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从首卖日到被秘密赎回(4)

母猪饲养场的厨奴和力奴配合默契,等待截肢的萌新母猪们一个接一个地被抱上截肢台,然后锁好四肢,随着剁骨大刀的反复重劈下,把她们“多余”的前臂和小腿切除。

而这一切手术都是在没有麻醉与昏迷手段下进行的,每一个萌新母猪都疼得剧烈挣扎,凄惨的嚎叫声突破了塞口球的封锁。

莎伦看着这些与自己只是点头之交的女奴在截肢台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泛起了同命相连的凄凉感。

二十多个萌新母猪处理起来不算很费时间,很快就轮到莎伦。

刚被抬到截肢台上,她还没挣扎就被十几条有力的纤手死死按贴在台面上,看来这些职员女奴在看见她阴埠上的金狮名号和豪乳上的剑盾纹身,就非常警惕她可能的暴起发难。

莎伦的几次反抗尝试都被职员女奴们轻易压制——虽然骑士是以强大力量和肉体坚韧着称的武技者,也架不住她稍微一动,那些女奴就扭她的乳头、捏她的阴蒂,还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只表面满是凸起点的粗大假阳具硬捅她的屄逼,痛得莎伦冷汗直冒浑身发软,直到她认命一般的任由摆布后,厨奴才抡起剁骨大刀劈向她的膝盖和肘关节……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强烈的剧痛让莎伦昏了过去,再次睁开眼睛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一个竹篮里,小腿和前臂已经离她而去,只留下伤口愈合后缩短了的四肢,接着一个力奴拎起了竹篮开始搬运她。

由于四肢缩短了的关系,之前捆绑着莎伦的绳子也没有了,但是堵住檀口的塞口球却没摘下,而且四肢传来的余疼尚未消散,也无法让她坐起来查看四周的情况,只能仰望着头顶那部分景色的变化。

先是从石砖结构的天花板变成了已经染上暮色的天色,然后是简陋的木梁与捆扎起来的稻草组成的屋顶,最后力奴把竹篮放下,再把她抱出来放到地上。

完成搬运母猪工作的力奴转身离去,紧接着莎伦便听见铁栅栏关上并上锁的声音。

我已经是被送进了兽棚的隔间里了吧……莎伦曾经为了了解史塔克家族各处产业而视察过女王港城外的母猪饲养场,知道除非是重罪母猪,不然一般的母猪不管是自愿卖进来的还是被法院宣判有罪后送进来的,都会像牧场里平常饲养的牲畜那里有一个隔间居住睡觉,只不知道室友会是谁,她比较希望是耶伦妲她们,哪怕是把她们害到落得如此境地的娜娜因也可以,毕竟在母猪饲养场里结识新朋友真的太奇怪。

莎伦正想着要坐起来,一张成熟妩媚的俏脸先一步出现在眼前,对方的右耳的耳垂系着一个写有C15编号的木牌,在大蓬自然垂下的乌黑秀发之中,一双茶色的单凤眼俯视着她——对方也戴着塞口球,但微微翘起的嘴角说明这头母猪正在微笑,随后她看见母猪的单凤眼开始眨动,打出眼语来:“你好,编号为C21的室友,贱畜叫卡塔琳……你呢?”

“莎伦……”莎伦连忙翻身,想用缩短的四肢站起来,没想到断口一接触到坚硬的夯土地面,顿时疼到她重新趴回到地上,只能像一条肉虫子似的蠕动到木板墙再扭动大屁股让自己倚坐在墙上,借天窗洒进来的月光,她这才看清了这个以四肢着地的方式来到她面前的室友大部分容貌。

本来及腰遮臀的黑乌长发如今大半披散在地上,没被这些柔顺黑丝覆盖的地方露出雪白似霜的肌肤,如两座圆润的翘臀如同拔地而起的丘陵一般从尾骨的后方隆起,其中一片臀丘上显眼地刺着六个红心图案,两团沉甸甸的饱满像熟透的白木瓜似的垂落贴地,并且将刺在左乳上的四个技能纹身——床铺、汤勺、针线毛球和丝带。

卡塔琳整个人的气质就像是一位丰腴熟透的少妇,尽管她那妩媚的俏脸只停留在三十岁出头的程度,但莎伦觉得她的真实年龄已经有四十了也是很有可能的。

“你刚被切完手脚,不要急着走脚,不然会疼死的。”做完自我介绍的卡塔琳微笑着打出眼语提醒前面的萌新母猪。

“谢谢……”莎伦艰难地打出眼语,挪了挪自己的大屁股,换成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

尽管过去也跟杰克父子玩过母狗调教,可她现在才发现把手脚对折起来装成母狗,跟直接切掉变成真正的母猪母狗是不一样的。

“镣铐纹身,有名号……你是来体验生活的吗?姐姐告诉你啊,当母猪可好玩……”卡塔琳还没打完眼语,莎伦就打出自己的眼语告诉她真实的情况:“不是,我是被人贩卖进来的。”

反正没有第三者在场,手脚又疼得要死,莎伦干脆懒得遵从女奴该有的用语习惯,毕竟眼语里的“我”一词比“贱奴”要短一些,眼皮能少眨几下。

“你的主人居然舍得把你这样的外来奴卖进饲养场?”卡塔琳怔了怔,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你干什么大事把主人惹毛了?”

“只因为我是他的叔叔的奴妾……”

“贱畜懂了,你的姐妹也是被他卖进来了吗?”身为家生奴的卡塔琳马上在脑海里补完了莎伦没说出来的那部分剧情——主人去世又绝嗣,旁支亲戚过来继承家产,然后把留下的奴妾们贩卖干净,这是贸易联盟内部很常见的做法。

有些信仰异端化的岛屿,甚至会把这样成为遗产的奴妾们全部处决或者变成母猪用来大宴亲朋。

毕竟这些奴妾不知道对前主人到底有多少忠诚与思念,作为新主人与其把她们留在身边变成在未来不知道到底会不会爆炸的炸弹,还不如把她们“处理”掉。

莎伦螓首轻点,歇息了好一会,疼楚减轻了许多的她也有余力来关心自己以外的事情:“你又是怎么当了母猪的?”

“贱畜自己进来的。”卡塔琳笑颜如花,轻松的神态仿佛在说刚刚晚餐的时候我吃一个美味的奶油蛋糕,现在可开心了。

“……”莎伦目瞪口呆,但看见对方眼角下面的小屋纹身也就释然了:家生奴嘛,思维与大陆出身的正常女性有天渊之别,平常的生活过腻了,想当母猪体验刺激也不是什么离谱的事情。

她以前也听说过有些贵族女奴跑去当母马参加比赛,当母狗为主人在狩猎时奔走追捕猎物,当母猪育肥后接受宰杀变成香肉后让主人吃下的逸闻趣事,不过与这种自愿者面对面相谈倒是第一次。

突然一阵腹绞传来,莎伦皱了皱黛眉,马上意识到自己体内发生了什么,便强忍着不适打出眼语询问面前的“老前辈”:“姐姐,请问……我想上厕所,该怎么办?”

平时她不会问出这种问题,可是整个隔间实在太小了,除了两堆应该是给母猪当床用的干稻草堆就再无余物,隔间深处倒是有一处由木板墙隔开的小隔间,但哪怕便桶就在里面,可她现在没手指又缺了小腿,要怎么使用?

“姐姐教你,你的手脚还在疼吧,先趴下来,屁股朝向里面,慢慢挪过去。”

虽有怀疑,不过莎伦还是听从卡塔琳的指挥,趴到地上慢慢挪动,随即在这个过程中发现自己那两颗引以自豪并且让杰克父子深深着迷的大乳房,成了她这样贴地挪动的障碍,尤其是乳头与夯土地面摩擦时产生的疼感让她吡牙咧嘴。

尽管困难重重,不过在卡塔琳的指导下,莎伦总算把自己挪到隔板的后面,并在这个过程中,卡塔琳不停地用残短的前臂把她那自带波浪的及腰金发拔乱到她面前。

“好,停,现在你扭头看看你的屁股是不是已经凑到水沟边。”解读完卡塔琳刚打出的眼语,莎伦竭力地扭头望向身后,果然在这个小隔间的最深看见一道不怎么宽的石砖小沟,还有两根钉在木板墙上,直挺挺地伸出,让她实在看不懂有什么用途。

“看到了。”莎伦打完眼语后便卡塔琳以眼语回答:“那么妹妹这回是拉大的?还是小的?要是小的,你还得翻个身子,不然洒落到地上,就影响我们的下次使用了,那些打扫猪舍的力奴懒得要死,她们三天才会来一趟。”

“……”卡塔琳的眼语内容再次莎伦目瞪口呆,女性天生比男性更严重的洁癖一时让她产生了要不憋住别拉了的念头,可那位室友继续打出眼语:“妹妹,你可得习惯这样上厕所,要是被人发现你随地拉脏东西,可是会被吊起打个半死的。”

上个厕所就这么恶心,为什么那些家生奴还会主动来当母猪啊……欲哭无泪的莎伦内心挣扎许久,还是放松了对括约肌的控制,在身体自发的运作下,积累在大肠的污物很快就被排出体外,掉进水沟内。

排泄的快意涌上心头,让莎伦感到一阵轻松,可是又一个现实问题开始困扰她:没有手怎么擦屁股?

“妹妹,解决了吗?听动静应该解决了吧?”卡塔琳又用眼语询问,这回莎伦羞得脸红耳赤,好像自己回到呀呀学语的幼儿时期,被母亲手把手地教导怎么上厕所——现在的确有一位年长的姐姐在手把手地教自己上厕所就是了。

“解决了,要怎么擦屁股?不会没法擦吧?”莎伦的俏脸上写满了为难。

“刚才你回头看的时候,有看见墙上伸出的两根木棍吧?”

见到莎伦点头确认后,卡塔琳又打出眼语:“上面那根是用来擦屁股的,下面那根是用来擦骚屄的,不要搞错了,相信妹妹也不愿意把那些脏东西粘到骚屄上吧?”

“求你了,别再说了。”这下子莎伦彻底泪流满面。

十几分钟后,记不起自己是怎么抬起大屁股去磨蹭那根木棍把菊穴口擦干净的莎伦瘫在稻草堆上,心如死灰,觉得不如在城堡大院里找个战奴将自己一剑捅死更好,而卡塔琳躺在旁边的另一堆稻草堆上,侧着脸笑眯眯盯着她。

“姐姐,你当了多久母猪了?为什么你好像对我的到来感到很高兴?”

“那当然啦,你不觉得当母猪上厕所很麻烦么,没有室友帮忙,很容易弄脏头发,那就太恶心了。”卡塔琳在打眼语的时候,莎伦想起她在挪动身子进小隔间的时候,对方一直在把她的头发从背后拔到身前,毕竟在这个海岛之国上的女性,不管是女奴还是母畜,都会尽可能地留长发,原因无它,皆是这里的男人普遍只喜欢有长头发的女人。

“贱畜之前的室友在五天前完成育肥被宰杀了,弄得贱畜上厕所麻烦透了。至于当了多久母猪,应该有十个月了吧,按照进度,贱畜再被饲养两个月就该宰杀了。”

“姐姐不害怕吗?”

“你是指被制作成香肉吗?不如说是贱畜的期待呢。”

“……”

“参加告别日能够把脑袋放进万颅塔,永远不腐不烂,但是主人死后下葬的地方却是公民墓园,这不是跟他永远分开了嘛。那么变百母猪香肉后被他吃进肚里,他就会把贱畜化进他体内,这样就不会分开了。”

“对不起,姐姐,我理解不了这样的想法。”

“没关系,想把脑袋送进万颅塔才是大多数女奴的想法,贱畜懂的。”

之后身心俱疲的莎伦闭上美眸睡觉,也不管卡塔琳是不是还在打眼语想跟自己交流。

……………………

次日清晨。

“懒母猪们,起床啦!”猪舍大门被推开的沉重磨擦声与职员女奴的吆喝声一同构成了母猪们的起床铃,莎伦也因此在稻草堆上醒来。

经过一夜的休息,被截短的四肢已经不疼了,她试着翻身以四肢着地的方式撑起自己,果然能够像一条母狗那样站立起来,接着便学着卡塔琳的样子扭着腰、摆着臀爬到木栅栏门前朝走廊望去。

手拿钥匙串、腰佩皮鞭的职员女奴们从大门一路走来,挨个打开隔间里的木栅栏,将里面的母猪放出来。

如果有母猪不愿意出来,就会有一个职员女奴走进用皮鞭爱抚母猪已经被养到变得丰腴肥嫩的娇躯,让她们自愿走出来并加入到往猪舍大门外面跑去的队伍里。

“姐姐,她们赶我们出去想要干什么?”

“还用问吗?当然是洗澡和吃早饭啦。”卡塔琳用一种你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的目光打量莎伦,“妹妹是极品战奴,一定做过照料战马和猎犬的工作吧,只不过现在当战马被照料的是我们罢了。”

“但是母猪饲养场的存在目的地不是为了处死那些犯下无可饶恕的罪行的女奴吗?”莎伦说出从丈夫那里听来的解释。

毕竟贸易联盟的法律中,理论上对男性和女性都是没有死刑的,哪怕是叛国谋逆这样的大罪,也不过是男性被转化,女性罚作重罪母猪,完成育肥后宰杀做成母猪香肉。

所以母猪饲养场其实是一座住满等待行刑的死囚的监狱,只是得益于贸易联盟的特殊国情,导致这座监狱里的实际住户有相当一部分是自愿进来的,然后这些自愿进来的住户也会在住上一段时间、觉得玩够后由亲人接走出狱。

“道理是这样,可是死刑犯不能卖,但母猪和母猪香肉能卖钱啊,母猪长的肉越多越好,饲养场就赚得多,所以啊,只要母猪顺从听话,别给这里的女奴制造麻烦,母猪就会得到不错的照顾。”

卡塔琳刚打完这一段眼语,她们所在的隔间的栅栏门就被打开了,负责开门的职员盯着她们吩咐一句“去外面吃饭洗澡”,就去开下一个隔间的门。

而卡塔琳也不会想要打眼语再说点什么的莎伦,便迈动被截短的四肢朝猪舍大门跑去,别无选择的莎伦也只好跟了上去。

面积快有半个足球场大小的院子里覆盖着绿色的草皮,先被放出来的母猪们大多聚集到西边,放眼望去是一片白花花的、几乎贴在地上蠕动的娇躯,中间点缀着十几个黝黑的墨点。

那边的草地上摆放着一排排木板做成的食槽,一些职员女奴把一桶桶冒着热水的糊糊粥倾倒进食槽内,另一些职员女奴给先凑上来的母猪摘下塞口球,让母猪们可以吃东西。

而终于不被堵嘴的母猪则高兴地把螓首伸进食槽内大口狂吃。

唉,她们这副样子,已经跟动物没什么两样了吧……莎伦注视着这一幕,心中很是不适。

也不知道是由于这些可怜的女奴被驯化母猪的厌恶,还是呆会自己也在食槽里吃糊糊粥,跟这么多母猪间接接吻、交换口水的厌恶。

不过肚子传来的饥饿感还是战胜了心理上的不适,莎伦还迈开脚步,凭借着作为女骑士锻炼出来的过人力量,挤开了许多挡在她前面的丰腴娇躯,让一个负责给母猪摘塞口球的女奴为自己摘下塞口球,然后来到食槽也低头大口大口地吃起里面半液态的糊糊粥。

这种主要用来给母猪增肥的糊糊粥自然不会有厨奴在意它是否好吃,靠着舍得放盐与豆油,使它不至于难以下咽。

莎伦胡吃一气,把肚子填饱后就从食槽前挤回出去,她空出来的位置随即被另一头母猪占据。

尽管这种喂食场面很是壮观,大部分母猪也争先恐后的样子,可莎伦发现糊糊粥的供应似乎是不限量的,而且水分也很充足,靠它填饱肚子,只要不做什么剧烈运动,也就不用额外喝水了。

当食槽内的糊糊粥快见底,又仍有母猪等着摘塞口球,就会有职员女奴拎着空了的木桶跑进一幢烟囱里正冒着白烟的建筑——应该是伙房,随后提着已经用糊糊粥装满的木桶出来给食槽添食。

“还发什么呆呢,赶紧过去洗澡啊,现在不洗,你就得脏到明天早晨这时候才有洗的机会了喔。”已经填饱肚子、满嘴汤汁的卡塔琳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莎伦的身边,由于没了塞口球堵嘴,她直接口吐人言,应该是担心违反母猪的行为守则,而把声音压得很低,被院子里母猪们集体吃饭弄出来的骚动完全掩盖。

同时这头资深母猪用她茶色的美眸朝着院子的东面瞟去——那边是十几个用石砖起一尺高的小围墙围出来的水池,大概是考虑到避免雨水污染的关系,每个水池有木柱支撑的顶篷挡住头上的天空,小围墙也筑有短小的斜坡,方便母猪进出水池。

现在已经有一些吃完早饭的母猪跑了过去,随便选了一个池子翻了进去,消失在石砖小围墙的后面。

一些脱了鞋子的职员女奴手里握着毛巾或毛刷子行走在水池里,不时爬弯俯身用手里的东西给什么东西擦拭清洁,想必就是那些已经进入池里的母猪。

这也算给莎伦解惑了关于在没有手指的情况下怎么给自己洗澡的问题。

“还请姐姐带路。”莎伦也懒得打眼语,同样压低声音回答一句,就跟着卡塔琳往水池爬去。

从昨晚入住猪舍到现在,她裸身爬地的时间加起来恐怕还不到一个小时,就已经觉得自己肮脏不堪——与地面接触的四肢还好说,这是无可避免的肮脏,可是饲养场的女奴又不帮她把长发盘起来,只能随着她爬到哪里,像拖把一样拖过哪里的地面,尤其是刚才在食槽里吃糊糊粥,飞溅的汤汁弄得她满脸都是,连带弄脏了许多正面的发丝,而舌头能自我清洁的区域实在太小了。

跟卡塔琳随便爬进一个水池后,莎伦就干脆放松继续四肢撑地,深吸一口气后整个人趴进水中,让这本来只到她小腿、现在四肢着地也不过没到她下巴的池水完全包裹住她。

先入水的卡塔琳已经欢快地在池里打着滚筒翻,好几头先来的母猪也在欢快地戏水,完全看不到被判刑待宰的凄苦与绝望,甚至弄得在这个池里帮母猪擦身清洁的两个职员女奴也全身湿透都没觉得害怕。

被截短的四肢自然无法独自清洗全身的任务,在水中翻滚几圈后,莎伦游到池边,学着旁边的母猪那样以仅剩的大腿为支撑站起,然后将缺少前臂的胳膊按在水池的围墙上。

虽然这个姿势就跟狗狗双足站立趴墙一样,但只有这样她和其他母猪才能维持站立。

看见莎伦摆出来这个姿势,一个刚为一头母猪擦洗完全身的女奴便走到她身后,“乖乖趴好,C21,这就给你擦身子。”随后莎伦就感觉到毛巾和肥皂贴到自己的娇躯上滑动摩擦起来。

过去在总督府里,莎伦不是没有享受过床奴的搓澡侍奉和精油按摩,只花了三天时间就让她从不习惯别人给自己洗澡,转变到享受这样的侍奉。

相比之下,饲养场的职员女奴给她的搓洗也算是尽心,却相当粗鲁,尤其是清洁菊门和蜜穴这两处排泄的地方,甚至把她弄疼了,不过想来也是,母猪又不是人,只要清洁效果好,哪用在意母猪舒不舒服。

很快的,在女奴的大力擦拭下,莎伦粘在身上的污垢随着肥皂湿水后产生的泡沫脱落到池中,恢复了一身清爽的她跟随卡塔琳爬出水池,然后被女奴重新戴上塞口球,剥夺了开口说话的能力。

“妹妹,跟贱畜来。”卡塔琳打完眼语就马上扭过身子朝另一头爬去,没能及时用眼语询问的莎伦只好默默跟在对方屁股后面,毕竟第一次当母猪,有太多事情不懂了。

就这样莎伦跟随卡塔琳爬到与水池区挨着的一个足有两层屋子大小的木头架子,像是建筑工人修筑大型建筑时搭起来的手脚架那般分作一层又一层,一些先洗完澡的母猪已经随着架子的楼梯爬到一些楼层上面,然后懒洋洋地或趴或躺,让自己颜色各异的长发垂到架子悬空的地方。

有些地方甚至被十几头并排躺卧的母猪占领,导致卡塔琳和莎伦不得不绕开她们。

直到卡塔琳爬到木架子第四层的一处空位,螓首一甩将乌黑的秀发甩到外面任其自然垂下,随后侧躺下来,一边挪动丰腴的娇躯把自己调整至更舒服的姿势,一边冲有些茫然的莎伦打出眼语:“今天运气不错,第四层还有空位,你也躺下来吧,记得先把头发甩到外面,这样会干得快一些,除非你打算整个上午的时间都躺在这里。”

莎伦不明所以地照办了,不过躺下来后她打出眼语询问道:“我们……母猪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把头发晾干啊,妹妹,你千万别告诉贱畜,以前你每次洗澡完后,你的主人都会用火系法术帮你瞬间烘干头发,以至于你完全不知道女人洗头之后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把头发弄干,不然贱畜会嫉妒到在明天的洗澡时把你摁在水池底淹死的喔。”

“哪有这么夸张,我只是一时没想到。这个大木架就是饲养场给母猪们晾干头发用的?”莎伦俏脸一红,连忙扯谎,在总督府里生活的时候,她每次沐浴结束,都有魔奴专门施展法术为她烘干头发,毕竟跟魔奴的魔力相比,总督夫人的时间更宝贵,她甚至有些想不起在嫁给杰克之前,自己洗澡后是怎么把头发弄干的。

“对啊,那些职员花给我们挨个洗干净身子已经很不容易,你还指望她们帮忙弄干头发,这待遇是母猪还是贵族千金啊。”卡塔琳打完眼语,随即黛眉舒展,嘴角高翘。

莎伦相信如果没有塞口球的妨碍,这头黑发母猪肯定会笑出声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木架子上的母猪越来越多,这个简易的建筑如同一个美发展示棚,不同颜色的长长秀发从各层的边缘悬挂出来,若是有一阵风吹过,便如同无数彩锦一般迎风舞动,很是好看。

在这个晾头发的过程中,莎伦并未只躺着睡懒觉,而是在复盘这几天发生了的事情。

锻炼城子爵换人这事在贵族圈肯定算是一件较大的事情,只要自己的儿子和丈夫稍微关心一下,不会花太久的时间就会发现自己在饲养场里当了母猪,那么很大概率他们会来把自己接走,不必真的被育肥后宰杀成了母猪香肉。

当然她也没把希望寄托在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两个杰克身上,趁着爬到大木架上的最高层这处母猪能够不被怀疑到达的制高点的机会,也认真地观察整个饲养场的各处,为将来的越狱作准备——用这具残破的身躯进行越狱这主意听着很不靠谱,但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没可行性呢,坐以待毙可不是她的风格。

在这东张西望的过程中,莎伦意外地看到了娜娜因。

这位曾经的子爵已经没有了昔日的威严与体会,被两个职员女奴左右挟着,宛如一头真正的母猪那般双腿离地的被提到半空,没被塞口球堵嘴的她一边扭动丰满的娇躯、甩动着鲜红色的火发一边大喊大叫:“贱奴是朗格男爵之女,不是什么母猪!快送贱奴去深坑镇,贱奴的父亲会奖赏你们的!”

奈何胳膊拎不过大腿,尤其是缺少了前臂的胳膊。

任凭娜娜因哀求、威胁、利诱三种话术轮番演说,女奴们也只用烦嫌的目光看她几眼,就继续提着她往食槽那边拖去,最后把她塞一个只露出脑袋的木箱子里。

被塞进木箱的萌新火发母猪如今只剩下螓首可以活动和说话自由,但没过一会连说话的自由都被剥夺了——一个牛角漏斗塞了她嘴里,然后职员女奴拎着装有糊糊粥的木桶往漏斗里倒粥,给她来个强迫喂食。

这时莎伦感觉到有人触碰她的豪乳,便把视线从食槽收回,随即看卡塔琳冲她打眼语:“她是昨天跟你一起进来的?”

“对。”莎伦带着厌恶之情地点点螓首,“多亏了她,我才没被送到奴隶市场出售,而是来到这里当了母猪,还好女神保佑,她也被背叛了,陪着我们一起当母猪。”

卡塔琳解读完莎伦的眼语,随即饶有兴致地问道:“看来背后有一段不错的故事呢,能告诉贱畜吗?”

“行……”反正躺在木架上晾头发也没别的事做,莎伦便用眼语把事件的过程大致说了一遍。

“真是个峰回路转的故事呢。”

望着卡塔琳俏脸上那发自内心的笑容,莎伦没好气地用眼语告诉对方:“如果这事不是发生在我身上,那么我也认同你的说法。对了,这里的职员连母猪不肯吃饭都要会管?”

卡塔琳想起刚才娜娜因被捉去强迫喂食的那一幕:“当然了,母猪不好好吃饭,怎么多长肉呢?万一饿瘦了,甚至饿死了,就等于看着一块金子飘走了。”

莎伦好奇道:“要是母猪坚持不吃饭或者自残身体呢?”

“不是,妹妹,身为外来奴,你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忘记了驯奴学院的服从训练吗?”卡塔琳狐疑地将莎伦重新审视一遍,尤其是后者眼角下的镣铐纹身和阴埠上的金狮名号。

“……抱歉,我是在大陆上与主人相爱后,自愿跟随他来到戴奥亚尔岛的。”

“难怪这样。”卡塔琳看向莎伦的多了几分佩服,“那么贱畜就讲解……不用了,妹妹看过去就清楚了。”

随着卡塔琳的提示,莎伦重新眺望食槽那边,只见娜娜因已经被人从木箱里放了出来,转而锁在一个首颈枷上。

不过这个首颈枷的样式与用来锁四肢健全的人的那种不一样,顶部的枷板只有一个用来卡住受刑女奴脖子的洞,两侧的支撑杆则有可以调整枷板高度一整排凹洞,已经被锁进里面的娜娜因刚好能用她两条圆润的大腿踩在地上站立。

而之前给她灌糊喂食的两个职员女奴已经分站在她前后两边,抡起手中的皮鞭朝着这头动弹不得的萌新母猪的乳房、屁股和骚屄狠狠抽去。

“呜!唔!呜呜呜!”皮鞭爱抚母猪娇嫩肌肤的闷响与突破塞口球封锁发出的呻吟一同在这个饲养场的院子里响起。

“这……我说,要是有母猪的意志顽强到可以扛下这些折磨也要不屈服呢?”

“妹妹一定没见过饲养重罪母猪的格子屋吧?”卡塔琳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听说每个饲养场里那些被判处重罪或者拒绝育肥的母猪,会被塞进一个只能趴着、连翻个身都做不到的小格子里,屁股、骚屄和嘴巴都会插着管子,只能每天被过量灌食,在一个月迅速增肥到可以宰杀的地步。”

随着莎伦不断解读卡塔琳的单凤眼打出的眼语,她越发感觉到遍体生寒,哪怕此时上午的太阳正是明媚艳阳,也让她感觉不到半点温暖,看来她作为一头萌新母猪,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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