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里,女人中途回去一次,告诉少爷没找到再等等,实际是在等待尿液生成,加剧那份难以忍受的压力。
“夜壶口这么小?”男孩看着她拿来的一个女性用的窄口瓷壶,疑惑道。
“附近只有女人的,毕竟家里只有女人。男人的要走很远,去客房拿,我的状态撑不了太长时间。”女人说着,这次没有跪下,而是直接撩起裙子,这次完全脱掉了湿漉漉的渔网裤袜和内裤,然后M腿蹲下,一气呵成,将那片浓密卷曲的浅色阴毛和微微红肿、水光淋漓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孩眼前。
过去半小时叫撑不了太久?而且虽然藤原家很大,但这么久也足够她去拿来男人的夜壶了。男孩心中疑虑更深。
女人忽然小声嘀咕,像是自言自语,声音却恰好能让男孩听到:“如果不小心尿偏,在少爷的房间留下污秽,还要再次惩罚……”
“爱姨就不能先尿完吗?!为什么这么迂腐!”男孩几乎要崩溃了,他被这诡异的局面和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浓烈气息搅得心神不宁。
两人又说了几句,男孩不自觉被带到帮她接尿的路上,精神紧绷到了极点。
“我会忍三秒,少爷记得在我身后打完,赶快到我身前,务必翻开看准尿道位置,少爷在规则内的照顾我将铭感于心。”
女人自己撩着裙子,露出白花花、布满细密汗珠的屁股和大腿,蹲坑一样分开的腿根处,肌肤因用力而紧绷,美脚跟腱修长,脚背弓起,脚趾如骚动的贝类般蜷缩又伸展,颀长精巧,丝毫没有大个子女人的脚趾骨节粗大问题。
“请少爷完成刑罚。”
最后一下鞭挞落在本就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女人蹲得极稳,只是大腿和屁股的肌肉瞬间紧绷如铁,剧烈地痉挛了几下,那非人的耐痛能力让人惊叹。
遥赶紧一手持壶,另一手颤抖着去翻开那两片湿滑粘腻、不断翕张收缩的阴唇,试图找准尿道。
他发现一个酷似自己龟头的肉蒂(阴蒂)直刺刺地勃起着,鲜红发亮,却也没多余的精力分神,努力对准那源泉。
“噗”的一声,磅礴的尿柱猛然开闸,冲击在壶壁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两个人都蹲着,男孩为了看准位置,蜷缩着歪头自下往上看,别扭的努力维持住被壮年女性有力尿柱冲击得微微晃动的夜壶,自然也不可能看到身量极高的熟妇,此刻舌尖正微微探出开启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瞳孔涣散颤抖着愈发上翻,露出一片眼白,那是一种近乎癫狂的、母狗发情般的淫痴模样,与她冰冷的表情形成骇人的对比。
男孩掰着阴唇的手根本捏不住那反复收缩鼓胀、滑腻异常的软肉,不得不多次用手扒了又扒,但上面沾满了粘乎乎的透明爱液,太滑手了。
好在很快发现,其实不需要像爱姨说的那样费力掰开,尿柱反而更稳定。
“少爷不帮我把好尿,我没办法很好的尿出来,可能会尿湿腿~”女人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一种诡异的甜腻。
说着,她一把抓住男孩沾满她体液的手,“我来引导你~感谢少爷不嫌污秽的帮助,桃沢爱~铭感五内!”她强行将他的小手按在自己那胀疼得要裂开、剧烈搏动着的滚烫阴蒂上。
这时候尿了近一分钟,其实已经尿完,但尿刚断,女人就操着少爷的小手,对着那敏感至极的肉蒂猛地一按——“噗嗤!”一股透明的液体猛地喷出,砸在壶底哗啦啦作响,根本不像是尿液。
还不间断,她又引导着他的手再次重重一按,又一股液体喷涌而出!
男孩以为是残余的尿,只有女人自己知道,这是压抑到极致后、酣畅淋漓到可怕的高潮…不,是绝顶的潮吹!
快感强烈到如同电流击穿脊髓,女人爽到原本酸软无力的双腿像是回光返照,居然以M腿蹲着的艰难姿势,脚尖像芭蕾舞演员般猛地踮起,全身重量压在脚趾上,身体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她梗着青筋毕露的脖子,那青筋如蚯蚓般在雪白的皮肤下蜿蜒蠕动,眼球微微凸起目眦欲裂,死死屏住呼吸憋住自己的声音,只从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吐气声。
半分钟后,眼前一黑,脚踝猛地一软一扭,那肉感沉重、汗涔涔的胴体彻底失去控制,轰然塌向一侧,人仰马翻地摔倒在地,双腿仍不雅地大张着。
十五分钟后。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那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了骚味与情动膻腥的甜腻气息。
那个容量不小的尿壶就摆在房间一角,里面盛满了浑浊微黄的液体,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荒唐。
桃沢爱已然重新穿戴整齐,女士西装一丝不苟,裙摆笔直,只不过腿上没有网袜了。
她汗湿的金发被粗略整理过,但仍有几缕黏在依旧潮红未褪的脸颊和脖颈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过度高潮后的极度疲惫正逐渐转化为一种奇异的容光焕发——她的肌肤透出被充分滋润后的饱满光泽,眼底残留着慵懒的水色,双唇也比平日更为红润饱满,整个人像一朵被暴雨蹂躏后反而娇艳欲滴的花,艳丽却带着脆弱无力的柔软。
这种惊人的媚态与她此刻刻意维持的冰冷表情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割裂感。
她屁股像没挨过几十鞭一样,自然地坐着自己脚后跟,只是坐下的瞬间几不可察地微微蹙了下眉,随即又恢复了面无表情,接着之前的话题说道,声音平稳得仿佛刚才那个癫狂潮吹到几乎晕厥的女人是另一个存在:“咲夜的病是好了,但我有块心病却一直没好。”
“什么心病?”雪代遥的声音有些发干,他的视线甚至不敢在她身上过多停留,那强烈的反差和空气中残留的味道让他头脑混乱。
“少爷,咲夜是我的女儿,我这个做母亲的,总是放不下心。”桃沢爱的语气听起来真挚而充满母性的忧虑,若非她脸颊残红未消,呼吸间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几乎要让人相信刚才那混乱的一幕从未发生。
她继续说:“我从小就生在藤原家,一路风风雨雨走过来,也吃了不少苦头。像咲夜这般年纪的时候,我对于自己的身份,已经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我也是经历了不少磨难,才随着紫夫人,坐到如今这个管家的位置。咲夜如果想要成才,必须吃一番苦头才行。可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又舍不得她吃苦,怕她遭遇了挫折,就再也站不起来了,所以我想请求少爷……”
雪代遥听她感情似乎颇为真挚,不由得联想起自己的母亲雪代巴。
想到母亲年纪轻轻就生下他,过程必定辛苦。
天底下母亲大抵都不易,他心下微软,问道:“你想求我什么?”
桃沢爱慢慢站了起来,退后了几步,在他面前身子立得笔直,努力维持着管家的威严仪态,但那微微发软的双腿和过于挺直的背脊,反而透出一股虚张声势的僵硬。
雪代遥坐在地上仰望着她,灯光被她高挑的身形遮盖住大半。
他望着她健美修长的身躯,实在难以想象这张冷清清的玉容之下,竟隐藏着刚才那般的疯狂。
“我想求少爷好好敲打一下咲夜。”
话音落下,桃沢爱的膝盖慢慢弯曲,灯光从上往下,缓缓照亮了雪代遥惊讶的脸——她行了一个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五体投地跪礼。
这叫他始料未及,着实吃了一惊,忙问道:“爱姨你又来?”
桃沢爱呼吸沉重地打在结实的榻榻米上,她能想象到坐在面前的少爷脸色有多么吃惊,少爷一定不知道她多享受这种雌伏,特别是在刚刚之后。
她过度高潮的体温下降缓慢,吐了口热气说:“咲夜从小跟二小姐长大,还当自己是二小姐的好姐妹,却不知道有些事,主子可以当真,下人却不可以当真,还真以为自己是藤原家的小姐,有些骄横了。其实大多是看在二小姐与我的薄面上,不去介意罢了。”
雪代遥听到这里也明白了,桃沢爱嘴上说“敲打”,其实就是希望他能够照顾她女儿一二,说:“管家你放心好了,不说你,就是看在清姬的面上,我也会照拂她一二。”
桃沢爱却就着他的搀扶起身,坚持道:“少爷您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容易心软。不用太照顾咲夜,非要狠狠敲打她不可,最好是让我的贱女儿好好吃上一番苦头,让她清楚什么叫作尊卑。”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狠厉,仿佛不是在说自己的女儿,而是在描述一个需要被彻底驯服的物件。
雪代遥心中不免古怪异常,哪里有母亲请别人狠狠“敲打”自己女儿的?
不过他转念一想,也勉强反应过来,桃沢爱或许确实是为了咲夜好。
如果她不懂礼数,总有天会吃个大亏,怕那时真就追悔莫及了。
只是这方式……结合刚才的种种,总让他觉得很不对劲。
雪代遥说:“爱姨,我答应你了,只不过我也从来没有敲打过别人,怕不符合你的预期。”
“少爷不用在乎这些,只要让她乖乖听话就行了,类似刚才的惩罚也并无不可。”桃沢爱接过雪代遥的手慢慢起身,指尖在他掌心若有似无地停留了一瞬,那触感依然火烫,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栗。
雪代遥触电似得缩手说:“我尽量。”
桃沢爱立刻严肃起来,那张情潮未退却强装冷艳的脸看起来格外诡异:“少爷,这种事可不能尽量。您初入藤原家,一时不适可以理解,但往后指挥别人却得理所应当。藤原家得给其他家族做个榜样,也用不着你做到皇族那种苛刻地步,只要做好最基础的礼仪就行。”