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从首卖日到被秘密赎回(5)

在卡塔琳的指导下,莎伦不消一天的时间就掌握了母猪在饲养场里作息规模。

经历过的早饭时间和起床洗澡外,正午和傍晚都会有一次喂食,吃的也是糊糊粥,但傍晚那顿晚饭吃完之后,就会被职员女奴赶回猪舍的隔间里睡觉,其余时间都是母猪的自由活动时间。

在下午的时候会有书奴拿着名册来检查所有母猪的生长情况,然后叫来力奴把完成育肥的母猪牵去屠宰屋宰杀,几乎每天都会有几头母猪被牵走,然后她们耳朵上的牌码号又会在几天后系到入住饲养场的新母猪的耳朵上,这段时间往往是母猪们最为害怕的时候,除了已经麻木而无所谓的和本来就是为了被屠宰做成香肉的母猪以外,母猪们都会竭力反抗或求饶,与那些前来“捉猪”的力奴们玩起捉迷藏。

不过她们最后的结局仍是被牵进那栋阴森森的屠宰屋。

等那座小屋背后的收集桶里又装满了戴着塞口球的头颅之后,旁边的尸娼工房就会请上几个神奴,来让这些母猪们的残躯发挥最后的价值。

在这种不是吃饭就是睡觉的米虫生活中,母猪们如果不想只是呆在养殖场的草地上晒太阳的话,就只能找上相好的一起,来一场先是互舔骚屄、再是摩擦豆腐,最后淫水四溅的的假凤虚凰。

如果还想要来点更刺激的话,可以去请求旁边的力奴们帮忙,这样就能来一场香艳的母猪相扑了。

只见两头母猪以前臂互相抵住对方的娇躯,然后在力奴的帮助下以大腿站立,再扭动娇躯甩起自己的巨乳来拍打对方的俏脸,直至对方被拍到失去平衡摔倒。

每每这时,围观的女奴们和母猪们,就都会发出一阵响亮的笑声。

于是一个星期过去之后,逐渐适应这里的生活的莎伦在被职员女奴当作一头牲畜对待时,甚至会产生一种过去没能体会到的快感,哪怕是与杰克父子进行母狗调教也没有,毕竟那两个心爱着自己的男人对自己可怜香惜玉了,而且以前谁敢对总督夫人不敬呢。

如果不是洗澡和上厕所过于不方便,伙食完全不能看,以及等到一年后完成育肥就会被宰杀,她没准真会产生在这里长住下去的想法。

又是一天的下午,懒洋洋的卡塔琳大字型的躺在院子的草地上,伸展着被截短的四肢享受着日光浴,莎伦也用同样的姿势躺在这头母猪的身旁。

忽然院子边缘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骚动,而骚动的方向位于迎宾屋。

莎伦翻过身子抬头张望,只见一个身穿法师袍的男人在几个饲养场的职员女奴的簇拥下踏进院子。

本来懒懒散散四散在院子各处的母猪们纷纷迈动短小的四肢,朝着那个男人跑去。

而莎伦听见的骚动也就是这样引发的。

奇怪了,她们看起来怎么好像很兴奋的样子……莎伦看着母猪同伴们的奇怪行为大感困惑。

因为簇拥在那个男人身旁的女奴当中有书奴,每当书奴走向母猪,一般都是为了检查母猪的生长情况,因此饲养厂里的母猪对书奴最为惧怕,其惧怕程度超过了负责处决她们的战奴和把她们加工成香肉的厨奴。

不得其解的莎伦只好用胳膊戳了戳卡塔琳,冲这位前辈打出眼语:“姐姐,你知道她们在干嘛吗?”

卡塔琳抬头往莎伦的视线方向望了一眼,又重新躺下继续享受日光浴,仰望着天空的美眸漫不经心的打出眼语:“是救星来了,她们想被救星看上带走,对了,你也不想被宰的,过去凑一下热闹吧,没准真救星就把你带走了呢。”

“救星?什么救星?”莎伦更加困惑了。

“这是母猪之间的黑话啦,就是指那些来饲养场把母猪买走的好心人。”卡塔琳打完这段眼语后,直接闭上了美眸。

莎伦不得不继续摇晃卡塔琳,强迫她睁开眼睛:“姐姐,我的问题还没问完呢。”

“还有什么啊?”卡特琳桃腮鼓鼓,显然被这样打扰晒日光浴让她很不高兴。

“被救星带走跟被做成的香肉有什么区别啊?”莎伦问出她最关心的问题。

另一边,那个被母猪们视为救星的男人已经选中了好几只母猪。

书奴把链子拴到那几只被选中的母猪的项圈上,然后牵着她们跟随男人走进了另一栋建筑内。

卡塔琳又回了她一句:“区别就是待在这里早晚变成母猪香肉,但被救星带走了就可能会成为宠物,甚至重新长回手脚当回女奴也说不准。”

“还、还有这种好事?”莎伦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一时间连眼语都打得有些不利索了,“哪怕是因为犯罪变成母猪,也可以这样被买走?”

卡塔琳螓首轻点,但这个简短的回答并不能完全解答莎伦的疑惑:“男人想要宠物,为什么不到奴隶市场去买呢?”

“有时候母猪更便宜呀。”卡塔琳以眼语解释:“母猪的身价是按照肉质和重量计算的,而女奴的身价是按照身材、长相、纹身的数量、血统来计算。这么说妹妹就懂了吧。”

这回轮到莎伦点头。

由于母猪与女奴两者的计价方式不同,使得来饲养场的男人有机会用很低廉的价格买下平时身价高昂的女奴,甚至是送去神殿把失去的四肢长回来的费用,也要比去奴隶市场正常购买的费用要低廉,更别说某些很可能就不会流入奴隶市场的有名号女奴和贵族女奴。

而那些不是自愿当猪的母猪也把这些来捡便宜好货的男人视为救出自己的救星。

得知自己已经错过一次宝贵机会的莎伦有点惆怅地看向刚才那个救星走进的建筑。

这时那个男人刚好从那建筑内走出来,之前由书奴拽着的几条链子已经有两条转移到男人的手中,而其他也被牵进建筑内的母猪的链子已经被解开了。

不问可知那位救星最终只买下了两头母猪,刚才的走进建筑里肯定是为了“试用”这些母猪。

毕竟能不能操得舒服是女奴们一项很重要的性能指标,仅次于能不能生孩子。

那两头被救星买下的母猪将可爱的头颅昂得高高的,扭动着肥嫩高翘的硕臀,在其他母猪羡慕妒忌恨的目光中跟随着自己的新主人走向饲养场的迎宾屋,然后离开这座母猪的地狱。

而有幸被选中却没有被买下的那几头母猪,无比沮丧的回到猪群之中,接受其他母猪的幸灾乐祸。

经过这一段插曲,母猪们的生活又回归到日常,下午时分书奴再次出现的时候,觉得自己快要达到完成育肥的母猪们又四散奔逃,最后有两头金发母猪和一头黑发母猪被牵进了屠宰室。

日子一天一天的重复,看似一成不变,但莎伦已经明显感觉到身上的肥肉越来越多,原本健美的身躯正逐渐变得丰腴。

这样的身材变化有没有让她变得更可爱,她不清楚,但这种变化越大,她生命的剩余时间就越少。

而救星到访饲养场的概率不是一般的低,一个月也就一两回,最多也不过是五头母猪被成功买走。

成为母猪的第四个月后,莎伦已经有点绝望。

又是一个平静的下午,书奴手攥着笔记本踏入院子,一些自己估计着快完育肥的母猪又开始东躲西藏,同时也有母猪主动凑上去让书奴检查自己的育肥进度,或失望地被赶开,或满眼欢喜地让书奴为自己系上链子——后者自然是主动来当母猪还想要接受宰杀成母猪香肉的。

知道自己当母猪不到半年,远远达不到育肥结束的莎伦一动不动,继续躺着晒日光浴,任由来到身边的书奴卷尺测量自己的娇躯。

“距离长好还差得远。”书奴喃喃自语地从莎伦身边绕开,开始测量躺在她旁边也晒着日光浴的卡塔琳。

这头黑发老母猪也是对书奴不理不睬,随便对方的卷尺在自己丰腴雪白的娇躯上各种测量,直到书奴开口道:“C15,你完成育肥了,跟贱奴来吧。”

听见这宛如死亡女神的催命咒语一般的宣言,刚刚还懒洋洋的卡塔琳顿时弹起,俏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接着书奴便从腰包里摸出一条链子,系到她项圈的前环上。

“姐姐……”莎伦也坐起身子,想要阻止,却不知该怎样做。

四肢被截短的她只是一头上厕所都需要别人帮忙撩头发的母猪,不再是那个武艺高强的、有着金狮之名的女骑士。

“抱歉啦,妹妹,贱畜要去变肉了,不用为贱畜伤心,这是贱畜渴望的结局。祝你快点遇到救星,逃离这里再次为人。”卡塔琳打完这段眼语就迈动四肢跟上书奴的脚步,不再理会莎伦。

望着这头母猪前辈扭动着刺有六个红心的肥嫩翘臀渐渐走远,莎伦悲从心起,两人的相处日子不长,但没有卡塔琳的帮助,她也不会那么快适应饲养场的母猪生活,朝夕相处了几个月,怎么也有了不浅的感情。

而且今天卡塔琳完成了育肥,也在提醒她,看似还有八个月的时间,其实并不算很漫长。

这一次育肥进度检查,包括卡塔琳在内的六头母猪被牵进了屠宰屋,莎伦则变成独占一个隔间的落单母猪。

又过了一个月,这一天终于再有一个救星来到院子里,母猪们又一次骚动起来,纷纷围拢上去,宛如是急着向主人讨要食物的宠物狗。

莎伦连忙从晒日光浴的草地弹起,挤过去想要引起对方的注意。毕竟卡塔里想变成母猪香肉,可她却不想。

也许是女神保佑,这位救星对着金发好像情有独钟。

不管秀发是黑的、红的、灰的、褐的、银的或者别的什么颜色,他看都不看一眼,哪怕那头母猪用自己的俏脸和巨乳去磨蹭他的小腿,撒娇卖好也不屑一顾,却认真地检查每一只金发的母猪,抱起这一头看看,捏着那一只头的下巴瞧瞧,然后转头对随行的书奴说上一句话,书奴便弯腰给那头母猪的项圈系上一条链子牵在手中。

而莎伦刚好有一头漂亮的波浪卷金发,等到她差不多挤到救星的脚边时,已经有十几头母猪被选中,牵上了链子。

“啊,真是漂亮的金发,还是天生的波浪卷呢。”那位救星如此感慨着,托着莎伦的腋下抱到半空,把她上下打量一下,看见她阴埠上的金狮名号时,甚至两眼放光起来,马上扭头对着饲养场的书奴道:“这头母猪也要了。”

随后莎伦就被放回到地上,由书奴系上链子被牵着,原本她刚刚想好的劝说救星买下自己的眼语说辞都不需要了。

等到书奴手里的链子多到快有二十条的时候,救星终于停下了他的“母猪拯救行动”,转身径直走向迎宾屋,连对于母猪们的试用环节都跳过了。

包括莎伦在内的近二十头金发母猪们都觉得这样很好,稍有区别的是莎伦不想被杰克父子以外的男人操,而获选的母猪们担心会在“试用”环节内无法让救星感到满意而导致重新落选。

毕竟在男人的视角里,一个女奴“好不好用”这个问题是没有标准答案,而影响这问题的因素从花径和蜜穴的形状、G点的位置、挨操时的叫声、娇躯摸起来的手感、自身的敏感程度乃至其他的女奴身体参数,都会有间接或直接的作用。

只有赎罪女神才晓得自己会不会因为某个参数导致救星对自己不满意。

但不管怎样,莎伦和获选母猪们被牵回到迎宾屋里,走上地秤称出重量,再由书奴用卷尺测出三围,算出肉质身价后,救星爽快地付了钱。

唉,该夸张这个国家的人很会做生意么,来饲养场低价收母猪,再让母猪长回手脚变回高身价的女奴……听见书奴报出自己仅到五个金佛里的身价,莎伦只想苦笑,她在首卖日的拍卖上,可是卖出了上千枚金佛里呢。

随着交易的完成,兴奋不已的金发母猪们仰起螓首,扭胯摆臀地跟随着救星走出了饲养场,大门外已经停了一辆运货马车,等候多时的车夫女奴在车斗尾部搭好一块木板,母猪们便自觉地沿着木板爬上车斗。

等到所有母猪都上了,车夫女奴就把车斗的挡板架起来,避免有母猪掉到外面,然后与救星一起坐回到驾驶座上驱策母马拉动马车。

车轮咕辘辘作响,马车偶尔因路面的不平坦而颠簸几下,但丝毫没影响车斗内母猪们的眼语聊天……

“赞美第一女奴,大家不用变成了母猪香肉了。”一头样貌大概三十岁出头的老母猪打完眼语,便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永远赞美,本来还以为活不过今年了。”一头可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母猪也跟着喜极而泣,她雪白的娇躯已经变得胖乎乎的,每当出现颠簸,她全身每一块美肉都跟着颤抖几下,要是继续呆在饲养场里,不出一个月就得送去宰杀了。

“赞美……”

“赞美……”

“赞美……”就连莎伦也附和着打完眼语后,将额头压在车斗的地板上,现在她已经不敢去赌丈夫和儿子会不会先于自己的育肥完成到来。

“不知道主人会让我们做什么呢?不会不管我们,继续保持这样子吧?”向赎罪女神感恩结束后,母猪们又讨论起自己的未来。

“贱畜想主人应该不是母狗爱好者吧?”

“但一定是一位金发爱好者。”一头年轻的小母猪故意晃晃脑袋,将蓬松柔顺的金发抖到前面。

“贱畜长回手脚,就每天为主人做饭,保证让他将厨房交给贱畜来打理……”

“贱畜给主人当保镖就好了,别看贱畜现在满身肥肉,可是有剑盾纹身的战奴呢……”

在这眉来眼去的眼语讨论大会,母猪们都很识趣地没提自己为什么变成母猪的。

因为凡是主动凑过去要救星赎买的,必定不是自愿来当母猪,再剔除像莎伦这样极少数被新主人卖进来用当母猪的方式合法除掉的倒霉女奴,那么剩下的母猪恐怕说是全员恶人也不为过。

由于救星兼新主人坐在驾驶座上,车斗与驾驶座有木板墙隔开,母猪们又戴着塞口球而口不能言,只能在讨论中畅想未来,无法向新主人求证。

马车一路飞驰,驶回了锻炉城,最终在一条巷子里停下,新主人直接下车,走进了一幢深红色外墙的建筑,而那幢建筑也有几个力奴跑了出来,协助车夫女奴把母猪们卸下,驱赶母猪们走进那建筑。

没被新主人第一时间带去神殿长回手脚,但稍感失望的母猪们也没抗拒这个安排,没准就像之前在车斗内讨论的那样,新主人是一个金发母狗爱好者,当母狗比不上女奴,不过不用被宰杀吃掉,已经是很满意了。

一众母猪最后被带进一个堆满格子笼的房间里,这些格子笼整整齐齐地堆放成一排排“笼子墙”,每个格子笼的尺寸都一样,只够塞进一头母猪。

侍女们把母猪挨个塞进格子笼,每一头母猪被塞进笼子后,就把三根用动物肠子做成的软管钻过笼子的栏杆隙,塞进母猪的檀口、蜜穴和菊穴内,其中连接着母猪胯下两穴的管子则连接到紧靠着笼子墙一个个封好盖子的木桶内,显示这些木桶专门用来收集和存放母猪的排泄物。

而被塞进笼子里的母猪只能仰躺、趴伏和侧卧三个姿势选一个,能做出来的最大动作也就是翻个身子。

“呜!呜!呜!”有些母猪似乎意识到什么,开始挣扎并想要逃离这里,可是只靠被截短的四肢又哪里敌得过身体健全的侍女,没跑上几步就被一双纤手从身后搂腰抱起,然后经过一阵胡乱地挥舞四肢,还是被塞进了格子笼。

莎伦没有反抗,她明白这种徒劳毫无意义。

等到她被塞进一个格子笼里,全身三个肉穴被塞入管子后,便转动螓首看往旁边那清泪横流、表情凄苦的家生奴母猪。

“姐妹,你了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吗?”得益于格子笼四周的栅栏空隙,莎伦可以跟隔壁笼子里的母猪用眼语交流。

“我、我、我……”家生奴母猪泪眼婆娑,深蓝色的美眸眨动了好一会,终于顺利打出想要说的眼语:“我们还是要被当作母猪宰杀让人吃掉啊。”

“这怎么回事?”莎伦不理解家生奴母猪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但她明白哪怕是母狗也不至于被塞进这种格子笼里——总督府的犬舍里有上一代史塔尔公爵,也就是她丈夫老杰克的父亲遗留下来的母狗,虽然跟母猪一样不被当作人看待,但居住条件可是比母猪饲养场的隔间要好上许多。

更重要的是,在莎伦的认知里,能够光明正大地合法宰杀母猪的地方只有饲养场。

有特殊嗜好的大人物也不是不可以在自己家里弄几头母猪杀着玩再亲自下厨烹调成菜肴,但这种事情也得悄悄地躲着别人做,一旦被人发现,将会成为政敌攻击打压自己的黑料。

“这种笼墙就是饲养场用来关押重罪母猪,把她们在一个月内迅速喂养变肥的。”解读完家生奴母猪打出的眼语,莎伦不由得一怔,也不知道该问点什么。

等到所有母猪都被塞进格子笼里插好管子,侍女们就退了出去,让母猪们自己在笼子内低声抽泣或与旁边的同伴互打眼语聊天。

不知过了多久,莎伦只觉得肚子开始咕咕叫,并且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下来的时候,这个笼室的房门才被打开。

几个侍女提着冒着热气的木桶走了进来,由于她所在的笼子位置较高,能够看见桶内盛得满满的糊糊粥。

其中一个侍女拿起长勺从木桶里舀出糊糊粥,就灌进连接着母猪嘴巴的软管口。

被如此喂食的母猪不想死于窒息,就只能咽下全部从管子里灌入的食物。

再次吃上这种只有咸味的浓稠粥水,莎伦的脑海内一度浮现出当年在驯奴学院接受调教的日子。

在充足的糊糊粥和无法拒绝的强迫灌食下,包括莎伦在内的所有母猪都吃饱后,侍女们带着已经变空的木桶离开了笼室。

之后的日子大同小异,侍女们按早中晚三次来到笼室给母猪们灌食糊糊粥,并在晚上的喂食结束后把便桶搬走,换成新的便桶。

由于母猪们被限制在格子笼内,几乎没有运动,笼室的温度也通过气温法阵控制在一个相对舒适的范围内,让母猪连汗都不会流一滴,也就没有每天带母猪去洗澡的麻烦。

然后每隔三天,侍女们会把插在母猪三个肉穴内的管子拔掉,更换成清洗干净的管子。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星期,莎伦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此时自己的身体已经长胖了许多,原本健美匀称的娇躯变得丰腴圆润,富有肉感。

可见隔壁笼子里的家生奴母猪说的恐怕是真的,因为在这两个星期内,已经有不少被侍女认为长得足够肥美的母猪从格子笼里带走了,她们再也没回来了。

大概他们已经把我忘了吧……莎伦心如死灰,按照贸易联盟的传统,经过首卖日之后的她,已经与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没有关系了,不然很难解释康德子爵换人了应该有三个月,两个杰克都没派人来找她。

伴随着吱嘎的一阵机轴摩擦声,莎伦从自哀自怜的思绪中回来现实,侧过脑袋看向笼室房门的方向,侍女们提着盛满糊糊粥的木桶走进来,开始一边给剩余的母猪灌食,一边检查母猪的生长情况,然后把认为育肥完毕的母猪从笼子格里提出来。

“贱畜还很瘦,现在还不是宰杀的时候……呜!”今天第一头被提出来的母猪趁着管子刚拔的机会大声哀求,然后被不想听她噪聒的侍女们用塞口球堵嘴。

“不要杀贱畜啦,贱畜有主人……呜!”第二头母猪同样如法炮制,也许是侍女们对这种事情已经变得十分麻木,对母猪们的哀求毫无同情,俏脸上只有不耐烦的表情。

随着侍女们一路过去,很快来到莎伦所在的格子笼面前,手握长勺的那个侍女刚要把勺子放进木桶里舀糊糊粥,就被领头拿着一份卷轴的书奴叫住:“等一等,她完成育肥了,别喂了。”

其他侍女听罢掏出钥匙打开格子笼,把莎伦拖出来并给她戴上塞口球。

莎伦顺从地任由侍女们摆布自己,因为她深知徒劳无益的反抗只会给施虐者增加快感,在无法逃脱和给对方造成伤害的情况下,沉默便是最大的反抗。

等到侍女们给母猪们都喂完食,她们便牵着包括莎伦在内的九头完成育肥的母猪往房间外出走去。

穿过走廊,提着木桶的侍女与众人分开,剩余侍女领着母猪们进入一个水汽氤氲的房间,原来是一个筑有大型浴池的浴室。

侍女们脱下比基尼放好后,便把九头母猪分别抱进池中,用毛刷、肥皂等东西给她们洗澡清洁,而且比在饲养场里那些力奴女工给母猪擦身要认真多了。

死之前还能干净一下,还算不错……莎伦被侍女从浴室时抱出,放到一张长桌如同给一个婴儿包上襁褓那样用大毛巾包裹起来摆弄擦拭,直到雪白的肌肤上再也看不见哪怕一滴水珠,她才被侍女重新放回到地上并塞上两根假阳具堵住胯下两穴。

这时母猪们又被侍女们牵着往外走去,终于来到了一个酒馆餐厅风格的大厅,不过装璜相当奢华,锃亮的大理石地板、带有精美浮雕的黄铜灯架、红木材质的桌椅……甚至比一些囊中羞涩的男爵子爵的宅邸还要气派。

与这些奢华装璜格格不入的是一个个点缀在柱子四周的鸦笼,这些鸦笼有些已经有“住户”进驻了,都是跟着莎伦她们一样戴着塞口球、胯下两穴被假阳具堵住的金发母猪,莎伦甚至看到前几天完成育肥被带走的母猪,看来这里跟母猪饲养场差不多,只是饲养场宰杀母猪后会腌制成香肉,而这里似乎是顾客现点现杀,做成菜肴直接吃。

等到莎伦她们九头母猪都被塞进仍空着的鸦笼,不得不用没了小腿的残缺大腿在鸦笼内站立后,侍女们也四散开来,开门迎客。

这比跪在刑场等待刽子手的大刀落下还要不好受……一脸生无可恋的莎伦四处打量着其他鸦笼内同样生无可恋的金发母猪,毕竟人面对死亡的勇气,都是一鼓作气,然后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消散,要是已经跪坐在刑场知道今天注定一死,还能坦然接受,可如今不知道什么时候有顾客上门,不知道有多少顾客上门,并且随机挑选数量未知的母猪宰杀,这就很破坏当事人的心态了。

在这种患得患失的煎熬中,莎伦终于看见首批踏进大厅的顾客,一共两男三女,衣服不算特别华丽,但也是那种家资殷实的中产市民,他们在迎宾侍女的接待下很快选中五头母猪,其中就包括她。

随着母猪们在侍女的搀扶下站在顾客们面前,被顾客捏捏硕乳和翘臀检查她们的肉质肥嫩度,伸手指探进花径内看看她们有多敏感,最后确认一头深蓝色眸子的母猪。

这头被选中的母猪立刻被侍女们拖走,而莎伦她们四头幸运“落选”的母猪则被重新关回了鸦笼内。

“谢天谢地!赞美女神!”从鬼门关前走一遭的滋味着实不好受,虽然厨奴们那十分狂野地动作把她们四头母猪摔得不轻,但死里逃生的幸运感还是让她们四个不住地喘着粗气,惹得下层的“住户”们发起了一阵不满的晃动以做回应。

“疼!”

砰的一下,还没找稳姿势的莎伦便被底下住户的抗议给摇了过来。

但也因此,倒过来的她才注意到透过大厅墙壁上的玻璃窗户能够看见窗外的庭院,不过那里可不是什么与大厅装璜相衬的优美花园,而是摆满各种刑具和行刑设施的可怕刑场。

那头被选中的母猪的胳膊已经被勒住肋下的绳子捆住,与丰腴的娇躯紧紧地贴在一起,然后几个餐馆的厨奴拔出塞在她胯下两穴的假阳具,再用两个肉钩塞进这两个肉穴内,钩住直肠和花径后,把她倒吊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全身重量都集中于体内的两个钩子上,而钩子又钩进女性最为敏感的肉穴内,自然疼得这头不幸的母猪发出连塞口球都封印不住的凄惨嚎叫,精致的五官也因为这可怕的痛苦而扭曲成比食尸鬼还要恐怖的表情,丰腴的娇躯在常人难忍的剧痛下不断扭动,将肥嫩的翘臀和因倒吊而几乎垂到粉颈处的硕乳抖出阵阵养眼的肉浪以外,还将连接着铁钩的两条铁链拉扯到哗哗作响。

不幸中的万幸是,无论是餐馆的厨奴还是点下这头母猪的顾客,都不是什么喜欢折磨母猪的变态。

其中一位看似像战士职业者的强壮男顾客,从厨奴接中一把双手剑,然后空挥几下试试手感,便对厨奴摇头说着什么。

由于距离太远,莎伦听不见他们的交谈内容,不过她马上看见一个厨奴跑开了,没过一会拿了一把单手剑回来。

男顾客接过单手剑,耍出一个剑花后苦笑了一下,对厨奴摆摆手,似乎决定将就这件同样不太趁手的兵刃。

紧接着他双手握剑,来到倒吊母猪前,摆起出来常见的横劈架势,盯着眼前这头因挣扎而在铁链上小幅度晃动的活靶子一会,忽然在大喊一声挥剑而出。

单手剑快如闪电般抹过母猪的粉颈,后者那因剧痛发出的突破塞口球封锁的呻吟戛然而止,随后是一阵脑袋瓜和奴隶项圈掉进下面的放血池内多次碰撞发出的声音,嫣红的鲜血顿时从断颈处洒落,吓得那位男顾客连忙后退几步才不至于衣服被溅上血污。

这位成功展示武艺的男顾客放下单手剑,享受同伴们的称赞,另一边等候的厨奴们已经拿着切肉刀围了上去,进行下一步的加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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