……快杀了我啊……求求你们……”

可惜无人在乎,两个厨奴一左一右抱住母猪的螓首,让她微稍抬头并捏开她的檀口,强迫她保持张嘴的姿势。

稍过十几秒,沾着些许肉末和已经被染红的矛尖从母猪张开的檀口钻出,完成了穿刺。

这时母猪已经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厨奴们也不再摁住她,而是把她连同长矛一起架到烧烤架上,无力垂落的四肢则用铁丝捆实,大腿紧贴长矛杆,而胳膊与娇躯绑在一起,。

接着用石棉布将母猪的螓首与金色美发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用毛刷子将之前端出来的各种香料酱汁抹涂到母猪赛雪欺霜的肌肤上,最后母猪除了脑袋以外,全身都刷上了一层棕褐色汁油,在明媚阳光的照射下,母猪显得油光四射,有一种诡异的耀眼感,居然让莎伦联想到过去总督府举办宴会时吃的烤全牛烤全羊等奢侈肉菜。

这些准备工作都完成后,几个力奴把煤块倒进烧烤架下面的长方形煤座上并把这些燃料点燃,随着火焰从煤块中升起,如橙红色的地狱之舌一般开始舔拭母猪那涂满酱汁的娇躯,还没死透的母猪在穿刺杆上蠕动起来。

这一幕看得莎伦都产生幻肢疼,在鸦笼内也跟着蠕动,相比之下,前一头母猪被一剑枭首算是相当仁慈了。

当煤座里的火烧旺后,两个厨奴一左一右握着烧烤架的把手转动上面的穿刺杆,让串在上面的母猪均匀地受热。

而大厅内的楼梯有人从二楼走下,莎伦发现是第一批的顾客,三个女奴不止换上了新的比基尼,从红霞未散的俏脸上不难看出她们还被男伴好好疼爱了一番。

等到迎宾侍女张罗他们围着一张大圆桌坐下,那一锅在玻璃大缸内烹煮的母猪肉汤也做好了,几乎能灌满半个浴桶的汤水自然不是五个人能在一顿饭里喝完的,八块母猪尸块分别捞出,盛在脸盆大小的餐盘上再浇上颜色不同的酱汁直接上桌,而伴煮的蔬菜连同一部分汤水就倒进一口大陶瓮内,成为那五位顾客解腻用的饮品。

除了以外,还有一份份用小碟端上来的小菜——肝酱、爆肚、卤水肠子、心肌冷拌丝、肺炒黄瓜等等,都由那头母猪体内掏出的内脏做成,一点都没有浪费。

最后一颗张开檀口咬住着一个苹果的美丽头颅用类似心点塔的器具高高撑起,放于大圆桌的中央,成熟而妩媚的俏脸流露微些春情的,有着熔金般色泽的及腰美发用发网盘在后脑勺,似乎在为自己的身体能够成为顾客口中的佳肴而感到高兴,不过莎伦很确定这母猪之前被用铁钩勾住花径倒挂起来斩首时的表情是无比痛苦与绝望,只能说给母猪化妆的人真是个了不起的高手。

第一批顾客开始享用母猪的身体各部分,有人切下一片硕乳品尝,有人割下一块肥臀大嚼,有人先吃那些内脏小菜……他们使用刀叉切割食物的优雅又一次让莎伦感到作呕,这样有如贵族一般享受美食的食人场面要换狰狞丑陋的食尸鬼手握鲜血淋淋的人腿放到嘴里用力撕咬的画面,没准反而更容易接受一些。

这时,又有第三批顾客进来了,包括莎伦在内的母猪们再次颤若寒蝉。

经过一轮惊险又刺激要命的选菜后,又有三头“幸运”的母猪被拖到庭院里。

这批顾客的爱好又跟前两批并不相同,不是穿刺烧烤和斩首。

只见三头母猪被解开塞口球,就拖到一个一看就觉得是绞刑架的平台上,她们奴隶项圈后面的圆环系上了与头顶绞架杆连接的绳索,随着厨奴拉拽绳索,没过一会便将这三头母猪悬空吊起。

不同于将绞索戴到犯人颈部,再把犯人推下平台,靠着犯人身体下坠的冲击力将犯人的颈椎瞬间扯断的做法。

这样通过绳索慢慢把母猪挂到半空,只会像是上吊自杀那样,在母猪因窒息使大脑缺氧死亡之前,她们能在上面挣扎好一段时间。

莎伦曾听说丈夫杰克说过绞刑被联盟人戏称为“空中舞蹈”,今天一见如果如此。

如今三头母猪丰腴但残缺的娇躯在半空中扭来摆去,带动着硕大的玉乳和肥嫩的翘臀抖出一阵阵养眼的肉浪,两条仅剩大腿的肉脚卖力的舞动着,从花径渗出的蜜汁不但润泽了蜜唇,还润湿了她们的大腿。

毕竟人族国家普遍采用斩首作来处决罪犯,以减少当事人的痛苦,像现在这样三猪齐吊然后扭臀蹬腿的场面,莎伦还是第一次见到。

“呃……呃呃……呃啊……”

三头母猪在绳子上挣扎摆晃不休,张大到极限的檀口仿佛在扯尽嗓子嘶吼,可能发出的只有如同柔丝的微音,不断抖动的琼鼻应该在努力地吸入着空气,可那起伏变得越发夸张、像是一次接一次做着挺胸动作的胸腔,告诉注视她的人其实她们得不到渴求的空气。

其中一头母猪还徒劳地用只剩上臂的胳膊去拍打连接着自己项圈的绳索,似乎把它弄断。

母猪们还在绳子上挣扎着,一个男顾客登上了绞刑台,来到其中一头母猪身后,便当众解开裤子,掏出已经指向天空的巨根,然后伸出双手抱住她盈盈一握的柳腰,将她的蜜穴重重地插在自己的肉棒上。

“呃……呃唔……呼啊……”突其如来的抽插让母猪终于有了可以支撑的地方,趁着肉棒通过肉穴撑住自己的体重,她连忙控制双臂不再乱摆,转而支在男人扶着自己柳腰上的手背,好让奴隶项圈稍微不再勒紧而缓上几口气。

不过随着男人开始挺腰抽插,母猪的呼吸重新变得艰难起来。

居然在大庭广众下做爱,真是脸都不要了……莎伦以鄙夷的目光注视着那个在强奸上吊母猪的男人,而他的同伴不仅不觉得他的行为有什么奇怪,还为他加油助威。

虽说莎伦现在已经是日常一丝不挂的母猪状态,很多女奴和母畜都出于各种原因而当众裸奔但在这个风俗迥异于大陆诸国的群岛之国,男人仍像其他国家的男性那样有着相对正常的羞耻观念,像当众交欢这种事情真的无比罕见。

“啊,好紧……这母猪真棒……”绞刑造成的窒息感使母猪的花径比平时更加收缩,给进入她蜜穴的肉棒提供更加紧致的体验,男顾客很快就爽到发出了满意的欢叫。

粗大的肉棒与花径内层层叠叠的褶皱彼此摩擦着,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母猪丰腴的娇躯在男人的撞击下仿佛骑在马背上一般一上一下地颠簸着,那一对哈蜜瓜大小的雪白乳球更是像两只大肥兔一样上下蹦跳。

只是有了男人的肉棒作为些许支撑,母猪能得到的也不过稍微推迟一下死亡的时间,并非不能真正获救。

在就他们这激烈的生死之交在进行的时候,旁边那头用残臂去拽扯绳子的母猪终于撑不下去,在咕的一下咽气声中,娇躯彻底停止了抖动,只剩下之前挣扎的波余让娇躯随着绳索在半空微微摇晃,而她张得老大的檀口里,是吐得老长的粉色香舌。

死去的母猪随即被厨奴从架子上解下,然后就地加工处理。

美丽的头颅被一刀剁下,然后剖开胸腔和腹腔,掏出全部内脏,再把母猪体内的血水清洗干净,厨奴们把内脏送往后厨,而被留下的母猪艳尸则开始往里面填塞各种坚果、蘑菇、豌豆、萝卜粒、莴苣等蔬菜,直至空荡荡的体腔被填料撑到如同母猪生前时一样平坦紧绷,厨奴们便拿起针线把母猪从胸前延伸至阴埠的伤口缝合。

同一时刻,正旋转烧烤着母猪的烧烤架旁边摆上了另一组厨具,那是一张有小床面积那么大的铁板,底下又是一个堆满煤块的燃料盘。

生火并浇上橄榄油,洒上一堆香料粉末后,母猪艳尸直接扔到铁板上加热,两个厨奴一起握着一把铁铲当锅铲,将这具体内装满蔬菜坚果的丰腴肉体在铁板来回翻转,如同一位家庭主妇在做一道香煎肉鱼。

这时那头上吊母猪与男顾客的交欢也快到了最后的关头。

悬挂在绳索上的丰腴娇躯像是触电般一阵痉挛,两条圆润又富有肉感的残腿猛力地向后踢去,紧紧地想要夹住男顾客的胯部,柔软的身躯尽可能地向后仰去,将胸前两团饱满挺得粉红色的乳头指向天空的同时,她本人也好像一张快被人拉至满月状的弯弓,一双碧绿如玉的美眸也陷入无尽的迷离并且已经朝上半翻过去,不过只要看见她那条伸出檀口的粉舌已经差不多要够到下巴的情况来看,她露出这样的表情未必全是交欢的快感导致的。

通过下体与母猪相连的男顾客也感觉到她花径内的膣肉正在不同寻常地剧烈收缩,便从母猪的柳腰上松手,转而绕到前面紧紧捏住那两颗哈蜜瓜大小的硕乳,同时加大力度挺腰上顶那紧窄的花径。

可男顾客的举动成为了压死母猪的最后一根肉棒,进一步失去支撑的她被自己的奴隶项圈勒得俏脸向上扬起,勒紧的喉咙中发出一串咯咯地鸣叫。

两条大肉腿再也无法夹住男顾客的身体,而是重新胡乱地踢蹬起来。

坚持了十几秒后,也跟第一头吊死的母猪那样咕的一声后咽气了,一股淡黄色的混合了爱液与骚尿的水流从两人的结合部中喷出,打湿了男顾客的大腿。

与此同时男顾客也是感受到下体仿佛被几百张小嘴同时含住吮吸一般的强烈快感,他终于也是低吼一声将积蓄的白浊射入了母猪的子宫内。

随后这头子宫被灌满白浊的母猪被放下来,由厨奴接手处理,而那位男顾客跟着迎宾侍女去二楼的客房更衣洗澡。

这头母猪就跟那头在铁板上被翻覆去地煎炒的母猪的处理方式大同小异,砍掉头颅拿去塑化加工,剖开身子掏干净内脏,当子宫被挖出来的时候,有些顾客突然一阵叹惜道:“可惜被弄脏了……”

显然没人愿意吃一个刚刚灌满了白浊的子宫,哪怕它当下就能清洗一遍。

装满一个面盆的内脏又送往后厨加工,而清洗干净的丰腴尸身这一回没往体内塞蔬菜。

几个厨奴拿起毛刷给她里里外外涂上鸡蛋液,再扔进一个铺满面粉的大盘子里翻来覆去,直到她裹上一层面粉衣——莎伦总算看明白这些厨奴是准备把这头母猪做成类似炸鸡那样的菜肴。

等到母猪丰腴的艳尸裹好了面粉衣,之前给第一批顾客烹煮母猪肉汤的玻璃大缸已经完成清洗并灌满了菜油,当这一缸油被加热至沸腾后,母猪艳尸便被投锅里。

伴随着油炸母猪的沸腾滋滋声,一股肉与油混合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明明反感同类相食的莎伦在嗅到这香气后居然觉得自己有些馋了。

不对不对,我不是想吃母猪,都怪这帮混蛋今天开始就没给我吃东西……莎伦晃晃螓首,把心中突然升起的可怕想法驱散。

“活烤母猪做好啦,快把烧烤架撤掉,马上就要摆上蒸笼。”一个声音把莎伦的目光拉回到庭院里,只见一个年长的厨奴在指挥其他厨奴将那头穿在穿刺杆上的母猪取下来,搬走烧烤架换上一个足以让一头母猪躺进里面的大蒸笼——绞刑台那边最后一头母猪也终于咽气了,正摆在切肉台上做内脏清除。

而穿刺杆上那头被活烤的母猪此时已经变得黄金香脆,如果不看那明显的人体轮廓,光看皮肤上的色泽,已经跟贵族宴会上常见的炭烤乳猪没两样了。

包裹着头颅的石棉布也被揭开,漂亮的金丝长发立刻散开洒落,露出一张春情荡漾的俏脸,也不知道这母猪在被烤死之前是不是一直在爽。

现在第二批顾客终于可以回到大厅落座开吃了,烤母猪放在大圆桌的中间,厨奴拿着尖刀刺入母猪体内,随着刀锋划开金黄酥脆的外皮,大滴的油脂从粉红色的香肉之间渗出,滴落在下面的大瓷盘内,一股更胜油炸母猪的肉香弥漫开来,让莎伦所能看见的母猪都流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在厨奴那疱丁解牛的功夫下,母猪很快变成一副骨架子,只剩下那颗漂亮的头颅还长着肉。

半生不熟的内脏又被送进后厨作进一步加工,毕竟这样的活烤,内脏是没有经过调味,吃起味道并不好。

而庭院的蒸笼已经冒出阵阵灼烫的水蒸汽,里面的母猪相信很快就会蒸好。

幸好,喜欢吃母猪香肉的人还是少数,而喜欢生宰母猪再吃的人更是少数中的少数。

在这三批顾客饱醉出门之后,到了晚上关门打烊,餐馆里再也没顾客上门。

当包括莎伦在内的母猪被侍女们从鸦笼里放出来时,所有母猪的俏脸都露出了劫后余生的感动,尽管明天还要继续经历这样完全随机的生死抽选,但至少她们今天活下来了。

离开鸦笼的母猪们被草草喂过一顿让她们不至于饿死的糊糊粥,便塞回到格子笼里。

黑暗笼罩着笼屋内所有母猪,变得目不视物的莎伦听见四周的笼子里响起阵阵抽泣的哭声,也有一些母猪在发出由于檀口被口枷强制撑开而变得含糊不清的咿咿呜呜的声音,也许是在向某位神祗祈祷。

很快,这位曾经的总督夫人也在心中默默祈祷:提灯女士在上,请慈悲的您赐予我一点微不足道的幸运,让我能够安然度过明天,请您降下一点小小的奇迹,让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得知我的处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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